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朝演義十八:盧郁文卑劣小丑栽贓成“陽謀 ” 知識分子悲憤問 |
送交者: 巴山老狼 2017年07月06日15:32:12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紅朝演義十八:盧郁文卑劣小丑栽贓成“陽謀 ” 知識分子悲憤問天“這是為什麼” 巴山老狼 著 第三篇: 中華民族第一次大劫難――知識分子的黑色一九五七年 第十八章 盧郁文卑劣小丑栽贓成“陽謀 ” 知識分子悲憤問天“這是為什麼” 毛澤東經過大半年時間的策劃,一切準備就緒,可謂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這東風是什麼呢?用葉永烈先生的話來說就是“精心選擇突破口,以便師出有名。”用現代的語言來說,就是需要有一個“題材”。 在中國歷史上,某個皇帝老兒,或者某個英雄什麼的,為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先指使某人出來散布某種謠言,再以此為藉口,大動干戈,大開殺戒,並大獲成功。毛澤東作為中國歷史上的陰謀大家,千古一帝,對這些史實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並把它當作雕蟲小技般早已運用得爐火純青了。此時江山在握的毛澤東簡直就用不着費什麼神,完全就可以信手拈來。在其手下眾多的國民黨變節者中,決不乏百分之幾百願扮演這種散布謠言的角色的名人,若某共產黨要人秘密找到一非共人士讓他扮演某種角色,那這人必會受寵若驚地跪在地上“領旨謝恩”。而原南京國民黨政府派往北平與中共和談的秘書長、和談失敗後就投入中共懷胞、時任國務院秘書助理的盧郁文就扮演了這樣一種角色。 根據中共中央五月二十日的指示,盧郁文在五月二十五日上午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小組擴大會議上作了“正面發言”。第二天,中共機關報《人民日報》就以兩千多字的篇幅,不尋常地報導了盧郁文的發言: “……不要忘記我們是在搞社會主義民主。我們提意見時要警惕,社會主義民主才剛剛形成,還是在摸索中前進;而民主卻在人們思想中根深蒂固,一不小心,很容易用舊民主觀點來看新事物,這不但無益,而且有害。……最近民主人士對黨的領導提了很多意見,如機關中黨組織如何工作,學校改變黨委制,合營工廠中公方代表撤出,基層以黨代政,黨中央和國務院聯合發指示,以及定息二十年等問題。這些意見看來雖然承認黨的領導,但恍恍忽忽又擺脫黨的領導的意思。……我們不要忘記,共產黨領導社會主義,我們走社會主義道路,這都是我們舉了手的!” “章伯鈞先生認為國務院開會不應拿出成品來讓大家討論,說這是形勢主義的會議,這使人大吃一驚。我是給國務院會議準備工作的一員,是搞成品的。在提出一個部的文件的時候,總要問清楚,部長看過了沒有;如果文件牽涉到幾個部,就要問清楚商量過沒有,力求把文件搞得成熟再提給領導。越向高一級提出,越希望把文件準備成熟,免得費周折。” “由於工作崗位不同,接觸人物不同,就有不同的感覺。黨員和我之間沒有牆和溝,我和黨員一起工作、學習、下棋、打撲克,並沒有感到有牆,自己也沒有自外。” 據葉永烈先生分析:“盧郁文的這番發言,或是中共方面授意,或是因為他在國務院高層工作,雖是民主人士,但是獲悉了中共中央五月二十日指示精神。不論是盧郁文‘奉命出擊’,還是‘主動請纓’,他反正是以‘左翼分子’的姿態在會上亮相了。” 盧郁文的發言當即遭到民主同盟五十多歲的女將譚惕吾的駁斥。據《人民日報》報道: “譚惕吾不同意盧郁文的意見。她認為盧郁文的意見不是幫助共產黨整風,盧郁文說與黨員毫無隔閡,那不是由衷之言。她說,我們要說真話。領導黨選擇人也要注意,要選擇對党進忠言的人。” “她說很多黨與非黨的關係問題,常常是由無恥的民主人士弄出來的。這些人隔離黨,隔離群眾,藉機會向上爬。” 與盧郁文的發言遙相呼應的是國民黨重量級人物廖仲凱的夫人何香凝女士在六月一日公開點出“右派”一詞的發言: “今天是新時代了,在共產黨和毛主席的領導下,我們走上社會主義。難道在這個時代,也就一切都是清一色,再也不會有左、中、右了嗎?不會的,大凡忠心耿耿願意在共產黨領導下,誠誠懇懇地幫助領導黨,我想這就是左派。我們中國人口占世界第一位,應有決心和工人階級在一起,為全世界被壓迫人類及貧苦大眾跳出水深火熱的苦境,這才是革命的左派。