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天安门简史 |
送交者: 马悲鸣 2011年06月02日09:18:40 于 [史地人物] 发送悄悄话 |
·马悲鸣·(汇编)
【吾尔开希目击记·1989年4月20日】~~~~~~~~~~~~~
吾尔开希:“各位朋友,各位朋友,往後靠一靠!(众人:别挤,别挤!)
“我是、我是今天凌晨,四·二零惨案的目击者、组织者、还有一些其他情况的知情者。我们在那里静坐一直坚持到了早上五点!(众人:好!)
“在这个时候,他们出动了近千名军警,野蛮地冲击我们的队伍,野蛮地殴打学生,还有北京市的其他各界的朋友。打伤人数可以说不计其数!而且他们对我们的女同学进行了猥亵污辱!”
【张伯笠论绝食·1989年4月26日】~~~~~~~~~~~~~~
柴玲转述:「运动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就有绝食的主意,同张伯笠聊的时候,他说:“你知道吗?我们历史上自古至今,都有一个杀手锏,就是绝食,连古代皇帝 也受不了这一套,别说外国了。你们要绝食,我们在校园里也绝食,拉起一个棚子来,网些白布,都围起来。当然我们回来,可以到宿舍里,厕所里偷偷吃一点,然 後再出去。大学校长一看见你们绝食,你们这些祖国的宠儿宝贝,一看见你们绝食,还不得赶紧抱…你们,把你们送回来。”当时我们觉得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那 是四月二十六日在作家班的事。」
--摘自1991年7月17日至24日在巴黎《八九学运历史回顾与反思研讨会》上的发言
【郑义首倡绝食·「等待审判」·《北京之春》第18期,1994年11月】 … 4月19日晚在北大作家班向张伯笠等首次建议在不得已时可发起绝食。 … 此外,还有朋友指出:知识份子推波逐澜、出谋划策者,“将‘文革’绝食经验传授给学生”。我很感谢他们没有点名。作为绝食的始作俑者,我该再“说清楚”一次了。(顺便说明一句,绝食的发明权不在文革。)
据张伯笠回忆:“两天过去了,中南海没有任何动作。(指对学生们提出的七条要求。--郑义注)。四月十九日晚,郑义和北明又来到我的宿舍找我,郑义建议,实在不行就绝食,这是非暴力斗争最有效的武器。我赶紧从书柜上找出《甘地传》,研究甘地是怎么绝食的。”
【《绝食宣言》·白梦·1989年5月13日】~~~~~~~~~~~~~
“国家是我们的国家,人民是我们的人民。我们不喊,谁喊?我们不干,谁干?”①
“在这最美好的青春时刻,我们却不得不把一切生之美好绝然地留在身後了,…”
“中国母亲,请认真看一眼你的儿女吧,虽然饥饿无情地摧残着他们的青春,当死亡正向他们逼近,你难道能够无动于衷吗?
在生与死之间,我们想看看政府的面孔。 在生与死之间,我们想看看人民的表情。 在生与死之间,我们想拍拍民族的良心。”
-------------------------------------------- ①文革初期红卫兵引以壮威的毛泽东《湘江评论》时代的语录有:“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
【李鹏与学生代表在人大会堂的对话·1989年5月18日】~~~~~
李鹏:“当然同志们提出了两个问题,很关心。我们是理解的!作为一个政府的总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但是我今天不讲!如果我们今天一味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认为是不合适的,是不理智的!”
吾尔开希: “纠缠的不是我们这些学生代表。还有一点就是说,我认为没有必要把我们一开始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但是好像有些领导同志还没有明白,那么我们愿意再重复一 遍。现在解决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说服我们在座的这些人,问题在於怎么去让他们去离开。他们离开的条件,我已经…(拔掉氧气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们离开 这里的条件,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有这一种可能性,这是客观现实,客观事实!我们如果广场上有一个人不离开还在继续绝食的话,我们就很难保证剩下的 几千人不离开!”
【李鹏在党政军大会上的讲话·1989年5月19日】~~~~~~~~
李鹏:“种种情况表明,如果再不迅速扭转局面,广大的革命先烈用鲜血创造出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前途和命运就面临着严重的威胁!”
