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紐時》文化專欄一篇文章談論大陸一些人對古裝的推崇,不幸使用了”民族主義—nationalism” 一詞,結果是招來《環球時報》一陣痛批。《環時》文人振聾發聵的觀點是:與正能量的愛國主義比較,民族主義完全就是一個與法西斯主義接近,與極端民族主義沒有區別的負面之詞。
不錯,民族主義一詞有時確實有貶義的用法,但同時也有中性甚至是褒義的用法。在中國,孫大炮的三民主義,開首的就是民族主義,而不是什麼愛國主義。在美國現代文學研究中,如果強調少數族裔文學流派的政治含義,民族主義通常成為首選,含義是非白人群體對自己民族文化傳統的覺醒與認同。
《環時》一味死扣民族主義的貶義,把中性褒義的用法統統拋之腦後也許折射出習新時代所具有的粗糙的自信或是一抹淡淡的悲哀。
多年前,林副統帥最後被老毛弄得稀里糊塗喪失了自信,在摔死在溫都爾汗的前夕給自己人生的總結是:我也許不是一個合格的馬克思主義者但至少還是一個民族主義者吧。
《環時》的文膽難道不知道,就個人而言,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所包含的內涵與格局有雲泥之別。
英語韋伯斯特大辭典給民族主義的幾種定義是:一個民族的精神或奮鬥目標;愛國主義;極端民族主義大國沙文主義;期望民族國家的獨立和進步等等。
誰能說的准呢,中共“左派”文人的這種攻其一點不計其餘的作法會不會成為時代的最強音?誰要是在大陸網絡發出一點不同意見,輕則是消聲重則是匿跡繩之以法讓你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