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最風流的美女:她一生剋死了九個男人(6) |
送交者: 紫色春天 2016年05月27日22:20:46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賈后遂執政,任用賈模、張華、裴頠等人,使天下保持相對安定。公元299年(元康九年),賈后不顧張華等人的勸阻,以陰謀廢太子司馬遹,次年殺之。統領禁軍的趙王司馬倫聯合齊王司馬冏發兵廢殺賈后、張華等。之後司馬倫掌控了大政。之後許多諸侯打起了篡權的野心,起兵造反。公元306年(光熙元年),司馬越迎惠帝回洛陽,司馬穎、司馬顒相繼為其所殺,大權落入司馬越手中,八王之亂到此終結。 八王之亂的十六年中,參戰諸王多相繼敗亡,人民被殺害者眾多,中原社會經濟嚴重破壞,西晉的力量消耗殆盡。自漢朝以來許多游牧民族投降內附中原王朝,不少胡人已入居關中及涇、渭二水流域,勢如弧形,包圍晉都洛陽,形勢極不利。
晉武帝太康初年,侍御史郭欽請徙胡族於塞外,並以漢人實邊以絕胡患,武帝不納。惠帝元康元年,山陰令江統作《徙戎論》謂,若不立刻徙胡,晉室岌岌可危。亦不為惠帝接納。當時形勢已積重難返,既無法徙胡,即使要他們“各附本種,還其舊土”,亦不可能,故所有徙胡之議,成為一紙空文。 加上政府容許胡人移入,卻不教化,只有加深胡漢兩族的矛盾;又以胡人為兵,這情況於八王之亂時更普遍,如王浚,司馬騰用鮮卑人,成都王則用匈奴。在用胡策略下,胡人盡知西晉國力虛實,只要時機一到,便起兵作亂。
晉武帝太康初年,侍御史郭欽請徙胡族於塞外,並以漢人實邊以絕胡患,武帝不納。惠帝元康元年,山陰令江統作《徙戎論》謂,若不立刻徙胡,晉室岌岌可危。亦不為惠帝接納。當時形勢已積重難返,既無法徙胡,即使要他們“各附本種,還其舊土”,亦不可能,故所有徙胡之議,成為一紙空文。 加上政府容許胡人移入,卻不教化,只有加深胡漢兩族的矛盾;又以胡人為兵,這情況於八王之亂時更普遍,如王浚,司馬騰用鮮卑人,成都王則用匈奴。在用胡策略下,胡人盡知西晉國力虛實,只要時機一到,便起兵作亂。 揭:醜女皇后賈南風與曠世美男潘安的一段戀情 民間也有一種說法是,潘岳(字安仁)因為其曾經侍奉中國歷史上最丑最荒淫最無恥的皇后賈南風,德行操守實在當不起這個“仁”字,因此後人省略一字,乃有潘安之名。俊無比又才情洋溢,這樣的帥哥才顛倒眾生,才是NO.1。在中牟,潘岳的現代塑像高大潔白,豐滿俊秀。潘岳(公元247年—300年),字安仁,俗稱潘安,西晉文學家,祖籍滎陽中牟(今河南中牟縣)。 潘岳生活的漢末魏晉六朝時期是中國政治上最混亂、社會上最苦痛的時代,是精神史上極自由、極解放,最富於智慧、最濃於熱情的一個時代,也是最富於藝術精神的一個時代。 在這個“文學的自覺和人的自覺”的時代,自然美與人格美同時被發現,沉醉於人物的容貌、器識、肉體及精神的美,形成“中國歷史上最有生氣、活潑愛美,美的成就極高的一個時代”。 在頻繁殘酷的改朝換代中,一批批或深具或深醉“自然美與人格美”的名士被送上刑場:何晏、嵇康、二陸、張華、潘岳、郭璞、劉琨、謝靈運、范曄……當時第一流的詩人、作家、哲學家都死於非命。在這份“中國文人非正常死亡”的大名單上,潘岳(即潘安)不是最耀眼的一位,卻最為市井百姓熟知的一位。 千百年來,他已成為美男子符號,頑強地活在成語典故、詩詞曲賦、古今小說中。也許從廟堂觀點很難對其進行崇高評價,但從江湖、從民間觀點來看,潘岳是一個應認真回眸重新圖繪的形象。 潘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魏晉文學專家、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徐公持先生說,潘岳非常複雜,是個矛盾集合體,歷來對他評價有正負兩面。從正面看,他很英俊很有才氣,是西晉頂尖的文學家;政治方面也有一定才能;家庭生活注重倫理道德,孝母有名,對妻子專情,對親朋感情真摯,人情味很濃。