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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傳說(上)
送交者: 老中關村 2004年11月19日11:19:27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夜鶯傳說 作者:流氓狠兔

傳說就是:隨便傳着說說

來就不認為小姐或者說妓女是個卑賤的職業。

我甚至有點崇敬她們,騙你是狗!

我覺得她們賺來的錢要比那些貪官墨吏貪的黑心錢要乾淨的多,比那些狡獪奸商爭得錢要清白。

她們只是出賣自己,不會出賣國家和人民。出賣自己是需要勇氣的!

她們是調節社會內分泌的重要槓桿,同時也調節着社會的經濟。想想吧,這個行業給中國帶來了多少外匯,截獲了多少要外流的資金阿。她們是一個龐大的消費群,也是重要的納稅人。可是,為什麼她們要受到歧視,要受到社會不公平的待遇,還受到那些黑心警察的苛刻盤剝。

為什麼這個社會會出現妓女,因為是這個社會的需要阿,沒有市場哪裡來的商品呢?

故事開始吧

《再見!小美》一我熱愛夜總會。

因為有很多美女,而且這裡的美女都是明碼實價,不用你去猜,不用費腦筋討好她,在這裡你要做的是等着美女討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堅挺的人民幣或美元,也就是說美女永遠討好你錢包的內涵,不在乎外表。也許有例外,比如小美。

我是個很有愛心的人,所以我掙的那點兒可憐的銀子,除了吃飯穿衣以外,基本上都捐獻給了夜總會,就連我青春的精華也被一點不留的壓榨一空。

認識小美的那年好像是2002年。

陰曆八月的一天,我因為沒有銀子自己憋在家裡看《毛澤東選集》。

蔣平給我打電話問我晚上去哪裡鬼混。

我說:哪裡我也不想去,因為哪裡也不歡迎我,沒錢了。

他說:馬南南呢?我說因為我沒錢了,把我給甩了,去找我親戚去了。

蔣平很詫異的問:找你什麼親戚?

我說:去找我連襟了,認識了馬南南以後我的親戚都快遍天下了。

他哈哈傻笑。

接着說:沒錢算什麼,老子有錢了,是中國足球隊贊助的。

我說:閻世鐸是你親戚阿?

他說:我買世界盃的彩票開獎了,我壓中國一場不勝,靠還真給我面子。

你出來吧今天過節阿。

我說:過什麼節,

他說:中秋阿,

我說:怪不得滿大街都是賣螃蟹的。

他說:你出來吧,我去接你,我在黑石礁呢5分鐘就到你那了,今天晚上順便給你的小兄弟也過節?嘿嘿!

我下了樓,不一會兒,小子就搭車過來了。

我感動地說:你真是我兄弟阿,都了解到我小弟弟鬱悶的內心了!

他說:苟富貴,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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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新西方夜總會三樓的時候,客人並不多。

蔣平開了個中包,我說小包就夠了吧,他說一會兒小寶還來,我自言自語說:那個變態,我知道他就會來,還有誰?

他說:還有一個朋友,是新認識的客戶。

我們邊說邊順着走廊往包房裡走,前面有一個公關主任給蔣平帶路,一邊走一邊發嗲。還不時地回頭和我搭訕,問我以前來沒來過。我說:你是新來的吧,連小弟弟我都不認識,還當**主任呢?蔣平嘻嘻的接茬說:你們這兒的小姐連他有幾根毛都知道。那個主任說:大哥我前天才來,以後還要靠你們罩着給我捧場呢!我說:那要看你騷不騷了,圓圓妹妹。她驚訝的回頭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以前見過我嗎?我說:哦了,沒見過你,我看你屁股挺翹的,圓的很性感不叫圓圓可惜你這屁股了。說着說着就到了包房門口,門口的服務公主長得有點很好看,因為年紀不大,所以胸很小。

進了房間,我很不好意思地坐在了對着門口的主賓座位上。圓圓這是過來半跪在我的腿邊,問我喝什麼酒/我說:你問他,他請我,要是你這裡小姐漂亮我喝尿都行。蔣平正在接電話,他說你點吧。我說:那就來瓶‘永恆’吧!圓圓說:大哥你別鬧了,你點的很創意,‘永恆’是什麼酒啊。蔣平電話接完了說:靠,你真是新來的,就你們夜總會門口小酒櫃裡那瓶38萬的軒尼詩極品阿。你別聽他扯蛋。這時小寶和一個戴着眼鏡的很胖禿子(只禿了頂部,下面還有希拉拉的一圈)進來了。

