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何祚庥 (1) |
送交者: 何作羞 2004年10月07日18:00:14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话说何祚庥 (1)
“1955年,中央决定搞原子弹,成立二机部(核工业部)。钱三强教授奉命组建原子能研究所。原子能研究所汇集了一大批著名的前辈科学家,也起用了一大批年轻的出类拔萃的科学家。钱三强想到了他的弟子何祚庥...” 大学一毕业就离开专业从事政治宣传达5年之久的何祚庥,如何可以被称为“年轻的出类拔萃的科学家”而被钱三强记上心头,我们不得而知,但何祚庥同钱三强确实交情很深。 钱三强当时是在清华大学任物理系主任,何柞庥在校时是清华大学理学院支部书记,“他常常去钱三强府上,有时向老师请教学术问题,有时和前辈交流思想,探讨时局走向。钱三强对何柞庥勤奋刻苦的学业给予很多点拨,而在向往光明、向往中国富强的共同话题里他们是‘忘年交’。”(见1) 1956年底,钱三强找到中宣部副部长胡乔木,希望能把何柞庥调给他 (见2),于是从事宣传工作5年的何祚庥从中宣部奉调到原子能研究所理论物理研究室工作,在氢弹研究的一个课题组里任党总支委员 (起用中宣部的何祚庥,不知道是不是与当时的政治挂帅有关?),这就是他为什么被称为氢弹理论研究的开拓者之一 (好些小老百姓误认为这就是“两弹元勋”的意思,美死他了!) 为什么时隔好几年,何祚庥还能进入科研领域呢?何柞庥说“一个是因为我过去的基础还可以,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有前辈们的指教。”(见1) 1958年至1960年期间,何柞庥来到莫斯科中苏合办的核子研究所进行粒子物理的研究。后来何柞麻奉调回国,参与以“乙项任务”为代号的氢弹理论研究。 那是个值得人们回味的年代,为了国防事业,多少人废寝忘食,惮精竭虑。何柞庥也付出了他应该付出的。但是,中宣部的出身背景,同众多默默无闻奋斗一生的其他国防科技人员相比,何祚庥在科技战线上带著了更多的更强烈的政治烙印。
“学习马克思主义将大有益于科学研究。这不仅大有益于社会科学的研究,而且有益于自然科学的研究。”(见10) 何祚庥学到做到,他的成果包括以马列主义哲学为基础的“量子复合场理论”(见2),闪耀著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的“层子模型”。“层子模型”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奖,然而,“层子模型”却是一个不被国际认可的“伪科学”(这一点笔者将在后续文章中详细论及)。 何祚庥的支持者特地搜索了一个国际科学文献数据库 (SciSearch at LANL),找到了他在在物理学期刊(1974 - 1999)上发表的31篇文章,以此来佐证他的学术成就。不过,其中的17篇是发表在中科院理论物理所自己办的英文刊物 (COMMUNICATIONS IN THEORETICAL PHYSICS) 和国内杂志“中国科学”(SCIENTIA SINICA)上。更遗憾的是,他是第一作者的论文寥寥无几。 何祚庥的支持者专门强调的3篇文章 (见3),有一篇共有16个作者署名,何祚庥是第15个;另一篇有5个作者,何祚庥是最后一个;还有一篇是1984年同夫人合写的,何祚庥是第二作者(就是常在媒体上被提到的“中微子的质量”这篇论文,说是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也有说是强烈影响,要是他再接再励就好了!)。 新华社在“何祚庥简介”中特别提到他“早期从事粒子理论、原子弹和氢弹理论的研究”,后来“关注科学领域中的哲学问题”,近十几年来“关注社会现实问题”。新华社罗列的主要著作,除了“用马列主义哲学分析物理现象”之类的外,就是“反伪科学论战”和“批判法轮功”的报告集 (见4)。 中科院理论物理所对何祚庥的介绍倒是用了“著名”二字,不过,说的是“我国著名的哲学家、自然辩证法专家,在哲学、政治、经济等方面也先后发表约100 多篇科学论文。”可见“著名”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家,而不是理论物理学家 (见5)。 可以这么说,何祚庥对物理学家来说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来说他又是物理学家,这正是他“得天独厚”的地方。 不过,何祚庥本人可是很在乎他的物理学家和院士头衔的: “...同行说我不务正业。我是真院士不是假院士,本行是搞理论物理的...现在要投入很多精力搞科研经费,好几个亿吧...”(见6) 看来,何祚庥事业是越做越大了,我只是不太放心那“好几个亿的经费”,毕竟我国还有好多人民吃不饱饭,上不了学呀。 我无意否定何祚庥在我国氢弹研究和理论物理方面的开创性工作和成果,甚至在科学研究上出现错误也是人类发展的正常过程。但是有人或一些媒体利用人们对科学家的信任和崇拜,故意抬高其学术地位,而自己又默认这种宣传,作为提高可信度打击别人的资本,这对于另一方是不公平的。 3.与时俱进的红色哲学家 说何祚庥是“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还是算名副其实的。61-64年间,就在大名鼎鼎的《红旗》杂志上发表过多篇学术论文。而且,他的一生基本上是紧跟政治气候,提出过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来指导科学研究,最近与时俱进到大吹“三个代表”。 在中科院量子力学研讨会上创造性地提出“量子力学的运动规律符合江泽民的三个代表精神”(见7)。 2003年10月,何祚庥在《光明日报》上撰文“从阶级分析到生产力分析”(当然指三个代表的中的“先进生产力”),他一下子就否定了他用了几十年的“阶级分析方法”,认为早就该用生产力来分析了,他说: “即使在革命战争时期,阶级的划分、历史地位和作用也是由生产力的发展来决定的。” “我觉得学习十六大报告就要学会‘生产力分析’方法,尤其是贯穿于其中的先进生产力和落后生产力之间斗争的思维模式。”(见8) 多少年过去了,咱们的何院士依然是满嘴的“斗争”模式!我不明白,一百年来,没有得到“马列主义”和“三个代表”的光辉照耀、雨露滋润的西方国家,是如何“偶然”地在科学上取得巨大进步的呢?! 最令科学工作者反感的是,他那种用江泽民的话开头,用江泽民的话结尾的御用文人的作风,离真正的科学家太远了,大家不妨自己去拜读一下何院士与时俱进的最新成果(见8)。 一位对法轮功不感兴趣的业内人士讲,李洪志别的话他不管,但李洪志说何祚庥是“科痞”却是地地道道的画龙点睛之笔了。 这位人士还说,何祚庥并不太懂得生物原理、伦理学说和克隆技术的具体细节,只为响应“三个代表”,就要成为我国公开支持克隆人(是人!不是羊!)的中华第一院士!真不愧是“先进生产力”的真正代表: “如果我30岁,克隆几个小何祚庥,就算我儿子吧,如果我70岁,那我就多几个孙子。”(见9) 克隆不克隆,我们这里不关心,但何祚庥紧随政治潮流的品行,不一定为大多数科学家认同。 我将在接下来的文章中披露何祚庥在历史上政治挂帅参与扼杀科学的多起劣迹,以及他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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