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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共兩黨大佬評價毛澤東及他的事業。
送交者: 小飛刀 2017年05月27日23:31:27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如何站在歷史高度上評價毛澤東?特別是如何毛澤東的歷史地位如何評價?共產黨人和國民黨人如果看待毛澤東,如何看待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前二十八年的革命事業,這些有代表性的人物的評價值得看一看。

  宋任窮如此說

  “最近這麼高調(指1993年毛誕辰100周年時,中央大規模的宣傳活動),

  有幾人是真心的呢?

  我看不多,群眾真心的多,越往上邊越少。

  這陣子風,多往軍事上刮,

  不錯,主席在打仗上是傑出的,這個你承不承認,都是事實。

  但主席之所以是主席,你後面的人,第二代、第三代……都取代不了,

  就不只是軍事上的事情

  ……

  主席在建國後,幹了三件大事:

  一是徹底剝奪文人群體的特權,打破他們對輿論的壟斷;

  二是堅決摧毀敵方宗族勢力與家族經濟割據,讓國法完全取代族權、族規

  三是堅決打掉黨內的資本集團,誰拉起山頭來就整誰。

  這三點,是主席區別於歷史上“定鼎中原”的各家皇帝的主要方面,

  不宣傳這三點,卻去糾纏於軍事問題,

  可笑啊

  ……

  如今路走得不穩了,

  需要主席這面大旗撐腰了,

  等哪天又站穩了,

  這面旗是不是就可以徹底丟了?”

  ——宋任窮,原中國人民解放軍西南服務團團長,原東北局第一書記,原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原中央書記處書記,1993年5月《在老幹部座談會上的發言》

  丁盛如此說:

  “主席(指毛)去後,我們就開始翻舊賬。

  翻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快10個年頭了,還沒看到頭。

  有些人,越翻越起勁,越翻越有奔頭兒,好像要靠這個吃一輩子!

  我不評論翻舊賬對不對,畢竟,我也是主席下令摘頂戴的,也是主席一句話,送到鄉下去改造的。

  要說翻舊賬,我比三四十歲的年輕同志,更有資格翻!

  我只說一句,眼下是什麼時候?我們應該幹什麼?幹什麼最有意義?

  主席從來知道什麼最重要:

  他把我們送到鄉下,三線挖洞就沒停過;

  他把書生們送到鄉下,原子彈、導彈也沒停過;

  他把秀才們送到鄉下,鐵路、大壩還是沒停建過。

  他要是只知道折騰,不知道幹事,我如今第一個罵他!

  可他老人家一邊折騰一邊做事,這一點我服氣!

  如今的一些人們,你們學老人家的折騰,卻學不到他的做事。

  我這個老頭子,看不慣!”

  ——丁盛,原廣州軍區司令員,原南京軍區司令員,1985年4月《一個待罪之人的妄言》

  陳錫聯如此說:

  “咱們黨內有淵源,軍內有山頭,這個不用迴避,是客觀存在。

  如果沒有,他老人家(指毛)也不會大動干戈地整軍、整黨,自然也不會把人得罪光(全場笑)。

  有山頭,但不能唯山頭論,這時原則,否則我們就變成了軍閥。

  宣傳的時候,刻意避重就輕;

  但做戰例總結,咱們必須實事求是,不能為尊者諱,也不要為死者諱。

  就拿東線(指1979年中越邊境反擊戰的東線戰場)來說,現在說許瘋子(指許世友)是胡鬧,是昏頭,有沒有同志反對?

  三個軍,十幾個師,六成機械化行軍,大縱深突破,連人家一個完整的防區集團軍都沒兜住,最後搞了個交叉火力線(指東線停戰時,雙方火力接觸區的情況),讓人家打了幾個反擊。這打得什麼仗?

  爛仗、蠢仗、糊塗仗!

  說句不好聽的,當年和印度人也這麼打,直接火線槍斃,也沒人去喊冤!

  許瘋子人沒了,咱們不是揪住不放。

  只是拿來做個比方,讓同志們知道,黨內軍內要民主,要實事求是,不要搞虛的。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該怎麼罵就怎麼罵。

  不讓說,不讓罵,都成了悶嘴葫蘆,將來打起仗來,是要吃苦頭的!“

  ——陳錫聯,原人民解放軍炮兵司令員,原瀋陽軍區司令員,原北京軍區司令員,原國務院副總理,1988年1月《黨內要讓人說話,說真話》

  李學智如此說:

  "這兩年,我們放回了許多老貴族(指少數民族舊上層)和他們的後代。有些同志說這叫‘寬以待人’,還有人引經據典,說這是‘遠懷夷人’。

  我只想問在座的同志們,我們的民族政策原則是什麼?

