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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造的佛經自封宗教權威正因宗教的俄狄浦斯情結性禁忌潛意識核心
送交者: 北斗天巡 2019年08月18日10:45:10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為佛教界眾多“大師”極度推崇、名字一開始又有那爛陀寺的名字在內、被稱為“最重要的佛經”的楞嚴經,居然在玄奘法師到印度那爛陀寺取經找回的梵文經典中找不到文本原件,而且這麼重要的經典、沒有被玄奘法師所翻譯,也沒有看到玄奘提起這部經,相反與這部經有關的線索,全部都與比玄奘稍晚一些時代的唐朝大臣房融有關,如果這麼重要的經典、據傳說在唐中宗時代由一不知名印度沙門傳來,一不知名沙門帶來、沒有梵文在貝葉草上書寫的原本,如果真像楞嚴經在自己的經文中說的那麼重要隆重,而且不是一次性的經文宣說,時間跨度長達幾年,這樣的話印度佛教經文總結三次大集結,居然沒有把這樣重要、長篇而且消耗樂許多時間、被許多重要僧侶所知的“重要經典”收錄進入那爛陀寺,也沒有被玄奘之前的歷代名僧所提起,不僅僅是沒有翻譯過來,而且是沒有提起,連這部“經”的名字被知道、既然都說是幾個僧人溜進唐朝大臣房融的書房裡看到這本經寫着這個名字。這一點、如果不是出於信仰、也不會接受“你膽敢懷疑、你會下地獄”這類依靠恐嚇和盲從的威脅,而是僅是平和的理性,考據上無論如何這是站不住腳的。


而極力推崇楞嚴經的,即沒有玄奘、也沒有著名得惠能,也沒有唐玄宗時著名的天竺密宗僧人“開元三大士”,按理說楞嚴經既然這麼“重要”,作為漢地密宗的開創者“開元三大士”不空、善無畏、金剛藏三大名僧都不重視這部“經典”、自己不重視修煉也不提醒別人說那部經典的理論和功德很重要,這正常嗎?



之所以《楞嚴經》在佛教徒里影響根深蒂固,許多“高僧”將其視為聖經一樣的命根子,實際上正因為這部“經”比起其他佛教經典,要旗幟鮮明地宣揚禁慾(主要禁的是性慾)主義,其他無論哲學邏輯上如何什麼,思辨如何精妙的《楞伽經》《金剛經》《小品般若經》等等,思辨精深奧妙,包括除了楞嚴之外的其他經典和論典,思辨再怎麼演繹和歸納、都沒有旗幟鮮明的禁欲主義,一般體現的是對欲望採取中立態度、只討論欲望什麼時候變得認識扭曲的認識思辨立場,而不是一口咬定某某欲望萬惡之源(像萬惡淫為首)、然後從這個欲望出發的獨自有一個“本質”固定就是這樣的,好像沙子不能變成飯米、從什麼“淫慾”欲望出發的就始終是淫慾、像沙子始終是沙子不會變成米飯,這種比喻和演繹樹立了禁欲主義的“‘世界原理’世界觀”的“邏輯”基礎,不僅確立了這種禁欲主義“邏輯”基礎、而且還把這種我“邏輯”應用到所謂的“福報”上、跟其他佛經所說的做什麼好事能生到欲界的哪個天去的許多標準和邏輯不同、也與其他佛經所闡述的比如小乘世界觀的《起世經》描述的世界觀里那些各個世界的人類怎麼生天上的不同,楞嚴經把性冷淡、把做愛享受不到快樂“身體橫陳、內心無感”也就是做愛時你來搞我你就來吧我內心根本感受不到性愛快樂”、把這種破壞性快感交流、故意快樂不起來的給當作是一種“功德”,說這樣就可以生到離訟天上去、享受其他佛經里所說的“離諍天(夜摩天)以上欲界天人、配偶不可具說其數,無邊眷屬日夜歡愉受用勝妙樂”的快樂了就不用性冷淡了(不過這點在楞嚴經里可不好意思明說),也不用擔心做人的時候享受像快樂就像“清淨本體蒙上塵埃”、產生“妄覺”那樣了。