蔣平站起來給我介紹說:這是假能公司大連事務所的田哥。我正在思索着:這小子上面禿,不知道下面小弟弟有沒有鬍子。看見他一邊鞠躬一邊試探着伸來手,我也把手伸了出去,象徵性的握了一下。‘娘的’我心裡想,一個漢奸跟我充什麼大瓣蒜,我還沒深手呢,你他娘的就伸手,不分尊卑啊你。

我說我叫‘兔子’,圓圓搶話說:是流氓兔。這時,禿子從包了拿出來(是拿,不是掏,比我講究,我一般都是從包里或從口袋裡東掏掏西掏掏,三遍以後才能找到東西)一個精緻的名片盒從裡面抽出來2張名片,雙手遞給我一張,也給了小寶一張。我也掏出來一張雖然有點皺巴,但是名字還能看清,他裝模做樣的看了看說:張總年輕有為阿。他一開口就叫我很驚訝,長得五大三粗胖得跟豬差不多,說話的聲音像在褲襠里捂過一樣,比人妖的動靜都細半截,要是只聽聲音就是一個地道的娘們!我說:嘿嘿,‘總’沒錢啊!我也裝模做樣的看了看他的名片,真是一名驚人,給我的印象很深刻:田 根壯,姓和名之間留了一個空白,典型的日本印法,我早就覺得這種印法印出來的名字像射出來的一樣,一股一股的。我在心裡問候了一下他娘,漢奸到一定程度了。

蔣平看了我一眼,我覺得那含義就是讓我把主賓座位讓出來。我立刻狠狠地有坐了回去,娘的,堅決不讓漢奸坐。

蔣平問田禿子喝什麼酒,那禿子說:我不怎麼會喝,我們喝點紅酒吧!蔣平點了3瓶長城干紅,又要了2打喜力,好像還有一些開心果,果盤一類的。

圓圓問我喜歡什麼樣的妹妹,我說喜歡裸奔的。她賤笑:我帶了一些大學生過來,我給你叫來看看。我說:嘿嘿!我喜歡,最好有中文系的,那樣叫床的時候可以叫出一首詩。小寶在旁邊一臉壞笑:我覺着你就能叫出來一首詩。我說:還是小寶了解我。我叫圓圓趕緊去叫,圓圓出去了。

蔣平在和田禿子客套,我就和小寶扯淡。頃刻,那個看上去很純的服務公主,已經把點的酒水什麼的端了上來。問我紅酒怎么喝,我逗她說用嘴喝。蔣平問田禿子怎么喝,田禿子說干紅他喜歡干喝。小妞又問:啤酒要常溫的,還是要冰的,我說要冰的,要不壓不住慾火。小寶順手摸了一把小妞的屁股說:有彈性。小妞說:還很滑呢!

門開了,門開了,我期待的時刻到來了。我就喜歡這一刻,美人排着對讓你挑。圓圓像奧運會上的領隊一樣(就差舉國旗了)在前面,後面有二十幾個小姐,房間小,還有幾個在門外。圓圓順勢坐在了小寶的腿上,問我們看好那一個。蔣平讓禿子先挑,禿子讓我,我讓小寶,靠!我問小姐們誰最帥,讓帥的先來,小姐齊聲說我最帥,我暈!我說後面的也進來。

小姐都很漂亮,看來我們來的很及時,好的還沒被挑走。圓圓說:前面那幾個都是財大的。我忽然火了:你xxxx別拿財大在這裡矇事兒,娘的財大是老子的母校!以後說是外院的。圓圓被我搞得楞了一下。蔣平說:好了挑你的吧!我說:財大的也好,從打在財大念書就沒被財大的女生處理過,正好填補一下,我內心久久不能平息的遺憾。圓圓見我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跟着說:大哥長得這麼帥念大學的時候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小寶說:就是,天天有女孩追到宿舍里,讓她還錢。

看着他們讓來讓去的,我怕耽誤了小姐們的寶貴時間,魯偉人說過浪費別人的工夫就是圖財害命,我一直視為我的座右銘,於是我就選了一個所謂的財大學生。

看我選了,別人也就不再假惺惺了。最後只有小寶自己在那裡左顧右盼的,我說: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找媳婦,小寶說:要是找媳婦能這樣讓我挑就好了。後來小寶終於找了一個年齡不大但是mm很大的小姐。我對蔣平說:小寶小時候虧奶了,現在要加倍找回來。蔣平後來又多留了一個。我心想:看丫燒得,你就作吧。我們選完了小姐以後,圓圓應酬了幾句就出去了。那個服務生小妞,在忙活着開電腦點歌器、開酒。

我選的那個女孩,很乖巧的左在我的身邊自然的挽住我胳膊,靠在我身上。她很瘦看上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的很清秀。我隨便的看了她倆眼。

蔣平對她說要陪好我哥們啊,她笑。

我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就小聲對她說:麻煩你換條裙子過來。她聽話的出去了。別的小姐看她出去,以為我該改了主意,小寶身邊的大奶妹跟我獻媚說:大哥,她很漂亮,玩得也很開。蔣平找的女孩也隨聲附和。我說:誰說我不要她了,我讓她去換裙子。大奶妹說:大哥你真壞啊。我說:靠,沒試你怎麼知道我壞。大奶妹賤笑:今天晚上就試試唄?