  主席曾說過,民族問題,歸根結底是階級問題。

  我黨處理民族問題的主要方式,就是民族矛盾階級化,化民族衝突為階級鬥爭。

  我們就是靠着這個方法,團結XI藏、XIN疆的少數民族勞苦大眾,推翻了貴族奴隸主統治,維護了國家統一與社會主義大家庭的完整。

  如今,我們卻要放回那些曾經的奴隸主和宗教頭子,寄希望於他們來’念我恩惠‘!

  是地地道道的政策倒退!

  丟了階級鬥爭這件戰無不勝的武器,我們必將陷入歷代王朝與少數民族尖銳對立的怪圈,永遠不得解脫!"

  ——李學智,原中共寧夏回族自治區委員會書記,原寧夏軍區第一政委,1984年1月《大膽向中央建言幾句》

  註:1980——1986年間,中共先後釋放超過9000名各少數民族原上層統治者與其家族後代人員,陸續返回本民族居住地,並返還其部分被沒收的財產。同時,不再要求少數民族聚居區地方黨組織、群眾組織,再進行“反壓迫、反奴隸制”的宣傳活動。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國發生了什麼你懂的,因為當時支持他們人很少(要是很多就不會搞那些,開個會大家同意怎麼搞就行了,因為大部分人不同意,只好搞那些鳥事),於是找同盟軍,穩定局面,於是做了幾件事情,一是分田到戶,然後把糧食收購價提高3-4倍,收買農民的的心,二是知青回城,收城市人的心,三是平反,收被清算着的心,連餓死很多人的省份責任人都平反了,四是把原來被鎮壓的新和西的老爺們和其後代搞所謂的平反和和解,退原祖產,補償損失等等。當然後面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除了第三第四類人真正的重新開始掌控中國外,第一類和第二類人的下場大家都知道,10年不漲工資沒有任何保障的農民工和下崗工人嗎? 第四類到了邊疆地區就出事了,你把人家的土地,財產全分給當時的農奴們了,現在把人家請回來,人家就不恨你了?!於是熱比婭出來了,西藏也開始有事了。特別是你把這些人請了回來,那麼那些當時分到土地財產的人怎麼想,於是兩邊不討好。這就是1986年的事情。至於第三類人,就開始挖TG的根,現在網上很多怪論,就是第三類人掌握中國的政治經濟和輿論後製造的結果,當然,這是題外話。

  姬鵬飛如此說:

  “關於(毛)主席搞的對外援助的問題,有些同志意見很大,甚至說怪話,說勞民傷財等等,我要說兩句。

  在那個時候(指1960、1970年代),我們先後完成了兩件大事:

  一是通過援助東南亞、非洲國家,讓他們反殖民,鬧共產,拖住了美英法等國的步子,讓他們頭疼;

  二是通過和阿爾巴尼亞、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等社會主義國家的交往,拖住了蘇聯的步子,讓他也頭疼。

  就這麼一拖二拖,給我們拖除了搞原子彈、搞衛星、搞三線的時間。

  現在,我們其實是在吃他老人家(指毛)的家底。

  至於當下我們跟美國人挨得近,跟蘇聯人搞緩和,個人意見,這是權宜之計。

  終有一日,這兩方依然是大禍患。

  到那年月,為了爭取發展時間,我們大概還會搬出對外援助的老辦法。

  那時候,我們才能更深的理解他老人家的眼光。”

  ——姬鵬飛,原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原國務院副總理,原外交部長,1987年3月《對黨內一些思想問題的意見》

  呂正操如此說:

  "這些年搞得很紅火嘛,百貨大樓蓋起來了,洋貨也進來了,好像如今都是對的,過去都是錯的嘛。

  我這個人,不合群,當年跟不上主席(指毛)的步子,如今也跟不上小個子(指鄧)的指揮棒。

  年初,我去了趟廣州,很好嘛,大產業都姓葉(指葉劍英)了!

  中央沒給他留位子,就用下面的產業補償,很有手腕嘛。

  去年去南京,軍區也是一個鐵桶,姓許(指許世友)了嘛。

  再往北瞅,山陝那一片,王鬍子(指王震)給自己劃拉了多少?