【保卫天安门广场总指挥·1989年5月28日】~~~~~~~~~~
柴玲:“我们这次绝食,就是想看看政府的面孔,还要看看人民的面孔,看看中国人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希望?我们是在以死的气概为生而战。我们用生命写成的誓言,必将晴朗共和国的天空!”
【保卫天安门广场总指挥·1989年5月28日】~~~~~~~~~~
柴玲:“可好多同学都不明白,我们现在在广场这是我们最後唯一的阵地了。有人一再主张撤,这撤,唯一高兴的就是政府。
“我悲哀的是什么呢?我是总指挥,我一再要求这个权力,掌握这个权力,就是为了抵制这种妥协,这种投降派!而且作为北京高联和外高联,外校的高联,他们很愿意要这种权力。
“(哽咽)我一个人太有限了,那么多人争夺权力,我从来不迷恋权力,我只是为了…为了良心,我才不愿把这个权力放弃给那一小撮那种投降派和阴谋家!”
【保卫天安门广场总指挥·1989年5月28日】~~~~~~~~~~
柴玲:“同学们总问,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我们能达到什么要求?我心里觉得很悲哀。我没办法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无赖至极的时候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 全中国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他们才能真正团结起来。但是这种话怎么跟同学们说?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什么上层人士,有一些什么人物名流,他们居然为 达到个人的目的,玩弄自己一些交易,拼命的在做这个工作,就是防止政府,不让政府采取这些措施,而在政府狗急跳墙之前,把我们瓦解掉、分化掉,让我们撤离 广场。…所以,我们觉得很悲哀。这些话,没有办法直接跟同学讲,就是说,我们就是要在这里流血,用鲜血和生命唤起民众,同学们会这样做,但他们还是年轻的 孩子们(哭泣)” 【保卫天安门广场总指挥·1989年5月28日】~~~~~~~~~~
康宁汉:“下一步呢?”
柴玲:“下一步作为我个人,我原意求生下去。广场上的同学,我想只能是坚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墙的时候血洗。不过我相信一场大革命很快就会到来--要是它采取下策的话。即使不采取下策,保存一些火种和力量,在下一次运动中我们一定会站出来…我想最终的就是推翻这个没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动的政府。而建立一个人民自己的政府,而让中华人民真正的站起来,让一个人民的共和国真正的诞生。”
【答记者问·1989年5月28日】~~~~~~~~~~~~~~~~
柴玲:“我就想告诉大家,现在广场是我们唯一的阵地,我们再失掉这个阵地的话,那中国就要复辟了。我想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判断。”
梁淑英:“你自己会继续在广场坚持吗?”
柴玲∶“我想我不会的。”
梁淑英:“为什么呢?”
柴玲∶“因为我跟大家不一样。我是上了黑名单的人。被这样的政府残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这样想。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自私什么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这些工作,应该有人来接着干下去,因为这种民主运动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这段话先不要披露,好吗?”
【答记者问·1989年5月31日】~~~~~~~~~~~~~~~~
记者:“请柴玲同学,请你说一说你对这一次绑架的原因,你怀疑是什么人?”
柴玲:“我想,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计划。种种迹象表明,而且我们已经得到一些消息,政府正在收买学生中的一些变节分子,主要他们想大力地扭转和削减广场上的组织领导力量,整个葬送我们这场学运。”
【柴玲见证屠杀·1989年6月8日】~~~~~~~~~~~~~~~
柴玲:“我是柴玲,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总指挥,我还活着。自六月二号到六月四号这段时间整个广场情况,我想我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
柴玲:“可是我们事後才知道,我们仍然有些同学,他们对这个政府、对这支军队还抱有希望。他们以为顶多是军队把大家强行地架走,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 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哭)。有人说同学死了两百多,也有人讲整个广场已经死了四千多。具体的数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柴玲:“市民告诉我们,这些士兵是真杀啊!对着市民区发火箭炮”。
柴玲:“越是法西斯丧心病狂地镇压的时候,那么,一个真正的人民的民主的共和国也就要诞生了!民主存亡,最後的关头已经到来了!同胞们,觉醒起来吧!打倒法西斯!打倒军人统治!人民必胜!”