我認為民主黨派中,每一個願意進步的人士,都要努力做一個左派,並且要在行動上表現出來才好。其次,基體上有愛國良心的人,但在思想上模湖不清,自己抓不定方向,這樣中間的人們是很多的,我相信我們的領導黨和各個民主黨派的左派,應該努力地幫助這些人,但有極少數人對社會主義是口是心非,心裡嚮往的其實是資本主義,腦子裡憧憬的是歐美式的政治,這些人我認為是右派了。我希望有這類思想和抱着這種態度的人,應該不要甘心於長久做右派,而應不斷改造自己,提高自己,那他們就有光明的前途了。” 何香凝最後對右派們發出了警告: “我希望在整風中,我們能夠幫助領導黨糾正錯誤和缺點,同時也希望民主黨派在整風中提高自己,首先是希望極少數右派的人能徹底改造自己,所以在現在如果領導黨團結我們的左派,爭取和幫助我們的中間分子,教育和批評右派的話,那只能對我們民主黨派有好處,我們歡迎領導黨這樣做。” 幾十年後,當人們回過頭來再看盧郁文與何香凝的發言任何人都能得出如下結論:毛澤東、共產黨指使並授意了這兩人在這樣的時機作出了這樣的發言。並加以利用。 借民主黨派知名人士之口,來批判民主黨內的所謂“右派”,讓他們先來個狗咬狗似的“窩裡鬥”,這是毛澤東政治的一貫手法。而民主黨派內就有人甘願作這樣的“鷹犬”。 盧郁文發言,譚惕吾反駁。毛澤東要的正是這樣一種效果。五月二十九日上午,盧郁文和譚惕吾再次公開交鋒,第二天,《人民日報》又將二人的發言登在了醒目的位置。 終於,在一九五七年六月七日《人民日報》以三千字的不尋常的篇幅,報道了盧郁文六月六日在國務院黨外人士座談會上的長篇發言,捅出了一個“匿名信事件”: 在國務院秘書長習仲勛(其子習近平後任中共總書記)今天下午邀請黨外人士舉行的座談會上,國務院秘書長助理盧郁文首先發言,他宣讀了他最近收到的一封匿名恐嚇信。 這封匿名信攻擊盧郁文五月二十五日在民革中央小組擴大會議上的發言,盧郁文在那次發言中曾認為拆“牆”是兩方面的事,並且不同意有些人只許批評中共、不許批評批評者的主張。匿名信辱罵盧郁文“為虎作倀”,是“無恥之尤”,並恫嚇盧郁文“及早回頭”,還說否則“不會饒恕你的”。 這封匿名信還說:“共產黨如果只認你這班人的話”,“總有一天會走向滅亡”。盧郁文在讀完這封匿名信以後對大家說,因為我在民革中央小組座談會上說了幾句實事求是的話,對於不同的意見提出了批評,就遭到了漫罵,罵我是言不由衷,對黨不實,對國不忠。現在又有人寫這封匿名信來威嚇我、辱罵我。 盧郁文說,整風中向黨提意見應當實事求是,有不同的意見,自己鳴,也要讓別人鳴。他說:“我不理解有人為什麼只許說反面話而不許說正面話,對講了正面話的人就這樣仇視,有的人辱罵我,有的人威脅我,有的裝出‘公正’的態度來箝制我的發言,難道我們不應該站在社會主義的立場上嗎?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有了社會主義的共同立場,所以許多問題才能是人民內部矛盾嗎?既然是人民內部矛盾,為什麼要如此漫罵!”他還說,另外還有的人要求下轎、下台,這樣怎麼能夠達到團結呢? 盧郁文說,我們應當深思,我們對共產黨的批評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出發?要到什麼地方去呢? 盧郁文在說了這些話之後表示,“他不怕辱罵,不怕威脅,他還要講話。” 在盧郁文談到收到匿名信時,另一民主黨派人士李仲公插話說,他也收到了匿名信。 當年的“右派”們當即就痛罵盧郁文是“小人”、“小丑”並對匿名信表示懷疑。 章伯鈞對史良說:“……盧郁文這種人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我看胡風、儲安平倒要成為歷史人物,所謂歷史人物要幾百年後自有定評。” 譚惕吾憤憤地罵道:“盧郁文這個王八蛋整到我頭上來了”,“什麼匿名信,一定是盧郁文自己寫的。” 匿名信事件一出來,不但右派們普遍懷疑,就連多數的中間派人士也不相信。為了證明匿名信確在其事,六月十一日,《人民日報》又登報道,披露“匿名信事件”的新進展: 在前一日召開的國務院非黨人士座談會上,盧郁文宣布,在上次收到匿名信之後,最近又收到了四封。(此時毛澤東的《這是為什麼?》一文已經發表了,誰還有這麼大的膽?) 遺憾的是,這一回,他沒有公開匿名信的內容。 更令人驚奇的是,老資格的共產黨人,時任國務院秘書長的習仲勛也說,他也收到了匿名信!且匿名信警告他“隨時留意,全家留意”。 