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很早就想写的,数月前看着中文报纸上咱那小胡总访巴时在小山公园指挥一群老巴青年唱“打靶归来”时,就想码一篇。我说过在帮里会发有感而发、痞体杂文和游记三类文章,这篇属游记,猎奇开心轻松的一类。
很多年前去了一趟巴基斯坦。行前情况通报时知道老巴乃咱老中兄弟一族,很友好,特铁,连当年周恩来和基辛格勾搭对付苏修时都是人家牵的线。我等一但着陆就是在安全区,会很轻松。而且可用英语,连农民都会,只要是上过小学的,不像有些国家非精英一族不能讲英文,很不方便。
从卡拉奇机场下机转乘国内航班继续向北,要取行李换地方。拉着行李刚出候机庭大门,见一守在门口的老巴警察,冲着我张口就喊“炸弹”(BOMB),激的我一激凌。回身一看,那家伙还是不停的喊,而且确实是冲着我等。当时心里就纳闷,虽说我等一行数人都是精壮之徒,无论从人数到年龄都正合多年后911本拉丁那老哥派去劫老美飞机撞大楼的那阵式,但人家是上飞机,咱是下飞机。当时巴基斯坦是前线国家,军警随处可见因为苏联老毛子正在北边阿富汗称霸侵略,加强点戒备倒也无可非议,但咱这相貌一看就知是老中,应属兄弟一族,不说咱没带炸弹,就算箱子里藏两炸弹那也一定是送你的新式武器,哪能如此张扬?你小子就不怕国法?
再看那警察一小个,满脸笑容并不像有恶意,那盒子炮也还挂在腰上,反正是弄不懂怎么回事,摆摆手说了两句NO就接着走,那小警察也没再纠缠。不久碰上了接转机的人,讲了起来。那哥们说你们弄错啦,那警察说的是BALM,不是BOMB,都是那印度英语造的麻烦。那时英语很菜,几个人都差不多,不知道清凉油叫BALM,更不知还有一印度英语,不像现在一给信用卡公司打电话,十有七八接电话的操印度口音。同行的一个人身上还真揣着两盒准备用来亲善的,没想到楞是让印度们破坏了一段中巴友谊,显得咱老中很小气,很让人气愤。后来就一直领教那印度英语,知道了连联合国都承认那算正式的英文可做大会发言用。英语语系的人没什么麻烦,最多和咱北京人听四川话差不多,可那走调元音让咱老中为难,到了现在碰上了看上去长的黑的像是印度南部来的交谈都要多提根筋。
乘机继续北向,边境城市白沙瓦到处是阿富汗难民,其实和老巴是一族,靠倒点假货过日子,满街都是。一见老中都特热情,跟难民比任给一老中就是大款,何况人家一见老中就给半价以示友好,咱是从没在国外享受过这待遇,很感动。扫了一圈,大概除了武器是真的其他都是假货。有一小哥们拉这我们那组长非要他在中国的住址,说是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中国看看,咱那组长是很有原则换句话说很老实那种,当然不能给地址,又不好意思骗人家,因为人家显得很真诚,很不知如何是好。咱问了一句听说过天安门吗?那小哥说当然知道,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广场,特想去看看。咱拿了张纸写下了天安门广场5号。
后来无论在哪里老巴们一听是中国来的,都一口一个FRIEND的叫着特亲,能围上一帮人来抢着和你握手,那感觉真是好的没法形容。在首都伊斯兰堡时,由武官处的人陪着周末出去玩,到了个公园。其实当时也没记住叫什么名,就知道是个有名的地方,中巴友谊树都在那儿种,所以估计小胡总去的那小山公园就是那儿。
公园很自然,很漂亮,但人很少。见到一家人三男三女加两个小孩三代人,穿的很整齐的休闲服,比当地首都的人要好,看上去不像是本地人,女的一见我们就戴上了黑色的面纱。面纱这东西咱行前是被交待过的,已婚妇女不太老的都戴。后来在街上看多了,总结出一般年轻漂亮的不戴,当然多是城市人,穿的也鲜亮,有几乎一身红的(是指民族服装)。从头捂到脚的长相就不好说了。反正是不能看希罕似的盯着人看。有传说有外国游客太好奇(一般是西方的,日本们能没事),还拿照像机照,被老巴兄弟们臭揍一顿,还没处讲理。
老巴和老印女人的传统服装乍一看类似,本质完全不同。老印的莎丽其实很色情,一块纱围全身,全取决与里面穿的多少和透不透,恒河里洗圣澡敢几乎脱光。老巴就不同了,最开放的就是露脸。电视台的女播音员能露小臂,仅此而已。据武官处的小哥们讲,老巴的电影里当坏女人出现时,剧院里一片口哨声,因为坏女人身上露的多,生活中见不着。电视上外国新闻里有露腿露大臂的女人出现时要打虚。民主政府时立的宪法被政变上台的奇亚哈克废了,可兰经就是宪法,严格尊守伊斯兰教规。
刚去伊斯兰堡时不知那里合适安排我们,后来说你们就住大使官邸吧,那里没人住。一想这待遇可没有过,一栋小洋楼,干净现代,大使竟然不住,有这种好事?一行人住了进去,特舒服,整栋楼都是我们的,可以睡懒觉。不料第二天早上还在沉睡,一阵叫喊把我惊醒,声音大的好像就在窗户外,凭本能我腾的就蹿了起来,
待续。。。(接受弟兄们的建议,弄短点)
PS。春晚之后,女小老大看见了咱送老箭的那首随指一出的诗,张口来了一句“不仅能写干的,还能写湿了?岸哥,你太有才了。” 自从咱的“爱情密诀”出笼后,咱在家里的大号就升格成了“岸哥”(OCCASIONALLY)。但我感觉她说的不像人家宋丹丹宋姐那样真诚,口气里透着不服。将军的地位没恢复,混个大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