這種禁欲主義從邏輯哲學的世界觀上禁慾“主義”得非常徹底、導致的後果是精神病性的,類似於一種妄想,非要偏執執着着更難受,更不快樂,更不懂得快樂更狹隘更不心身發育更不能具有兩性歡樂愉悅的性愛、好像不懂這樣美好愉悅的體驗的麻木狹隘的低級遲鈍心理狀態反而是更加“接近真理、體驗真想問、本體清淨”的,一旦身心發育了不像兒童了成年人長大了有了生殖機能了、變得懂的姓的歡愉和愛的幸福了,心身機能變得能理解和享受姓與情慾之愛的快樂幸福了,反而變成了“無明、妄覺、遠離清淨本體”了,好像越沒有情慾發育越麻木的低級心身狀態的“我不知道我不懂得成年人的繁殖,我無繁殖功能、我也無人類繁殖的人類快樂愉悅性愛的相互互動和體驗,我這就是‘清淨本體’就是真理就是“脫離生死、出三界、真如自在”了。


實際上這跟佛教的無論立場中立而思辨精深的抽象哲理還是跟佛教的具體價值觀世界觀都不符合,但是卻非常要符合封建禮教性嫉妒(跟幼兒性慾無法性慾幻想適應社會化的前生殖期“部分性慾”的幼兒自戀情慾幻想相匹配)的禁欲主義“天理”及其封建倫理,而且這種對應幼兒不能繁殖、不懂人類繁殖的機能及其相應更發達的心身的成人情慾快樂的低級發育狀態,又容易被當作“了斷生死、脫離輪迴”的類似狀態,好像越這樣越“真理”,其病態就有這種自我合理化偽裝。


本來宗教徒尤其宗教團體的神職人員,他們的宗教熱情其實大部分不是宗教里的哲學思辨,正如為什麼有那麼多熱情的宗教徒卻沒有多少熱情的哲學徒、邏輯徒,對於這些宗教徒而言,觸及到俄狄浦斯情結戀母弒父原型的三角衝突,楞嚴經激揚出情慾三角衝突引發的混沌罪感的情慾性厭惡與自罪感,正好作為大多數宗教徒的宗教潛意識俄狄浦斯情結三角糾結的罪惡感與厭惡感的焦點、正好象徵着他們內心性罪惡感與性厭惡感的性心理衝突的俄狄浦斯情結三角關係裡的閹割性禁慾權力權威,加上許多深度使用類似佛經行文的優美文筆去表述用於“二次防衛”將這些病理情結給“論證”成符合世界真理的邏輯的筆調,那自然就成了“聖典”了。而這種自身細微過程層層滲透着重重疊疊微妙認知的偏差、逐漸誘導出邏輯詭辯的自我辯解組成對抗認知糾正的防禦機制、額葉系統邏輯性思維在不知不覺細微偏差的層層疊加下意志性堅持着可能導致精神病性歪曲現實心智的觀念、這種情況是會傳染的。



可以說考據上《楞嚴經》確定是中國古人自己組合加工的產物,不過也並非一無是處,其哲學思辨有不少仍然可用,雖然屬於反性主義、不經實際操作上也仍然不是一無是處,在“萬惡淫為首”之類主題之外、不少局部的思辨諸如,如目翳空花等換到正確的大前提下的話仍然可用;雖然屬于禁欲主義的病態觀念,比如一邊“禪定”打坐一邊做愛享受性快樂,確實很不容易讓“禪定”打坐練習自己與外界隔絕的功夫獲得被行為訓練出什麼成功來、看來這些古人還是有經驗實踐的基礎的,因為性的快樂理所當然會把人拉向異性人際之間保持潛意識相互微調整的交流調節、再想隔絕交流調節而單獨自己調節自己、顯然很沒有吸引力。


