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央紀委實名舉報：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涉嫌受賄

葛莘

美國南卡羅來納州哥倫比亞市

一、事由

2013年1月13日，中國科學院院士、中科院理論物理研究所前副所長何祚庥從所謂的“打假鬥士”方舟子手中接受了“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獎牌一面和獎金一萬瑞士法郎（約合十萬元人民幣）。據新語絲網站介紹，“該獎由新語絲編委會評選，獎金由位於瑞士的科學期刊出版公司MDPI公司（mdpi.com）贊助。”^【1】

交易
2013年1月13日，方舟子向中科院院士何祚庥頒發由瑞士出版商MDPI贊助的“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獎金一萬瑞士法郎。

本人根據以下事實認為，此項活動涉嫌洗錢、受賄和商業欺詐。

二、事實

1、新語絲：一個跨國網絡恐怖犯罪組織

所謂的“新語絲”，起源於1994年2月創辦的《新語絲月刊》──一份基於網絡、以電子文本為載體的“文化性綜合刊物”。該刊創始編輯共有九人，方舟子是其中之一^【2】。1997年，該刊編輯部因辦刊方針發生矛盾，方舟子夥同鄧子賢和顧平在暗中將新語絲在美國紐約州註冊為非牟利的“新語絲中華文化社”，其他六位編輯因此被掃地出門^【3】。1998年，新語絲中華文化社建立新語絲網站，該網站從此成為新語絲的主體，方舟子也自始至終是該網站的唯一、全權負責人。也就是因為如此，國內外許多人和刊物一直把方舟子當作新語絲網站的擁有者^【4】。

方舟子和新語絲網站真正走上中國社會這個大舞台，始於2000年。當時，方舟子以新語絲網站為據點，對所謂的“基因皇后”大打出手；第二年，方舟子又對“核酸營養品”發起攻擊^【5】。方舟子因此被其背後的某些人（包括他後來的妻子）吹捧為“打假鬥士”、“科學界魯迅”、“網絡奇才”。也就是從那時起，方舟子和新語絲的主業變成了“打假”。據方舟子後來多次宣稱，新語絲每年打假一百餘起，到2010年打假案例已經超過一千個，並且“幾無失手”^【6】。

事實是，方舟子從來就沒有公布過自己的打假清單，儘管世人曾多次向他索取^【7】。而根據我的研究，方舟子打假的初衷和目的只有兩個：打擊私敵、謀取個人名利^【8】。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方舟子一夥對華中科技大學教授肖傳國的惡毒攻擊和惡意陷害。事實是，為了徹底毀掉肖傳國，方舟子先是構陷肖傳國履歷造假，構陷失敗之後，又將攻擊的矛頭指向肖傳國發明的“肖氏手術”，而為了把“肖氏手術”打成“騙術”，方舟子及其同夥展開了一場全球性污衊、誣告行動^【9】。美國著名泌尿學專家、底特律博蒙特醫院泌尿科主任、在美國最早開始做“肖氏手術”的彼得斯博士（Dr. Kenneth M. Peters）曾當面向《人民日報》記者指控方舟子一夥是“網絡恐怖主義分子”（cyberterrorists）^【10】。

2、何祚庥：方舟子的最大支持者和靠山

方舟子與何祚庥的交往始於1999年的法輪功事件。當時，方舟子在海外“主動”表態支持何祚庥，兩人從此一拍即合，成為所謂的“忘年交”。進入21世紀之後，方、何二人以“打假”、“反偽”為招牌，在中國學術界橫行霸道，不可一世。

事實是，何祚庥是中國學術界最大的“假”、最大的“偽”。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何祚庥就積極主動地將量子力學、遺傳學打成“資產階級科學”、“唯心論”。在四人幫時代，他又把自己擔任主編的《物理》雜誌變成了一份准政治刊物。進入八十年代之後，何祚庥到處宣揚自己是“中國氫彈理論先驅”，但實際上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他曾對中國的氫彈研製做出過任何實質性貢獻^【11】。事實是，何祚庥是中國社會上最著名的“萬能院士”^【12】。何祚庥毫無科學精神的事例不勝枚舉，最典型的就是他利用著名演員陳曉旭病逝之機來幫助曾是北美地區最大中醫書籍販子的方舟子來反中醫，在毫無事實根據的情況下宣稱“陳曉旭就是被中醫害死的”^【13】。