服務小妞已經倒上了酒,又問我唱什麼歌?我說:點一首。

我轉過臉看了看坐在我左邊田禿子找的女孩,一看果然田禿子這雜種有着和他娘的那幫日本變態畜牲一樣的習慣,找了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我心裡有種衝動,真想砸這廝。我個人覺得找小姐最少也要找20歲以上的,女人過了20歲才基本算是有些承受力,找18歲以下的基本都是禽獸所為。

找小姐是為了扭曲一種快樂,但是所有快樂要建立在不能太過於傷害別人的基礎之上,我找小姐也同時期望他們無論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我一樣的快樂感覺,這就是所謂的分享吧,快樂只有和別人分享了才叫幸福。我沒有愛情,但是也有時候會有着和愛情一樣的收穫,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我叫小姐去換裙子並不是為了方便猥褻她,這可能是我滿足虛榮心的一種壞習慣。我從第一次找小姐開始,就沒有亂摸過坐檯小姐,因為我覺得那樣很掉價,所以去我小姐基本上是一種陪襯,不就是200塊錢的台費嗎。有些人則不同,恨不能把小姐從上到下摳摸200遍,這樣才覺得自己花的錢物有所值。小寶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們雖然是很好的朋友,在這方面我鄙視他。

那個女孩換了一件酒紅色吊帶長裙坐回我身邊的時候,我已經唱歌了。她在看我,我能感覺得到,雖然我沒有看她。當我唱完了第一段,響起了沒心沒肺稀稀拉拉的掌聲。這是一首鄭智化的歌,我很喜歡,有很多人不喜歡他的歌,說聽他聽唱歌還不如聽聽別人哭。每個人的審美角度不同,我就喜歡。孔子那個老流氓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倒覺得不如:吃餃子蘸尿,各有一好,這句俚語說的痛快。往往很痛快的事都或多或少有點墮落,我寧願墮落,也不會去高尚的苦行,所以我願意選擇流氓的行徑,命中注定成不了紳士。沒想到,她這個年紀居然也會唱這首老歌,而且唱得並不比我差。有時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鳴,讓人很容易找到一個在心靈上共同的方向,所以會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而且戰無不勝。

她唱歌的時候,我又仔細的看了看她,很秀氣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誰也不會說她是個妓女。

她唱完了,小寶叫她喝酒,她就幹了一杯。小寶還要叫她喝,我笑對小寶曰:滾回去,坐下,說了算啦。小寶嬉皮笑臉的坐了回去。我對她說:你要是能喝酒隨便喝,不能喝別勉強。她輕語說:謝謝。我轉過臉去,不再理她。

小寶要和我玩色盅,大奶妹要和他玩,我沒攙合。蔣平找的兩個小姐,基本上認識,好像一個叫小琳一個叫小娜,那個叫小娜的裸笨玩得很火爆,看來蔣平是個比較懷舊的人,不像我那麼貪得無厭,我也知道那兩個小姐玩起來就沒命的瘋,蔣平找他們肯定要嗑藥兒。

我看她們時那個叫小娜的就過來和我黏糊,坐在我腿上說要和我玩色盅,我問她賭點什麼。她說:輸了脫衣服,我說:你身上那點東西我都看遍了,沒什麼新意。她說:你還有沒看過的,說完了就把裙子撩開了,露出了繡着流氓兔圖案的淺粉色內褲說:這裡有隻小兔兔。蔣平和田禿子也看,小寶湊過來往下扒她內褲,邊壞笑看我說:哥們啥時候成了小妹妹的守門員了。靠,我倒。眾人皆淫笑。我說:當前鋒總不射,就改行了。