但是實際上,首先楞嚴經這樣的把性愛說成迷惑和妄覺,好像越性冷淡和性感遲鈍就越“真理”地快樂、越性高潮快樂進行和做愛就越“迷惑”越心智混亂,這顯然違反基礎的科學事實,就像說把人閹割了對那人有好處能幫他身心健康、還說“你不懂這是超越世間知識的大智慧”,連更基礎的“世間”事理都不能兼容,都做不到更基礎的層次上的簡單道理的邏輯效能,又如何“更加深奧勝義、能夠把握終極真理”呢?很顯然做愛時表現的性慾整體聚集表現的性愛不是呼吸和心跳那樣恆常性的生理需要,其交感神經系統興奮的高度快樂愉悅滿足時表現的是交感神經系統及其相關皮層下結構和皮質活動的電信號之間的整合交流,高潮過後轉換到副交感神經興奮,表現為副交感神經及其相關皮層下結構與皮質活動的高度活躍,就像盡興滿足的做愛後不再繼續躁狂興奮、不再符合所謂的“心生妄覺”的描述所希望或者說那樣、更不存在越做愛越快樂滿足就越痴呆和心理混亂,相反變得寧靜祥和然後香甜第睡覺、心智變得鎮定從容。這是所謂的“如蒸沙石欲其成飯、經千百劫,仍為熱沙”嗎?“經千百劫”這麼遙遠的不知道,僅僅“經一個小時”的效果變化就已經不符合“經千百劫”裡面“仍為熱沙,一直是沙”的比喻了,總不能說沙子炒了千百劫,中途變得有點像反然後重新變成沙子再重新變來變去然後千百劫盡後“仍是沙”吧?


當然佛教的哲學體系裡眾生一旦成道,就超越了情慾、不再有情慾了,不過中間過程卻不是“蒸沙做飯、經千百劫、仍為熱沙”,因為既然一切沒有成道的眾生都是以情慾為基礎、一切善惡從愛染執着中產生,推動走向繼續和進一步迷惑的、和推動走向善進而趨向領悟與慈悲的,比如佛教中的諸多”發心”,按照楞嚴經自己所說這些從一開始的“無明”狀態就都是“以淫慾正性命”、都過濾在淫慾的愛染欲望及其認知的期待狀態里的,都是根本不懂的如何是“不淫”、不懂的什麼是“斷掉了淫”的所謂“得道”狀態的,舉心動念無非淫慾、又如何像楞嚴所謂的那樣先知道和感到有一個“本體清淨”的“無淫”狀態,然後不斷行為培訓強化這一狀態、不斷“禪定”地把這一所謂不是沙子而是米的“無淫”狀態給“推廣”到全身心(佛教術語的話可能說遍神識、遍心等)於是我“得道”,既然沒有得到就一定在淫、一旦“無淫”就已經“得道”了,又怎麼有這樣好像一邊在淫一邊在不淫然後禪定和所謂的戒淫不斷操演和強化、擴大自身陣地而“排擠”掉“淫”的那部分的“陣地”,“無淫”的陣地把“淫”的陣地給全部擠壓掉了就“得道”了,這就成了宋明以來中國文化影響的東亞文化圈裡僧侶和信徒中間精神病偏執一樣地執着和實踐的“世界觀”和修行實踐了。



然而就按這種“修行”自己的邏輯,自己首先不能自圓其說,他們自己就承認的佛教里的諸多發心,本身就過濾在“以淫慾正性命”的淫慾里、然後因為那些最後“得道”的,或者變得像這本“經”所說的開始和途中偏偏就是許多動機與過程都繼續過濾在“淫慾”里,然後逐漸過渡轉變、無論是向他們所謂的又變得淫了的方向轉變、還是佛教所謂的最終趨向小乘、中乘解脫或者大乘菩提、總之都是從淫的愛染執着的欲望動機轉變過渡而來,那又怎麼有“蒸沙為飯”好像沙就是沙、飯就是飯,傻和飯各自有自己固定屬性那樣的又一個“淫就是淫、一直淫下去,無論如何不會變,有這種心理過程的就一直有下去”的東西那樣的?如果說就是那樣、那麼他們自己也照樣在蒸砂、又如何能蒸出米飯?他們自己這種把自己過濾在“以淫慾正性命”的淫慾里、一直在不知不覺地淫和求淫但是卻當成自己那是無淫和求不淫、然後拼命模仿這種樣子,以為這就是模仿學會了“聖賢”得道的狀態,自己這種比正常情慾的所謂的淫還要執着還要目翳空花還要妄覺地扭曲,又如何能得到解脫?假如說他們自己實實在在一部分的心處在“無淫”的狀態,那麼就是一部分自己了脫了生死另一部分沒有,那這個人死後是不是這個人中的一部分作羅漢、菩薩,另一部分繼續去輪迴轉世投胎重生?