實際上，即使是在方舟子一手控制的新語絲網站，對何祚庥的批評、批判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而方舟子每次都毫無例外地為何祚庥辯護，甚至通過作偽證來辯護^【14】。至今，方舟子在《北京科技報》上總共發表了三篇文章專門為何祚庥“辯誣”^【15】。難怪何祚庥會吹捧方舟子是“中國科技大學的高材生”、並且承認自己“總是支持方舟子”^【16】。據說何祚庥還曾把自己和方舟子捧為“現在唯一兩位既懂馬克思主義又懂現代科學的人”^【17】。

事實是，何祚庥對方舟子的支持不僅僅是道義上的，而且還是物質上的。2006年，何祚庥夥同科普作家郭正誼（已故）、協和醫科大學出版社社長袁鍾、社會閒散人員司馬南創立非法基金會為方舟子抗法、行騙斂財^【18】。這個非法基金會在被人舉報之後改稱為“科技打假資金”，再後來又被方舟子的貼身律師彭劍通過移花接木的手段篡改成“科技打假人士人身安全保障資金”，至今斂財超過五百萬元人民幣，但從未公布過資金具體去向^【19】。2012年3月，該基金的騙捐、逃稅及其他違法行徑被社會名人羅永浩向北京市海淀區公安分局舉報^【20】。兩個月後，羅永浩宣布，他的舉報得到正式受理^【21】，但該局至今尚未公布調查結果^【22】。

“方舟子騙捐”在2012年3月是中國最熱門新聞，始作俑者就是中科院院士何祚庥

實際上，在羅永浩正式舉報之前的十多天裡，要求何祚庥公布“打假基金財務明細”的呼聲在網上就絡繹不絕^【29】，但何祚庥至今裝聾作啞。

始作俑時踴且躍，東窗事發聾啞瞎
上圖為肖傳國要求何祚庥依法公布打假基金賬目的微博截圖。至今，29個月過去了，何祚庥院士仍無回應。

2007年，方舟子為了炒作自己的一本靠抄襲剽竊拼湊而成的書籍，“希望這個書能夠暢銷，能夠賣得很好，……我收入也增加”^【23】，他夥同何祚庥等人舉辦了大量的促銷活動，甚至還製造了一起震驚全國的“恐嚇信”事件，即把遞送公司向他送交美國法院傳票一事謊稱為保健品公司對他發出人身威脅^【24】。這個謊言當時就被揭穿，但何祚庥對此全然不顧，依然出面給方舟子站台，“希望方舟子這本書大賺其錢”^{【23, 25】}。

2007年1月，何祚庥給方舟子推銷《科學成就健康》站台
該書的42篇文章中，至少有6篇文章是抄襲之作，另含有91幅盜版圖片^【26】。
（圖片來源：[lz.book.sohu.com]）。

2007年8月，何祚庥再次為推銷方舟子《方舟子破解世界之謎》站台
該書含有抄襲美國哈佛大學教授古爾德的文章《“智商”的誤區》、抄襲方舟子母校密歇根州立大學教授魯特-伯恩斯坦的文章《科學時代的偽科學》。這兩起抄襲案均曾被中國媒體大量報道，方舟子本人從來沒敢正面駁斥抄襲指控，而何祚庥至今對這兩起抄襲案裝聾作啞。另，該書含有二百餘幅盜版圖片^【26】。
（圖片來源：[blog.163.com]）。

至今，已經揭露、證實的方舟子抄襲剽竊案超過一百起，盜竊國外圖像製品約兩千餘件；方舟子抄襲剽竊醜聞不僅充斥網絡，即使是在平面媒體上，也司空見慣、屢見不鮮^【26】。可是，何祚庥院士至今對之充耳不聞，視若無睹，拒不表態，遑論予以譴責、打假。

何祚庥與方舟子不僅互相利用，互相保護，他們還互相幫助對方“打假”。2006年，肖傳國在一封公開信中要求何祚庥和鄒承魯兩位院士出面主持公道，“如果他們二位一致同意任何一項指控屬實，肖傳國的確‘造假’，我將毫無保留地同意他們的結論，將立即辭去中美所有教職，並在你賴以生存的北京科技報頭版登整板廣告向全國人民道歉，從此退出學術界”^【27】。至今，“打”了一輩子“假”的何祚庥對這一要求仍在保持沉默。可是，當武漢市江漢區法院判定方舟子誹謗肖傳國之後，何祚庥卻坐不住了，他指使自己的老婆、中科院理論物理研究所研究員慶承瑞寫了一篇胡攪蠻纏的辯護文章，“支持被告方是民先生上訴，將這場官司打到底。”^【28】

