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啊飄的小白船(回牢頭同學) |
送交者: 無墨 2007年06月11日10:00:12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
飄啊飄的小白船 原來最早這是首韓語歌,我還一直以為是國語歌呢!更沒想到這麼古老的一首歌了,居然是牢頭同學小時候的歌! 我第一次聽到這歌是在CHICAGO,LG在那讀書,我帶着寶貝女兒瓜瓜在那陪讀了一段時間,他同學太太從國內來的時候給瓜瓜帶了些兒童歌曲VCD來,這VCD里就有這首歌。 瓜瓜很喜歡那幾張碟,尤其是這首《小白船》,其實用現在的眼光來看這個VCD,不算太精緻,倒是有幾個小朋友在鏡頭裡走來走去的,畫面很簡單,《小白船》就更簡單了,三個小朋友拉着手跟着節奏左右搖晃着,每次放到這首歌出來,瓜瓜都非要把我拉到電視機前,跟着她一邊唱一邊晃着。 那時候瓜還不到兩歲,但是已經能走的很好了,要說要跟韓語扯點啥的話,倒是我在她一歲的時候寫過一篇文字《給你跳個舞》,專門給她的生日的,那是2002年5月21日,我在MONTREA一個人帶了一年的BABY,箇中辛苦難在網上道也,《蒙城華人報》倒是把這個文刊登了大半個版,還配了瓜瓜的照片,今天不妨也轉了在其後吧! 最近的一次聽到韓語是6月在紐約,本來畫展結束我要飛回多倫多,到了機場說是航班取消,臨時改換了第二天,回去沒定到原來的房間,就去了一個臨時加的雙人間,房間裡的大姐就很會說韓語。 這位大姐也從東北來,哈爾濱人,一口標準的東北話,熱情又話多,說了她自己的很多事,是個醫生,在紐約長期包房給人看病,因為會韓語,客人多是韓國人。她問我會不會韓語,我說不會,只知道個:阿布幾(爸爸),阿布尼(媽媽)! 大姐大聲笑了老了半天:“你怎麼只會叫爸爸媽媽呀!” 她一嘟嚕一串的,我哪聽得明白呀!看她那麼笑我,還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聽大姐說起來,她經歷相當坎坷,她的丈夫還是為了去母親的病指定的婚姻,我說你真的信這個,她說她很信,她一結婚母親的病就好了,母親基本是半瘋狀態,都說治不好的,只有這樣了,所以她很信神信命:“你看我在陽台上還供着菩薩,還供狐仙呢!”我順着她指的一看,小陽台上煙霧繚繞的,可不是麼! 不用多問,大姐是肯定沒有營業執照的那類江湖醫生,她的醫治人群自然也是沒啥社會保險的一類人的,大姐說:“紐約那麼多的打工妹,她們也是人啊,也要看病啊!窮的少收點,或者以後有錢了再給我就是。” 那天晚上,聽大姐講了很多黑在紐約的女人故事,她們的艱辛,比我當年一個人帶BABY不知又大上多少倍,聽得人直唏噓感嘆不已。 不過叫大姐最感興趣的是孩子的讀書問題,她有一兒一女,說兩姐弟很懂事自小就很黏在一起分不開,她這一生最大的希望是孩子能到美國來讀書,現在掙的錢都是將來孩子的學費,問我怎麼才能過來? 我問了些情況,打開電腦,幫她找了幾條信息,告訴她如何考試,如何申請,包括擔保什麼的,還告訴了她一些外語培訓學校的電話,大姐聽的很認真,認真地記了下來。 要晚安的時候,大姐希望我教她一句英文,她的枕邊的小冊子上,寫滿了英文的短句,不過每一句是英文字母,全都是漢字標準,看得我都不敢笑出聲來!不過後來還是表示佩服,起碼我今天填個啥表格,還得LG一個圖一個圖的截圖過來讓我抄上半天,嘿,無論如何,比我強多了! 為了加強記憶,我真給大姐糾正了幾個發音,最記得的是“HOW DO YOU DO”,我說你就記“好大油肚”得了!大姐也說這個真是好記啊:“我油肚就好大!”哈哈! 關燈以後半天沒合上眼,一個是還沉溺在自己開畫展的喜悅里沒安靜下來,另一個就在想夢想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在說銀河水裡能搖盪小白船想是要被人笑話的,但是在孩子們的眼裡這一切卻是那麼的美好,(還能讓牢頭同學回味到今朝,嘿嘿!)我當年的畫家夢算不算也是這樣的一個笑話?還有紐約這位來自東北的大姐夢想,但是無論如何,你得承認有夢想叫人感覺人活着很有奔頭,很有意思,總會有意無意的去嘗試,慢慢的就會有積累,誰知道這個積累到一定時候會不會發生質變,夢想就真的成了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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