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中國人變得如此殘忍的歷史根源。
一. 先看共產黨對自己的同志有多殘酷
現摘錄幾段蘇維埃時期中共“肅反”的血腥場面:
……最先被逮捕的是李文林、段良弼、李白芳、謝漢昌、金萬邦、周冕、馬銘、劉萬清、任心達、叢允中等120人。在審訊中不許辯解,只許承認自己是AB團,然後交待其他AB團成員的名字。根據嚴刑之下交待出來一二百人繼續抓人,在不到一個月時間內,贛西南特委僅在特區蘇維埃政府機關就槍殺、逮捕了部長6人,嫌疑犯六七人和25%的工作人員。僅在省行委、省蘇兩機關和政治保衛隊即破獲AB團120余名。10日夜,李韶九下令槍斃要犯17人;11日夜,又下令處決24人,其中有省行委員7名。與此同時,肅反的淫風惡浪襲向主力紅軍。在不到30天內,紅1方面軍有幾十個團長被殺,4400多餘名指戰員被抓(占軍隊總人數的十分之一)。據《江西蘇區中共省委工作總結報告》記載,被捕的犯人被“雙手吊起來用牛尾竹竿子毒打,用香火或洋油燒身,一批批綁出去殺了”。 被打同志“皆體無完膚,手指折斷,滿身燒爛行動不得”,有的人被當場折磨致死。12月8日,李白芳、馬銘、周冕的妻子來看被拘押中的丈夫,也被當作AB團抓起來,被施以嚴刑“用地雷公打手,香火燒身,燒陰戶,用小刀割乳”。
為了節省子彈,紅軍中通行的處決手段是用大刀、梭標、木棒行刑。有的老同志回憶說,在當時政治保衛局所在地附近河灘上,屍橫遍地,河上腥紅。蕭克回憶:“在肅AB 團達到高潮的1930年11月底至12月初,他所在的師沒幹什麼別的事,主要精力就是打AB 團,殺了六十人。十幾天后,該師又決定再殺六十多人。軍政治部告訴我們,你們那裡有AB團,並具體指出幾個人……就憑這一句話,根本沒有別的材料,就把他們抓起來了。提審他們時都不承認,一打,一審,他(們)承認了,還供出十幾個人的名字,又把那十幾個人抓起,再打,再審,又供出幾十個。”……
全文可見以下聯接:在肅反中被血腥屠殺的共產黨人
http://blog.ifeng.com/article/5739836.html
二. 如果說共產黨對自己同志的殘忍還限於他們內部,那“土改”的暴行就是普及到了全民。中共通過威逼利誘把許多本來老實善良的農民改造成了毫無人性的革命屠夫。
現摘錄幾段三年內戰時期中共土改犯下的反人類暴行:
……土 改中,對付地主富農的辦法五花八門、慘絕人寰。除了用棍子打、錐子捅、繩索綑、石 頭砸、火鉗燙、石灰撲眼,耳朵插*點燈之外,還有好多種。比如“磨地”,所謂磨地,是把稜角鋒利、黃豆般大小的料炭和菠菜籽撒在地上,然後把要斗的人衣服 脫光,推倒在地,提住他的雙腳在這上面來回拖,拖到他半死不活為止。
另一種辦法叫“坐圪針櫃”,就是把放衣服存糧食的躺櫃拿來,中間去掉隔板,在裡面撒上剁碎的棗樹圪針,把被斗的人全身衣服扒光,扔進躺櫃裡,蓋上蓋,然後來回搖櫃。櫃裡的人從這邊滑到那邊,又從那邊滑到這邊,全身被圪針刺得肉腫皮爛。
還有一種辦法叫“扔四方墩”,四方墩就是長城的烽火台,有三丈高。墩下鋪滿石頭彈子,被斗的人從上面被推下,不死拉上來再推,再推還不死,那就乾脆拿大石子朝他腦袋砸去。直到腦漿迸裂,七孔出血,方才住手。
有個姓韓的教書先生,他的老婆被一個姓田的土改分子兼少先隊員認定是壞人,從四方墩上將她摔死不算,田某還有意在推前鬆開她的腰帶,拉住她的褲角管,讓她赤裸下身而死。她的褲子被沒收,轉手分給其他婦女穿。
另有一個叫“周二”的藥鋪掌柜,被剝光上衣,頭朝後着地,腳朝前,被人攆着一路狂磨。他的身上還坐着一個女人,壓着一個石磨,為得是增加身體與地面摩擦力。沒多久,他的後腦勺被磨塌,脊背上的肋骨全部裸露出來,一根一根的,腦漿與鮮血一路都是,慘不忍睹。
牛蔭冠在晚年編寫《牛蔭冠紀念集》一書中這樣寫道:“曾經看到一位鄉長被綑在樹上,被人們用樹皮刮出骨頭,慘死在路邊……”
全文可見以下聯接:分房分地分老婆和閨女,晉綏土改的許多悽慘故事
http://www.uocn.org/BBS/viewthread.php?tid=29499
三. 更可怕的是,即使取得政權後,中共的血腥殘殺並未停止,且不說解放後的“土改”,就看大躍進時期中共對當年殺地主富農的貧下中農們的”反瞞產“有多殘暴吧!