  好嘛,主席這個錯,那個錯,我看最錯的,就是不讓你們一個個占山頭、當財閥嘛!

  小個子為了坐穩位子,封官進爵賞產業,把這天下都分封了,很好嘛!

  他老人家(指毛)在天有靈,不知會不會氣得醒過來!"

  ——呂正操,原東北野戰軍副司令員、原東北軍區副司令員,原中華人民共和國鐵道部部長,1987年3月《讓不讓老同志說話?》

  歐陽斗如此說:

  “現在的危險,在內部,不在外部。

  外部的反對者,有些是敵人,有些僅僅是看不清方向的同志。

  但在內部,在我們當中,在這個屋子裡,有些同志卻有變成敵人的傾向。

  他們對組織的限制不滿,對組織賦予的權利終將失去不滿,對利用職務獲取的利益可能無法保住不滿,甚至對不能把國有資產正大光明變成個人產業不滿!

  他們希望成為中國的資本統治者,成為中國的財閥領袖,成為中國的洛克菲勒。

  他們認為組織礙事了,認為只有藉助自由、民主的名詞,才能獲得真正的權力。

  一句話,他們眼紅了!”

  歐陽斗——原中華人民共和國北京市市長助理,1988年9月《請各位同志們認真思考》

  劉西元如此說:

  “階級鬥爭需不需要年年、月月、天天搞?不需要,因為它的涵蓋面太廣,很可能成為一種形式主義的面子工程;

  階級鬥爭需不需要搞?需要,因為無論你承認不承認,社會存在階級分化,有階級分化就必然有階級鬥爭。

  其實,這不是我們搞不搞的問題,而是你敢不敢、願不願面對它的問題。

  為什麼過去我們敢搞?因為過去我們是被壓迫階級,我們反對統治階級,反對統治階級利用資本所有權進行資本鎮壓與掠奪的行為;

  為什麼現在有的同志不敢搞?因為他們已經變成、或正在變成鎮壓者與掠奪者;他們已經、或正在背叛無產階級,轉而向資本壟斷者靠攏;他們已經在內部或外部重建了宗族式資本體系,開始為了家族與個人而進行資本積累……

  總之,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新的資本統治者,所以,他們不敢再搞階級鬥爭了!”

  ——劉西元,原全國青年聯合會主席,原總政治部組織部部長,原南京軍區副政治委員,1988年1月《在當前形勢下的一些感受》

  李學先如此說:

  “現在有人覺得,當年的地主也有好人,不該搶他們的土地,更不該殺人。

  對這種看法,同志們應該怎樣理解?

  首先要承認,地主里肯定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就中國中央財政弱勢,地方上很多修橋補路的營生,都是地主鄉紳出錢做的。有些地主,說是大善人也不為過。我們要實事求是。

  但,地主里有好人,與地主階級是好的,有因果聯繫嗎?沒有。

  地主作為一個階級,代表着舊土地所有制度,是一個禁錮流動資本、抗擊大工業化進程的反動的集團,是一個占有不動產產權、收窄不動產資本流轉的落後的階級,從整體上講,是必須消滅的。

  個人的善惡屬性,與其所屬階級的進步或落後,沒有必然的關聯,這是馬克思主義階級論的核心,也是階級鬥爭的根源。

  好的地主,和不好的地主,都是激進式大工業化的障礙,在這一點上,我們和資本家們,沒有本質的分歧。”

  ——李學先,原廣東省監察廳廳長,原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院長,1983年《與青年同志的座談》

  賈靜如此說

  “反思前三十年,要做到真正的反思,而不是有一個刻板模劃。

  三十年的主要成績是什麼?

  表面上,是大工業體系的創立與完善,是黨政體系正式買入現代國家行列;

  實質上,則是有計劃、有步驟地剷除地方家族體系、dang內壟斷集團以及忠孝等級秩序觀。”

  現在有人肯定前者,而故意忽略甚至反對後者,實質上是似褒實貶,完全否認新中國的成績。

  這裡的原因嘛,看看當下諸公的斑斑事跡,想想日後為政者將會至何地步,就可明了。

  一句話,前三十年的功績,正砸痛了後來者的神經!