【吾尔开希见证屠杀·原载1989年6月28日《中国时报》】~~~~~
吾尔开希:“我想简单地说,六月四号,共和国的一个最黑暗的日子,我们的中国病了,在天安门广场,以李鹏、杨尚昆为首的,为导演的,以邓小平为总幕後策 划的反动军阀,反动政府,法西斯军队,在六月四号的凌晨,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彻底地暴露了他们狰狞的法西斯面目,向数以万计的和平请愿的学生开了枪,应该 告诉大家,我当然现在也没有办法具体地说,到底有多少伤亡,可是至少可以告诉大家,天安门广场那天晚上死的人至少数以千计,整个这次血腥镇压中,北京,我 想数以万计来说,也丝毫不过份,我想我这是比较保守的估计。”
【《探索与省思:一九八九年中国大陆青年民主运动》·柴玲等着·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89年出版】~~~~~~~~~~~~~~~~~~~~~
一清华学生说: “当(纪念碑)第三层的学生被打退到地面的时候,机枪响了。有的士兵是跪着端起机枪扫射,这些子弹是从头上顶上擦过,趴在地上扫射的,子弹全部打在同学的 胸膛和头上了。我没想到同学们是这样勇敢的,我们一批人上去推装甲车,这批人给子弹打倒了,又一批人就踩着前面的尸体又冲上去。终于将一辆装甲车推开了一 个口,我和三千个同学就是在枪弹中冲了出去,冲到了历史博物馆门口。冲到这里,这一批人只剩下一千多人了。”
【邓小平接见戒严部队军以上干部的讲话·1989年6月中旬电视】~~
邓小平:“他们要是成功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要上断头台的。你、你、你,还有你…(指在座者)”
邓小平:“我提议大家起立,为死难的烈士们默哀。”
【《老井》作者郑义《论“吃人血馒头”》·1994年《新闻自由导报》】~~
最近更有著名人士宣称某某等学生领袖与杀人者一样,“都有罪”。屠杀者尚无一受到审判,死难者尚无一昭雪,幸存者也成了等待法办的待罪之身。真是天理何在?!
【四君子之一的见证·电影《天安门》】~~~~~~~~~~~~~~
侯德建:“很多人说,广场上有两千人被打死,或者几百人被打死;在广场上有坦克碾轧学生撤退的人群,等等。
“我必须强调,这些事情,我没有看见。那么我不知道别人是在哪里看见的,我是六点半还在广场上,我一点都没看见。
“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需要用谎言去打击那些说谎的敌人,难倒事实还不够有力吗?那么如果我们真正使用了谎言去打击说谎的敌人,那只不过是满足了我们 一时的泄恨,发泄的需要而已。这个事情是个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也许你的谎言会先被揭穿,那么之後的话,你再也没有力量去打击你的敌人了。”
【《八九学运历史回顾与反思研讨会》·p303·1991·巴黎·法兰西】~~
广场副总指挥李禄∶“如果我们撤离广场,之间的区别是这个镇压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当时认为秘密的屠杀比镇压可能会更严重。”
【封从德《为了历史的见证》·1998年6月1日《枫华园》】~~~~~~
然而,(卡玛导演的电影)《天安门》的警钟敲响,柴玲身临危难。我于是找到那位战友,准备一道澄清,一道承担。这时我才发现,他是那么惶恐,与当年的侠义勇猛已判若两人。一步不能让,他说,否则不光断送政治生命,以後还有断头台。 闻言惊心,当年中共寡头不是也说:再退,就是全线崩溃。怅然之余,更加相信政治对人的异化。“战友”看着同伴在前面挡箭,却不敢承担自己理应承担的责任。 而在报端却有这样的答问:“当年吗,谁也不代表谁”。这样轻描淡写,是友情的幻灭,还是本来即空?无论如何,我却得到了解脱--在史实与友情之间,我曾那么徘徊。但心还是隐隐作痛,我知道失去了甚么,我为此而深深悲哀。
【马评:上述关于广场大屠杀的说法都是谣言。天安门广场基本没死人。国务院发言人袁木答记者问时说沿途死两百。人大教授,儿子被打死的丁子霖教授多年来孜孜不倦地收集到的死亡名单总数203人。】