就這樣,氣氛馬上就熱烈了起來。大家又喝了兩巡酒,場面的秩序就有點亂了,那個叫小林的脫的只剩下內褲,小寶的大奶妹兩個明晃晃的焦點也隆重出場。

小寶和蔣平沒敢讓她脫,他倆知道我護食。

後來看我沒怎麼理她,她可能是有點心慌,拽拽我衣角說: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換一個。我說:沒有啊!她說:那你怎麼愛搭不理的?我說:這樣不是很好麼,怕我不給你錢!她說:不是那意思。我說: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着,願意吃就吃,願意喝就喝,但誰要讓你喝酒你就別尿他,讓你脫衣服那就更免談,要是敢和你磨嘰,你就射他,今天晚上你就是我老婆的待遇,你要是和別人發騷我就射你。她說笑問:怎麼射啊!我說:我長了一對雪白的翅膀,光着屁股,挺着小jj,拿着小弓箭,見一個射一個,見誰射給誰愛情,我…….射你一臉。她哈哈笑說:你占我便宜。我說:來這裡就不是占便宜,我花錢了阿。她略有所思說:是啊。又問我:你怎麼不問我名字。我說:重要嗎,明天我們又不知道是誰誰了,再說你也不會告訴我你真名,我覺得問了也是浪費感情。她說: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麗的美。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獻媚着問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訴你,你不在乎她時又會上趕着。

她又接着說:我真是財大的學生,不信你看我的學生證。我說:我不關心你是不是財大的,只關心今天你漂不漂亮,就算你是北大的博士又能怎樣,下半身也一樣處理不了微積分,只能處理小雞。她笑起來很好看:呵呵,你說話真難聽。我發現她還有點可愛。她又說:那你剛才你為什麼發火。我說:有點在乎。她:因為你是財大畢業的。我說:可能吧,誰也不願意經歷或看到讓老娘蒙羞的事,但是也沒什麼,學校和親娘畢竟是有分別的。無論怎麼樣流氓也有點感情阿。最後一句我像是對自己說的。

她問:你真是黑社會?我說:人家不要我,嫌我智商低。她笑。

10.08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漸漸的我開始朦朧了。朦朧中聽見田禿子唱日本鬼子的歌,就覺得自己的血液溫度點點提高,也慢慢的像腦部轉移,基本上喪失了自制力。我最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可以讓我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願意的事,說出不敢說的話,這種感覺可以讓我在一個個孤獨難眠的夜裡沉沉睡去而不用面對清醒時的落寞,迎接又一個稀里糊塗的黎明,這是一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我拿起了麥克也跟着唱了起來: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不只是哪個小姐說:砍哪個頭?我怒了:連xxxx你的頭也砍!田禿子停了下來對我愕然而視。我給他燦爛的笑,拉起他的手:田哥你別在乎,我xxxx一喝點酒,就這尿性,別跟我一般見識。田禿子裝的很大度連說:沒事兒沒事兒……我接着說:大哥,你掙日本鬼子的錢我不反對,每個人的生存方式不同,你會唱日本歌也成,但你別在這唱,我膩歪,希望你體諒體諒兄弟的愛國情緒,別在這裝的像根兒男性生殖器似的。我還想說。蔣平拉我:說你又喝多了,你他媽又犯病了是不是。我對蔣平說:我就是喝多了,是你請我出來喝酒的,喝不多還叫兄弟嗎,喝死我你才有面子,我心裡可明白了。我告訴你蔣平,田哥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蔣平說:人家田哥不會和你這個垃圾一般見識。我:我不是垃圾,我是流氓,他不是不和我一般見識,是不敢和我一般見識,漢奸怕流氓,尤其是愛國的流氓,他要是有那種兒,還xxxx投靠日本鬼子。我的話里已經充滿挑釁。

我不知道田禿子什麼時候走的,反正他和蔣平都很不愉快,只有我很高興,情緒高漲,蔣平後來鬱悶的嗑藥,沒給我嗑,我也沒腦他,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就很容易知足了,尤其是事關國體的大事。

我叫了圓圓過來,讓小美出台。她讓我和小美商量。我提出要求之後,小美出去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核實一下我,回來後就同意了,問我吃快餐還是包夜還特別說明:包夜1200,吃快餐800!我說:吃快餐吧,有些能省得錢能省則省。想想吧,現在我們的國家還有多少失學兒童啊,因為我們很多人受不到良好教育才落後,落後了我們被那些是我們孫子輩的國家瞧不起,還不是因為我們自己作的。腐敗的時候想想他們也對得起我的小良心了。再說,我們又不是公款,要是公款就可以堅決腐敗到底,使勁作,嫖娼能報銷大不了開個發票就寫會議費、餐費、宿費什麼的。我高喊:使勁作,使勁蹦躂,早晚作死。

她看我的眼神很迷離。我想:又白費勁了,全是廢話,一個婊子懂什麼?