幾十年後的今天,人們有理由懷疑:象盧郁文這樣在民主黨派內無甚名氣之人,不論他作了什麼樣的發言,值得有人給他寫匿名信嗎? 若李仲公不說也收到匿名信,則人們對盧郁文的匿名信是將信將疑,半信半疑。聽了李仲公的發言整個給人的印象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而習仲勛收到匿名信之說更是天方夜譚!誰吃了豹子膽敢給當政的中共高官寫匿名信? 中共高官習仲勛以自己收到匿名信來證明盧郁文匿名信的存在,恰恰從另一角度證明:最大的可能是習仲勛授意盧郁文捏造了一個“匿名信事件”! “匿名信事件”的當事人都已作古,此事件已經成了千古之迷,但是因其手法太拙劣,此迷卻並不難破譯。 準備工作早已作好了,只等時機與火候,現在時機與火候也到了,是發出圍剿命令的時候了。 六月八日,平地一聲炸雷,《人民日報》在頭版頭條發表了毛澤東親自撰寫的社論《這是為什麼?》 盧郁文的“匿名信事件”成了毛澤東社論中的中心議題,成了毛澤東發動“反右派運動”的突破口。社論寫道: “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委員,國務院秘書長助理盧郁文因為五月二十五日在“民革”中央小組擴大會議上討論怎樣幫助共產黨整風的時候,發表了一些與別人不同的意見,就有人寫了匿名信恐嚇他,這封信說:“在報上看到你在民革中央擴大會議上的發言,我們十分氣憤。我們反對你的意見,我們完全同意譚惕吾先生的意見。我們覺得:你就是譚先生所指的那些無恥之徒的‘典型’。你現在已經爬到國務院秘書長的寶座了。你在過去,在製造共產黨與黨外人士的牆和溝上是出了不少力量的,現在還敢為虎作倀,真是無恥之尤。我們警告你,及早回頭吧!不然人民不會饒恕你的!” “在共產黨整風運動中,竟發生這樣的事件,它的意義十分嚴重。每個人都應該想想;這究竟是為什麼?” 毛澤東在提出“為什麼”之後,對盧郁文的“匿名信事件”加以剖示。社論首先對所謂“無恥之尤”加以批駁: 盧郁文在五月二十五日的發言中講了些什麼呢?歸納起來,一是告訴人們不要混淆資產階級民主和社會主義民主,不要削弱和取消共產黨的領導;二是說國務院開會時應該有事先準備好的文件,以便討論,免得像資產階級國家的議會一樣每天爭吵。議而不決,不能說就是形式主義,就是不讓大家討論;三是說他自己同共產黨員相處得很融洽,中間沒有牆和溝;如果有些人和黨員之間有了牆和溝,應該“從兩面拆、填”雙方都要主動;四是說共產黨人對某些批評可以辯駁,這種辯駁不能認為是報復打擊;五是對黨外人士如何實現有職有權的問題提供了一些具體的意見。我們和許多讀者一樣不能不問:發表這樣實事求是,平易近人的意見,為什麼就是“為虎作倀”、“無恥之尤”?為什麼要“及早回頭”,否則就“不會饒恕你”? 社論接着着重批駁了所謂“為虎作倀” : 把盧郁文的發言說成“為虎作倀”,共產黨當然就是寫信者們心中的“老虎”了。共產黨在領導中國人民對中國人民的死敵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作戰的時候,的確和老虎一樣勇猛,沒有任何力量可以使它畏懼、屈服。但對中國人民來說,卻是最好的朋友:它幫助人民推翻了壓在人民身上的反革命勢力,幫助人民收回了土地,工廠等生產資料,使人民擺脫了剝削階級的殘酷壓榨,把自己的歷史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現在正朝着人民富裕、人民幸福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遠大目標邁進,最廣大的人民從來沒有像在共產黨領導的時代這樣充滿光明的希望和生的樂趣。共產黨也犯過錯誤,也有缺點,革新派 整風運動正是要整掉這些錯誤和缺點。一切對黨和社會主義事業抱有善意的人們,都在積極地提意見幫助共產黨整風,以便加強社會主義事業,鞏固黨對人民群眾的領導。在這樣的時候,卻有人把維護社會主義民主、維護共產黨的領導權的言論稱之為“無恥之尤”,“為虎作倀”,把共產黨人比作可怕的吃人的“老虎”,這種人的政治目的,難道還能不引起人們的警惕麼?這些人警告盧郁文“及早回頭”,請想想他們所說的,究竟是向什麼地方“回頭”?當然這些人在另外的地方,口頭上也會說他們怎樣才是真正擁護社會主義、擁護共產黨云云,但是,難道還能相信對勞動人民的先鋒隊如此仇視的人們,是在那裡幫助共產黨整風,是在那裡擁護社會主義事業麼? 