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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華200年4次浮沉 華川是否在自甘沉淪?
送交者: 一草 2020年11月20日19:12:41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逸草:回顧美華200年裡的浮沉史,看這些時日裡華川自媒體(包括萬維的諸多博主)隨着川黨川律師團隊的大量謊謠翩翩起舞、上下蹦躂、日日盼望着川仆製造的陰謀論里那隻樓上靴子落地(見《華川久盼的樓上那隻靴子終於快要落地了?》),全然不顧也認識不到川黨言行對美華美亞裔的傷害。不禁要問,難道一旦成為華川後,就只能失智、喪失基本的判斷力,變成這樣一副自甘沉淪、不辨是非、冥頑不化的樣兒?


美國華人200年4次浮沉:比打砸搶的黑人暴徒遠遠更加可怕的是什麼?ZT

Original 鐵木Timur 鐵木客廳 Today

美國華人:比打砸搶的黑人暴徒和撞毀紐約雙塔的極端穆斯林遠遠更加可怕的是什麼?


張純如


張純如2003年的演講:The Chinese in America(2003)


序言


張純如一場2003年的演講,精準的做對了對今天美國社會所有的預測. 


她講述了200年裡,美國華人的三次浮沉;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過世以後,很快就出現了第四次.


而這一次,你我都生活在它的裡面. 


然而,對於它的危險,雖然很多美國華人非常警惕,但也有人麻木而沒有察覺.


際上,當一些人(正當的和可以理解的)在為黑人暴徒的打砸搶而憤慨之時,他們可能沒有想到,他們如同一艘小舟,雖然看見了眼前小小的冰山,卻沒有看到背後差點席捲而來的颶風.


而這場颶風,製造者不是某個民間的某個個人,而是一座強大而“合法“的國家機器. 這座機器,它既有暴力工具,也有法律工具,它可以被威權所用,它比任何個體的街頭暴徒都遠遠更加可怕.


所幸,也許我們因為種種奇遇,這次又險險躲過了一劫.


1. 


我們每個平凡的人, 我們平淡的人生,大部分時光都是悄悄的逝去,不留什麼痕跡.


但是有那麼一天,幾乎每一個人,都記得那一天他在哪裡,在做什麼.


那就是2001年的9月11日.


那一天,我正在德克薩斯州的聖安東尼奧開一個大型學術會議. 參會者可能有上萬人.


那一天是星期二,是會議的第二天. 早晨7點,我的諾基亞手機鬧鈴響了. 那是我的第一個手機. 在其之前,我都是用酒店床頭的鐘做鬧鈴,或者使用酒店的現在幾乎不復存在的“人工叫醒服務”. 


那時我還是一個研究生. 起床後,我和幾個一同來開會的同學,一起吃了點早餐,然後就從酒店步行去會議中心. 


當我們步入會議中心的時候,發現裡面氣氛不對. 


只見碩大的展覽會場裡,各個商家之前展示自己產品和科技的大屏幕上,都不見了那些展示;而是幾乎每一家都在放映各大媒體的新聞- 上面不停展示和回放飛機飛進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畫面.


而每個大屏幕前,都是站着一群群開會來的人,屏住呼吸,或者震驚,或者困惑,或者茫然,但是憤怒或者悲傷的情緒還暫時沒有機會產生出來.


至於那場學術會議,不論是演講者還是聽眾,都已經沒什麼心思也沒什麼興趣再去聽了.


而之後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我在2000年拍攝的雙塔。


2.


我現在每次回想起2001年,除了那一天,更多的卻是911之後的那些天.


首先,作為出差的學生,911之後立刻全國停飛,沒有飛機回不了校園,是頭等的擔心.


還好有同學帶來好消息,同在舊金山灣區的一家公司,租了一輛大巴,還有些空位,可以免費給我們幾個學生. 


那家公司有很多我們畢業的校友,因此有了這樣的便利.


大巴從德州一路向西. 大巴行駛的時候,大部分人就是安安靜靜的坐着,有的看書,有的睡覺. 偶爾停下加油吃飯. 偶爾有人竊竊私語. 