總之，何祚庥獲得“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總是支持方舟子”，而那一萬元瑞士法郎，即是方舟子對何祚庥一貫支持自己所給予的回報，但更可能是國際騙子林樹坤為了把自己的手伸進中國政府而支付的頭款。

3、林樹坤：一個跨國騙子

事實是，提供“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獎金的那個“位於瑞士的科學期刊出版公司MDPI公司”是一個由華人林樹坤創辦的開源出版公司，而林樹坤不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學術騙子，他還是方舟子的打手、幫凶、和金主^【30】。

早在2002年，就有人在新語絲上揭露說，林樹坤早年因為學術造假被美國路易斯維爾大學開除，他堪稱為中國學術腐敗的“元老”^【31】。2006年，正當林樹坤極力幫助方舟子打擊肖傳國之際，不僅他的這樁老案被重新翻了出來^【32】，就連他在那之後的履歷造假也被人追問^【33】。可是，“打假鬥士”方舟子卻對眼前的大假假裝看不見。“打假鬥士”方舟子不僅面對騙子堅決不打，他還在2009年利用新語絲“免費”替林樹坤的公司刊登招聘廣告^【34】。從2011年5月開始，方舟子又對林樹坤在中國的主要商業競爭對手、武漢大學教授周懷北及其出版公司大打出手，將之罵為“野雞出版社”^【35】。到了2012年8月，也就是在向何祚庥頒發林樹坤資助的“新語絲科學精神獎”之前五個月，方舟子更是親自上陣，在搜狐微博發帖子“揭（周懷北的）假”^【36】。毫無疑問，方舟子自己承認的“選擇性打假”^【37】，其本質就是“有償打假”，而他之所以“選擇性”地把周懷北的出版公司打成“野雞出版社”，而對做相同生意的林樹坤和他的MDPI不僅堅決不打，反倒拼命保護、促銷，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林樹坤和MPDI向他繳納了保護費、促銷費，而這筆黑錢的一部分就被洗成“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的獎金。

確實，早在2006年，林樹坤就許諾說，他將“以我們MDPI名義”向方舟子的海外斂財機構，所謂的“中國科學與學術基金會”，“每月捐款500美元”^【38】。但奇怪的是，據該斂財組織的“捐款公示”賬面顯示，在過去八年間，來自MDPI的捐贈只有一筆，即2006年11月的520美元^【39】。其餘的錢都跑哪兒去了？

2013年10月，也就是在方舟子親自打林樹坤競爭對手周懷北的“假”之後14個月，在他向何祚庥以“新語絲科學精神獎的名義”贈送一萬瑞士法郎之後9個月，方舟子在美國加州花67萬美元現款購買了一棟豪宅^【40】。讓人驚訝的是，方舟子在買房之後馬上把屬於自己的那部分產權轉讓給了自己的老婆劉菊花^【41】。由於方舟子無法交代這筆巨款的來源，所以他在海淀法院公然撒謊，否認自己在加州財產轉讓證書上簽了字^【42】。那麼，這筆來路不明的巨款是否與“打假鬥士”方舟子為林樹坤“選擇性打假”有關？

方舟子與林樹坤的金錢關係在今年年初浮出水面。2月18日，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副教授、圖書館專員、世界上研究“騙人的‘學術期刊’出版公司”的權威Jeffrey Beall將林樹坤的MDPI列入“可疑出版商黑名單”（List of Questionable Publishers）^【43】。消息傳來，方舟子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反應把一眾網人驚呆了：四年多前，武漢法院執行判決，從方舟子老婆劉菊花的銀行賬戶上划走四萬元人民幣，方舟子的反應也不過如此^【44】。更讓人震驚的是，他馬上對自己幾天前剛剛稱讚過的Jeffrey Beall大打出手，甚至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砸對方的飯碗”──，用自己那蹩腳的英文給科羅拉多大學校長寫信告Beall的刁狀^【45】。不過，最讓人震驚的是，方舟子那氣勢洶洶、“不滅Beall，誓不為人”的架勢，被Beall教授的這麼幾句話就打得土崩瓦解：

