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想的第一个转变来源与初中时从地摊淘来的一本薄伽丘的《十日谈》,通过它我第一次逐渐清晰明确认识到普天之下的人皆具足本我意识,就看你觉醒了没有,神圣的罗马天主教修士也可以为了独占社会资源恬不知耻满大街忽悠人,渐渐的那些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玄幻影子慢慢的散去,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又成了周作人的门徒,日夜为他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而拍案叫绝,以为这样可以张扬我那被蒙蔽的十年青春岁月,其实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被换了佐料的驴子,面前吊着的草换成了个性鲜明的辣椒而已,依然长路漫漫可望不可即,不知什么时候到头,我们长久以来被驯化成为用感情,激情,温情来处理日常发生的各种事件圈养动物,不习惯实事求是,客观理性,定量分析解决各种纷繁复杂的问题,也就是极易脱离事情的本来面目和方向轨道,追根溯源,质疑权威应该成为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优秀品质,我所说的质疑权威不是叫你成为一个盲目的愤青,但是在一个习惯不按自然规律和套路出牌,不尊重个人权力与价值的国家里质疑权威反而成为一种值得夸赞的美德。在一个尊重个人权力与价值的国家里质疑权威理所当然面对要有充足理由的声音挑战,故此受到的限制反而要比政治专制的社会要严苛的多,因为凡属人治贫弱的国家法治的呼声就会强大。你的脚步偏离规则的可能性就会越小。下面我们用两个例子来解读古代中国人与现代中国人的社会信仰的信口开河之处,并由此导出中国社会的信仰极难推动国家与民族的进步,在自然的法则面前,你只有作出诚实的回答才能进入必然王国的丰盛殿堂,目的只有一个:我来过,我知道,我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