【网评】~~~~~~~~~~~~~~~~~~~~~~~~~~ * 你想证明什么? --不锈铜鼠 * 真相总会大白!!! --剑胆琴心 * 马悲鸣记性真好。脑袋大大的好,良心大大的坏。 --杨夏 * 虽然我支持六四的做法,但这招儿有点太过狠了。 --过客2008 * 老马什么谣不能造?一个事既能说成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真实话语 * 本文好在里面没有捏造的内容,让许多当事人自己说话。 --boyang * 辛苦了。但事实中没有观点的话会让不明真相的人产生错误的判断。 --TEKKEN
* 对六四死难者应该负全责的是中共这个杀人集团,而绝不应该是参与学运当中的任何人。 --cyberart
* “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无赖至极的时候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公民。我们就是要在这里流血,用鲜血和生命唤起民众”。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柴玲是想利用其它同学的鲜血来达到其个人目的。 --青山绿水
* 前一阵子胡平曾在另处阐述不要以别人的私下谈话作对人评价的主要依据,我深以为然。柴玲这一私下谈话,或遗书,是她所谓“让别人去死,自己求生”的唯一出 处。似乎还没有其他人在其他场合听到过她说起类似的想法。也许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但从她其他的言行来看,证据很不足。 --eddie
* 六四的责任当然不能放在柴玲头上,她只不过做了当年人们的出气筒。坦克都开进来了,几十万大军压境,就是秦始皇都被推翻了。怎么能怪罪一个女子身上。她只不过在特殊的场合,说了一句让人误解的话,偏巧让记者给采访播出去了。 --寂寞笙歌
* 我认为柴玲李禄二人对六四死难者负有直接的道义责任。言重了。澄清事实分清责任没什么不可以道义责任?什么道义责任?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後果就是最大的道义责任。 --西风真凉
* 柴玲该骂吗?言行要对照着看。柴玲的讲话明确表明了她对坚守广场的流血“期待”,这种“期待”是“预期”还是“盼望”?我不知道,读者各自分解吧。“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什么上层人士,有一些什么人物名流,他们居然为达到个人的目的,玩弄自己一些交易,拼命的在做这个工作,就是防止政府,不让政府采取这些措施,而在政府狗急跳墙之前,把我们瓦解掉、分化掉,让我们撤离广场。…”柴玲这里说的“什么上层人士”,“什么人物名流”应当受谴责还是受到尊敬?他们的存在是可悲还是可喜?面对真实的生命存亡,可怕冷血的政治算计难道不应当受到谴责?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这个“私下谈话”的公布,我真的难以相信89年的柴玲曾经是这么想的,我原来一直认为她是个可爱而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我感谢这个谈话的发布者。如果这个录音带6月3日前能送到中央台播出就更好了,有可能挽救很多生命免于涂炭,虽然这样会使柴玲李禄等的“民主革命”事业很受打击。 --巴哈
* 我认为柴玲也没有啥不真诚呀。有以血醒民这种想法的当时不是柴玲一个人。而有这种想法的人,未必就是不怕死的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先有以血醒民的想法,然後见到有生命危险就本能的逃命——很正常啊。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骂柴玲?骂她什么? --毕时圆
* 柴玲讲话的时间是5月28日,这时距离6月3日还有5天时间。她一方面“期待”着流别人的血而且要“血流成河”来“醒民”(“我没办法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无赖至极的时候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公民。”)一方面又要瞒着这些跟从她的预定牺牲者们(“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他们才能真正团结起来。但是这种话怎么跟同学们说?”)