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可行埃及趣事1,2
传统中的阿拉伯妇女,大都裹在面纱和长袍后面,让你难得一睹芳容,但在埃及却有些不同。那里的姑娘穿得鲜艳,配得时尚,一件绚丽的短袍外系上宽腰带,配上皮靴,牛仔裤,薄纱巾,在单色调的男人世界里揉进了无限的美艳和遐想。去开罗一定要去穆斯林老城,栉比鳞次的清真寺,喧闹古旧的叫卖场和飘然而至的时髦女郎在黄昏时分生动再现了“一千零一夜”的古景旧情。
开罗有两条地铁线。在开罗的第三天遇上沙尘暴,我们就改乘地铁到处转悠,地铁单程票价大概是一块人民币。记不清是乘到第几趟车了,一进车厢,眼前一亮:兰香静室,衣红袄绿。我敏锐地感觉到有很多眼睛无意有意地瞄着我,心有一份忐忑,又多一丝杂念,只好愣愣地看着我太太,以示心无旁骛。车到一站,我终于可以把眼光投向门外放松一下心情,可这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一个男青年摔下共用厅里的电话,一边拼命摇晃着手臂,一边对我大喊大叫。我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错,便迅速上下打量起自己,该掩的掩了,该拉的拉上了,我只是专注地看着我老婆,既没有勾肩搭背,更不曾…。再抬眼看到地铁门前有个荷枪实弹的军警拦在那里傻笑,我便暗声嘀咕:你小子乱喊乱叫个啥?!我瞅的是自家老婆。脸一转,车又开了。快到下一站了,一个老妇要下车,她慢慢挪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这是妇女专用车厢。
在我们尴尬离开后,我想起了我在哪本书里读过,在中东很多地方,有为妇女专设的车厢和专区,男人回避。
又一天在卢克索,我们离开大街,想到小街窄巷里搞点地方小吃,寻些风土人情,结果迷了路。这时一辆漂亮的马车适时地停在我们的面前,车夫带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拉客,在他们一连串各式各样的问候语中,夹杂着“你好”两个中文音。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我们上了车。这辆马车在小街里显得有些横行霸道,有种我拉“洋人”我怕谁的味道。在离开拥挤的路段后,车夫把缰绳交给了儿子,回头跟我们聊起了天。他指了指我太太,又指着我问道:“她是你的马蛋?”当我弄清楚“马蛋”就是“MADAME”(女士,太太)后,我说:“是”。他又问: “你有几个马蛋?” 很无奈,那壶不开提那壶, “只有一个”,我不情不愿地答着话,这下轮到他炫耀了:“嘿嘿,我有两个马蛋,每个马蛋给我生了两个儿子”。他又指着路边很多看起来还没有完工的房子说:如果你又找到一个马蛋,就在现有的房子上面再加一层。我问他还准备要几个马蛋,他得便宜卖乖,给我展示他那半白了的头发。“不能再要了,很辛苦,很辛苦的”。
过去对澳门赌王总是耿耿于怀,哼,娶四个老婆,尽览人间春色,现在看来赌王也是很辛苦,很辛苦的。
衷心希望和平解决埃及危机,妥善保护灿烂的古埃及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