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說新語》選錄(11)[問世 與 革命]
問世-20年代,孫中山問:在完成了現代工業化之後,日本究竟是做西洋霸道文明的鷹犬,還是做東洋王道文明的干城?
郁達夫在《沉淪》中問:祖國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強大?
1933年,王造時問:是我變了呢?還是國民黨變了呢?
康有為反對用革命手段推翻清朝政府,說革命無非是“血流成河,死人如麻”,四億人將去掉一半。章太炎逐條駁斥康的論點,認為革命是最大的權威,“公理之未明,即以革命明之;舊俗之未去,即以革命去之”,革命是“啟迪民智、除舊布新、補瀉兼備的救世良藥。”章直斥被保皇派奉為聖明的光緒帝為“載湉小丑,未辨菽麥”,同時指責康有為已經墮落成為一個“利祿薰心、甘當奴隸、為一時之富貴甘冒萬億不韙而不辭的封建市儈”。
1903年,鄒容寫成《革命書》,他宣稱革命是“至尊極高,獨一無二,偉大絕倫之一目的”,革命是“天演之公例”,“世界之公理”,是“順乎天而應乎人”的偉大行動。他認為獻身革命是每一個人不可推卸的責任,無論老年、中年、壯年、少年、幼年,無論男女,都要“相存、相養、相生活於革命”。
1904年,孫中山在“中國問題的真解決”一文中說:“中國正處在一場偉大的民族運動的前夕,清王朝的統治正在迅速地走向死亡只要星星之火,就能在政治上造成燎原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