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苑夢客:毛澤東的女人緣 |
送交者: 楓苑夢客 2013年02月15日22:40:07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毛澤東在延安接受斯諾採訪時曾說過,他不喜歡女人。這話說得不誠實,實際上毛不僅喜歡女人,而且很喜歡女人。毛年輕時也曾發誓終身不結婚,結果發過誓不到一年就結婚了,而且結了不止一次婚。 毛年輕時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才華橫溢,很討女人喜歡。後來權勢越來越大,身邊女人也越來越多,毛充分利用了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如魚得水,所向披靡。 毛一生都離不開女人,但在感情和性生活方面過於開放,用情不專,不負責任,也因此傷害了不少女人。當楊開慧還在為他獨守空門,辛苦地撫養着他留下的三個孩子的時候,他已經在井岡山移情別戀,和賀子珍同居了;賀子珍曾為他生了十個孩子,可是到了延安,他就和江青好上了,還為此和中央鬧過很大的矛盾。解放後毛成了人民心中的偶像,毛親近起女人來就更方便了,被毛寵幸過的女人有名有姓的不少,無名無姓的可能更多。毛的私生子到底有多少也是一筆糊塗賬,以至於中央專為此做出決定,凡毛的私生子一概不予承認,免得麻煩。 有人說毛在男女關係上不道德,甚至說他流氓成性,可能言重了,但說毛澤東濫情恐怕並不過分。濫情也可以,但總要負責任吧?負責任的意思就是對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盡保護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毛做得很不夠,而這符合老毛的一貫思想。青年時代的毛澤東就宣稱:“如好色者之性慾發動而尋其情人,決無有能阻回者,亦決不可有阻回者。”“吾人惟有對於自己之義務,無對於他人之義務也。”可見,在責任和義務問題上,毛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決不考慮他人感受。他不僅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因此,做毛的女人善終的不多。 毛的這種性觀念可能受到了當時盛行於蘇聯的“杯水主義”的影響。這種性道德理論認為,在共產主義社會,滿足性慾的需要就象喝一杯水那樣簡單和平常。因此,“杯水主義”實際上就是鼓勵性放縱。受蘇聯的影響,這種道德觀念當年在江西蘇區曾一度相當流行,一直到延安時期,還非常盛行。去延安的知識女性大都是“杯水主義”的狂熱追求者,比如丁玲、江青等都是如此。這種“杯水主義”也曾受到過批判和抑制,但其影響並未完全消失。毛澤東一生都是“杯水主義”的實踐者。今天黨的幹部中流行的包二奶、“公用情婦”無疑也和這種開放的性觀念有很大關係。 毛14 歲就和18歲的本鄉姑娘羅一秀結婚。女方家境殷實,和毛家算是門當戶對,甚至還沾親帶故。毛本人並未反對這門親事,再說在那個年代都是父母包辦婚姻,反對也沒用。毛和羅一秀沒有生育子女,但兩人一起生活了三年則是不爭的事實。毛澤東在延安接受斯諾採訪時不承認這門親事,說“我從來沒有和她一起生活過”,這是說謊。毛澤東和羅一秀不僅曾過過三年夫妻生活,而且還是很有感情的。妻子21歲時患痢疾不幸去世,毛很悲傷,曾寫了一首詞《虞美人-枕上》寄託哀思:“堆來枕上愁何狀,江海翻波浪。夜長天色總難明,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曉來百念都灰燼,剩有離人影。一鈎殘月向西流,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詞寫得很一般,但亡妻之痛還是表達出來了。 毛和羅一秀結婚後,經常上岳父家幫忙干農活,說明毛是認這門親事的。不但如此,1950年毛澤東還讓兒子毛岸英特地去岳父家探望,並給羅家送了一筆錢。 結髮妻子去世後,才17歲的毛澤東決定繼續學業,接受了幾年中等師範教育,看了一些雜書,就決定出外闖蕩了,並於1918年秋流浪到了北京,經濟拮据,生活艱苦,和七八個“北漂”青年擠在一間小屋裡,甚至晚上睡覺都無法翻身。多虧毛的恩師、時任北大教授的楊昌濟先生伸出援手,托北大圖書館長李大釗給他安排了一個圖書館助理的職位,月薪八塊錢,楊先生還把他安置在家中門房裡暫住,以至於來楊家拜訪的梁漱溟教授把他當作楊家的“門房”。 毛澤東後來說自己在北漂時愛上了楊教授的女兒楊開慧,很可能是一廂情願,因為從知情人的回憶錄來看,當時楊教授夫婦根本沒有考慮把女兒嫁給毛澤東,楊開慧也不屬意毛。