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每天都有攻击,但是应该要在公共场合上予以揭露而不要天真,在这点上交流,不懈地尝试构筑一个互信的日程表。而且我们也必须要展开一种真正的战略讨论来创造一种技术主权的条件,我深信,在广义的工业层面上。这里任何一点都不显然,任何一点都不简单,而你们在每天都会有证据来不朝这个方向走。我要求你们一点都不要理睬挑衅,坚持捍卫我们的利益,我们的主权,并保持强势,但我深信,我们必须在与俄罗斯坦率与严格的对话中深度洗牌。并且我愿我们在这条轴线上博弈,因为这对于取得成果和一个真正欧洲战略的胜利是不可替代的。
这就是欧洲与外交事务部长和国防部长将要做的,当他们在几天之内去莫斯科重开2+2对话的时候。这就是我们要继续的,通过一个我们与普金总统的经常性对话,以及安排一个工作小组为了推进这个共同构架。并且明显地,一个决定性的主题,为了在这个方向上前行,就是我们在俄罗斯与乌克兰冲突上我们前行的能力所以就是明斯克协定的实施。在这个题目上,近期的讨论促成了具体进步的前景,它将主导我们与德国总理一起在今日提议一个诺曼底格式的新峰会。
我想象得到在你们中间的某些女士和先生们听我讲话的时候所产生的疑惑,但是我要求你们在这条道路上前行,再说一遍不要天真,而是因为我深信这是个好主意。并且如果要完成这个证明过程,我会要求你们集体思考俄罗斯为它自身所能拥有的战略。
看看这个大国,由于我们的弱小,它重新找到了回旋的余地。五年以来,俄罗斯在所有的大冲突里都取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位,它取得了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地位是因为美利坚合众国,大不列颠和法兰西曾经脆弱过。人们划出了几条红线,而它们都被越过去了,而我们却没有作为。他们理解得非常好,他们进了一步,因为人们不能在弱小的地位上排斥他们:必须选择一种逻辑。而我们的利益并不在于去与我们的这个邻居走到一种强势的逻辑上。俄罗斯在当前的形势下已经使它所有的利益最大化了:它回到了叙利亚,回到了利比亚,回到了非洲,它出现在危机的所有主题上,由于我们的脆弱或者我们的失误。但这种形势是可持续的吗?我不信它,并且,如果我处于俄罗斯的地位,这是我们总是应该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我会自我质疑,因为这个大国大量投资于它的军备,它使我们如此恐惧,却只有相当于西班牙的国内生产总值,有着下降的人口和老化的国家并且还有正在增大的政治紧张度。你们是否想到人们可以如此持续下去吗?我想俄罗斯的意愿不会是变成中国的小盟友,而我们也应该知道,通过这个严格要求的对话和我们设下的条件,在某一时刻给这个国家提供一种战略选择,这种选择是它会不可错过地向自己提出的,不可错过地,所以需要我们来做好准备并在这个点上知道前行。
接着,我们平衡强权的角色也应该在亚洲得以执演。中国改变了,世界也随它而变,所以我们应该建设一种21世纪的欧中伙伴关系。我们的国家在欧洲里,与德国和联合王国一起,在这个事务上有一种历史角色来扮演。尤其在这点上,我们在几个月前放置了重要的里程碑,特别是在中国主席在巴黎期间,在那里我们第一次承担了开启一种坦率,真诚,建设性的对话,而且也承担了一种欧洲战略。中国拥有一种真正的天才来玩弄我们的分裂并削弱我们。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首次邀请默克尔总理和容克主席来参与这次访问,并且我们首次有了一个战略日程表,不仅是简单的在法中关系上,而且也在中欧关系上。
并且我想到一定要在工作中系统性地加入这个欧洲做法,根据三个优先的轴线:一个注册于多边框架里的经济与贸易日程表,它能够获得完整的结果,特别是在对等性的问题上,这个词汇常常在这个环境下被禁止,但最终对我而言是一个现实,我们的企业都多少知道,而我们在好几个主题上,从民用核能到航空,还有农业与食品工业上,都有需要捍卫的利益。一个多边日程表,以气候,物种多元为中心,并且在这个多边,深刻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洗牌方式的日程表上,中国已经成为我们的盟友。这个契约,这个为达到2050年排碳平衡而结成的联盟赢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时刻,就是在大阪峰会的边际,各国的外交部长们共同签署了一个战略性文件,在那里中国与我们一起对这个日程表作出了保证,而在此几周之前,很多欧洲人还在怀疑。最后,一个欧亚日程表,它将在中国的新丝绸之路倡议与欧洲的联结性战略之间有利于一种更佳的汇合。这种建设应该建立在尊重与严格要求之中。我们尊重中国的利益和主权,但中国也应该完全尊重我们的主权和我们的统一,而在这个层面上,欧洲的动力是主要的。10年前在这个主题上我们犯下了深重的错误。
欧盟,在它过去处理经济与金融危机的过程中,推动了几个国家进行强制性私有化而不给出欧洲内选择,并且自作主张,有条不紊地,来削减它的主权,把南欧的主要基础设施拱手送给了中国人。人们不要责怪中国人曾经的聪明,而可以责怪自己曾经的愚蠢。不要继续这种逻辑了。同样,我也要求你们充分动员起来,为了在印度太平洋轴线上建设一种法兰西战略,而它就是对华战略的补充。
如果我们要得到中国的尊重,首先就要有一种欧洲做法。这就是刚才我所说的,但是也需要与这个地区的强权一起施加压力。这是不可替代的。这就是说首先我们必须如同一个印太强权来博弈:在这个地区,法国通过它的海外领地拥有一百多万居民,我们拥有8 000 多个士兵,我们是在此地区的主要海洋强权之一,是仅有几个能够在中国海以及这些海洋上进行军事行动者之一。而我们在过去直到如今,在所有主题上,都过低地使用了这种能力。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出访这个地区,首先要肯定我们是当地的强权,同时也要发展一种联盟,我能够说是补充性的,并非冲突性的,而是作为在这个印太轴线上对华关系的补充。
去年我得以在印度然后在澳大利亚宣告它。我们在此主题上的伙伴是印度,澳大利亚,日本,印度尼西亚,新加坡,各方都处于不同轴线上,根据互为补充性的逻辑。但是我们应该战略性地阐述这个印太日程表。在军事层面上我们已经把它阐明并且要加强它,正如部长女士,在几个月前的香格里拉会晤中所能阐述的。现在我们也应该在外交层面上完整阐述,通过我们力量的重新分配,因为它并不适用于这个日程表:我们的公共发展援助,我们在世界上的投资,这个地区并不总是优先的,并且我可以说,我们并未把所有的日程表都联系起来。但是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在经济,气候与技术层面上阐明它。我们在这个地区拥有主要的气候伙伴,因为有许多脆弱的国家。我们也在一个重要的挑战上拥有伙伴,一会儿我会快速提及,就是技术的挑战。
如果我们要在技术与连接的主权上取胜,我们就应该在印太轴线上博弈。海底电缆的主权,5G 技术以及其它的主权也是由这些地缘联盟来建设,因为在那里众多国家只有一种恐惧:拥有由中国人控制的海底电缆并拥有只是中国的独家技术。我们是这个战略的盟友而他们在这个观点上有一种真正的补充性以及与欧洲的日程表上的同向性。所以这个印太轴线与我们所要在国内层面和欧洲层面上做的拥有众多的聚合力。
这就是几个地缘大轴线,在我眼中,它们能使我们得以构筑这个平衡强权,远超过我刚才所说的危机的处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