在大巴到達加州棕櫚沙漠時,我們停在了一家高端酒店,大家認真的吃了次晚餐. 席間那個公司帶隊的CTO對大家說,快到家了,大家到家後好好休息幾天,不要工作,要和家人一起分擔這段艱難的時光.



3.


回到我的學生公寓之後,以前不怎麼喜歡看電視的我,也和大部分人一樣,開始着魔似的花很多時間看電視.


然後就似乎反應過來,明白了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不但如此,還看到新聞上美國穆斯林的反應,和美國公眾對美國穆斯林的反應.


有不少地方的民眾,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這些美國穆斯林. 雖然這些穆斯林中很多人已經是二代三代的美國人,但是在那一瞬間,他們又全都變成了“外國人”. 有的人在飛機上遇到鄰座是大鬍子的中東人之後,會恐懼的要求換座位. 也有人上飛機之後就立刻全機艙觀察有沒有大鬍子的中東男性或者戴頭巾的穆斯林女性,如果沒有就如釋重負. 在一些城市,開始出現對穆斯林的騷擾甚至攻擊. 


同時,民間輿論開始出現一些聲音,認為需要加強對美國境內穆斯林的監管,例如監聽他們的行動和語言,尤其是呼籲監督清真寺內的活動,“防範極端穆斯林”. 更尖銳的右翼的聲音,則直接指責伊斯蘭教本身在美國的存在,比如著名的 michael savage. 他的觀點包括:


第一,最危險的敵人來自內部. 並且著書“the enemy within" 來宣揚所謂”來自內部的威脅”.


第二,他認為一個國家的定義包括三要素:邊界,語言,和宗教 (language, border, religion). 然後矛頭直接指向西班牙文和一切外文,以及非基督教尤其是伊斯蘭教,把它們看成是對美國最大的威脅.


就在這種民間對穆斯林的不安,和穆斯林群體自身的不安中,讓我稍微有些驚訝的,是主流媒體的立場. 


我在電視上,開始看到各大媒體的大牌主持人,基本清一色的開始呼籲民眾的冷靜,不要因為這件事而妖魔化美國的穆斯林公民,更不能對他們進行語言或者暴力的攻擊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看 ABC 的一號主持人 Peter Jennings, 主持一場公民對話的直播. 幾十位美國各地民眾,來自各階層各年齡各種族各信仰,包括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就美國價值進行一場開放的對話.


當時 Peter Jennings 平靜,專業,充滿共情的主持方式,讓我如此印象深刻. 他提供了一個平台,讓大家聽那些美國穆斯林的聲音,聽他們分享他們的恐懼. 所有參與者開放的對話,傳出來的是各族一起應對危機的願望,和對族裔和平理解的渴求. 



我現在還記得,有一位白人參與者在對話中說:


“為什麼我們要把戴頭巾的穆斯林女性,就算她也許是第三代的美國公民,立刻就當成危險的外國人呢?並且只因為一件911就開始懷疑美國所有的穆斯林?而 Timothy mcveigh 在俄克拉荷馬恐怖襲擊,死傷幾百人,卻被定義為國內恐怖襲擊,並沒有因為他就開始把所有白人當成可疑的外國人或者有嫌疑的潛在恐怖分子?”


Peter Jennings 的那場直播的深度研討,是我第一次,對什麼叫寬容和理解,什麼叫種族偏見,什麼叫“普世價值”,有了直觀而深刻的印象.


那也是我第一次,對媒體的公信力,對媒體在普通民眾生活中正面的影響力,對媒體帶給民間的冷靜,對媒體逆着民間流行的情緒而帶給少數族裔在最脆弱的時候所需要的保護,有了最直觀的印象.


但那時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十幾年之後,這些媒體都會被貼上“左媒”的綽號;而這些媒體當時對穆斯林避免被妖魔化所起的中流砥柱的作用,也許也因為他們自己被貼“假新聞”的綽號之後失去影響力,而在再次需要的時候會不再存在.