毛澤東抓住盧郁文的“匿名信”事件大做文章後又引用何香凝的話點出了主題,即開展一場反右派運動――本來何香凝只是最早知道毛澤東的打算並說出來的,但以何香凝的身份說出就更富有策略性了。 “ 我們所以認為這封恐嚇信是當前政治生活中的一個重大事件,是因為這封信的確是對於廣大人民的一個警告,是某些人利用黨的整風運動進行尖銳的階級鬥爭的信號。這封信告訴我們,國內大規模的階級鬥爭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階級鬥爭並沒有熄滅在思想戰線上尤其是如此。革命的老前輩何香凝先生說得好:“今天是新時代了,在共產黨和毛主席的領導下,我們走上社會主義。難道在這個時代,也就一切都是清一色,再不會有左、中、右了嗎?不會的。”她指出,有極少數人對社會主義是口是心非,心裡嚮往的其實是資本主義,腦子裡憧憬的是歐美的政治,這些人就是今天的右派。在“幫助共產黨整風”的名義之下,少數的右派分子正在向共產黨和工人階級的領導權挑戰,甚至公然叫囂要共產黨“下台” 。他們企圖乘此時機把共產黨和工人階級打翻,把社會主義的偉大事業打翻,拉着歷史向後倒退,退到資產階級專政,實際是退到革命勝利以前的半殖民地地位,把中國人民重新放在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反動統治之下。可是他們忘記了,今天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要想使歷史倒退,最廣大的人民是決不許可的。在全國一切進行整風的地方,這些右派分子都想利用整風運動使共產黨孤立,想使擁護社會主義的人孤立,結果真正孤立的卻是他們自己。在各民主黨派和高級知識分子中,有少數右派分子像盧郁文所說,還想利用辱罵,威脅,“裝出‘公正’的態度來箝制”人們的言論,甚至採取寫恐嚇信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這一切豈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嗎?物極必反,他們難道不懂得這個真理嗎?” 借民主人士之口,說出自己想要幹的事,後來在批鬥這些“右派”時,又把民主黨派的人士推到第一線,讓他們在那裡義憤填膺地對“右派”深揭猛批,更為高明的是讓“右派”們相互揭發批判,而右派們為了使自己不墜入政治深淵,也拚命地把自己的同類往深淵裡推。毛澤東和共產黨在一旁看熱鬧、作壁上觀。這真是很巧妙的鬥爭策略和藝術。 社論最後強調了階級鬥爭: “非常明顯,儘管有人叫共產黨“下台”,有人向擁護共產黨的人寫恐嚇信,這些決不會使共產黨和人民群眾發生任何動搖。共產黨仍然要整風,仍然要傾聽黨外人士的一切善意批評,而人民群眾也仍然要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堅持社會主義的道路。那些威脅和辱罵,只是提醒我們,在我們的國家裡,階級鬥爭還在進行着,我們還必須用階級鬥爭的觀點來觀察當前的種種現象,並且得出正確的結論。” 毛澤東手書的社論一發表,中國大地頓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中國知識分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弄得目瞪口呆!怎麼了?昨日的毛澤東還和顏悅色,今日怎麼變得青面獠牙?昨日的共產黨還誠心誠意請知識分子們提意見,這誠意使每個知識分子無不動容,怎麼一夜之間就飛出“右派分子”的大帽子?許多人直到命歸黃泉也弄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時至今日,五十五萬“右派”們,五百萬當年的知識分子們,和今天數千萬的中國知識分子還在憤怒地問天、問地、問鬼神: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而此時的毛澤東在與如花似玉的“文工團員”風花雪月後,躺在軟綿綿的沙發中,不慌不忙地點燃一支中華香煙,大口一吸,輕吐了幾十個煙圈,用手指將煙灰一彈,微微一笑:“這是陽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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