“我還惹惱了一個叫方舟子（真名方是民）的人，他好像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中國科學的監督者，將發表在他的朋友林樹坤所辦的雜誌之外的科學論文貶得一錢不值。據報道，方從林那裡領取津貼。方現在正瘋狂地在互聯網上搜索關於我的垃圾，然後把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東西都在他那個位於美國的博客上發表。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施主，林。”（I’ve also angered someone named Fang Zhouzi (real name Shi-min Fang, or Fang Shi-min). He apparently markets himself as a Chinese science watchdog, trashing science published in journals other than those published by his friend Shu-Kun Lin, from whom he reportedly receives a stipend.Fang is feverishly searching for dirt about me on the internet and publishing whatever he finds in his U.S.-based blog, all to defend his patron, Lin.）^【46】

那麼，林樹坤為什麼要把錢送給何祚庥呢？據林樹坤的公司報道，2013年6月，也就是在何祚庥“得獎”之後五個月，MDPI在瑞士接待了中國科協的一個代表團^【47】。五個月之後，2013年11月26日，“中國科協學會部副部長劉興平，在中國科技會堂與瑞士MDPI出版公司CEO Mr. Dietrich Rordorf一行舉行工作會談，聽取了MDPI出版公司在中國開展的合作出版項目計劃。”^{【47, 48】}在當時，MDPI是一個在瑞士只有六名雇員的小小不言的出版公司，按照方舟子的定義，屬於連周懷北的公司都不如的“野雞出版社”。這樣一個公司竟然能夠和“全國科技工作者的統一組織”中國科協建立“工作”關係，這樣的奇蹟的背後，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秘密。而目前我們能夠找到的唯一線索就是何祚庥─方舟子─林樹坤這個鐵三角。事實是，何祚庥一直在中國科協擔任要職：他是中國科協“兩科聯盟”委員會的副主任，並且是中國科協下屬“中國反邪教協會”的副理事長。無論在輩份上、級別上，還是在活動能量上，何祚庥都有能力滿足林樹坤的夢想，那就是和中國科協攀上親──如果何祚庥願意那麼做的話。

三、舉報依據

據中央紀委網站，7月31日，“中央第十巡視組近日進駐中國科學院開展專項巡視工作……中央巡視組將在中國科學院工作1個月。巡視期間（7月31日—8月31日）……根據中央要求和巡視工作職責，中央巡視組主要受理反映中國科學院領導班子及其成員和下一級領導班子主要負責人問題的來信、來電、來訪，重點是黨風廉政建設、作風建設、執行政治紀律和選拔任用幹部方面的舉報和反映。”^【49】

何祚庥既是中共黨員、中國科學院院士，又是中國科學院所級領導。由於熱衷於社會活動，何祚庥的社會影響很大，活動能力也極強。可以毫不含糊地說，沒有何祚庥，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方舟子。而沒有方舟子，林樹坤絕對不可能與中國科協搭上關係。從另一方面講，方舟子涉嫌收費打假，屬於商業敲詐勒索，是刑事犯罪；而何祚庥涉嫌收錢牽線，相當於用“科學”的名義來接受賄賂，甚至涉嫌洗錢。如果國外任何一個野雞網站（如新語絲）、野雞公司（如MDPI）都可以到中國來給中國科學院院士（如何祚庥）頒發這樣的野雞獎（如“新語絲科學精神獎”），其後果不堪設想。

總之，方舟子、何祚庥、林樹坤三人的金錢關係，涉及的並不僅僅是他們三個人，而是他們後面的整個層面，包括“中國科協學會部”，甚至更高一級領導。

葛莘著：《方舟子、何祚庥、林樹坤以及他們的秘密科學納粹帝國》（英文，點擊圖像下載）

注釋

【1】見：《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獲得首屆新語絲科學精神獎》，新語絲2013年1月13日新到資料。

【2】見：《新語絲月刊》創刊號，1994年2月。

【3】詳見尋正：《方舟子盜取新語絲始末》，尋正的科學網博客，2012-1-2 17:47。

【4】例見：Nature 441, 392-393。

【5】關於方舟子的這兩起“打假”案的內幕，詳見：亦明《科唬作家方舟子》第五章《從“人體革命”到革“核酸營養品”的命》、第六章《“生物信息學家方舟子”的來龍去脈》。

【6】新浪文化讀書頻道：《對話方舟子：十年打假幾乎無失手》， 新浪讀書，2010年08月26日 17:00。

【7】《全球60名中國學者要求〈自然〉雜誌調查方舟子》，中國學術評價網，2013年7月6日。

【8】亦明：《方舟子一夥假打假、報私仇、謀私利的案例清單》，虹橋科技論壇，2010-09-27 01:24:04；《方舟子打假的“四項基本原則”》，虹橋科技論壇，2010-09-27 23:34:57。