还咒骂着那些“拼命”做工作避免流血的良心人士(“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什么上层人士,有一些什么人物名流,他们居然为达到个人的目的,玩弄自己一些交易,拼命的在做这个工作,就是防止政府,不让政府采取这些措施”)最後又要自己求生下去,让那些坚持到底的“同学们”让政府“血洗”去吧(下一步作为我个人,我原意求生下去。广场上的同学,我想只能是坚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墙的时侯血洗)。最後的最後,难免还有些“愧疚”(“同学们会这样做,但他们还是年轻的孩子们(哭泣)”)言为心声。对这样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该骂她什么。您知道吗? --巴哈
* 个人以为柴玲的这段话是应谴责——已经预感到会出现“流血”,不去设法避免,反而“期待”,还指责想方设法防止和化解“政府狗急跳墙”的人士是为“个人目的”,无论如何是不妥的。但我不赞同巴哈君的,是你似乎将最後结局的责任过多地归于柴玲、李禄了——应该负责的是那些刽子手,柴李只不过是有些错误的想法说错一些话而已。 --小乔
* 戒严前後,本人担任“天安门广场临时指挥部”总指挥,後随北高联撤离广场。戒严之初,众志成城,军队也在观望,派了人与学生接触。到了後来,出租车听说要 去广场都拒载了,政府不是吃干饭的,而当时大部分声援者都是吃体制内饭的,中共高层内部平息了,看风头不对,众人也就淡了。进入6月,广场人已经很少了,入夜後可能只有千人上下。北京学生在广场也是少数,多数是些外地学生和市民。北高联做了多次动员学生撤出广场的努力都未成功,主要原因是柴玲李禄等坚守“保卫”意志很坚决。6月3日 军队强行开进的後果是可以预期的,这时候基本可以预知广场不退就一定会发生流血冲突。长安街上死伤那么多人是因为很多学生市民听到戒严指挥部的通告後上街 “保护”广场学生的,我也在当晚赶到广场,在得知木樨地开枪後又赶往复兴医院看顾死难者,路上和戒严部队军车相遇而过,身边就有中弹者,很多人的生命就此 结束,很多人身体就此伤残,就算这些人没有预期到会大规模流血,那些宣誓要“头可断,血可流,人民广场不可丢”的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的总指挥们都是研究 生和高年级学生,如果他们对“保卫广场”可能会招致大规模流血也没有任何预期岂不是太失职,太应当受到指责了吗?其实你完全可以赞同我的。我是说柴李二人 对死难者要负直接的道义责任,他们不是一般人,只是有一些“错误”的想法和说法,他们是“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的正副总指挥。责任与责任是不同的。 --巴哈
* 阁下不也曾是“总指挥”吗?须知广场最後阶段,“倒阁”很容易的,“总指挥”不见得就有“权威”。群众运动,群众运动,连老毛“运动”群众後都控制不了“群众”了。您认为当年23岁的柴玲应为广场数千人甚至广场以外的人的身家性命负责,窃以为的确是苛责和难为她了。我还是倾向于“我选择,我负责”(当时上海学运中的一句口号)。 --小乔
* 你可以看一下我在六楼给毕时圆的回复。 --巴哈
* 柴玲个人有啥目的?一个23岁的女学生能有啥个人目的呀?柴玲的那些话是不妥——同意巴哈说的,要以命相拼就自己去。但是她毕竟太年轻。如果这句话是三十岁以上的人(长胡子的)那么说就有些不同了。 --毕时圆
* 关于“期待着流别人的血而自己不留血来‘唤醒民众’的想法是浑蛋想法”。89年时多的是以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来救广场学生的烈士,不是这种浑蛋。 --巴哈
* 巴哈兄在回覆马悲鸣的帖子中说“柴玲该骂”,我有点不同看法,与巴哈兄商榷。我最反感柴玲的还不是让别人死的言论。她可能没有那么清醒,那么城府。我最反感的时她对天安门学生之间的矛盾,指责对方是共产党特务的那些讲话。 --张鹤慈
* 马悲鸣收集的这些资料不错,可以证明六四学生会走向血腥政治,应该被镇压。 --匿名 * 这帮民运男女可真是为达目的近乎疯狂,谎言破後信用全无。 --昭昭若昏 * 无人正面反驳,证据确凿? --小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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