曾經保護了穆斯林妖魔化的主流媒體,在成為”左媒”並且自己被包括川粉在內的右翼勢力妖魔化之後,在下次美國華人需要幫助和保護的時候,還有那樣的能力嗎?


4.


美國穆斯林在911之後的命運,事實上並不獨特.


美國的各個少數族裔,類似的經歷歷史上並不少見.


這也包括了美國華裔. 


事實上,幾百年來,華裔也許是美國少數族裔中命運最坎坷的族裔之一.


有一位很多人熟知的作者,就系統研究了美國華裔的歷史,和這個族裔作為少數族裔一次次命運的沉浮.


她就是張純如. 


我還在舊金山灣區讀研究生的時候,就讀了她的兩本書:一本是關於南京大屠殺,一本是錢學森的傳記.


張純如1968年出生在普林斯頓,本科就讀於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父母是那裡的教授),成年後住在加州聖何塞. 


2003年,也就是911事件兩年後,張純如回到自己出生地的普林斯頓大學,做了這場“華裔在美國”的演講,系統總結了美國華人“三上三下”三次浮沉的歷史.


The Chinese in America(2003)


第一次是19世紀中期.


當時大批華工來到美國,受到了美國社會很多的歡迎-- 因為需要他們的勞力. 他們是修建鐵路的主力軍之一. 然而,隨着時間推移,尤其是在1870年經濟衰退之後,在工作機會面對華人的競爭之時,白人開始把華人宣傳成為這個國家的“問題” (這和今天的白宮,把墨西哥人和其他移民宣傳成美國人的工作機會的威脅,甚至在新冠之後直接關閉了很多簽證的大門,是多麼相似!).


這股民間的思潮,很快被政治家們敏銳的嗅覺所捕獲. 當時的加州還是搖擺州,所以來自左右的政客們在競選中,都異口同聲的把華裔說成了威脅,以爭取白人選票 (這和今天的右翼,把黑人宣傳成社會治安穩定的威脅來爭取選票,也是多麼的相似!). 而那時候媒體對華裔的妖魔化,以及政客的公開攻擊,最終導致了1882年的排華法案.


不僅如此,“株連罪”開始被用在華裔身上. 一次紐約市的兇案中,一位華裔謀殺了他的白人女朋友. 案發之後,全城的華裔都被禁止出城. 


911之後,民間有人企圖對所有穆斯林進行監督;而那次紐約事件變本加厲-- 但同樣都是以“國家安全”為由,輕易的就可以剝奪整個族裔的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


在”自由”與”安全”之間,每次為了“國家安全“犧牲“個人自由“的時候,犧牲最多的常常都是少數族裔的自由. 比如911之後的穆斯林. 比如二戰時的日本裔美國人. 


然而俄克拉克馬爆炸案之後,只因為罪犯是白人,就不會出現紐約華人兇殺案後那種要“禁止全城白人出城”的現象.


第二次起落是二戰之後. 


二戰時,珍珠港事件之後日本裔被妖魔化,甚至進了集中營. 對比之下,盟友國的華裔一下子成了“好人”. 


其時,大批華人從香港台灣等地移民美國,其中很多是知識階層. 他們非常受到這個國家的擁抱與歡迎-- 尤其是在與蘇聯的軍備競賽並且非常需要學者和知識分子的貢獻的時候.


但是,這樣的命運並沒有持續. 在朝鮮半島戰爭之後,華人又一次被妖魔化了. 而這種妖魔化在麥卡錫年代變本加厲,一批批知識分子和學者被無端監控,其中就包括加州理工學院的錢學森.


第三次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以後.


這一次,隨着改革開放,大批大陸移民來到美國,其中既有學者也有商人,很多都是直接進入美國的中上等階層,在經濟學術商業各領域取得很多成功,也為美國的技術領先,包括硅谷的崛起,做出了巨大貢獻.