從負面看,他“性輕躁,趨勢利”,在政治權勢方面欲望過於強烈,有時赤裸裸地不擇手段,當然這也是有他的時代背景的。 老百姓從這個複雜的潘岳中抽離出他最外在最耀眼的一點——英俊,將他抽象為一個美男子符號。我的疑問是,潘安之前之後,包括和他同一時期都有許多美男子,為什麼只有他變成美男子符號,一說美男子就是“貌比潘安”?徐公持先生說,很多歷史現象深具偶然性,但偶然裡面又有必然。潘岳生逢其時,生在一個尚美時代,《世說新語》又把他寫得非常突出,這本書開了頭,以後影響就大。比方說到才子就講才比子建,曹植成了代表也是因為謝靈運說了一句影響很大的話:天下之才有十斗,子建占了八斗,剩下兩斗我和天下共分。魏晉時是盛產美男子的,其中最負盛名的當數潘岳。 潘岳的名字怎麼由潘安仁變成潘安的?河南大學文學院教授王利鎖說:這是古代的文章比如駢體文和詩歌,為了對仗押韻、省字造成的。民間也有一種說法是,潘岳(字安仁)因為其曾經侍奉中國歷史上最丑最荒淫最無恥的皇后賈南風,德行操守實在當不起這個“仁”字,因此後人省略一字,乃有潘安之名。 《世說新語》與潘岳相關的三則,寫得實在精彩。用漫畫式的誇張描繪、極具戲劇性的情節,以及對比突出人物的表達方式,刻畫出一個極度難忘的美男,想不流傳後世都難。有明星潛質加上成功炒作,潘岳變成“美男符號”,如徐公持先生所說,是偶然中的必然。 《世說新語》的說法,左思的錯誤似乎不在於他敢出遊,長得醜也不能不出門呀,而在於他“效”潘安出遊的方式——“挾彈”,手臂里挾着彈弓。如果去晉唐文學世界裡轉悠,常常就會與挾着彈弓的少年劈面相遇,“擲果潘安”不過是這無數驚喜相逢中的一次而已。挾彈少年,潘安不是第一人,但是他創造了這麼個美麗浪漫的典故。魏晉南北朝的文學中,尚武崇義的青年們紛紛挾着彈弓出場,彈弓成了塑造擁有高貴、華美、強悍氣質一類理想青年形象的一個重要道具。從潘安的這個“行為藝術”來看,他的美並不像後世揣想的那樣有濃重脂粉氣息,還是既瀟灑又陽光的。 潘安的故事中有一群“我為美狂”的婦女,她們圍堵帥哥,唾棄醜男,用鮮明方式表達自己的澎湃激情,大異於傳統女性的溫順賢良。這樣對美如痴如醉的女“粉絲”,擱在現在,比誰都不差。現在的超女“粉絲”用手機選出她們喜歡的女歌手,西晉洛陽的女“粉絲”用水果選出她們熱愛的男偶像。我很詫異西晉女子為何能夠這樣?河南大學的王利鎖教授分析說,當時個性解放之風同樣波及女性,女性因更具生活智慧而從容,更富遠見卓識而優雅,她們更富於人性的光彩。 查閱《世說新語·賢媛》共32篇,裡面有許多伶牙俐齒、聰穎無比、心胸氣度才情都堪與異性分庭抗禮的女子,對美的崇拜在女性身上表現更為極端。看魏晉時的一個故事:桓溫平定了蜀地,娶李勢的妹妹作妾,桓溫的妻子南康長公主聽說後帶領幾十個婢女手握尖刀要去殺她。看到李勢的妹妹頭髮長得鋪在地上,膚色白得像玉一樣耀眼,長公主丟了刀上前抱住她說:美女呀,我看見你也喜歡(見汝亦憐),何況家裡那個死老頭子。
南開大學的羅宗強教授說,西晉士人心態的一個重要方面是審美情趣的雅化,審美標準崇尚秀麗。中國文化中的男性美,最初是崇尚壯偉的,魏晉之際,開始出現崇尚女性美的傾向,如何晏與曹植都敷粉。這種趨勢到西晉發展為一種普遍的審美趣味。此時之美男子,都是潔白秀麗的。如潘岳、如裴楷,時人以為他們都是玉人;如王衍,他用手拿着白玉柄拂塵,手和白玉柄沒有分別。 有人去拜見王衍,看見王戎、王敦、王導在座,往另外的屋子一看,又看見了王詡和王澄,回去之後,他對人說:“今天到王衍家裡去,滿目都是琳琅珠玉。”一家子都是帥哥,這在當時是榮耀無比的事情;還有個衛?,長得太秀麗嬌氣,活活給人看死了。衛?整日調養,還是弱不勝衣。從豫章到建康,大家久聞他的容止美名,來一睹其風采的人圍成一道道人牆。衛本來就體弱多病,不堪其勞,最後成病而死。當時的人都說:“看殺衛。”在帥哥林立的魏晉,潘岳因諸多因素名聲大噪,成為偶像中的偶像。春風得意的他是不是也招來許多無端的嫉恨呢?比如他的仕途極為不順,徐公持先生評價他,“過於輕躁,露才揚自己,往往欲速則不達,缺少際遇”。由果推因,不無道理。 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徐公持先生說:“潘岳內心,保留着一塊淨土,以供他靈魂休憩之需。