  ——賈靜,原江蘇省委宣傳部社情採集員,原新加坡《聯合早報》國際版編輯,1987年《否定了什麼,又肯定了什麼》

  安春山如此說:

  “我們和匪軍自然是有區別的。區別在什麼地方?照我看,主要有三點:

  首先,我們進到城裡,就出不來;匪軍進城出城,滿身輕鬆。我們的軍人,進到城裡,就和商人、士紳、學人打成一片,娶妻的、納小的、應酬的,骨頭很快送下去,哪裡出的來?反觀匪軍,進城找工人,出城找鄉民,越是底層人士,越交往,自己也越剛健。這就是差別。

  再一個,我們越打越少,匪軍越打越多。我們給闊老爺闊太太們保家護院,又徵召窮家子參軍,召一個跑兩個,勉強拉來,人在心不在;匪軍替泥腿子打富人,再讓泥腿子入伍護食,自然旗杆一立,八方來投,打掉一個召來兩個,殺不盡,斬不完。

  就這兩條,這戡亂要勝利,也難!”

  ——安春山,原國民革命軍暫編第3軍軍長,原國民革命軍第104軍中將軍長,1948年《各軍事長官通氣會上的發言》

  張厲生如此說

  “我黨有許多幹部,不如共黨,甚至差得很遠。

  這不是長他人志氣,而是大實話。

  周部長(指周恩來,曾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副部長)在重慶時,他手下那些共黨是什麼樣子,我想諸位應該都親見過。

  人家令行禁止,清廉自守,言辭平和,內藏錦繡,出入寒暄,往來交際,便是最敵對的人,也說不出他們的不是來。這些,我想在座諸位,還不至於不敢承認吧。

  我可以告訴諸位,我去過陝北,進過共黨的老巢,見多了他們的普通幹部。

  如周部長手下之人,共黨何止千萬!

  這是可懼的啊!

  我們的幹部,要正視人家的優點,要善於學習,而不是學那些過氣文人的嘴臉,一概以所謂‘’泥腿子”斥之。

  那些文人士什麼嘴臉?他們家裡的不義之財被共黨奪取,自然一腔殺親之仇。

  我們是革命同志,是黨國精粹,怎麼能學那些個酸腐文人、地主的嘴臉?”

  ——張厲生,原國民黨第六屆中央執行委員,原行政院副院長,原國民黨中央委員會秘書長,1945年11月《要對得起革命同志的稱謂》

  劉宇如此說:

  “毛推行的男女平權運動,不是資本權利意義上的*平等,但確實中國在近百十年裡,最具有進步意義、也最應該保持的運動。

  毛式的婦女能頂半邊天:

  其根本目的是為了解放蘊含在女性群體中的勞動力,增加進行大工業躍進的勞動力基數;

  其更深層次的內涵,則是為了打破傳統家族式忠孝觀,打破地方壟斷性質的族權觀與父權觀,確立符合激進化大工業改造的意識形態觀。

  這種由男性統治階層強制推行的男女平權運動,並非出於女性自覺的權利爭取,而且是以‘女人像男人一樣’為標準,其本質上依然存在男女不平等的內涵。

  但是,對於中國這樣一個可能會花費100年甚至更長時間建立大工業體系的國家,這種毛式男女平權運動,確實最佳的處理方式。

  它比西方的女權解放運動,更符合中國的實際國情,並將產生持久的社會正向作用。”

  ——劉宇,原台北婦嬰維權會研究員,1983年《婦女地位的再申論》

  李斯翰如此說:

  “大陸搞文化GM,最近兩年,被海外中外媒體批判的厲害。

  大陸搞這個東西,為什麼被批判?

  我個人看來,並不是它破壞了多少自由,也不是它害死了多少人。

  最根本一點:它顛覆了知識分子心目中的‘秩序倫常’!

  在大陸搞的這場運動里:

  體力勞動者被宣傳置於腦力勞動者之上;

  不修邊幅的群氓分子被置於知識階層之上;

  新進的青年幹部被置於開國元勛之上;

  沒有資歷和背景的社會流民被置於書香門第之上;

  等等。

  這種顛覆倫常與秩序的舉措,在知識階層看來,就是一種原罪。”

  ——李斯翰,原悉尼華人報業聯合會幹事,原洪門澳洲分舵幹員,1969年《有話大聲說出來》

  于右任如此說

  “我們這些人,被人成為革命元老、革命元勛,很光耀嘛。

  其實啊,我們老是老,老而不死是為賊嘛。

  這不是自貶,這是說實話。我們不就是投機革命的賊嗎?