然而,隨着90年代蘇聯解體之後,中國開始漸漸被美國視為第一威脅. 90年代末,美國國家機器開始新一輪對華裔的無端指責,其中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對能源部國家實驗室科學家李文和的誣陷,導致他職業生涯的突然終結,甚至入獄. 


那次華裔命運的下沉,來的突然,走的卻也蹊蹺-- 唯一的原因就是911的來臨之後,國家機器突然有了穆斯林這個新的目標,就不在乎繼續在華裔身上找事了. 


這就是張純如總結的美國華裔命運沉浮的三個階段. 


5.


張純如在總結這三次起伏之後,觀察到,每次少數族裔受到迫害,雖然一開始也許是來自民間尤其是藍領階層的街頭攻擊,但真正最升級和恐怖的階段,卻是來自國家機器的系統化的騷擾攻擊甚至迫害. 


她對此深深擔憂. 並且提出這樣的問題:


  • 美國來自世界各國的移民,他們都集體經歷過的命運沉浮中,有什麼共同點?


  • 為什麼歷史一次次重複,一個被讚揚被擁抱的少數民族,可以突然就被妖魔化?


  • 這樣的妖魔化,原因是什麼?出現的頻率如何?將來如何預防?


為了回答這幾個問題,她研究了世界歷史上的種族清洗和屠殺. 比如希特勒對猶太人的屠殺;土耳其對亞美尼亞人的屠殺;等等. 綜合華人在美國的三次沉浮,她發現每一件都有共同的三個要素:


第一:社會中深層的經濟政治問題甚至危機. 這些深層的危機是如此棘手,以至於政客們不知道如何解決.


第二:強權政客甚至獨裁領袖的崛起. 當民間對現狀不滿時,會更加有可能寄希望於一個滿足他們願望的強權領袖來迅速改變現狀. 在911時,民眾可能因為對安全的希望而主動放棄一些個人自由. 張純如2004年已經去世,但是她如果在今天,大概也可以看到對經濟現狀不滿的鐵鏽帶民眾或者對教育機會不滿的華川粉,會如何寄希望於一個強權的川普來幫助實現快速的改變.


第三:在上述兩種背景下,尋找一個“方便”的替罪羊-- 這種替罪羊可以是來自境外的威脅,但也常常可以是來自境內的某個少數族裔.


張純如總結道:


當以上三個條件都滿足時,那個強權的領袖就可以很方便的利用民眾對那個替罪羊的恐懼或者憤怒,來鞏固自己的權力. 他可以用分而治之的方法,一次選出一個少數族裔,來作為攻擊的對象,而其他族裔都會覺得與己無關沉默不語;漸漸的,他的權力會越來越強,而民眾的權利已經一個接一個悄悄失去.



6.


張純如的演講是在2003年,而她2004年就辭世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川普.


可是如果她還活着,我難以想象她會不會被自己的想像力又一次被突破而震驚.


今天,在川普持續的攻擊和詆毀下,“中國病毒”應聲而出,而國家機器對華裔學者甚至留學生的全面惡意調查也高調展開. 


在民間,不時出現民眾歧視和騷擾亞裔的行為,而國會議員孟昭文為其應對的反亞裔歧視法案,雖然在民主黨支持下得到通過,卻是得到了共和黨議員們幾乎一邊倒的反對票. 


換言之,在她講述的美國華人的三次浮沉之後,很快第四次就又出現了. 


與前三次類似,這一次的浮沉,同樣有她所描述的三要素:深刻的社會經濟政治矛盾;威權領袖的出現;和尋找替罪羊的需要.


深層矛盾:美國的經濟政治深層矛盾,已經積壓已久. 鐵鏽帶的工作機會;宗教衝突;黑人地位和種族矛盾;新冠的野火式大規模爆發;等等等等. 這些矛盾,對於有理想有正義的政治家來說,都是施展抱負的機會;然而對於只為權力的政客,就是棘手而不值得去真正解決的麻煩.