相應地在他的文學創作中,也出現了一片光華璀璨的區域,所以不能以‘無行’一語對他的人品和文品的全部作簡單概括。” 潘岳內心的淨土,是孝母至誠,對妻專情,對親朋情懷真摯。潘岳詩賦文皆擅,總體成就不小,但最重要的是他“首創悼亡詩題材”,是魏晉時期最出色的哀誄文章高手。哀誄文章加上哀情詩賦,構成其作品最有特色的部分,其創作個性和藝術成就也在這一方面有最引人注目的表現。 這又是為什麼呢?一個少負才名又漂亮無比的時代寵兒,為什麼“愛與哀愁”充溢他的內心?好像全世界的痛苦都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他成了一個“我的心,不習慣幸福”的人。千載之後,仍然在文字中曲曲折折地向我們傾訴。潘岳非常多情,有恩必報,篤於友情。
今日社會,比魏晉南北朝更開放多元。男性美的類別更趨豐富多樣化,甚至不同年齡不同階層所崇尚的男性美都是不一樣的。社會的娛樂機制又創造出那麼多種偶像,你很難評判哪一種偶像更美。陰柔如韓劇男星是美,陽剛如好萊塢肌肉男是美,冷酷、灑脫、智慧、幽默皆是美,成熟男人與陽光少年都是美。潘安作為男性美符號,他所體現的那種唇紅齒白的清秀、偏於柔美多愁的文才風流,既是個體的又是普遍的,當“貌比潘安”這個深深嵌入生活上千年的詞語,在現代生活逐漸消失,代之以深沉、性感、酷、炫等五花八門的形容之後,潘安終於和我們漸行漸遠。 帥哥如雲的魏晉一朝,為什麼只有潘岳變成了美男子的符號?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徐公持先生曾給記者一個答案。河北大學蔣劍雲教授提供了另一種解讀:潘岳一生對妻子非常專情,兩人從訂婚到完婚,經歷了17年,之後感情極好。妻子死後他寫的悼亡詩非常優秀,甚至開創了悼亡詩這個題材。愛情本是永久的話題,不朽的作品也促成了作者不朽的聲名,這是他成為美男子符號的另一深層原因。 潘岳的妻子是楊肇的女兒,楊家在魏及晉初是名門望族,楊肇歷任大將軍參軍、荊州刺史、折衝將軍等職,封東武伯。潘岳12歲時即有“奇童”和“國士”之稱,深得楊肇賞識,把長女許給了他。潘岳和妻子兩人完婚約在公元275年,當時潘岳29歲。從訂婚到完婚,兩人經歷了漫長的17年。之後兩人長相廝守,直至公元298年楊氏卒於洛陽德宮裡,當時潘岳52歲。 潘岳為愛情所做的詩不少。他19歲時寫《內顧詩二首》,詩一:靜居懷所歡,登城望四澤……漫漫三千里,迢迢遠行客。馳情戀朱顏,寸陰過盈尺。夜愁極清晨,朝悲終日夕。山川信悠永,願言良弗獲。引領訊歸雲,沉思不可釋。詩二:樂情既來追,我心亦還顧。形體隔不達,精爽交中咱。不見山上松,隆冬不易故?不見陵澗柏,歲寒守一度?無謂希見疏,在遠分彌固! 這是潘岳在三千里外遙寄未婚妻的山盟海誓。從訂婚到完婚,他們經歷了漫長的17年,這對情侶做到了矢志不渝,這是非常動人的。對潘岳這個常被洛陽女子擲果盈車、縈手於道的大眾偶像而言,如此專情,尤其不易。17年兩地相思,正是婚後20多年和諧幸福生活的堅厚感情基礎。也正因如此,喪妻之痛才被潘岳表現得空前摧心斷腸。 潘岳悼念愛妻的詩賦文章,有《悼亡詩》三首、《楊氏七哀詩》、《悼亡賦》、《哀永逝文》六篇,在中國文學史上,潘岳創了一個紀錄,“他最先創作了悼亡題材的文學作品,也因停不了的悲傷創作了最多也最感人的悼亡文學”。這是魏晉時代重情任情思潮下,潘岳用真情和才華寫就的一束憂鬱之花。這捧祭獻亡妻的花束,是百結斷腸纏繞而成,是碧血和淚凝結而成。對於失去妻子的詩人而言,寫詩是心靈受重創後的一種自我修復,一種從危機中解救自己的手段。他在《悼亡詩》中寫道:“豈曰無重纊,誰與同歲寒?歲寒無與同,朗月何朧朧!展轉眄枕席,長簞竟床空。床空委清塵,室虛來悲風。”夫妻永訣,觸景皆情。詩中吸納了民歌風,清新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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