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留学生极端犯罪备忘录 |
送交者: 这样吧 2006年08月31日14:55:24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案例回放】美国“中国留学生卢刚持枪杀人案” 时间:1991年11月1日 地点:美国爱荷华大学 11月 1日下午3点半左右,美国爱荷华大学凡·艾伦物理系大楼3O9室里正在举办一个天文物理专题讨论会。北京某大学物理系高材生卢刚博士也在现场,他是1985年由国家公派来美留学的。卢刚在爱荷华大学生活了6年,并在这个房间通过了博士论文,但现在,因为嫉妒,因为他“憎恨”同门师兄和老师,因为工作问题,卢刚的心态渐渐疯狂起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正在降临…… 卢刚在会议室旁听了约5分钟,突然拔出手枪,对准他的博士研究生导师——47岁的戈尔咨教授,教授应声倒下,卢刚又在他脑后补了一枪,继尔又朝史密斯教授身上开了两枪。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卢刚却又冷静地将枪口瞄准了他忌恨已久的“竞争对手”——中国科技大学高材生山林华博士,他一连朝山林华的头部和胸部开了数枪,山林华当场死亡。 卢刚在第一现场枪杀三个人之后,又来到系主任办公室,一枪射杀了44岁的系主任尼柯森教授。在确认系主任已经死后,他又跑回三楼第一现场,以确定戈尔咨、史密斯、山林华三人是否真的死了,当时有几个老师和学生正在抢救奄奄一息的史密斯教授,卢刚在门口挥舞手枪喝令他们出去,然后走到躺在地上的史密斯教授面前,对准他惊恐万状、带着哀求的眼睛,又补发了致命的一枪。 之后,卢刚跑出物理系大楼,又冲进大学行政大楼,推开副校长安·柯莱瑞女士的办公室,朝她连开数枪,同时又重伤要报警的副校长秘书,然后举枪自杀。整个凶杀过程只有10分钟,卢刚打死五人,重伤一人,自己自杀。 这是发生在1991年11月的一起震惊世界的血案。今天,我们重提旧事,为的是不要忘记,为的是关注当下青少年的成长问题。 【声音 观点】 由于中国学生间的竞争,使美国教授遭殃,该大学物理系失去了最好的教授。 ——美国媒体声音 中国有六千多万独生子女,他们将逐步成为新一代举足轻重的人,但他们也许是合作意识最为淡漠的一代人。卢刚不是独生子女,但他是家中惟一的儿子,身上的许多特点与独生子女极为相似。从这个角度上看,不但应改变应试教育体制,大力推进素质教育,而且应更好地进行合作教育,合作能力和竞争能力是现代人的两条腿,缺一不可。 ——引自《卢刚杀人案说明了什么?》 卢刚是个在信仰危机边缘长大的青年,他认为自己的功夫比同门师兄要高强,以同归于尽去“摆平”此事。这种恩怨是非,常见于东西方各类武侠小说,想不到今天在现实生活中上演。卢刚有别于其他同学,正是因为他目无余子,惟我独尊。他习惯了胜利,到了彼岸,看不惯别人比他快半拍,吞不下这口气,就干了傻事。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教授 综观卢刚杀人血案的前因后果,有几个因素值得我们注意。首先,上世纪70年代,即塑造卢刚性格最重要的10年,恰好是改革开放初期。经过“文革”浩劫,中国相当一部分青年道德沦丧,信念失落,除了赤裸裸的自私自利、拜金主义,不再相信世界上有真理。第二,在中国社会,一向流行平均主义:“大家共同富裕,你好我也好;大家共同贫穷,我没有的你也休想有。”如此造成了弥漫于全社会的嫉妒心理。一遇到有人比自己强,不论在物质上还是知识上,不是通过公平竞争去赶上对方,而是从其他方面千方百计去打击别人的优势。一些中国人不团结、爱内讧、喜攀比而又互不服气的性格,应该说与这一社会风气有关。 ——中国访美学者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惨祸?从中我们该接受什么样的教训?这是值得每一个中国人深思的问题。嫉贤妒能、心胸狭窄是卢刚犯罪的症结所在。