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情爱史---原始的激情(割礼·怀孕及其他) |
送交者: 芨芨草 2022年01月13日03:59:07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人类情爱史---原始的激情 蕾伊·唐娜希尔 著 (台湾)李意马 译 2、近东篇 割礼·怀孕及其他 如前文所述,在埃及智者的忠告下,近东古国均有早婚的倾向,在美索不达米亚,包括希伯来人在内,女孩子在十一、二岁时就已结婚;而在埃及,根据一位权威学者的说法,甚至有早至6岁就结婚的女人。早婚可能要对古代医学书籍上所提到的某些“妇女病”负责。 古埃及的Kahun纸草书(公元前1900年)是现今留存的最早医书,有一位当代的德国学者对该书中记载的妇产科资料加以研究,但能确认的只有少数几种疾病。除了胃肠病外,古埃及妇女有生殖器官刺激性毛病的亦非少见,学者找到了“阴唇有病”或可能溃疡的记载,“子宫脱垂”的毛病也有,而且记录正确:“一个妇女有背痛和大腿间下坠感,这表明她的子宫脱垂。” 纸草书对男人性问题的记载资料较多,包括有长年性的阳痿症。当时的医师已知婉转地描述病人,“无法履行他的职责”,而占卜者耸听的危言有时候会使男人“在他的配偶面前失去男子气概”。历史初期的恋人也会有“交配病”,但这不是现在流行的“性交後忧郁症”,而是对淋病或睾丸脓肿等性病的一种泛称。我们无法得知古埃及人是否知道性病是曾经由性交传染的,但Akkadians似乎知道,他说:“这些白色的脓疱„„是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得到的。” 近东古国对“儿子”的成见,连带地使他们对妊娠问题特别留意。“妊娠试验”在4000年前和今日一样普遍,只是当时试验的结果并不全然可信。古埃及的医师说,将小麦和大麦的种子放在两个不同的布袋里,妇女“每天将尿洒在布袋上,如果大小麦都发芽,那她是会生男孩还是女孩呢?医师继续说,如果是小麦先发芽,那就会生男孩;如果是大麦先发芽,那就会生女孩(小麦的经济价值比大麦高)。” 美索不达米亚的医师也有他们的说法,只是不像埃及医师那么言之凿凿,他们说:“如果孕妇的前额雀斑很多,那她怀的就是男孩。”但他们对永久性不孕症妇女的甄别则颇为准确,如要晓得一个女人是否能怀孕,只需将西瓜捣碎,加上生产男婴妇女的乳汁,瓶装做成药剂,让妇女吞下,如果她呕吐,就丧示她会怀孕;如果她们打嗝,就表示她无法怀孕。” 有些现代的学者主张,“割礼”(割包皮)的最初目的是基于卫生的考虑,因为当时人穿的衣服宽松而且不多,砂砾很容易跑到包皮内,引起刺激,甚至伤害;但此说颇值怀疑,因为只要改变腰部束带的设计,就可简单的解决问题,而不必动刀见血。再者,割礼在埃及和非洲最为常见,但却迟到青春期前才举行,如果考虑卫生的话,时间显然拖得太晚。事实上,它更可能代表一种“青春期仪式”:接受割礼者的年龄、露出象征男性的龟头、见“血”等。 没有人知道在埃及古王朝时代,割礼的盛行程度如何。根据考占及史籍记载,留下来的木乃伊、裸体的画像及雕像等加以观察,可知它并非全面性的,而且也不是阶级的标示。神职人员、祭师等可能都割包皮,但法老王有的则有割,有的则没有。 公元前一世纪的希腊地理学家史特拉伯(Strabo)说,古埃及人除了男性有割礼外,女性也被“割”,这就是所谓的“女性割礼”(female circumcision,但此名称并不正确),在人类历史中,“女性割礼”有很多不同的含意,有时候它只表示穿破处女膜;有时候则表示将全部的阴蒂及全部或部分的阴唇——即将敏感的外生殖器组织割掉,极端的割礼对妇女身心而言,都是相当痛苦和危险的。女性割礼的目的似乎是藉在剥夺掉妇女对愉快刺激最敏感的部位,而阻止妇女的杂交,“开罗家庭计划协会”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接受访问的现代埃及年轻妇女中,有90%承认,她们一部分的阴蒂和阴唇都切除过。 虽然割礼在埃及相当普遍,但在美索不达米亚,直到希伯来人将它视为一种“信念的标识”时,才在中东地区流行起来。历史学家相信,它可能是希伯来人离开埃及时带走的一个观念。