  起初跟着季直公(張謇)搞立憲,為了什麼?根子上是為了各自家族在地方上的勢力,是為了向清廷索要地方的治權;

  後來跟着先總(孫中山)鬧革命,不過是清廷不肯放權,我們就要推翻它,找一個肯放權上來;

  再後來,跟着中央倒軍閥,又為什麼?蓋我等之鄉土,皆在軍閥之手。不倒軍閥,則家族不能施為,族人不得掌鄉土之權柄也。

  而後輔助總統(蔣介石)殺共黨,這個簡單,共黨分我等之田,沒我等之財,奪我等之地位,不反何待……

  如此種種,就是我等老賊之畢生所為,卻無一處可配得上元勛二字,不過滿堂守財奴罷了。”

  ——于右任,原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執行委員,原中華民國審計院院長,原中華民國檢察院院長,1961年4月《和老友們的心裡話》

  鄭道儒如此說:

  “土地改革不是列寧主義匪幫的專利,更不是赤色政權的專利。

   土地改革,是落後農業國向工業國快速轉變的必由之路,是不以傳統道德觀為轉移的。

   大土地所有者集團,無所謂善惡,其本身,對於工業化轉變,是具有原罪的,是必須執行死刑的,是不可饒恕的。

   無論對傳統田園生活與鄉紳美德多麼留戀、多麼讚美、多麼仰慕,也不能做為毀滅大土地所有者集團的理由。

   土地所有權的強制有償轉讓,乃至部分無償轉移,是在缺少殖民地經濟的條件下,大工業文明碾壓小農經濟的必然政治覺層。

   它不應承擔道德評判。”

   ——鄭道儒,原中華民國經濟部部長,原中華民國外交部顧問,1974年《自由世界的“強制”掠奪》

   張靜江如此說

   “吾之敗,非敗於時,實敗於本黨同僚也。

   土地之改革,並非激進黨獨有之政,亦應為吾等革命者共有之政。

   非改土地的歸屬權,不能激發農民支持革命的戰力;

   非改土地的歸屬權,不能聚攏發展大工業的勞力;

   非改土地的歸屬權,不能破除鄉村族權、父權的統治地位;

   非改土地的歸屬權,不能打破黨內的鄉土集團;

   非改土地的歸屬權,遲早有一天,我們要敗亡在這個上邊!

   今日吾敗了,吾被黨內鄉紳們的代言者擊敗了。

   吾痛心,吾恐若干年後,吾黨因此而敗,敗於激進派的土地革命之手!”

   ——張靜江,原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原浙江省主席,1929年《吾之敗,吾黨之敗》

   註:張靜江於1928年至1929年,在浙江鄉村主持土地改革,贖買鄉紳土地,均分給農民。因與黨內鄉紳集團的衝突,導致地方鄉紳武裝襲擊國民黨黨部、刺殺土改專員等,甚至釀成叛亂。最終土改失敗。

   這也是國民黨在退守台灣前,在大陸最後一次土地改革嘗試。

   賀耀祖如此說

   “面對敵寇壓境、外患臨門,我們首要的任務是什麼?

   我認為,是學習,像共黨學習,學共黨的土改!

   為什麼要學土改?

   因為今日我們不土改,就無法動員百千萬貧苦僱農的力量,無法搜集千萬萬凝聚在土地上的鄉紳錢財,無法獲取九成以上的無產者的民心。

   今日看似日寇是最大的敵人,其實最大的敵人,來自於無數無產僱農、貧農的赤裸的敵意。

   今日,我們尚可以以共御外辱的名分壓制這些敵意。

   來年,當外患平息時,我們將面臨被共黨動員起來的無法計數的農民武裝!

   到那時,黨國之危,將無可止息!

   土改在我,則我存;土改在彼,則我亡。

   願諸公放下一己之力,勉力為國,共赴時艱,此黨國之幸,先總理之幸,領袖之幸矣!”