然而,现实生活中心存嫉妒的人何其之多,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中国有五千年的悠久历史,是一个文明古国,但是几千年的封建制度也使一些中国人形成了狭隘的性格。人与人相斗的运动,更使人忘记了人间之爱,有的只是猜忌和嫉妒。在中国学术界有一句话十分风行,即“墙内开花墙外香”,一个人出了成绩,在本单位的同道中较少得到赞赏,有时还有风言风语,甚至嫉妒打击,这实在是很不正常。 ——中国某大学教授 卢刚的凶杀案新闻报道之后,人们大为震惊。通过这个案件,我们可以窥视到中国青年一代身上存在的某些令人担忧的倾向。第一,中国青年一代,尤其是与卢刚年龄相仿的青年精英的心理承受能力(承受失败、挫折、苦难等等)正在不断下降。由于急功近利,中国没有在提高全民教育上下功夫,而是导入精英培养制度。从少年班到出国留学一路开绿灯,整个社会对这样的英才捧着、护着,造成他们极端的自我中心主义、风头主义性格,惟我独尊,目空一切,根本没有一种承受痛苦、挫折的心理准备。他们是公派出国,月月有支票进账,不需要像自费留学生那样去洗碗、当保姆等打工挣学费。毕业后失业,支票断档,他没想过先打工挣钱,再寻找发展机会,而是生出了“我走绝路,也要找几个垫背”的念头。 第二,海外学子中,不少人专业水平很高,但对自己生活于其中的西方社会文明了解却不够。他们龟缩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和小圈子里,眼睛只盯着自己的几个同胞,只要能把他们比下去,就会有安心感、满足感。他们放弃了在一个更大的范围里去竞争、去开辟新的天地的机会。这些人往往一遇失败便产生挫败感,爱钻牛角尖。卢刚只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而已。 ——中国留美学生 这次事件虽然是卢刚本人一念之差的错误行为,但我认为,它暴露了留学生中存在的许多问题。这是一次偶然之中的必然事件,是诸多问题的一个极端表现形式。我愿意为卢刚说几句公道话。 美国社会中的压力,是每一个人都能亲身体会的,比起其他人,外国留学生的压力又更甚。我本人曾有过一个和卢刚导师类似的教授,他规定我们每天至少工作13小时,每周最少六个工作日,没有节日假期,这样的生活,可谓是惶惶不可终日。四五年的寒窗苦读,好不容易熬到学位。但是,一个外国人,又是经济萧条的年景,又怎能不为自己的前途而费心?而像卢刚这种专业偏窄的学生,出路又在哪里? 很多同学到美国后,尽管生活条件相对变好,许多美国同学、同事也非常友善,但是你似乎永远感觉不到你是他们中间的一个。心理学家说,一个人是否孤独,取决于恋爱、婚姻以及社会交友。于是乎,那些已经结婚的,就可以在家里找到温暖;那些单身的,就只能躲到别的孤独人的“友谊”里,或是惶惶地寻找着生活里的另一半。而卢刚却是一个既没有家,又没有一群朋友,无法改变自我的人。他变成了大海里的一个荒岛,岛上只有沙,每颗沙都是寂寞的。据我所知,卢刚生前有很长时间,经常一个人到酒吧里借酒消愁。这种长久的孤独是可怕的,太久的话,任何人都有崩溃的一刻,而崩溃的结果也往往是出乎人们的意料…… 同为中国人,我为卢刚哀痛! ——中国留美学生 当年的“卢刚事件”震惊了中美两国,也引起了一场关于中国教育弊端的讨论。可惜的是,中国教育界并没有因此而进行深入的反思和变革。十多年之后,中国学生的心理状态和人格模式依然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加拿大、新西兰、澳大利亚等地犯罪成风,中国国内大中学生的犯罪也在迅速增长。有人惊呼,在上世纪80年代出生的青年人中,冷漠、放纵、自私、自我中心成为精神时尚。 我在访问爱荷华大学的时候,听到了不少关于在那次惨案中被枪杀的副校长安·柯莱瑞的感人故事。在这座小小的大学城中,有一条街道被命名为“安·柯莱瑞大道”,以纪念这位惨死的全美著名的测验专家。爱荷华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小城,爱荷华大学的医学院在全美首屈一指,爱荷华居民的文化素质在全美的评比中也名列前茅。