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特意感谢冬瓜,并向2长,胖球,梨树,多多,BRUSH,小匪等我以前骂过的朋友们道歉。
本文特别送给敦子和老5。嘿嘿
[正文]
关上大鼠的聋子,我忽然发现自己做不动实验了。做了将近30年阿,想起了1985年的冬天高2的我拿着几个样品瓶子在北京亮马河中取着污染的水样。那条朝阳区的母亲河怎么样了?只能在梦里面看着她的垂柳了。
最近有点烦,好像外面乱哄哄的世界:敦子和老5为了个剩着火的烟屁股,在弯曲打了起来。这事让我哭了很久:美国的这两个少数民族苦阿,自己掐自己阿。
回头想想,还是闭门做自己的科学吧,虽然自己座不冻了,至少还能写吧。
写作居然成了我后半生唯一的企图了,当然,我不是写小说,也不是写诗词,更不是写新闻稿子,我是写GRANT:到处要钱的那种。不容易阿,每天就泡在那里,实验的手法都减退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这2008年的春天的:她让我跟亲近了神。来自东方以色列那撒肋的这个爱我的木匠,竟然用文字温暖着我冰冷的心,让我为老5和敦子们彻夜祷告。
我这是怎么了?真的与他同行了?真的与他的心痛在一起了?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是我写的最后一篇杂文了。
春曲
在静静的梨花下面
我翻动着树叶的影子
青草好像我的嘴唇
蜻蜓又似我的眼睛
云漂过透明的空气
兰兰的绣着白色的花朵
松鼠在上面睡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