   ——賀耀祖,原中華民國甘肅省政府主席,原軍事委員會辦公廳主任兼調查統計局局長,1939年11月《當前形勢與展望》

   張茲闓如此說:

   “經濟統制方案,不是洪水猛獸,更不是赤色專制下的共產共資。

   經濟統制是國家資本對流通市場的主動干涉、對金融市場的善意控制、以及對微利行業的特殊校對。

   經濟統制與自由經濟並不牴觸,它是自由資本流轉的監控器,是私有資本增殖的地基。

   只有希望極端壟斷資本暴政的人,才會反對經濟統制方案,進而反對國家資本的主導地位。

   這不是自由與專制的對峙,而是偽善與真誠的較量。”

   ——張茲闓,原中華民國經濟部部長,原台灣銀行董事長,1974年《對宣傳機構的一些建議》

   張繼如此說:

   “這些時日,諸君都看明了,我黨已經有了赤化的威脅,這是定了的了。

   鄂省的鄉間,已經是盲動者掌權,下田人做主了。咱們世代傳家的士紳,或被殺了,或逃了,好好的書香之家,要被糟蹋盡了!

   湘省同樣不堪,田主被分了地,實業家被分了產業,父一輩子一輩積下來的財貨,就這麼明白着被奪了去,給了那些個賤種了!

   江淮一帶我沒親見,聽過往的友人講,也是污濁不堪,泥腿當道,士人顏面喪盡,淪為禽獸出沒的野人國了!

   我們這是入邪途了!我們這些個慷慨節義的革命者,就要被盲動者們踩在地上了!

   反滿、反軍閥,如今反出個禽獸的世界來,我們何其悲哉!”

   ——張繼,原護法軍政府駐日代表,原國民黨宣傳部長,原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1927年《在同志俱樂部的講話》

   王建煊如此說:

   “對岸搞戰備,搞三線,搞核武,是不是勞民傷財?

   你可以說是,並延伸到抨擊赤色邪惡,然後你可以領取反攻津貼了。

   事實上,它是必要的,是至少遺惠100年的。

   對岸是大國,是無論如何不會符合強權們心意的大國,是無論如何要被罵被恨被仇視的大國,是無論如何要挑戰舊秩序的大國,也是無論如何要與兩超硬碰硬的大國。

   大國要就要搞戰備,就要搞三線,就要搞核武。

   一時不搞,苟安一時;一世不搞,遺禍萬代。

   對岸的民生差,我們要批判,都是中國人,我們感同身受;

   對岸建軍工、實國防,我們要支持,都是中國人,我們同享普惠。

   有朝一日,我們光復故土,再造青天白日大中國,對岸的建設,我們也是要用的嘛!"

   王建煊——原中華民國財政部長,1982年《中國人應該如何想,如何做》

    熙逢晉如此說:

   “北京和台北都在拆舊建築、修新建築,引來華人輿論的議論。

   大體而言,支持者寡,抨擊者眾,多所謂‘毀棄祖先之宇、歷史之基’雲。

   何為祖先之宇?祖先假設梁棟,正為了寓民以避寒,給民以安居;

   和為歷史之基?華夏歷史的基石,正是大規模安民生產、水利興建。

   今日毀棄空具奢侈觀瞻、卻無實際用途的瓊樓玉閣,

   修建可供國民安居、生活的制式樓房,

   此新時代中華治政者之大政也,正是惠民、利民、便民的善政!

   小撮文人、富人的觀賞心情重要,抑或勞工大眾的安居重要?

   這個答案不難猜!”

   ——西風勁(熙逢晉),原洪門馬來西亞分舵“舵把”,原馬來西亞華人產業聯合會副會長,1957年《南北兩京之變遷》

   李煥如此說

   “人死了,自然不會分辯。所謂蓋棺定論,就是欺負死人的另一種說法而已。

   大陸這些年,對他(毛)的評價,逐漸走低。那個著名的三七開,現在看來,不過是新貴們安撫民心的妥協而已,當不得真。

   讓我們看看,新貴們在做什麼:

   在(黨組織)裡面,劃分了八大家,也有人說九大家,不管幾大家吧,反正派系分出來,架勢亮出來,就剩下拋骨爭肉了;

   在外面,大家族開始壟斷地方上的經濟,小家族依附在大家族上面,開始形成一個個資本集團,開始分割國家資本這一道大餐;

   軍工無用、國防無用、大工程無用論開始出現了,聲音越來越大,開始有人系統性的批判前三十年的重工業體系打造,開始羨慕日、韓的軍弱民富了。

   從這裡看,就應該知道,人死了,為什麼會被漸漸否定掉。

   不否定不行啊,不否定,後來者不好去發家致富,不好去干好事嘛。

   等等看,或者真箇亂掉,亂成片片;或者出一個反覆,終究要全否掉。

   我們來打個賭吧。”

 ——李煥,原國民黨組織工作會主任,原中華民國行政院長,1987年《隨便談一談,不要動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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