这里安宁而静谧,宛如世外桃源。爱荷华的街头不像纽约街头那样,这里几乎见不到一个警察的身影。一般居民也很少听说犯罪的现象,因此也少有不安全的感觉。然而,卢刚疯狂的杀人案件,曾打破了小城的宁静。惨剧发生之后,当地的许多人开始对中国留学生产生了排斥心理。 然而,就在安·柯莱瑞女士遇难之后的第三天,她的家属发表了一封给卢刚家人的信件…… 关于这一信件,很少有中国媒体进行报道。我也不知道卢刚的家人是否收到过这一信件,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回应。我却认为,这一信件比整个残酷的枪杀事件更有报道的价值。这封信战胜了邪恶与死亡,体现了人性的高贵和宽容。这封信件展示了教育中最为宝贵的一个侧面:这就是爱的教育、人性的教育和宽容的教育。柯莱瑞副校长生前就很关心来自世界各国的留学生,她的家里经常聚集着不同肤色的学生。在柯莱瑞的指导下完成博士学位的中国学者黄琪恩在《她仍旧在说话》一文中回忆说,安出生在中国上海,父母是美国传教士。这段经历使她尤其喜爱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每年感恩节、圣诞节,安总是邀请中国留学生到家中做客。她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丧生在一个中国留学生的枪口之下。然而,安的惨死并没有动摇亲人们的信仰,并没有让他们以仇恨来取代爱。他们深知,仇恨的心理最后伤害的是自己,仇恨的心理也不符合安生前所坚持的理想。爱和宽恕才是对亲人最好的纪念。于是,他们向杀害亲人的凶手的家人伸出了温暖的双手;于是,一项以“安·柯莱瑞”命名的奖学金在爱荷华大学建立起来了,前后三名获奖者都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 安·柯莱瑞博士和她的兄弟们为我们做出了难以置信的表率和见证。从这个意义上说,安虽死犹生,用黄琪恩的话来说就是“她仍旧在说话”。 第一个在美国大学课堂上设立“爱的教育”课程的南加州大学教授巴士卡里亚曾经强调,一个社会应当寄希望于三种东西——真理、青年和爱。“青年”是和“爱”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而这种纽带要靠教育来联结。他认为,学校应该是世界上充满幸福快乐的地方,因为学习本身就是最大乐事。学到东西是最幸福的事情,因为每一点新东西,都可以使你变成一个新人。在这一过程中,爱应当成为教育的主要线索,成为公民社会最坚固的基石。不懂得爱的人不配称为公民,没有爱心的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教育工作者。 安·柯莱瑞博士的兄弟们的这封信件,应当被收入我们的中学课本中。它启示我们,爱的力量是何等的伟大,爱的教育是何等的重要。 爱荷华大学副校长安·柯莱瑞博士的家属致卢刚家人信函 致卢刚的家人: 我们刚经历了突发的巨痛,我们在姐姐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候,失去了她。我们深以姐姐为荣,她有很大的影响力,受到每一个接触她的人的尊敬和热爱——她的家人,邻居的大人和孩子们,她遍及各国的学术界的同事、学生、朋友和亲属。 我们一家人从远方来到爱荷华这里,不但和姐姐的众多朋友一同承担悲痛,也一起分享了姐姐在世时所留下的美好回忆。当我们在悲伤和回忆中相聚一起的时候,也想到了你们一家人,并为你们祈祷。因为这周末你们肯定是十分悲痛和震惊。 安生前相信爱和宽恕。我们在你们悲痛时写这封信,为要分担你们的哀伤,也盼你们和我们一起祈祷彼此相爱。在这痛苦时刻,安是会希望我们大家的心都充满同情、宽容和爱的。我们知道,在这时会比我们更感悲痛的,只有你们一家。请你们理解,我们愿和你们共同承受这悲伤。 这样,我们就能一起从中得到安慰和支持。安也会希望是这样的。 