小寶老婆打來電話,這小子說還在加班,馬上就走了,我想他老婆肯定知道他在幹什麼勾當,只是不說罷了,現在很多好女人總是無奈的維持着這種尷尬關係,小心翼翼的捧着現代婚姻這個易碎的花瓶。小寶過了一會兒還是走了。

蔣平後來又要了兩打啤酒,我們全部幹完。出去的時候,我走路畫圓圈,將平腦袋畫圓圈。我和他又一人帶一個小姐到新西方一樓吃的宵夜,宵夜吃完了,酒也醒了一半。

蔣平說:去豹豪繼續嗨。我說:別瞎耽誤工夫了,小姐的時間也是寶貴的,陪着玩了半宿了,我們還是趕緊開房在多認一些連襟吧。小姐們表示贊同,蔣平也就沒堅持,我心想這小子比我還沒原則。

到了凱萊酒店,蔣平開了兩個單標。到了房間門口,蔣平讓先她們各自進房,在門口給了我一沓兒錢。我進了房間,小美把外衣脫了說: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我說:不泡了,既然吃快餐就沖沖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沖吧。她沒說什麼就先進去了,我想和她一塊洗,但是等我脫玩了衣服,她已經出來了,漫不經心很不以為然地看了看我軟綿綿的小兄弟。

等我沖完的時候,她正在被窩裡看電視,我掀開被,見她一絲未掛,憑我經驗知道她的確剛剛出道的新手,雖然她一直裝老練。她的乳頭很小和乳暈一樣的淺淺粉紅色。

儘管我是個老司機,後來也很丟人。喝多了酒之後小弟弟軟的就像中國足球一樣不爭氣,我們共同搞了1個來小時也不見起色。後來我對她說:算了你走吧。下床點了800塊錢給他,她接了錢放進包里,又從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我一看就知道她要做什麼,我躺下後說:不用作口活,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今天肯定是罷工了,連我的都不聽,還能聽你的,要是它能夠站起來的話我xxxx吃了它。

她撲嗤一下笑出了聲:你怎麼這麼有意思。說完躺在我身邊,可能覺得有點一位沒幹活受了我錢不好意思的說:我再陪你躺一會兒。片刻,又問我有沒有零錢給她回去打車用,我說:有在我褲兜里,100元以下的看有多少就拿多少。她輕聲哼了一下,又起來問我抽不抽煙,我說不抽了。

我覺得她還是挺有職業道德的,給了錢之後,還能陪我一會兒,又認為她是覺得我虧了,給我補償點心理上的安慰吧。其實我並未覺得吃虧,畢竟挺漂亮的一個年輕女人,讓我在床上半天猥褻肉體與尊嚴。就是覺得自己的不舉有點掉價,心裡一個勁的罵自己:不爭氣的東西,知道有好事還和那麼多酒。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終於把我憋醒了,小弟弟也憋得來了勁,傲然挺立,我閉着眼睛想: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過不去,關鍵時刻頂不上去,現在到來脾氣了。迷糊中覺得身邊還有人,就立刻清醒了。

我睜眼一看,她沒走。正在酣睡。我第一次見有人趴着睡覺,真有點創意。她正面朝下,臉側向了背着我的一面,早上慵懶的陽光透過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臉上身上,雖然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但依然難以掩飾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我去夜總會找小姐很少注重模樣,只注重身材。在大的夜總會,模樣丑也不會到噁心的程度但是身材的差異就大了。

這次我的點兒很正,她不但有好身材,還有姣麗的容顏。

我下床去尿尿,邊尿心想干不干,幹了好要給她加400元,後來想索性幹了,也不差那400塊錢,蔣平都說了要給小弟弟過節了,我更不能虧了我自己的小東西。後來又一想她要就給不要我也不說就省了。

作完思想鬥爭之後,尿也尿完了,回來時,她醒了,把頭轉了過來,看着我脹大的jj笑。

我說:你怎麼沒走。她答:我本來想躺一會兒,後來就睡着了,等會兒走。我回到床上,技法嫻熟的撫摸遊走,她很快熱烈的回應……盪氣迴腸了一個小時左右,我終於躺在床上回味:基本上驗證了我的猜測,她的確是新手,只會一個勁的瞎頂迎合,一點也趕不上節奏,直到後來才算勉強合格,有一點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渦當中漂流,下面總是愛如潮水,這一點我很滿足,他讓我獲得了作為男人的終極成就感,征服女人,讓她激情澎湃。