現摘錄幾段大躍進時期河南信陽地產中共的反瞞產實錄:
……對 於這樣一場滅絕人性的“反右傾”和“更大躍進”運動及其“反瞞產”運動的暴力 性質,信陽事件主要責任人路憲文在檢討中說的話,最具有典型性:“不滿就斗”。而引發信陽事件曝光的光山慘案主要責任人、光山縣委第一書記馬龍山的認罪交 代,則更加形象具體:“不滿就斗,有斗必打;不交(糧食)就斗,有斗必打。”
為了搞出糧食,這些武裝征糧隊,以極端暴力手段,對人民犯下的累累罪行:為了逼問出糧食,幹部們採取的刑法有捆綁、毒打、灌屎、穿糖葫蘆(用削尖的木棒從 人的屁眼捅進去)、活埋、點天燈、放起花(在婦女陰部插上震天雷,點燃爆炸後血肉飛濺)、五馬分屍……光山縣委書記馬龍山,一天竟拷打40多個農民,一個 被他活活踢死.
怎麼搞的呢?這個大家可能就沒有聽說 過,59年10月到11月糧食指標沒有完成 以後,全國各地在中共中央指令下開展的一場農村的全民運動。反瞞產運動大概普遍採取了這樣的組織形式,地委組織工作隊或者地委領導人到縣蹲點,它的措施是 這樣的,負責人為了發動這樣一場反瞞產運動,他自己再到農村選擇一個公社為典型,抓點。通過典型把全縣各公社和生產隊幹部全部召集起來參加這個現場會,回 去以後依此辦法推行。
我講一下河南信陽在新縣的白雀園組織的一場現場會是怎麼搞的。
縣委書記親自布置,先跟大隊負責人談好了,你就受點委屈。那傻小子他也不知道委屈是怎麼個委屈法,他說行,然後就布置人。
這 個大隊糧食沒交夠,縣委書記親自來蹲點抓典型,過來了帶着四村八鄉的幹部,各 公社的、生產大隊的幹部都來了,開現場會。一看說這是白雀園大隊隱瞞的糧倉,你看他瞞產吧,糧食就是豐收了,他沒報,導致國家徵購任務完不成。糧倉打開, 糧食堆積。還有沒有?不承認,縣委書記一聲令下,大隊負責人被五花大綁。生產隊還有多少糧食?大隊書記覺得這不是我們演戲嘛,他報數字不滿意,演戲弄假成 真了,毒打。
白雀園最後出現什麼?生產大隊幹部到生 產 隊去報數字的時候,報不出來,五馬分 屍!我第一次知道五馬分屍是怎麼回事。在白雀園的河灘上,五匹馬一匹套脖子,其他的套四肢,一聲令下,五匹馬一打就分向跑開了,咔碴,這叫五馬分屍。我是 看1961年整風整社運動材料裡面說的,這個材料是被中共中央轉發的典型案件。
反 瞞產,就是你有糧嘛,因此就逼着各個群眾,幹部報完了,社員還要報你家裡私藏 多少糧,採用了什麼手段。我講最極限的手段是縣工作隊帶公社工作隊組織了互換的民兵,就是那個公社的民兵抽到這個公社來,突然襲擊、包圍村莊,晚上拉出來 挖坑集體活埋,點天燈,婦女陰部放震天雷,就是大爆炸那種,因為當時沒找到雷管,強姦等等慘無人道的事件……。
全文可見以下聯接:廬山會議後的反瞞產與大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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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文化大革命更是把這種“優良的革命傳統”傳給了紅衛兵小將
現摘錄幾段文革中的文字:
……據說許多地方屠殺“黑五類”,是迅速地讓他們死去,而“屠戶”所在的村子則不然,除了頭一天把老的“黑五類”用棍棒打死、把嬰幼兒“黑五類”劈成兩半兒以外,對於青少年“黑五類”,關起來慢慢折磨着“玩”。
他們把男青年倒背着雙手,僅僅拴住拇指吊起來,然後施以各種刑法;對女青年,除了吊起來抽打以外,還要進行性虐待。晚上把他們放下來,讓他們“休息”,目 的是不要死得太快,好多受些罪。同時給在外面工作的“黑五類”發出通知,勒令他們必須回來接受“批判”。幾天之後,男女青年就全部死亡了。
對於少年“黑五類”,他們也不放過。先是幾天不給飯吃,餓到了一定時候,扔給這些少年幾個茄子,看着他們爭搶取樂。原計劃等青年男女死了以後,就要折磨這些少年。後來上級發出了停止屠殺的指示。“屠戶”們起先對“指示”沒當回事,依舊每天都死人。
大興屠殺事件過後二十年,才有簡短的報道出現在書刊上,從而讓我們初步知道,66年8月26日,大興縣公安系統傳達了公安部長謝富治的講話,從8月27日 至9月1日,縣內 13個公社,48個大隊,先後殺害了325人,最大的80歲,最小的才38天,有22戶人家被殺絕。(見《“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1986年9月“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全文可見以下聯接: 66年北京大興縣屠殺調查:駭人聽聞的反人類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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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幾個不同歷史時期中共犯下的滔天罪惡在毛死後,中共從來沒有認真懺悔過。
許多當年的殺人罪犯不僅瀟搖法外,有的還成了高官。誰知道那個殘忍的熊場主人
是否就是個當年用皮鞭抽死人的紅衛兵?!
這就是為什麼部份中國人變得如此殘忍的歷史根源:殘暴而不思悔過的毛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