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學生即使不撤也不可能遭屠殺 |
送交者: 馬悲鳴 2019年05月08日16:48:40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
六四學生即使不撤也不可能遭屠殺 馬悲鳴 劉曉波在「向馬力先生推薦《尋訪六四受難者》」里有這樣一段話:“六四之夜還在天安門廣場的4000學生的生命,是用主動撤離換來的。因為,出面與我們談判的清場指揮官季星國大校說得非常清楚:戒嚴部隊接到的是死命令,在天亮前不惜一切代價清場。如若不是學生們主動撤離,結果必然是大量學生死在清場的槍口下和坦克履帶下。”
胡平對八九六四的行為有八個字的評論:“見好就收,見壞就上”。胡平前四個字的意思是說應該在開槍之前撤退,後四個字的意思是既然都已經開槍了,再撤就太丟面子了。封從德則指責胡平說,“見好就收”沒法收,“見壞就上”太殘忍。
封從德意思是說,就應該“見好不收,見壞不上”。
這裡,從胡平、封從德到劉曉波都沒說到點子上。如果劉曉波等人沒有談判,沒有組織撤退,是否就會有廣場屠殺?
絕對不會!
道理很簡單,人民解放軍絕不可能下達屠殺的命令,而且也完全沒有屠殺的必要。
如果四千學生在劉曉波帶領下繼續頑抗,拒絕撤離的話,戒嚴部隊能有什麼法子?
當然有法子!
這話得從堵軍車開始說起。
西方法制社會如果非法示威的話,警察會把他們用塑料手銬一個一個地銬起來帶走。他們的最大耍賴就是躺倒不動,任憑警察將他們抬走。如果反抗,警察自有法定的暴力升級制服手段隨後:國家有第一暴力權。
西方社會因為大家都忙,而且畏法,這種非法示威的參加者人數有限。市區警察只要有足夠的人手或力氣,就能把他們一個個抬完。
如果非法示威的人數太多而且後援不斷的話怎麼辦?
你剛把人抬出去,他轉身又返回來了。或者你這裡剛抬出一個,他們那邊衝過來兩個。結果是越抬人越多。
很簡單,將示威區封鎖起來,只許出,不許入。警察再進去一個個地將非法示威者抬出封鎖區外,或者直接送往監獄,不許他們返回重新加入示威行列。
如果再阻攔不住的話,可以增加警力,構築人牆阻攔。裡面的警察往外抬人。人牆包圍圈阻止外面的人進入。如果人牆還抵擋不住的話,仍有後續升級的合法暴力制服示威者,最終直到宣布該地區進入緊急狀態,調集國民警衛隊開火。
六四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如今參與者還在一邊自吹自擂堵軍車壯舉的同時,一邊指責清場部隊開槍。而其實這兩個事件是有因果關係的。只要沒堵住軍車,便絕不會開槍。
5月13日學生以絕食為名非法割據廣場。政府盡力低姿態,希望能和平結束事端。整個政治局全體成員到廣場看望學生,而且滿足學生要求,總理在人大會堂與學生對話。王丹和吾爾開希都參與了這次對話。王丹還當面逼李鵬表態。可對話之後,與會學生又翻臉不承認這是對話,仍然繼續占領廣場不撤。
在一切和平手段都用盡了之後,沒辦法,只好宣布戒嚴。這是嚴格按憲法來的。戒嚴令里明確指明了根據憲法的某條某款。中國的戒嚴與西方的緊急狀態是一回事。
既然是戒嚴,調集軍隊就是題中應有之義。最初調集軍隊的目的並非如洛杉磯暴亂那樣直接了當地攻入,否則早就開槍了。
考慮當時割據廣場的人太多,而且太無賴,絕對不會束手待擒,讓政府一個一個地和平抬走而不抵抗。政府只好從一開始就大規模調集軍隊,試圖用足夠多的軍隊組成有足夠抵擋衝擊強度的包圍圈,將已經在廣場上的人群包圍起來。這樣才能開始一個一個地往外抬人。抬出一個少一個。
當時電視上曾經播放過吾爾開希手持大旗,率眾非法示威,衝破警察人牆攔阻線的鏡頭。純粹的人牆已經不可能完成對廣場示威者的包圍而不被衝垮。戒嚴總指揮部自然會想到用更其堅固沉重的材料來構築包圍圈以防被暴民衝垮。而最方便的材料就是軍車,尤其坦克。因為坦克重,很難用人力推開。
如果想把整個天安門和東西長安街上的每一個路口都用坦克堵上,怎麼也得上千輛坦克才行,故調集坦克部隊進京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我當時要是戒嚴部隊參謀長的話,也會想到這上面去,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
結果奉命進京的軍車和坦克被一群傻瓜市民給堵住,無法前進了。政府打算不開槍就把學生抬走的計劃流產。正是市民和學生自己把不流血解決學潮的路給堵死了。
被堵軍車原地待命了大概有兩天吧。這說明政府不想輕易放棄這最後一次不流血解決學潮的努力。後來實在沒辦法,軍車只好撤走。圍堵軍車的市民學生還夾道歡送,自以為得計。孰不知你不讓軍車進來構築包圍圈,以便部隊能進去抬人,那就只好等人家強攻了。