按照佛教的理論的話,眾生本來處於無明,一直處於無明愚昧之中如同礦石沒有開採就一直是礦,禪宗所說的本來自性圓滿、說的是迷惑的表現也是在表現佛教術語所說的“法性”即事物原理的性質、迷惑的過去其實本來就是原理的表現的流程的一部分,所以過去的迷惑里的迷惑的見解總是破滅和無常,卻不存在“一直清淨”本來兒童性慾姓不發育的低級心身狀態反而好像“妄覺更少”、“清淨本體”北掩蓋更少從而更加高級享受、於是要把後來成年人出現的作為變的成熟發達的身心所發達出來的情慾性愛及其複雜立體的人際心理能力、更大的快樂體驗等等“淫慾”心理過程去掉、去掉到像嬰兒還要往上追溯一直追溯到沒感覺的好像情慾心理本身是要被執着於空、把情慾身心給“把有當作沒有”、當作那是一種幻覺的存在、於是所謂的淫慾也就是情慾關係的心理系統對自身的期待和欲望也成了一種追求幻覺,試圖抓住目翳之空花那樣的試圖憑空抓住一塊石頭那樣的期待,那不是更加扭曲的執着、更加愚痴的誤解是什麼?


記:當然那幫宗教狂熱的僧侶們會說誰說楞嚴不是真的佛經,說就是天魔、想破壞我們的照妖鏡,問題是不按楞嚴經所描述、五花八門各種各樣的走火入魔和魔樣宗教徒多了去了,對這些不按楞嚴經套路去走火入魔的“魔”們,也沒發現他們用楞嚴經去照出哪些、嚇走哪些、降服了哪些、又提前識別了哪些?


這幫人,經常自封神聖,把自己連起碼的邏輯都搞不清楚的、給當作是什麼成仙成佛的高深學問,面對質疑無法反駁得了別人怎麼不對,就靠宗教信仰的自戀和盲目,去“我這是高深的成佛的、你用地球世間的學問怎麼可以知道得了我這麼高深的學問”,面對可檢驗的學問的邏輯上反駁不了別人的邏輯哪裡有問題就用自稱自己的是終極真理別人是小真理別人小真理看不到自己終極真理而已,這種表演的自己就是比別人偉大多了的真理、本身沒有自己代表比別人偉大得多的真理的依據,只是表演成這個樣子、當作那就是真的然後自己可以偉大真理的權威自居去封堵別人的質疑,反過來別人也表演說別人的質疑他們的經文文本是否偽托的理論是可以解脫生死的智慧行不行憑什麼就不行?自稱自己信的是佛說的、所以就也不管佛自己對不對、反正那就是終極真理而且反正自己信的就不管怎的反正是真的“佛說的”,把別人也可以同樣宣布別人自己的才是真理,與別人的那些牴觸的就得不是真理,行不行憑什麼不行?大家都沒有依據那憑什麼你的就是真理別人的就不可以是真理呢?或者說那他們自己是佛嗎?若不是、他們只懂“地球世間的小學問”的時候,是怎鑑定出他們狂熱信仰的那些宗教是“你用地球世間的學問怎麼能臆測得了”的?除了魔幻神話想象的宗教幻想還是幻想,在幻想中領創一個世界當作人類生活在裡面