威權的崛起:通過打擊異己,包括自己的內閣,包括媒體,川普四年之中成功的將共和黨變成了川普黨,可以縱容甚至幫助自己為所欲為.


尋找替罪羊:川普分而治之,每次打擊一個少數族裔. 從競選時把墨西哥人稱為“罪犯,強姦犯,毒販”;到大規模禁止一些穆斯林國家移民入境;到宣稱非洲國家是“屎坑國家”反對黑人移民美國;到新冠後集中火力攻擊華裔. 每一次一個替罪羊,每一次都在鞏固着自己的權力.


那這一次美國華裔的浮沉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呢?


上一次,也就是華裔的第三次浮沉,是以911之後替罪羊目標從華裔轉移到穆斯林而悄然結束. 


那麼這第四次會很快結束嗎?


如果結束,會以什麼方式?


這些都很難預測. 但我只知道:911之後,美國穆斯林面對的是:(1)對穆斯林群體有疑惑的群眾,(2)稍微極權但仍然正常的布什政府,和(3)強有力的主持正義的媒體.


而現在的華裔面對的,民眾的疑惑與以前類似;比布什政府遠為糟糕的白宮;和已經影響力嚴重削弱很難再維護社會理性的媒體.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處境,比起911之後的美國穆斯林,還要更加嚴峻更加挑戰.


所以,雖然我可以理解很多美國華人,對於打砸搶的黑人暴徒或者撞毀紐約雙塔的極端穆斯林的憤恨或者恐懼. 


但我依然認為, 對於少數族裔的華人來說,就算那些人再可怕,但也遠遠沒有川普那樣威權的領袖可怕. 


因為黑人暴徒就算打砸搶,也是街頭的個人行為;然而川普卻有國家機器的所有工具,包括暴力,包括經濟稅收的工具,也包括合法的立法手段去迫害它想迫害的任何群體.


而且他並不忌諱去使用這些工具;他實際上已經使用了 -- 在內憂外患之前,他不在乎去解決它們,而是很方便的就又一次把華裔當成了替罪羊. 就算一遍遍或者幕僚或者媒體向他描述華裔如何因為“中國病毒”而遭受騷擾甚至攻擊,他依然心安理得的變本加厲的這樣去做,甚至導致他的黨派跟隨着去阻礙完全符合基本價值觀的孟昭文的法案.


很多美國華人沒有意識到的是,一年前川普幾乎沒有懸念連任,而也許正是弗洛伊德事件之後的連鎖反應,這次美國華人又險險躲過一劫.


但就算如此,我們離懸崖和深淵,也只是一步之遙.


多麼的令人恐怖!


多麼的令人後怕!


7.


回到最開頭說過的911.


我覺得那個時候的穆斯林其實還是幸運的. 因為他們那個時候至少還有影響力巨大的主流媒體維護正義.


而今天,川普四年之後,這個國家已經滿目瘡痍.


當美國政壇半壁江山的共和黨,可以很愉快的容忍一個強權領袖的時候,他們的興趣,是真的解決深層危機,還是要尋找下一個替罪羊?


當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被貼上了“左媒”的標籤,被川普七千萬的選民所質疑. 這種時候,下一個被選成“替罪羊”的少數族裔出現時,誰可以幫他們說話?


面對這些問題,我不由得想起張純如演講中最後的幾句話:


”在每一次種族清洗或屠殺的案例中,不可或缺的是絕對的和沒有制衡的權力;


這個國家的民主制度,就算到今天,也遠遠不是自動得到保證,而仍然是一個非常年輕和脆弱的實驗. ”


是的,在過去四年間,這個實驗幾乎到了失敗的邊緣.


是的,就在最近,我們還曾經在懸崖邊緣;而就算現在,雖然我們稍微離開懸崖幾步,但只怕未來的很多年,我們依然會離深淵並不遙遠.


事實上,我認為,我們離懸崖和深淵,永遠只是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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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比  /無內容 - 綠野仙人 11/25/20 (29)
  文章作者挑撥離間,居心叵測!  /無內容 - gugeren 11/20/20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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