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类,俺邹。。。。列!”
那天吃完晚饭,往电视机那儿蹭的时候,嘴里猛不丁地冒出了上面那么一句,被正在向另一个方向前进的老婆给听见了:“说什么哪?”
“没说什么”
“你反正是有点儿病,脑子还是神经不对头”
于是,自我封闭了几个星期,把上次说到哪儿给忘了。于是,先续一下“老三届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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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早年学习努力,小学四年级时跳了一级,引起不少家长的羡慕。不曾想,这一级就把他给跳到乡下去了。一九六八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S做为初六八的学生,在那年冬天与同学们一起到了乡下。他那年十五岁。
S他妈访问了一下他与其他两男两女居住的屋子,回去后逢人就说:“像个什么样子嘛,男的和女的就隔个灶房,不是跟住一起一样了吗?”
那个地界冬天不怎么干活儿,知青们挟组织上发的安家粮之余威,在炕上与贫下中农一起聊了一个冬天。“哎呀,金盆洗手那天我立的志可大咧”,一位村里以前的佛手给S们讲着经验,“我下定决心从此再不动别人的东西。当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过了半夜也没睡着,想来想去想不出个为什么。后来我终于认识到:噢,今儿白天没偷人的东西,于是跑到我邻居家的粪堆上,捧了捧粪放在了我家的粪堆上,回去一觉睡到天明。”
开春了,干活儿了,队长派活儿时,因见S太小,故将S分去跟妇女一起除棉花。一天下来,S死活不再去了,“我听我们院儿那姐姐说,小伙在一起没好话,姑娘在一起也没好话。没想到这妇女更厉害,根本把咱没当个人嘛,那都说的什么话嘛:‘听说老和尚的XX(此处删去二字)是四棱子的’,队长,你把我派到男的那边去。”
待续。。。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