所以,那種“你膽敢說我們偽經,你就是天魔”甚至跳着腳地這樣說的那些有着諸多變態言論號稱自己跺跺腳阻止地震,號稱女人和多少男人做過愛死後身體身體就劈想成多少截、號稱阿彌陀佛頭頂的佛光里多少化身的小佛是多少個凡夫的那東北神棍“宣化上人”變態佬,其自身諸多行為就符合楞嚴之外的許多確鑿的佛經所說的魔的言行,還歇斯底里地跳,無非就是羅素所指出的宗教神權的表現“依靠盲從、威脅與詛咒,來建立神權和強迫別人對自己信仰”,那個變態神棍“宣化上人”十足的跳大神還跳的歇斯底里的,本來早兩年佛教界很多人都在對他進行了充分的揭露和批判、這些揭露和批判的網上文章也不少,然而今年發現全部被刪掉了,當局愚民政策里具體的宗教政策負責官員是否蓄意就是扶植這種變態去養成人民的中世紀愚昧樣精神病、也值得保留懷疑。



附文:原始佛教里的戒欲、戒淫其實正面很多、並不是對性慾本身的像人際關繫心理連接、飲食生理的需要的合理性進行否認,所戒的內容的認識焦點上不是指向“有性慾就是罪惡”或者“這是歪曲的認知”而是其是針對的心理內容更傾向於性慾心理在流變過程中表現出種種貪嗔痴慢疑的心理自體的病態習氣,如同性慾心理自己並沒有以比較健康和整合、而是以更加分裂和低級心理水平的方式的對應幼兒性慾傾向、即性慾及其心理自體以人格發育整合不良的方式表現及衍生的病態的各種嫉妒,占有欲等等病態情緒和動機。


所以小乘佛教的禁慾和修行不是道德大棒或者宗教大棒監督別人有沒有性慾、而是內省反思自己的包括為什麼仇視別人有性慾的自身心理體驗的情慾等等在內自己的“攀緣”即心理自體的投射轉移及其期待形態控制外部像自身一部分那樣回饋自己時自己的投射與移情是否貪嗔痴慢疑,所謂“小乘”的正宗原始佛教的經典也沒有發現詛咒別人做愛或者情慾發達就要下地獄什麼的、相反“小”乘倒像寬容自如得多沒有性心理衝突得多,所有小乘經典或者原始佛教里的其他相關論典沒有看到說天人如何配偶眾多“無邊勝妙樂”是什麼愚痴、也沒有那些跟封建禮教配套的人類社會情慾關係教條,其不放縱、其節制和戒律是指向“中道”、認知焦點針對各種釀造爭執、衝突及其認知煩惱的各種嫉妒貪婪傲慢敵意之類的習氣,正因為節制了這個習氣,所以沒有這樣習氣地對社會人類乃至動物的性慾關係和性生活感到這樣習氣的“你們這就是愚昧就是要下地獄做畜生、是什麼什麼愚昧惡行”之類當自己的歪曲是世界原理那樣貪嗔痴習氣的故意的敵意的歪曲和詛咒。