但毛對楊的追求很熱烈,寫了許多情書,漸漸俘獲了少女楊開慧的心。1920年楊教授突然去世對這個家庭是個沉重打擊,楊開慧只得返回長沙生活,毛澤東也追到長沙和楊同居。 毛澤東和楊開慧的感情應該是不錯的。他們一共生了三個兒子,長子毛遠仁,字岸英;次子毛遠義,字岸青;三子毛遠智,字岸龍。但在他們的婚姻生活中曾有過矛盾,楊開慧可能曾因為毛澤東婚外戀和他大鬧過。這可以從最近發現的楊開慧日記的記述看出來: “忽然一天,炸彈跌在我的頭上,微弱的生命猛然地被這一擊又幾乎毀了!但這是初聽這一聲時的感覺。他究竟不是平常的男子。她愛他,他也愛她,但他不能背叛我。他終究沒有背叛我。他沒有和她發生更深的關係,反而因此他的心蓋、我的心蓋都被揭開了。我看見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見了我的心,因我們彼此都有一個驕傲的脾氣。我更加惟恐他看見了我的心(愛他的心)。因此我們覺得更親密了。從此我又知道了許多事情。我漸漸能夠了解他,不但他,一切人的人性。凡生理上沒有缺陷的人,一定有兩件表現。一個是性慾衝動,一個是精神的愛的要求。我對他的態度是放任的,聽其自然的。” 這段文字記述了楊開慧在得知丈夫有了第三者後的震驚、痛苦和掙扎。但是當毛澤東向她做出解釋和保證後,她還是原諒了他。至於楊開慧日記中的“她”究竟指誰尚無定論,有可能是毛的情人陶斯詠,也可能另有其人。 毛澤東的詩詞氣勢磅礴,富於想象,但間或也有幾首兒女情長的詩詞流傳下來。上邊的那首悼亡妻的詞是其一,又比如下面這首《賀新郎·別友》: “揮手從茲去。更那堪悽然相向,苦情重訴。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欲零還住。知誤會前番虛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宵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淒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恁割斷愁思恨縷。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像颱風掃寰宇。重比翼,和雲翥。” 這首詞半個世紀裡多次修改,直到1973年毛去世前三年才定稿,足見毛的重視。初稿寫於1923年底,毛澤東一直珍藏在身邊,一九六一年曾親手書寫,交給貼身衛士張仙朋保存。 “苦情重訴”,原為“慘然無緒”;“人有病,天知否”原為“曾不記,倚樓處?”;“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像颱風掃寰宇”初稿為“我自精禽填恨海,願君為翠鳥巢珠樹”,後改為“我自欲為江海客,更不為昵昵小兒女”,後再將第二句改為“更不為昵昵兒女語”。 在文革正酣的1973年冬,毛又再次加以修改,並加上標題“別友”,交給保健護士吳旭君抄正保存。 修改後的版本曾在1978年9月9日和1994年12月26日發表過兩次。官方說法是,這首詞是為毛與妻子楊開慧分別時所作。 如果是為楊開慧而寫,為什麼不取名“別妻”而取“別友”呢?顯然說不通。詞的第一句“揮手從茲去”明顯出自李白《送友人》,“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是別友人,而非別妻子。因此,毛在這裡別的是女友,而非妻子,當無疑問。 誰是那位“友”?學者彭明道經過研究,並走訪當年新民學會有關人員,認定毛澤東當時別的這位女友就是陶斯詠。陶斯詠是當年周南女中的美女加才女,和向警予、蔡暢一起被稱為“周南三傑”,思想十分開放、激進,主張教育救國,也認同毛澤東“改造中國與世界”的主張。毛澤東創辦文化書社時,她曾出資十塊銀元。據說毛和陶曾同居四個月,但很快分手。分手原因,有人說是由於遭到了陶家父兄的強烈反對,更可能是遭到了楊開慧的強烈反對。 楊開慧對毛一往情深,當毛上井岡山後,她一直苦苦等着丈夫來接她。可是等待她的卻是監獄、酷刑和死亡。毛澤東終於背叛了楊開慧。就在楊開慧冒着生命危險,苦苦拉扯毛的三個孩子時,她已經在井岡山與賀子珍同居。楊開慧在臨死前應該得知毛的背叛,因此留下遺言,死後埋在娘家祖墳,不埋在毛家。毛曾率紅軍攻打長沙, 應該知道楊開慧處於危險之中,但卻沒有把妻子轉移到安全之處進行有效保護。毛澤東在湖南第一師範讀書時的同窗好友、後旅居法國巴黎的蕭子升在回憶錄中曾說,“是潤之殺了開慧”,從某種意義上說的確如此,這是作毛澤東的女人要付上的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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