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恶劣的学霸作风。(续)
一般人以为丘成桐在国内的影响以浙江大学为最,其实他在中科院的影响更大。2002年,
中科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领导班子即将换届,院长候选人中以刚刚成功地领导了
ICM2002筹备和召开的某院士的呼声最高,几乎是唯一的候选人。但是由于他在举办
ICM2002的过程中因坚持原则得罪了丘,丘坚决反对他做下一任院长。为此,丘指示研究
院中与他关系密切的一些院士,千方百计也要把该院士反掉。这些院士于是共赴科学院院
部,晋见院长,表示支持丘的反对意见。这位候选人就这样被反了下来。这完全出乎绝大
多数人的预料。替代的候选人思想上也毫无准备,迟迟不能下决心接受这个院长的重任,
致使换届工作推迟两个月才完成。
4.巧取豪夺的学风。
在俄国著名数学家V. I. Arnold的一篇文章中写了一些本不必写的话,见
“Mathematics: Frontiers and Perspectives”第409页。Arnold写道:“盖尔芳德总是
(正确地)强调:数学家们从来不欣赏新思想,在整个登山过程中只有登上顶峰的那一步
才算数。”在这句话后,Arnold加了一个脚注:“M. M. Postnikov有一个更激进的说
法:科学从来不接受新思想,它同新思想作斗争。多数科学家总在做一些如同钉马掌的工
作,他们自然对大客车有不好的看法。见本书中S.-T. Yau对于Givental理论的奇怪的斗
争。”这里的S.-T. Yau就是丘成桐。Arnold这段话当然是有的而发的,Givental是他的
学生,而丘当时正在与之争夺关于“镜像对称”的一个结果的优先权。Givental的文章发
表在先(1996),丘等人的文章发表在后(1997)。但丘声称(见该书的382页):Manin
一个预印本中曾说Givental的论证还需要完善,因此丘等人的工作是第一个完整的证明。
Arnold写以上这些话的用意是说:丘等人的工作没有新思想,不过是在“钉马掌”。当然
他不便直说,所以兜了一个大圈子。
私下里,Arnold向许多人毫不隐晦地说丘偷窃了Givental的思想,丘曾多次打电话问
Givental各种问题,Givental详细地解答了他的所有问题。Arnold还揭发,丘曾经企图同
他进行交易:由Yau出面帮Givental在美国找工作,而Arnold帮Yau的弟弟设法获得在ICM
上作报告的邀请。这当然被Arnold拒绝了。
不久前,丘要他的一个学生转告国内某院士:丘要求成为该院士与一位中国学者(目前在
美任教)合写的一本书的共同作者。丘本人一个字也没有写,只是看到了该书的预印本。
丘的企图最终没有得逞,但听到这件事的人都搞不懂,丘已经是如此有名的学者,为何还
荒唐到要抢夺别人的著作?
5.可笑的自我吹嘘。
今年夏天在山东威海召开了“中国数学会70周年年会”,请来了国际上最著名的一些数学
家,如John Ball(IMU现任主席),Noga Alon(ICM2006程序委员会主席),Martin
Groetschel(IMU执委),J. P. Bourguignon(IHES主任),E. I. Zelmanov(菲尔兹奖
得主)。丘成桐在会上作了题为“几何分析”的报告,用中文讲,同时放英文幻灯片。报
告会后一位著名数学家对人讲:“There are too many Yau’s and I’s full of
slides,really mad.” 这确实是丘热衷于吹嘘的一个写照。
去年12月,数学大师陈省身教授不幸与世长辞。陈先生的尸骨未寒,丘成桐就迫不及待地
通过媒体宣布:“中华数学已进入丘成桐时代”(见《光明日报》2005.1.11记者文章)。以此为题目的报道文章充满了对丘的吹捧,比如“华人数学家的领袖”,“近四分之一世纪里最有影响的数学家”等。尤其可笑的是,把I. M. Singer的一句玩笑话也拿来吹,说什么“即使在哈佛, 丘成桐一个人就是一个数学系”。相信Singer要是知道此事,一定会笑破肚皮。
在丘成桐写的文章“数学与中国文学的比较”中,他说:“我花了五年工夫,终于找到了
具有超对称的引力场结构,并将它创造成数学上的重要工具。当时的心境,可以用以下两
句来描述:“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这个牛皮吹得未免大了一点。从上下文不难
看出,丘在这里所说“具有超对称的引力场结构”实际上就是所谓的“Calabi-Yau流
形”。按照著名理论物理学家Witten的说法,为了克服量子引力的困难物理学家发明了
“弦论”,而直到1984-85年弦论才取得了第一次重要突破,构造出一种能把量子力学与
特殊相对论放在一起的弦理论。(见“Mathematics: Frontiers and Perspectives”第
347-350页)丘证明Calabi-Yau流形的存在性是在1977年,正是Witten和Strominger等人
(1985)第一次把Calabi-Yau流形引进到弦论中,作为他们的理论的几何结构的重要部
分。在这之后丘才开始了解Calabi-Yau流形的物理意义。所以正确的说法应当是:是
Witten等人发现了“具有超对称的引力场结构”。丘成桐企图用“偷天换日”和“移花接
木”(也可与“中国文学”相比较,一笑)的手法贪天功为己有,只能欺骗普通老百姓,
目的是神化自己。
关于丘成桐先生与学术腐败有关的事情还有很多。我的了解肯定不够全面,欢迎大家补
充。最后请读者思考一下: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就是学术腐败的典型,怎么会真心反对学
术腐败呢?
结束语。
数学是最理性的科学,它也本应是科学中最洁净的一片圣土,远离世俗的名利和权力之
争。而数学家则应潜心学术,鄙视虚名实利,唯一向往的是至高无上的科学境界。然而眼
前的现实离开这样的理想实在太远。许多的现实甚至是相当的丑恶,却被“见多而不
怪”。笔者写下以上这些披露丑恶的文字,实出无奈。如果坐视年轻的学生和数学工作者
在不知不觉中被污秽的学术空气所腐蚀,我们数学家的道德良心何在?中国数学的前途又
将何在!
2005.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