順理成章地像《佛本行經》裡佛陀的過去世和佛教所說的菩薩行包括各種布施乃至布施妻子、這是戒自己的欲而不是自己宗教大棒去戒別人的欲、相反自己走向更凝練的心境後更加理解和同情別人、並且滿足別人,按那些楞嚴經說的、大乘菩薩行自己不貪戀妻子,自己成全別人地“布施妻子”倒成了讓被布施者“愚痴、陷入愚昧執着的認知和行為、下地獄”之類了,所以小乘佛教影響力大的早期、佛教沒有和封建禮教“三教合一”、小乘佛教被各種各樣特別強調自己才是正宗、誰質疑自己不是正宗誰就是魔鬼而且誰就下地獄不得翻身之類那種的各色各樣“佛教”排斥得差不多的時候,佛教就變成了封建禮教的哲學辯護,其中尤其楞嚴經,早已不是佛本行經諸如布施妻子菩薩行之類的修正自己的貪嗔痴而中道和理解的看待並同情別人、而基本上成麼棒打別人的欲望、伸張自己禁別人的欲的這種自己欲望的宗教大棒,正常的性慾被當作扭曲的認識😂而那些沒有正常得成人性慾及其情愛心理的形式,隱藏在這些正常性慾及其情慾心理未能整合、未能整合成這些更高發育水平的性慾與情愛形式而以其分裂破碎的形式去貌似不是性慾、貌似“無淫”的形式背後、肆無忌憚發泄其性慾人格未能整合地以分裂破碎的貌似不是性慾從而貌似“老衲在戒淫”的形式背後、肆無忌憚發泄自身沒有整合出成人性慾形式、貌似不是正常性慾的正常成人性慾樣貌整合發育表現自己失敗而分裂破碎為貌似不是性慾的性慾發展整合前分裂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樣子、於是可以裝作貌似“老衲在戒淫”的前成人性慾期幼兒性慾的種種貪婪嫉妒各種禁慾性統治幻想等等不是直接看得出是性慾地不是成人整合性慾而是成人性慾朝向自己發育之前的幼兒性慾樣式分裂破碎、以這樣被當作“這就是更接近真理更感受‘佛’的智慧了”、壓制着性慾、控制性慾保持着不是直接看得出性慾外貌地分裂破碎回幼兒性慾階段模樣的更低級更偏執更沒有整合的認識和體驗的自己才是連普通人健康認知體驗水平都達不到的心智扭曲,這樣比普通正常成人性慾心智要分裂破碎和扭曲偏執的多的幼兒性慾貌、以貌似不是性慾的幼兒性慾去肆無忌憚發泄的各種貪嗔痴慢疑自戀變態各種嫉妒各種性統治幻想貪婪等等“女人和多少個男人作過愛、死後身體就被劈成多少截”這種與佛教世界觀明顯衝突、明顯不是佛教而是封建鄉下鄉巴佬神棍邪教鬼附身一樣的病人妖僧跳大神的變態卻在自稱照妖鏡的楞嚴經之下肆無忌憚大行其道、甚至就是用自稱照妖鏡的楞嚴經做武器去這樣妖孽跳大神,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記:炒作楞嚴經的那些所謂的“大德高僧”、被現在那些佛教徒當作多麼多麼神來拜的那些明朝什麼藕益大師之類,實際上這樣的大師十足的是大稀,水平確實凡夫俗子的可以、這幫明朝熱炒楞嚴經的的和尚大稀、在一個於歐洲母國並不出眾、在歐洲文藝復興中與文藝復興知識分子競爭中敗下陣來跑到中國彌補信徒量的損失的利瑪竇面前、被嘲弄被反駁得狼狽不堪一敗塗地,至於至今仍被宗教徒們當作什麼高人的那些民國時期什麼印光和尚之類宗教權威、個人綜合素質的水平究竟什麼重量級?拿去和同時代的羅素、榮格(當然榮格是心理學的、很多宗教徒會趁機狂妄地說榮只能搞點膚淺的心理,而他們自己“我門的心理是靈魂的成佛的心理,等死了之後你就知道我這些活着時候不能解決清楚些細小膚淺心理問題的死後卻能讓我們成仙成聖的了”)、哥德爾、胡塞爾等真正的大師比一比水平,就知道他們的哲理智慧和個人綜合素質水平的重量級在什麼水平上了,要是一個“出世間高人”多麼超凡脫俗多麼成仙成聖,那麼作為總體水平和總體的人的內涵既然這麼牛這麼超凡入聖、在簡單的世俗的問題上至少在不涉及特別專業得分科、在大家共同交集的知識與見解領域裡更不應該表現得連俗人的心智修養都不如了,這就可以發現水平問題一目了然了那種拜神一樣的宗教權威究竟是不是有那麼權威的真理正確性發言權了,倒不是完全貶低這些僧人,相信他們也有自己的好的表現的一些能力和正面品質,但是實在夠不上水平很高很有重量級很鑑定真理真不真、離這類權威所需的水平重量級差的遠了,確實不應該太把他們那些其實本來就是依靠宗教神權權威、才顯得好像多麼多麼牛、多麼多麼權威不的那些他們的宗教學術爭論里的意見甚至咒罵當回事。




