同學們，今天剛發現，即便是MIT也是培養“人肉計算機”的地方，沒啥可怕的。我發現的他們課本沒講清楚curl的來源。也許他們有什麼好課本被分類為國家機密不讓我們看，就像當年中國不讓零丁洋上的外國商人學漢語購買中文書籍一樣。

不過我相信大師兄們本身也沒幾個能搞清楚curl。個別天才自己再發現了一次也可能，但他們將這個當個寶藏了起來。美國的數學書對curl的解釋還不如我們中國人用中文編的無線電技術書說得清楚。當然中國人的書也是矇混過關，但總比美國人的書亂扯到十萬八千里外好點。

從美國人的數學書看，數學家其實是mad man，要不然定義不出cu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