【9】詳見亦明：《方舟子陷害肖傳國始末》。

【10】採訪日期：2011年7月28日。資料尚未公布。

【11】詳見筆者撰寫的英文文章：Ge Xin. Shamelessness Shouldn’t Be Anyone’s Nature──An Open Letter to Nature, Part XXXII: The Fangangsters (II): He Zuoxiu, a Shameless Party Man (I). AIR-China, Nov. 15, 2013; Part XXXIV: The Fangangsters (IV): He Zuoxiu, a Shameless Party Man (II). AIR-China, Feb. 2, 2014; Part XXXV: The Fangangsters (V): He Zuoxiu, a Shameless Party Man (III). ARI-China, Feb. 19, 2014.

【12】見《萬能院士何祚庥的250篇萬能論文（包括一稿多投）》，中國學術評價網，2011年6月4日。另外，百度“何祚庥”三字，即可知道何祚庥院士在中國社會上的名聲究竟如何。

【13】《何祚庥炮轟中醫：陳曉旭就是被中醫害死的》，2007年5月29日《羊城晚報》。關於方舟子推銷、販賣中醫書籍，見亦明：《從漢林網上書城的興亡看方舟子反中醫的動機》，虹橋科技論壇，2010-10-21 09:09:33。

【14】例如，為了替何祚庥批判梁思成的行為辯護，方舟子謊稱“王軍《城記》一書（三聯書店出版）詳細介紹了北京城牆被拆除的經過，提及許多位當年的建議者、支持者，並無何祚庥。” (方舟子：《何祚庥、“毛子”與謠言》，2005年2月23日《北京科技報》。) 事實是，無論是在中文版還是英文版的《城記》中，王軍都提到何祚庥對梁思成的批判。（王軍：《城記》，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3年版261-262頁。Wang, J. Beijing Record: A Physical and Political History of Planning Modern Beijing. World Scientific, 2011, p.361.）

【15】方舟子：《何祚庥、“毛子”與謠言》，2005年2月23日《北京科技報》；《妖魔化何祚庥院士的背後》，2005年10月12日《北京科技報》；《又見妖魔化何祚庥院士》，2005年12月14日《北京科技報》。

【16】何祚庥：《為什麼我總是支持方舟子》，2005年11月26日《青年時報》。

【17】《廢“偽科學” 何祚庥 司馬南 方舟子堅決說不》，2006年12月06日TOM科技。

【18】詳見亦明：《方舟子陷害肖傳國始末》第五章《吸金》。

【19】見“科技打假資金”網站。

【20】胡維：《“方舟子打假基金”被指欺詐 五年未公布賬目，羅永浩要舉報》，2012年3月21日《瀟湘晨報》；王曉飛：《羅永浩向警方舉報方舟子詐捐》，2012年3月22日《法制晚報》；《羅永浩舉報方舟子“資金”涉嫌詐騙》，2012年3月23日《新京報》。

【21】 “今天剛得知，我舉報方舟子案，海淀分局經偵大隊已正式受理，接下來只要耐心等待和耐心督促就可以了”（見羅永浩的新浪微博：2012-5-25 17:25）。

【22】方舟子2012-05-27 19:10在其搜狐微博上說，“經彭律師詢問海淀經偵大隊，並未立案，純屬羅永浩造謠。” 在2014-01-15 12:28則說：“海淀公安經偵和稅務都來查過，沒有查出問題”。

【23】《方舟子、何祚庥作客搜狐實錄（2）》，搜狐讀書，2006年2月2日。

【24】詳見亦明：《方舟子陷害肖傳國始末》第三章《逃訟》第三節《“恐嚇信”事件》。

【25】《科學為健康維權——3•15高級論壇實錄》，新語絲2007年3月14日新到資料。

【26】見亦明編著：《方舟子抄襲剽竊年譜（2013年終版）》。

【27】肖傳國：《致全國媒體，學術界同仁和方舟子的公開信》，華中科技大學海外校友網，2006年6月12日。

【28】慶承瑞：《邱氏鼠藥案與武漢江漢區法院對肖傳國訴方舟子的判決——我對肖與方官司的看法》，新語絲2006年9月8日新到資料。

【29】“請中國科學院督促監督何祚庥院士依法公布打假基金財務明細 中國科學院紀檢組中國科學院監察審計局紀檢監察一室：(010)68597462 網上舉報”（見肖傳國的新浪微博：2012-3-9 10:45）。