她說:你真行。

我漠然說:一般吧。心裡想:這才哪到哪,很多女人說我是床上的活驢,蔣平他們給我起了一個特定綽號叫:三碟連放。

她又問我:你總找小姐嗎。我說:經常。她問:那找過多少個。我問她:一盒煙多少支。她回答:20。我說:可能快一條了,我數不清。

我說不懷好意的說:你今天虧了,吃快餐的錢,卻被我包了宿。她說:我無所謂,再說你就折騰了一次。我說我在給你錢吧。她笑笑:不用,我要走了,今天上午還有課,我在你口袋裡拿了30塊錢的零錢。說完把手攤開,然我看了看。

我心想:上午還有課?嘿嘿,整的跟真事兒似的。我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覺,直到酒店保潔近來打掃衛生才清醒。

秋天隨着落葉飄過,大連的冬天冰冷到來。

一個周日的下午,我躲在家裡的廁所中看莊子爺爺的《寓言選讀》。我喜歡在廁所里看書:因為1.大連還沒有供暖,廁所里有浴霸,打開以後比春天還溫暖。因為2.我把坐便器大致改成了大班椅,坐在上面很舒服,同時又可以不受任何約束的排泄。我從小就有在上廁所的時候看書的習慣,邊拉邊看不浪費時間,人要抓緊活着,說不定哪天你就去和古人喝咖啡了。這個社會比老虎還兇猛,躲了天災還有人禍,躲了人禍還有病害,得病不可怕,就怕看不起。即使你不得病說不定哪天趕上倒霉點兒吃上或用上了假冒偽劣產品也可能嗚呼哀哉,走在大街上也不保准哪個貪官的寶馬就開到你的身上。躲在家裡看黃碟都能被抓起來,在家裡看電視竟還能被井噴的毒氣給薰死!我們生活在這樣的氛圍里,天天提心弔膽的過日子。

正在看得起勁,手機忽然哆嗦了,我一看是財大的一個哥們打來的,他是我師兄,留校以後混得風生水起馬上就當上了財大酒店管理系的頭頭,是年輕有為的好青年,還是副教授,我打心眼裡親他,嘿嘿,誰叫人家前途似錦呢?說不定哪天能拉上兄弟一把。

我笑容滿面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師兄問我下周六有沒有安排,我說沒有,問他有何指示。他說他們系裡搞了個大連酒店業暨餐飲業精英論壇,請幾個在大連這個地盤上有頭有臉的管理和營銷專家去百家爭鳴一下,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有興趣的話也給我安排一堂課,還小有一筆講課費,如果講的好的話還可以聘我為客座教授。雖然免費的那種,但是也足夠我沽名釣譽一陣子了。

我痛快地答應了下來,美的不得了,對我而言在大學裡講課就是在聖殿講課。講他沒商量。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企盼着周六的到來,並且通知了蔣平他們一班狐朋狗友一級同學來給我助陣,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當托使用,帶頭鼓鼓掌什麼的。

星期六的天氣好極了。天氣好心情就好,有助於臨場發揮和身體的健康。

走在財大的校園裡,好像覺得時光倒流,又回到了青春少年時。由於是被請回來講課,又有點衣錦還鄉的感觸,原來在念書的時候,我就像一粒沙一樣平凡,哪會想到我小子也會有今天。

還沒走到主樓,我忽然想起了小美,呵呵我竟然想起了她,我還以為把它給忘記了,儘管我不相信她是財大的學生,但是心中還是希望遇見她的。

走到主樓門口的時候見蔣平他們還沒來,我有點喪氣,說好了在主樓門口見面,娘的,連個電話都沒有。

我正在猶豫等還是不等,我師兄在主樓廳里向我招手,我走進去和他唏噓的問寒問暖。正在矯情的時候,將平他們來了,夠給我面子,來了七八台車,搞得學生們以為中央來人視察了,氣氛立刻緊張。蔣平下車後也過來和師兄寒暄,又把一些朋友簡明扼要的介紹一番。

講課還沒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師兄夠義氣,一天總共六個人演講,把我的課程安排在了第五個,也算是個壓軸。

可是,等到開場後不久我就心灰意冷,頭一節課學生們還算熱忱,不知前幾個所謂的專家真的是白痴,還是學生們不好糊弄了,到了第三節課的時候人走的基本差不多了,只剩下十幾個個師兄眼中的好學生和我的一班狐朋狗友在撐門面,偌大的階梯教室顯得異常空曠,第三節的專家只講了十幾分鐘就草草收場。

吃中午飯的時候,蔣平對我說,哥們今天你講的時候我在給拉幾個哥們過來,捧你場。我說:不用麻煩兄弟們了,下午人少我就不講了,落個清靜。

下午,可能是師兄做了強制性的工作,學生們總算是稀稀拉拉的坐滿,在第一個名人專家講課的時候,呼嚕聲、磨牙聲、夢囈聲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甚至蓋過了做秀的掌聲。