軍車離開後,市民學生得了臉,更是不管不顧。戒嚴部隊在外圍觀望,等待割據廣場的學生師老無功而退。這期間政府曾派以連為單位的小股部隊徒手向廣場步行穿插,但都被割據人群擠了出來。部隊所能達到的距離廣場最近的位置居然遠在西郊的軍事博物館一帶。
兩周之後,隨着北京學生的疲勞離去,以李祿為代表的外地學生正在源源不斷地湧入。香港方面支持的物資和經費金錢正在運抵廣場。劉剛回憶:【大家都知道是我當時最堅決要求撤出天安門廣場,並因此在聯席會議上同鄭義,鄭棣,陳明遠,及香港的丘延亮發生衝突。他們幾位堅持要永久占據天安門廣場,每次因為我提到撤字就聯合起來禁止我發言。鄭義在會上指責我說:“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再提出撤出天安門廣場?現在廣場的形勢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而且越來越好”。鄭棣在會上說我是除了吃飯就是講撤了。丘延亮則說,只要學生堅持廣場,來自港澳台的精神支持和物質援助就會源源不斷。】
軍事博物館一帶阻攔軍隊的暴民由嘻皮笑臉地取笑,到羞辱,到惡罵,直到動手,用大棒子暴打對峙的戒嚴部隊。前幾年被中國人權請來美國作證的戒嚴部隊下級軍官李曉明證明,他的師長就被打得滿臉是血。──暴民首先使用暴力。
隨着北京無政府狀態持續時間愈久,暴民越肆無忌憚,廣場割據當局和暴民終於逼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政府只好宣布強行清場。
在戒嚴部隊從軍事博物館向天安門廣場推進的路上遭遇了大批暴民的襲擊阻截。十來名士兵慘遭暴打而死,傷者無數,大批軍車被燒毀。戒嚴部隊面對燃燒瓶和雨點般的石塊和鐵棍的襲擊,不得不自衛反擊。
部隊有槍。雙方對打的結果自然是暴民死得多些,大約二十比一吧。而且這二十比一中多半還是不顧死活看熱鬧的群眾。政府已經有話在先:“後果自負”,勿謂言之不預也。
等部隊強行推進到天安門廣場外圍時,停止了向廣場內部的推進,只是在廣場周圍站成一圈,等待命令。
劉曉波等人當時就嚇傻了眼,以為部隊在等待命令總攻呢,趕緊跑過來找戒嚴部隊談判投降,以主動撤退換取小命。整個就是一個叛徒逃兵嘴臉。幾小時以前的囂張都丟爪窪國去了。
如今的劉曉波又這般恢復了狂妄,把廣場上沒死一個人的功勞算成他自己談判撤退的賬上。這難免不讓人想起阿Q的「優勝記略」,在戒嚴部隊面前一付“打蟲豸,好不好?我是蟲豸──還不放麼?”。等事過境遷又改嘴說:“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像樣……”。
胡平則抱怨廣場割據當局沒有“見壞就上”硬頂到底。按胡平的主張應該是就讓戒嚴部隊總攻,就逼戒嚴部隊屠殺。唯其如此,才能激起民變。他自己就能從美國回來坐享其成了。
其實劉曉波和胡平都估計錯了。劉曉波轉述的清場指揮官季星國大校的話:“戒嚴部隊接到的是死命令,在天亮前不惜一切代價清場。”並沒說錯。但那只是“死命令”,而非“死人”的屠殺命令。“死”的是命令,不是人。
如果最後這四千人不顧劉曉波的號召當逃兵而響應了胡平“見壞就上”的號召頑抗到底的話,會怎麼樣?
很簡單,包圍圈已初步形成,下一步就是回到軍車被堵前的初衷:抬人。
前期到達的部隊在廣場外圍沒有進入,並非在等待總攻的命令,而是在等後續部隊的到來,尤其坦克部隊開進來構築鋼鐵包圍圈。等大部隊到來,人數過萬以後,再進入包圍圈,兩人或四人抬一個,把這些躺倒在地,賴到最後的學生一個個抬走,然後清掃場地。
如果是這樣的話,被抬走的學生有可能在包圍圈外當場釋放,也有可能先關起來,然後讓學校和家長領人。到了這時候,被關學生就可以學五四學生,賴在監獄裡不走。五四被捕學生釋放時就賴着不出去。獄卒一個勁央求:小爺,求求您啦,您老出去吧,我們奉陪不起。
要真那樣,可比劉曉波談判投降當逃兵好看多了。
可惜劉曉波見不及此,以為停在外圍的部隊在等總攻的命令,嚇壞了,趕緊談判,主動撤離。其實戒嚴部隊並無屠殺命令和動機。而且廣場學生已成瓮中之鱉,何必屠殺。
如今劉曉波自吹:“六四之夜還在天安門廣場的4000學生的生命,是用主動撤離換來的。”其實你們不主動撤退,這些學生也不會丟命。屠殺是你們自己期望(這有柴玲的錄像講話為證)和想象出來的。其實政府並無此意。
當劉曉波說這話時,人們不禁要問:既然你們還是能撤的,為什麼不早撤六小時?那樣的話連從木樨地到廣場外圍死傷的雙方人員都可以倖免。
可見非死人不可的責任在劉曉波。
學生非法割據是原因,政府被迫執法是結果。這個因果關係不能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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