【30】葛莘：《揭露鐵杆方粉、瑞士奸商林樹坤造假作惡情況最新進展》，中國學術評價網，2014年1月28日。

【31】“Lin is a chemist. he was kicked out in 1989 by U Lousiville for stealing data,”“he published a paper with his boss with data stolen from mainland china,”“ 論學術腐敗，林樹坤是元老級了(老林，我沒說一句假話吧？)”。（見新語絲讀書論壇：June 01, 2002 14:43:09, June 01, 2002 14:45:13, June 01, 2002 14:47:53.）

【32】“林ＳＫ博士：很久很久以前，林博士在美國University of Louisville化學系做研究生的時候，盜用出國前所在單位蘭州化學物理所的數據，寫成論文和美國老闆共同署名發表。後被發現，不得不出走瑞士。學術作假者，中國大陸學者裡面，林博士算是元老了。”（見新語絲讀書論壇：2006-08-04, 06:47:28）。

【33】見新語絲讀書論壇：2006-08-03, 11:31:35.

【34】林樹坤：《歡迎優秀海歸學者來我們MDPI北京編輯部工作》，新語絲2009年12月4日新到資料。

【35】蘇利文：《請大家注意一個野雞外文期刊網站》，新語絲2011年5月21日；林賢俎：《“國際學術會議”大師——武漢大學國際軟件學院院長美籍華人周懷北》，新語絲2011年5月30日；林賢祖:《舉報武漢大學國際軟件學院院長、千人計劃入選者周懷北》，新語絲2011年8月18日。

【36】“【揭假時間】武漢大學國際軟件學院院長、千人計劃入選者周懷北斂財有術，一是在中國（主要是在武漢）舉報所為“國際”學術會議，幾年來達六七十場（保守估計）之多，以牟利為目的，收取巨額的會議註冊費和版面費（不做審稿，網友曾選了三個會議投了機器論文，全被接受）。平均每場會議的收入高達數百萬。二是在美國註冊兩個出版公司出版一百多種“學術”期刊（這樣就不受國內新聞出版總署管轄），交錢就發稿，這兩個出版社一個月至少賺150萬元。證據見：[titccn]”（見方舟子的搜狐微博：2012-08-19 17:27）。

【37】“我只是義務打假，又不是紀檢部門要管盡天下的假，當然只能選擇性打假。”（見方舟子的搜狐微博：2014-02-13 16:23）。

【38】林樹坤：《給中國科學與學術誠信基金會(OSAIC)和新語絲的籌款和運作的建議》，新語絲2006年11月26日新到資料。

【39】見“中國科學與學術基金會”的“捐款公示”。

【40】大洋彼岸的紳士：《方舟子在美國究竟擁有幾處房產？》，見大洋彼岸的紳士騰訊微博：2014年1月7日 20:58。

【41】SAN DIEGO COUNTY RECORDER'S OFFICE. GRANT DEED. Doc# 2013-0651497. QUITCLAIM DEED. Doc# 2013•0651498. 複印件見：《方舟子與劉菊花在美國購買房產的官方證據》，jrry86的搜狐微博：2014-05-07 04:57。

【42】北京海淀法院：《方是民與崔永元名譽權糾紛案合議庭進行法庭詢問（三）》，北京海淀法院新浪微博：2014-07-23 17:43。

【43】Jeffrey Beall. Chinese Publisher MDPI Added to List of Questionable Publishers. Scholarly Open Access, originally posted on February 18th, 2014, updated 2014-02-27.

【44】詳見亦明：《方舟子陷害肖傳國始末》第七章《行惡》第一節《邪惡調查》。

【45】“我已向科羅拉多大學校長、主管副校長、圖書館館長寫信反映。不過此人已靠他維護這個黑名單得到的名聲獲得tenure，反映估計也不會什麼用。”（見方舟子搜狐微博：2014-02-24 18:12）。

【46】Jeffrey Beall. Under Pressure, MDPI Tries to Clean House, Retracts Paper. Scholarly Open Access, originally posted on February 24th, 2014.

【47】MDPI：《中國科協學會部副部長劉興平與MDPI出版公司CEO Mr. Dietrich Rordorf舉行工作會談》，[mdpi.cn], 2013年12月9日。

【48】中國科協學會學術部：《瑞士多學科數字出版機構代表團訪問中國科協》，中國科協網站，2013年12月10日。

【49】《中央第十巡視組巡視中國科學院工作動員會召開》，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站 ，2014-07-31 1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