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金庸讀博士 |
| 送交者: 敦基 2004年07月25日15:14:10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
記得第一次和金庸先生見面,是在1997年4月4日。那時他已到浙大來任教,但未有帶博士一說。那個下午的座談會,都是本地的青年學人參加,未有記者,先生談得特別放鬆,妙語時出,睿思橫流。而關於韋小寶的一段談論,更是讓我“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那時我還年輕,立論喜歡絕對和徹底,聽了先生的話,用在1999年寫下的話,是“一下使我對世界和人的複雜性有了更新的認識”(見《金庸小說論》,浙江文藝出版社2000年版)。 “聞過則喜”感動了我 那本專論寫於1998年至1999年,有評者說是“褒揚批評,皆無顧忌”,“直抒胸臆,無所諱言”。先生後來看了,也不以為忤。這種“聞過則喜”的態度,如果說在老一代學人身上還是普遍的話,今天已經基本絕跡。 在職學習擠時間 2003年上半年辦好了論文博士的手續,10月份,先後在西安、杭州和嘉興見到了先生。當面聆聽了許多啟人心智的偉論。上學第一年,按學校的要求,必須將外語等幾門專業課通過。我已40開外,記憶開始衰退,也只有硬着頭皮,將應通過的課程學好,通過。同時,還選了幾門由浙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開的專業課。當時有朋友私下問我:“那些教授和你都是同輩,到底值不值得聽?”我說:“人家在某一領域用功良久,定有許多心得,你說值不值得聽?”事實當然也是如此。由於是在職學習,工作實在太忙,偶爾耽誤一兩次課是有的,藉此機會,向這些老師說聲抱歉。 我正在做的事 說工作忙,還真不是打誑語。比如說目前,100部的《浙江文化名人傳記》叢書,省領導很支持,主編由我院(浙江社會科學院)萬斌院長擔當,我則幫着打理一些雜務,占去不少時間。自己呆的研究所,以浙江文化為主要研究內容,在方向和項目上總得拿主意。近幾日,我跟同仁們開始整理李慈銘40年的日記。這部日記以毛筆寫成,卷帙浩繁,蔡元培曾計劃將它整理成排印本,未能實施。現在所里經常可以看到大家或埋頭、或一起認字。認出一個,有時不免歡呼雀躍,可謂其樂無窮。像這項工作,經費至今尚未落實,但作為學人,只有老老實實先做起來。 寫好博士論文是頭等大事 我明白,下一兩年,自己的大事,是寫好博士論文。先生上半年請我們吃過兩頓飯,談的都是博士論文。我也反覆思忖,總得寫一個有豐富材料支撐的東西,心中暫時也有了一個想法。下來的事,是要跟先生請教,大讀相關材料,扎紮實實地去寫。先生每年都來幾次,同時以信函往來,加上其他老師的點撥,可以解決問題。 希望老師關心指導 孔夫子說過:“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也”,也就是不敢說話在前,怕自己實行不了的意思。當今的人們已經不理會這一套了,我個人覺得還是對,儘量照做。先生有大成就支撐,是公眾人物。我們如果也想效仿,那就錯了,也不合學人之本分。讀書不易,我惟有希望老師關心指導,同事照顧,完成這項艱難的任務。 |
|
|
![]() |
![]() |
| 實用資訊 | |
|
|
| 一周點擊熱帖 | 更多>> |
| 一周回復熱帖 |
| 歷史上的今天:回復熱帖 |
| 2003: | 我所知道的香港的大學情形:歡迎補充 | |
| 2003: | Emily Dickinson: 因為我不能夠停下等 | |
| 2002: | 任正非: 我的父親母親 ZT | |
| 2002: | 轉貼:華為的冬天---任正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