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貼的“我的祖國”的確是一首感動人的紅色歌曲,三個版本中我還是最喜歡郭蘭英的原版,象土地一樣純樸親切。
很奇怪的是,我沒出國的時候並不覺得這首歌的好。
有一年,也是出國之後,好像是在大使館搞的一個什麼活動里,聽到下面這首歌,這首歌我也是在國內時聽過,但從沒注意過。有些事物,大概要有了距離才能體會它的美:
第一句“百靈鳥,從藍天飛過,我愛----------你,中-----------國”,讓我險些熱淚盈眶了。
說到王蒙,我最早買過他的書“青春萬歲”,其中就有以他太太為原型的角色,不過我手邊現在沒有這本,所以想不起來名字了。後來我讀過他的新疆全集“淡灰色的眼珠”,其中講到他們一家人在新疆的艱苦而有趣的生活;王蒙最近兩年寫了一本自傳,其中講他和太太的故事就更詳細了。
如牢頭所猜測,王蒙和太太是初戀,當時王蒙就是“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年輕的革命者,他太太還是高中生。這樣的,也算青梅竹馬了吧。在王蒙被打成右派之後他選擇去新疆,當他在電話里跟太太提到去新疆時,她馬上就說“我們全家一起去”。王蒙那個時代的人多少受了蘇維埃文化的薰陶,我想當時他肯定覺得自己的妻子就象十二月黨人的妻子一樣,勇敢,真誠,而又浪漫。人一生愛一個女人/男人,在哪個時代都是有的,而在王蒙他們那個時代的背景下,經過多次政治鬥爭洗禮的愛情,可以非常堅固。
我相信有的女人(當然不是所有的),可以既是大女人又是小女人(男人也一樣),不過能不能遇到這樣一個女人,是你作為男人的造化;還有就是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將她身上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這個,屬於“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範疇。
不過,現在的人,選擇太多,多半是沒有那個興趣或者耐心在一個人身上尋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得不到滿足,換一個再試。
當然,很難說是那個時代的人愛情更美好還是現在的人生活得更符合人性,人只能在特定的時代背景下生存,沒法跨越時代去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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