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直系師兄,工作上的協作頻繁,我和師妹接觸比較多,幾年下來還是很有感情,但始終是比較要好的同事關係。當然面對這樣的美人我也有過非分之想。有年去加州某地開會,我們住在一個酒店的隔壁房間,10點過的時候,幸兒來敲我房間門,說隔壁有個男人不停擊打牆壁,還大聲吼叫發神經,正好好是對着她的床頭,嚇的不行。我幫着她給前台打電話,服務員上來查房發現是個沒毛狗熊似的白人老頭正在發酒瘋。因為已是已經很晚,把個醉漢趕出酒店也不是個事,服務員要求那房客不可騷擾,催他睡到床上後就離開了。幸兒也回自己房間睡覺。
11點過,我剛咪咪呼呼要睡去,又被輕微但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是幸兒,打開門看見她頭髮濕漉漉的站在門口,大概剛剛洗過澡。怎麼啦,我明知故問,胸口小鹿亂撞。那老頭還在鬧,我害怕/。。。。。/我能在你房裡待會嗎?她問,我雙目逼視過去,幸兒兩眼清澈,沒有一絲一毫的曖昧和羞澀。我讓她進屋,心裡鬼鬼祟祟地欣喜要努力克制才不至於失態。
我們東拉西扯坐了很久,看她實在沒有離去的意思,又睡眼磕充起來,真好屋子裡有兩張床,我建議她乾脆在另一張床上睡了。明天還要和幾個同行談事,再不睡覺我也吃不消。可身邊有個美女在黑暗的那頭如何能夠安然就寢。安哥。。。幸兒從床上欠起身子叫我。嗯,我回答。我能睡到你那裡嗎?/。。。。我的爽子象被堵住了似得發不出聲音。她鑽了過來,黑暗中感覺她像個小女孩似地笑了。我把你當哥哥哦,今晚我怕的要命,那老頭不停地敲呀鬧的/平時你一個人怎麼過的?/每到打雷,閃電我就害怕,我常常一個人在夜裡哭。她說的可憐,不由我不生憐憫,我轉過臉把她朝懷裡摟了摟,她那纖瘦的雙肩微微顫抖。這是我的可愛的小師妹,一個孤獨的女孩,我一個已婚男人雖然很難抵擋色慾的誘惑,但那個晚上我的身心被一種清澈而聖潔的感受充填。我和師妹在一張床上相對而臥,等着她發出絲絲輕微的鼻息,在我臂彎里安然入睡,我隨後也沉沉睡去。
那次出差回來後,師妹跟我的關係親近了很多,有空的時候我們會到中心的咖啡廳,我喝咖啡,她則要杯綠茶慢慢聊天。其實她是再普通不過的女人,只不過當時深陷在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糾葛里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