正因為楞嚴經這種偽劣經文講的本來就不是佛理,所以在佛理的體系裡才會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荒謬結論,也就是它自己自認為是“佛”的精神病性對“虛空無邊”的無邊執着以及用這樣的執着去狂熱地執着的宗教神權俄狄浦斯情結性奴役和性禁令,自稱自己這些變態是“道”是“智慧”,然而這樣的所謂的“道和智慧”卻實在不敵被這樣的變態自身所稱之為“魔”的健康正常的情形。設想如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話、那麼人未成佛或者未了生死之前、就一直可以有“高一丈”的魔把自己“高一尺”的所謂的道給打敗,佛教不是強調成道之前必須接受魔考、必然經受(用我的話說即潛意識原型傾向性上的阻抗)的魔的干擾的考驗的嗎,既然這種考驗是必然的、又發生在有漏洞的“有漏”的未成道的時候從而被考驗者不是無懈可擊而是有懈可擊,並且還“高一丈”地壓住“高一尺”的自稱的道,完全堵住了所謂成道的哲學合理性邏輯基礎,那麼就根本不可能有成佛悟道的事情發生,更不可能出現佛教華嚴經里所揭示的遠遠未了生死、還沒有得到卻已經決定將來得道的“不退轉地”,也沒有唯識論所謂的決定得道的種子的凡夫,不僅如此、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從哲學合理性上承認魔比道更有哲學合理性、因為有更強合理性的才有更強的效力、自身更少悖論的內秉屬性、從而更能避免自身邏輯自洽過程中的矛盾、從而才更不容易使得延續自身表現的過程的邏輯效能表現結構走向瓦解,如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則證明所謂的魔比所謂的道更合理、更呈現真理,即使按照佛教哲學自身標準為判斷對錯的大前提、也是這樣的話又怎麼會存在對於未成道的凡夫來說佛法更精妙更高深更珍寶、更有能力更能破除迷茫而將凡夫帶向覺悟的過程存在呢?佛法要讓凡夫開始變得覺悟和有智慧的時候不是自己作為“高一尺”的道、在克服“高一丈”的魔嗎,哪怕局部戰役遇到高一丈的魔中間不到一尺高的局部部分、很快就會像楞嚴經自己所說的隨後的更高強的魔就來干擾了、就魔高一丈地把“高一尺”的所謂的“道”給克服了,這樣還哪裡來的楞嚴經之外真正佛教所說所強調的、佛法開啟智慧克服魔障、道比魔有合理性從而有效力從而能具有從哲學根本上克服魔障的布局的邏輯?當然楞嚴經本身是偽造的“佛經”、並且不僅是偽造的而且其自身的理論本身就是魔障而將健康合理的情形稱之為魔、楞嚴經其本身就是魔障在顛倒佛魔自詡自身魔身是佛是道、而把與佛道相通的世間所謂的“淫”的健康合理情形及其自然邏輯給稱之為魔,那麼就解釋得通了、就可以解釋楞嚴經的漏洞百出背後的潛意識白日夢夢念隱意的實際魔念了!


嚴經作為偽劣經典實際上漏洞百出、非常科盲、一方面邏輯非常粗糙一方面卻極力用華美的文辭修飾得自己好像代表了佛教高深哲學的優雅的樣子、用這樣的樣子掩蓋哲學上的缺陷、並進而用這些缺陷將其信奉者的潛意識帶進精神病偏執認知的程度極其惡性的坑裡,全靠發揮宗教的俄狄浦斯情結性禁忌糾結的病態潛意識、用行動表演去表演得自己就就是自己自封的佛教權威、披着自己自封的佛教權威的外衣去發泄宗教神權進而用宗教神權俘獲那些宗教徒的潛意識充當迷信自己的精神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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