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中年戀》六改版，中篇情愛小說連載（17）

作者 若雲 

“別說話，我們先試一下。”他用手一摸，她全身一絲不掛，壓在他身上，拉他內褲。這時祝臨聞到一股怪味，他翻身起來，悄悄說：

“我不開燈，快穿上衣服，我送你走。”誰知她把燈拉開，在床上死抱住他，親他。祝臨實在無奈，把她抱到外面沙發上說：

“世界上，只有男人強迫女人做這事，你怎麼也學壞男人？”這時，祝臨自己很快穿好衣服，還幫她套上連衣裙和內褲：

“走，我送你。”誰知，這時飛飛和哥哥，還靠在休息室沙發上打瞌睡。祝臨招呼他們，送阿姨回去。第二天她又來了，被門衛擋在門外。她交給門衛一封信，一幅叫《真想你，勿忘我》的油畫，半身和全身照片各一張，請門衛轉交給祝臨。看樣子，住在這裡很安全。沒經允許，誰也進不來。 

第三天，外甥女飛飛又帶一位哥哥介紹的女性，她叫杏妹。她更有意思，要祝臨先答應一件事，即明天下午二點，要他到門外見她。祝臨說：

“你自己可以進來，何必叫我出去。” 杏妹說：

“除了於飛可以帶人進來，其他人一律不准進。”等到他答應後，她才說：

“看看我，你不認識我？”然後，她靠在他旁邊，二手抱他的腰，頭靠在他肩頭，嘴裡繼續問：“想起來沒有？”他好像有印象，可實在想不起來，又不好推她。祝臨站起來，她也站起來，把他按在沙發上，她自己又說：“忘了，我告訴你。十幾年前，你回來，是在你哥家。我當時十二歲，你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呢。想起來了？我叫杏妹，住在城南，結婚後又離婚，有個兒子。聽你妹說，你也離婚了。真好，上帝把我們安排在一起。”然後她上廁所，一會出來，又坐在他旁邊，把祝臨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總之，她特別粘人，特別會找藉口，靠在一起。時間過得很快，他要送她走，她回答得很有趣：“好的，走。”她不是出門，而是進臥室。祝臨告訴她：

        “門在這裡。”她說：

        “我知道，快進來。”祝臨好像明白了，直直地告訴她：

“這是官方賓館，任何事都不可以發生在這裡。”他開門叫飛飛，不到二秒，於飛進來牽着她的手說：

“阿姨，走，大舅要見你。”祝臨有點怕見另外倆人，跟妹妹說了，妹妹建議：

“在公園見面，不見不好。她們倆人都沒有‘備胎’，已等你快一年了。相見時，不行，你就當場拒絕；行，就可以保持聯繫或者跟你去東珠，繼續談。總之，不能勉強。”一天一天過得很快，還有三次重要活動，一是賓城大學生物研究所的學術報告會，由祝臨主講《世界生物化學的研究進展》；第二是僑聯主辦的《國外僑民現狀與未來》討論會；第三是由泉城教育處舉辦的《科學技術交流座談會》。回來第五天，妹妹來賓館，問祝臨：

“你知道一個叫月秋的姑娘，她來電話，叫你去接她。她住在賓城酒店，已經住了幾天了。”祝臨告訴妹妹：

“她是我好朋友的親妹妹，我這次回來第一個見面的就是她。本想住十幾天，因出現了一些意外情況，只住二夜就回來了。現在，你去一趟，不管住幾天，我必須幫她付賓館費，你幫我結賬。然後，接她到這裡，住你家或哥哥家。還有十幾天，我才能離開這裡。”妹妹聽了，毫不猶豫地決定：

“我現在去，把她接回來，往返不到三小時。明天，一起去掃墓。今天晚上，到你同學家吃飯。他親戚的表妹在賓城工作，回來見你，你看過她的照片。她的一個大伯是大官，只要你們兩人同意，出國手續她大伯會幫她辦。她叫如玉，本人二十八歲，大專畢業，行政幹部，管科研教育。也是結過婚，沒有‘備胎’，沒有孩子，也沒有緋聞。我和她詳細地談了你的情況，所以，你們相見後，可以直接談正題。二哥，我的意思，你即使不喜歡她，也不要當場拒絕。這四人中，她條件最好，人品俱佳。”

祝臨高中同學姓王，準備的全是城裡的傳統菜，醋辣雞、干臘肉、青豆炒小雞丁、蝦餃、肉粉腸、香辣田螺，一盤生蠔。酒是土產江米白和五糧液。祝臨的到來，自然滿屋生輝。王同學在單獨一間房裡，介紹祝臨和如玉認識。然後離開，讓他們談談，她比照片更清新柔媚，估計一米七左右，顯得欣長纖秀，說話輕柔柔的。祝臨先打破僵局，誠懇而比較嚴肅地問她：

“你爸爸媽媽是幹什麼的？”如玉嬌美，但很自信：

“爸是行政幹部，媽是賓城大學中文系講師。”祝臨有點謙謙君子似的，文思活躍地猜測說：

“那就難怪，如玉二子，恐怕選自詩經‘有女如玉’中的 ‘如玉’二字。”她也稍覺驚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