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國會山事件親歷者說【摘要】
https://digest.creaders.net/2021/01/15/2310755.html
我對於那天的事件有一定的權威性。自2009年以來,這是我在華盛頓特區第7次參加捍衛保守主義的抗議活動。我認識參加活動的人,沒有人付錢讓他們去那裡,沒有大巴接送他們,也沒有人替他們支付酒店的費用。他們之所以來,是因為他們不得不站出來捍衛自己的價值觀。全國大多數人曾經信仰這樣的價值觀,熱愛這個國家,相信法治,相信《憲法》和《人權法案》……並相信它們適用於所有的人,無論其種族或性別。我們相信,我們可以通過事實和系統的工作以防止我們現在看到的發生的事情。
【1月6日】在華盛頓特區和地方的保守派集會上,有兩樣東西一直存在着:警察和反對者的巴士,我是說他們是被巴士送來的。我注意到,當大巴到達時,下車時會有人核對(名冊或人數),他們穿着印有圖案的T恤衫,拿着印好的標語,還有一箱水和零食。我甚至看到他們中有人在街上給人們錢讓他們加入活動。在過去,警察會放置路障,不讓那些人靠近我們。
我還注意到沒有警察在那,一個都沒有。警察早知道我們會來,但警察們在哪兒呢?
我看到一些警察拆掉了一部分路障,讓MAGA的人進入國會大樓前的陽台上,這鼓勵了其他人推倒路障,人們隨後填滿了草坪和陽台。
我站在了陽台上,我前面有五排人,中間有一個腳手架,很多人爬到腳手架上,大家喊着口號,想讓裡面的議員們聽到人們的呼聲,我們想被國會議員們聽到,就是這樣。
我們只是站在那裡喊口號,沒有發生暴力事件,沒有人試圖打破窗戶或爬牆。有一串人從前面走過來,他們經過我面前,其中幾個人閉着眼睛被人領着,臉上滴着黃色的液體,警察向他們射了胡椒噴霧球。
之後不久,一個身穿黑衣手持警用盾牌的人從我身邊經過向前走,我不知道他是否支持川普,但後來從視頻中看到,他就是那個打破玻璃的人,但(奇怪)在公布的進入大廈的人中卻沒有看到他的任何照片。我懷疑Antifa或黑命貴的人煽動人們闖入大廈,但(他們)沒有進入,因此裡面只拍到川普支持者的照片。
我們在那兒約15分鐘左右,警察開始向人群發射閃光彈,產生了巨大的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和大量的白煙。在第一聲爆炸之後,一個人開始大喊着需要醫生或護士,他揮舞着一塊白色的手帕;一個人心臟病發作了,一些MAGA的人把他從人群中抬了出來(我後來知道他死了)。
不久之後,警察開始向我們發射催淚瓦斯,我不得不說,我沒有看到我們的人有任何威脅的行為,可證明(警察)使用催淚瓦斯、胡椒噴霧或閃光彈是合理的。他們對手無寸鐵、沒有威脅性的人使用催淚瓦斯的事實讓很多人情緒瘋狂……我猜想他們的目的就是激怒人們。
我還記得,當BLM燒毀百年教堂並試圖打破白宮周圍的籬笆時,媒體認為國會警察會對BLM使用催淚瓦斯時,媒體是何等的憤怒,但警察沒有使用催淚瓦斯。我感到警察在挑釁川普的支持者,這不是我要待的地方。在我離開的時候,大樓沒有被攻破。
國會大廈是在背面被突破的,那邊(居然)沒有警察在場,人們能打破窗戶,進入大樓,沒有遇到任何阻力。這怎麼可能呢?所有入口處都是有警衛的。
6日那天警察們在哪裡?我不責怪警察,他們是奉命行事的;但我相信,他們被告知讓人們進入國會大廈。有人打開了一扇門,允許人們進入,我猜想許多進去的人以為他們只是去看聽證會(過去有過這樣的事),或者只是讓議員們知道他們的存在。那些被放進去的人,我不怪他們,我譴責那些闖進去的人。
最重要的是,華盛頓市長知道來的大多數人是“老年人”,為了進一步證明他們挑動人民的目的,她關閉了所有的餐館(甚至我們酒店的咖啡廳也被關閉了),並在當天關閉了所有的地面交通。我們無法給別人發短信或打電話。我無法想像那些帶着助行器、坐着輪椅的人或孩子們能怎麼辦。天氣非常的冷,我的鼻子都凍僵了,戴着手套的手也凍僵了。我們發現地鐵還在運行,於是走了好幾個街區找地鐵站。當我們終於找到一輛地鐵時,它把我們帶到了離酒店很遠的街區。
今天早晨,當我讀到川普(被媒體說成將進入政治流亡狀態的人)在“最令人敬佩的人”中(比分)不但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我忍不住大笑。他們對川普的厭惡是如此的不正常和不合理,他們越想傷害他我們就越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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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衝擊國會的“民主黨假川粉”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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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2日,紐約市一名法官的兒子、民主黨人亞倫•莫斯托夫斯基在獲得保釋後,被布魯克林區的聯邦法院釋放。此前的1月6日,他曾假扮成"川普支持者"衝進國會大廈"盜竊政府財產",因而被聯邦調查局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