輪到我了,我想反正就這樣了,就當給他們唱催眠曲吧,不管講的好壞,人家總會有個好夢。再說,這麼多年的磨礪我已經滿頭都是包了,不在乎在挨一兩拳,頂多把原來40分鐘的演講縮縮水。

我打小就屬於考試型的人,不怯場,人越多發揮就越好。我開始講的時候,並未先講專業內容,而事先說明我就是財大原來最平凡的一粒沙。博得同情後和學生們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畢竟是在一塊土地里種出來的桃李,我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像在母親身邊的呢喃。

也可能是因為與會者當中我是最年輕的一個,還可能是我沒拿講稿的緣故,也可能是我帥或者是我真的講的很好。

我講的真的很精彩,200%超水平發揮,階梯教室的天之驕子漸漸得來了精神,我的情緒也由低落轉化為高漲。隨着不倦的掌聲和不斷的喝彩,慢慢地教室里的人越聚越多,最後就連坐的地方竟也沒有了。說真的那一刻,我無法形容是一種怎樣的感動。

講演時間一延再延,直到把我已經聲嘶力竭,小師弟師妹們才放過我,當走下講台的時候,才真正領會到為什麼那麼多人寧可犧牲賤相合肉體也要成為明星,被人擁簇的感覺能夠迅速的陶醉和滿足虛榮的神經,那種感覺比戀愛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不容易突出重圍,上了蔣平的車,又陶醉了一番一班朋友的讚美,全身都舒暢起來,覺得自己暈的和上帝差不多了。我的狐朋狗友有的有事鼓譟完後都作鳥獸散了。

後來只剩下我和師兄、蔣平、老趙等幾個同學。蔣平說去台北1+1去吃點飯慶祝慶祝,師兄說就在黑石礁酒樓吃吧,一會兒他還有事。

車往校外開的時候,蔣平對我說:你記不記得有天晚上,我們去新西方夜總會你找的那個小姐?我裝聾作啞:哪個小姐?蔣平說:你xxxx裝的還挺像!不記得就算了!我趕忙說:我記起來了,就是去凱萊出台的那個嗎?怎麼了?蔣平說:沒怎麼,我隨便問問。我說:你去死吧!問你個蛋子!什麼情況,快說。你看着她了?蔣平說:恩,你自己講課的時候沒看見,剛才有一個聽課的好像是她。我說:你看錯了吧,就你那二五眼。蔣平未可知否。我若有所思,此時我並不希望她真的是財大的,不知為什麼心裡莫名很酸楚。

師兄說:我系裡就有幾個,當小姐的。說着說着就到了黑石礁酒樓,我們找了個包間,還沒等點菜,我的手機響了。我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我:你好!對:你知道我是誰嗎?一個女生的聲音我:對不起,我聽不出來,我耳朵有點近視。對方笑:怎麼跟剛才講課的時候不一樣了啊。這時我猜到是誰了,驗證了蔣平剛才所說的話。我說:是你啊!對方:你知道我是誰啊!我說:你就是在凱萊的那個女孩吧,叫小美。她:你怎麼知道的?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沒到100天呢我怎麼會忘呢,我有那麼沒良心麼,哎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電話?她說:我那天在你口袋裡拿錢的時候,順便拿了一張你的名片。我說:你真是財大的啊,我還以為那個媽咪是瞎編呢!她無語。我問:你在哪裡呢,過來吃頓飯吧!她說:不了。我要去上班,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蔣平點了我愛吃的海蠣頭、鴉片魚和生拌海參。我覺得辣根今天特別的拉,治沖鼻子。

吃飯的時候將平問我怎麼沒情緒,我說累了。師兄後來喝多了,告訴我以後每周給她的學生蔣一節課,問我80元行不行,我說:我到貼80都行,誰叫你是我親哥呢。後來大家就散了。

那天午夜1:47分從一個朋友開的小酒吧回到家的時候,初冬的天上下來雨。我沒有喝多,很清醒。睡不着,在午夜清醒的時候,聽着雨聲,面對着孤獨。孤獨不是寂寞,寂寞可以看書,可以看電視,甚至可以打打無聊的聲訊電話,孤獨比寂寞可怕,寂寞是外在的而孤獨是心靈上的歷程。這種感覺伯牙和無期有過,老子有過,莊子有過,楊玉環在三尺白綾繞頸的時候也有過。那是一種無論做什麼都擺脫不了的死寂下的冰冷。