诚挚的安·柯莱瑞博士的兄弟们:弗兰克、迈克、保罗·克莱瑞 1991年11月4日 【专家点评】 “卢刚事件”是一个震惊海内外的大案,其原因就在于他的死让人看到为了一己私怨而爆发出来的仇恨。卢刚事件是不是民族劣根性的表征呢——嫉妒身边的人而不是用竞争来较量实力,怨天尤人,把责任推给所有不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人。我不否认在卢刚事件的背景中存在着中西方文化的巨大冲突,这种冲突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不可调和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的冲突,使得中西方交往中总要用更多的精力去排除对方的误解。我也不否认在卢刚的毕业和工作问题上可能存在着不公正,对这些不公正表示出自己的义愤是无可厚非的。问题在于解决冲突的方式。人到了什么时候,才会用这种追求死亡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呢?我想一定要到了把自己的利益看作高于一切的地步,到了不实现这种利益(如毕业、求职)就“毋宁死”的地步,到了“我不活别人也别活”的地步。对方即使有大过错,也错不当死,这应当是在非战争状态下人的一种思维常模。 极端的私我,促使了卢刚犯下了大罪。他在临作案前写的公开信里,把校方和他的导师们所做的事都夸张地称为“令人发指”。看来他是一个十分自负气盛的人,他对任何对己不利的事表示出了极大的不容忍,如果说他曾经容忍了的话,也是为了达到他的目标而强忍着,直到他不能忍受下去,做出了真正“令人发指”的事情来。他孤独自闭,没有真朋友为他排解心中的郁闷和义愤,他在为达到自己期待的目标独行匆匆,搜寻着所有可能成为他前进路上障碍的“假想敌”,并把他们列到自己仇恨的名单里。卡内基曾说过:不能生气的人是笨蛋,而不去生气的人才是聪明人。他曾经问过那位给威尔逊、哈定、柯立芝、胡佛、罗斯福、杜鲁门等六位总统当过顾问的伯纳·巴鲁,他会不会因为敌人的攻击而难过?他回答说:“没有任何人能够羞辱我,干扰我的思想,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做的。” “愿上帝保佑所有诚实、勤劳和真挚的善良的人吧”,这是卢刚最后那份公开信中的结束语。私我之心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在杀人和自杀前也没有忘记对自己的人品做出最后的标定。人与人之间的思维差距是如此之大。卢刚如是说,而绝大多数人会说,“诚实、勤劳和真挚的善良的人”是不会滥杀无辜的。 有的人狭隘,他只毁灭他自己;而有些人狭隘,却要把自己和假想敌一起毁灭。后者将被人唾弃,因为他的毁灭影响到了别人的生存。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 皮艺军 附录:卢刚准备向四家新闻机构《纽约时报》、《洛杉机时报》、《芝加哥论坛报》和当地电视台寄发的英文声明信(摘录) 我这一生意外地充满了政治插曲。我在上幼儿园时,因为称秃头的苏联共党之父列宁为“秃驴”,而遭到保姆的处罚。在我初三的时候,曾被派去瞻仰毛泽东纪念堂,但当时我因为期末考试向班主任表示不想去,结果我的职务包括副班长、英文科及物理科学习委员全被取消,而我也被迫在全班同学面前自我批判,同学们因怕政治迫害而远离我。我恨政治,但是如果政治是我防护自己的惟一方式的话,我肯定会运用它。 我认为个人有拥有枪械的权利……就是今天,个人保护自己不受邪恶组织与司法系统的欺负,惟一可行办法还是拥有枪支。个人拥有枪支使得人人平等,不论他或她是何许人物。这也使得个人能够对抗像黑手党或“肮脏的大学行政人员”这类的组织。 但是,一般人无论就政治或经济财力而言,在对抗巨大组织时都是太弱了。像周丰珍博士在联邦法院告爱荷华大学性别歧视胜诉的例子实不多见……这让人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作为小人物是得不到正义的,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才能让这个世界成为更好的生活的地方。 