以色列的立法者将举行割礼的时间从青春期提前到婴儿期,并成为强制性的命令,代表上帝与犹太人之间圣约的永恒象征,将异教徒的仪式变成上帝恩宠的标识。但也有人说,在初始时,割礼代表部落的一种标识,好将以色列的小孩和他们多神信仰的邻居区别开来,但这在穿着衣服而且“猥亵暴露”被视为重罪的社会里,是一种相当不方便的识别法。再者,万一接受割礼的小孩落入敌人手,证据确凿,更像羊入虎口。 犹太人的割礼,最可能的含义是做为“血的圣约”之象征。在“创世记”里,上帝对亚伯拉罕说:“这是我的圣约,是和我你及你的子孙间之圣约,你须谨守:你们中的每一位男人须接受割礼,你们需在包皮上的肉受割,做为我和你们之间圣约的记号。”在古代,人与人之间做“血誓”时,血通常是取之于最方便的肢体,但上帝的誓约是与亚伯拉罕及亚伯拉罕的子孙,基于这个含义,血需来自亚伯拉罕的生殖器官。 今日的精神分析学家认为,犹太人的割礼在男孩还极度依赖父母的时期举行,它成了不断提醒孩子这种依赖性的“证物”,并在心中留下恐惧的阴阴影,可能会导致轻微或严重的“去势焦虑”(Casrationanxiety)。虽然据弗洛依德自己所言,没有接受割礼的小孩也会有“去势焦虑”,不过在当时,即使没有割礼,近东地区盛行的“阉割”刑罚,也足以造成“去势情结”。 不管“去势情结”的来龙去脉为何,早期希伯来人相当重视他们的睾丸则是无庸质疑的,在整本旧约圣经中唯一禁止妻子帮忙丈夫的章节,是申命记中所说的:“当男人互斗时,其中一人的妻子如果为了拯救丈夫免于被殴,而伸手去抓另一人的私处,你们可以砍断她的手。” 近东其他地区的妇女似乎也有在打架中用手抓对方睾丸的倾向,例如在亚述人的法律就有一条规定:“如果女人在争吵殴斗中捏碎男人的一个睾丸,要砍断她的一根手指;如果在医师缝合後,另一个寒丸发炎或见她在打架中将他第二个睾丸也捏破,那么她的两个乳房(或乳头)就要被割掉。” 法律也规定对孕妇伤害的惩罚,这主要是针对男人的,《出埃及记》里说:“当男人在一起,伤害到一个怀有小孩的妇女,而让她流产,若没有进一步的损伤,那么伤害她的那个人就要罚款„„如果有进一步的损伤,那就要以命还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亚述人的法律里也规定,任何人若攻击一个怀孕的妇女,而使她“子宫里的果实早凋”就要罚金、被鞭打或罚一个月的苦役。 堕胎在当时即被视为是一种犯罪行为,对亚述的妇女来说,堕胎的处罚是“接受刺刑,并不准埋葬”,如果她因堕胎而死亡,尸体也要施以同样的处罚。但当时的人对“杀婴”是否有罪却不大感兴趣,这可能是因为它是女婴常见的命运。流产和堕胎的情况则不同,因为那可能阻碍男婴的出世。只有希伯来人明文禁止变相的“杀婴”——将婴儿献给Molech。 从这些法律可以看出,早期的“文明人类”对生殖问题相当关切,特别是希伯来人。只有生殖和对小孩妥善的照顾,才能强化和繁衍“上帝的选民”——以色列人,男女间的性行为也是基于这个目的来考虑的。 公元一世纪犹太的历史学家约瑟夫(Josephus)曾说:“除了夫妻间的自然结合外,法律不承认其他的性关系,而夫妻的结合只是为了生育後代。”当时有很多强化这个目的的积极或消极规定,例如新婚的男子可以免除一年的兵役及其他义务,为的是让他“和妻子过快乐的生活”,但这也有一个料想不到的副作用,有钱人的妻子却因此而每年增加一个。 其消极的一面,则对各种不具生殖意义的性行为加以严惩。当巴比伦准备承认“男妓”(供同性恋者玩乐)这个行业时“上帝”告诉以色列人说:“如果男人和男人躺在一起,像男女躺在一起一样,他们两人都犯了可憎之罪,须被处死,”然後以同样不可通融的声调说:“如果一个男人和野兽躺在一起,他须被处死;你们也须将野兽杀死。如果一个女人接近任何野兽,并和它躺在一起,你们须将女人和野兽一起处死。” “兽交”——和牛或其他家畜性交,在游牧时代并非少见,当他们定居下来後,可能还保有这种习性,对“兽交”加以严惩,可能是要破除这种不良的习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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