我抽煙,於是回憶,回憶我的童年,回憶三十年來淋濕過所有記憶的雨。

……

1976年1月11日,哈爾濱的冬天特別的冷,我在寒冷中到來。母親的心也像窗外屋檐下的懸掛的冰凌一樣冷,因為命中早已註定我將要離開媽媽。大舅夭折了六個男孩,在農村的老家男孩才代表了傳承的希望,不管將來出落什麼樣子,所以我以後就是大舅的希望。這就是中國人的標誌,中國男足丟足了臉,但一樣逍遙,而女足兵敗了一次就千夫所指,為什麼,因為男足是帶把的,天經地義。

在幼年記憶中的哈爾濱,除了高高大大的白樺林之外,一無所有。我被抱走的時候未滿一歲。我不知道那天媽媽哭沒哭,也不知道自己哭沒哭,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了。命運就是這樣,我從一隻雛鷹就這樣淪落到了雞窩裡。有時候我想:要是我在哈爾濱長大的話,說不定我早就當上國家幹部了。不過也好,因為我從農村長大,所以還有點良心。國家幹部不會同情和可憐農民的。直到現在,我從來沒有恨過我的親生父母親,因為他們和我養父之間偉大的兄妹親情足以使我崇拜。毛主席說過: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他老人家說的就是農村,直到現在我依然懷念農村,哪裡有我割捨不斷的情結。每每聽到有人鄙夷的說起民工,我就反感,因為我就是民工。靠,現在城裡人的祖宗也沒幾個貴族,上幾代差不多都是農民爺爺出身。鄙夷農民就是鄙視自己的先輩,但我也承認現在的許多農民已是斯不善矣。狡詐、貪婪、野蠻,已經把原來的善良形象大打折扣。為什麼會這樣呢?不怨他們,怨社會。因為他們貧窮。窮生歹意富長良心,窮則思變。人窮了就不會受到良好教育,受不到教育就更野蠻,更落後,就會變得更原始,如果要生存只能用一些低級的手段。想想吧,如果我們的農民富的流油像美國資本主義農民一樣,你看看他們還會成為社會的不安定份子嗎,不會的,誰會吃飽了撐得去冒險去犯法,只有在滿足不了生存條件時人們才會鋌而走險,這就是人的本性。他們會比美帝國主義的農民更有素質。命中注定他們富不起來,他們要供養着數以億計的官僚和城裡的文明人。我一直對中國的未來充滿希望,但是我相信,我這輩子是看不到那未來富強幸福的時刻了,可能我孫子也夠嗆,未來是未來,現在是現在,現在赤裸裸,現實如刀割。

到了河北農村的時候,奶奶還健在。她老人家養育了很多兒女,我很多的哥哥姐姐也都是她一手帶大的,由於我最小,又因為我比別人多了一些曲折所以拼命的寵我,疼我,據說天冷她抱我出門的時候,風大一點就倒着走,怕我被風吹着,每當追憶起她的時候我依然熱淚盈眶。嘿嘿!現在有人說我不學個好就是因為是她給慣的。

父親(這裡說的是養父,也是我的大舅,生父在送我走了不久就去世了,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是個真正的的男人,他一直是我的楷模。因為他的善良正直、無私,在村子裡是絕對的權威,雖然不識字,但他知道最深邃的做人的道理。可惜我很敗家,沒有學到他的為人處事的道理。

自古好漢無好妻。母親(養母),是個極其神經質的人,我初到老家的時候,別人誰抱我都行,就是她不行,一包我就殺豬般的嚎,也許從那時候我們就結下了梁子。或許是因為她夭折了幾個孩子而刺傷了她脆弱的神經。在她那裡,我聽到過世界上最惡毒的罵人的語言,記得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的小狗病了,我偷拿了家裡的兩個雞蛋找了一個破碗餵它,它沒吃,我把碗藏在了柜子底下,沒想到被養母發現了。後果是,她直接風風火火的端着那個雞蛋液體已經風乾的破碗,找到課堂上,隨着幾聲怒罵,破碗直接砍到了我的頭上,鮮血隨後淌出。後來的情節是我的同學給我描述的,因為我早已忘記。我同學說:當時見我用手隨便往一抹臉上躺下來的鮮血,課堂上鴉雀無聲。我高喊一聲:怕死不是黨的戰士。嘿嘿!說我當時異常英勇。唯一讓我氣憤的是同學們到現在不相信,我的雞蛋是用來餵狗的,都以為是我要偷吃。靠,到現在都是笑柄。母親就是這樣,她打我罵我的時候(我猜測)總是希望能看到我哭,或者求饒,才能感覺到快意,可是我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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