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华人科学家”常常诘难向他传福音的人,问“上帝长什么样”。面对这样的问题,基督徒们常常要么哑口无言,要么陷入兜圈子的尴尬。这里,“华人科学家”不是贬义的意思,是指在科学技术知识上受过很多年的教育,在科学战线上摸爬滚打了若干年,认为除了科学没有其他真理的中国学人们。俺一直强调,俺也是无神论教育背景,曾经也是“华人科学家”中的一员,我嘲笑过宗教,认为宗教就等于迷信,甚至说过“耶稣就是个骗子”这样的亵渎的话,但感谢神,他开了我的心窍,让我感受到他的慈爱和怜悯。我就用自己的思考来回答“华人科学家”们常常询问的问题。
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帝长什么样”,这真是一个难题。记得远志明牧师说他没信主的时候,一个普林斯顿大学的著名神学教授对他说‘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几乎没有我不能回答的关于圣经的问题’。远志明就问了“蛇诱惑夏娃之后,上帝惩罚它用肚皮走路。那在这之前,蛇是用什么走路的?”,神学教授喃喃回答“这个不好回答,请换一个”。远志明又问“蛇和夏娃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语言?”,可怜的世界著名神学教授哑口无言。
能不能问这样的问题,当然可以。但是,俺认为任何问题都有一个立场的预设,也就是说,只有站在某个立场的时候,某些问题才是问题。苏轼有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就是说,你的观点和你的立场直接相关。同样,一个人问的问题也和他的立场有关。甚至,一个问题已经暴露出了提问者的观点。
你要是做过教师,从一个学生提的问题中,你就知道这个学生是否理解所学的知识。曾经有一个论述教育的专家说“小学生学习的是学习的习惯,中学生学习的是基本的知识,大学生学习的是自学能力,硕士生学习的是解决问题的能力,而博士生学习的是提出问题的能力”。不是某个名人说过“提出一个好问题是解决问题的一半”?可见,提出一个恰当的问题,是多么重要。
如果某个“华人科学家”因为解决不了“上帝长什么样”就认为圣经或者基督教不可信,那我也可以完全不相信很多科学。我可以问“电子是什么颜色的”,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量子力学;“银河系是酸的还是甜的”,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任何宇宙学;“电磁波漂亮还是不漂亮”,回答不了我就不学麦克斯韦理论;“声波和漂亮姑娘的秋波哪个更有重量”,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声波是存在的!对最后一个,我有答案,秋波还是比声波更有分量,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嘛!嘿嘿。
我问出这些问题本身表明我对于这些学科毫无感觉。回答不出这些问题,不是因为这些教授水平低,更不是因为这些学科没有道理,而是因为我还是一个门外汉。我不相信量子力学电磁理论或者宇宙学,对于向我传授这些知识的教授们来讲一点损失都没有,倒霉的是我呀,我失去了更深理解自然现象的视野,让我的人生多了点缺憾。
同样的,问出“上帝长什么样”问题的人,不表示你对于宗教有很深的理解,恰恰说明你对信仰一无所知,你还是门外汉。如果你因为别人无法给你一个科学的解释“上帝长什么样”,就放弃学习圣经,损失的也不是那些热心的基督徒,而是狂妄的你。你不愿意打开一个新的天地,用一种更合理的眼光去看世界的真相。
对于圣经,我曾经有一大堆疑问,现在也困惑不少,但我惊讶地发现,自从我相信了耶稣,我原来的问题没有了,因为我的立场转变了。原来,我自高自大,现在,我知道自己的有限,变得谦卑。这样,很多问题就不是问题了。但在新的立场,新的问题产生了。解决了这些新问题,我的生命就提升了,比如更多的悔改自己的过错,饶恕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等等。这些新问题才是入了门之后的问题,而那些老问题是信仰门外汉的问题。但愿“华人科学家”们能开阔点思路,张开心灵的眼睛,跳出狭隘的科学主义之井,外面的世界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