克里斯多夫·戈尔咨(我的指导教授)有一天告诉我说,“你负责管理这个密码,此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密码。”现在只有我们拥有2-D密码。但是,依据我执行这个密码的发现,所得到的某些结论与他原先设想的不同。他非常生气,在我有工作机会时,没有让我及时毕业,并且在他当主编的 JGR期刊中扣发我的论文。当他找不到什么借口来阻止我毕业时,就故意不依规定事先通知论文口试的时间。但事实上他直到我陈述前一分钟才告诉我,我非常意外,只有立即向口试委员会展开解说,而且只能利用黑板书写,因为没有投影机。结果口试委员决定我的博士论文不通过,使我当众遭受严重的个人羞辱以至产生愤怒的情绪。戈尔咨却责备我论文口试不通过自己负责。 我并未要求他为我写求职介绍信,但他从尼柯逊博士那里听到我需要求职介绍信后,立刻来找我坚称他愿为我写。戈尔咨为我写的求职推荐信,大都逾期寄出,而这正是我请他要特别注意的地方。这就是我到今天仍然失业的主要原因。然后,他保证将在5月份支持我留校工作,然而从5月毕业到现在,我已在这里工作了好几个月,却从没有拿到薪水支票。近期我对我的论文扩大研究取得了一些进展,提交给GRL。审阅委员认为只要将几处稍作修改之后可能予以发表。戈尔咨一开始以文章太长不宜刊载在GRL期刊为由劝我改投JGR期刊,当我指出文章长度符合GRL的规定时,他又强迫我在文章内加一些材料,这样再将他的意见加进去,可能就赶不上出版了,只有将论文提交JGR。 罗伯特·史密斯是新到学校里来的,一直都渴望建立自己的学术领域。他得知山林华是个好学生,便说服戈尔咨,让他提早毕业。当然让其他同学很气愤。山林华错过毕业论文手续的截止日期,但是史密斯找到系主任尼柯逊,准许让山林华毕业。为了替自己行为辩护,史密斯闭起双眼,指责我研究多元电路分离电场的方法是完全错误的。 德特·尼柯逊:虽然他的学生不符合研究生的要求,仍冒然给他一个杰出研究生奖学金。尼柯逊给××物理系研究生助理的工作,尽管他连工程本科学位都没有,实在令人不平。 系里提名D·C斯普顿特论文荣誉奖时(后颁予山林华),我曾向学校各级负责人提出申诉。但是,学校各方官员的答复都令我失望。到目前为止,学校的调查工作仍在初步阶段。 若没有校方的掩护与撑腰,上述人士的所作所为绝不会发生。我自1991年6月起,一直都向下列人士揭发这些不道德的行为:研究院副院长Dr.Ruddlph Schultz.、研究生院院长Dr.Leslie Sims、学术副校长 Dr. Peter Nathan、助理副校长安·柯莱瑞及爱大校长Dr.Hunter Rawlihgs。但是,他们将我的申诉与证据置之不理,只相信尼柯逊的一面之辞,系、研究院和校方一直在合谋孤立我。 我感到很遗憾,我不得不采用这种非常手段来解决这件事。但是,这完全不是我的过错,爱大校方应对这次不幸的结果负责任。如果校方能按照纳税人、缴学费的人和资金提供机构的意向,及时采取积极的行动,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虽然我已将我的事业孤注一掷,爱大却仍尽力为尼柯逊在DCS荣誉奖方面作辩护。 身为物理学家,我相信物质、精神、运动等永恒性。纵使我血肉之身体逝去,我的精神仍是永恒,我将以量子式大跃进入世界的另一角。我已经达到自己在这里的目的——化非为是。 我为自己在此所取得的成就自豪,对马上来到的远程更是充满信心。再见吧,我的朋友!或许我们能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时间重逢。愿上帝保佑所有诚实、勤劳和真挚的善良的人吧! 卢 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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