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取台海制空權—兩岸制空能力詳析 |
送交者: 衛天 2005年11月21日21:23:20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制空權”是指交戰方在一定時間對一定空間的控制權。掌握了制空權,就能限制敵方航空兵和防空兵力兵器的戰鬥活動,保障己方航空兵的行動自由,使陸、海軍的作戰行動得到有效的空中掩護,重要目標不受敵方航空兵的嚴重危害。在1991年海灣戰爭以後,各國對制空權的理解和重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對其在現代戰爭中的重要作用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隨後的幾次局部戰爭也表明,是否擁有戰場制空權已成為能否順利實現其它作戰行動的基本條件及保障。 以陳水扁為首的台獨分裂分子上台以後,妄圖把台灣從中國分裂出去的意圖愈加明顯,致使台海局勢日益緊張。如果台獨分子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兩岸發生戰爭就無法避免。奪取台海制空權將是整個戰爭中最為重要、最為關鍵的一步。能否對台灣海峽上空進行有效的控制,將是我軍未來作戰行動及能否順利完成祖國統一大業的關鍵所在。 那麼現階段及可預見的未來兩岸對台海上空的制空能力及實力如何?本文將從多方面就兩岸制空能力現狀進行較為詳細的分析,以期廣大讀者對兩岸空軍實力有一個較為清晰的認識(本文主要涉及兩岸航空兵部隊的對空作戰能力,而諸如地空導彈、防空火炮及其它地面防空系統不在本文的討論之內)。
一、大陸空軍 大陸奪取制空權的空中力量主要包括空軍航空兵和海軍航空兵。90年代以後,這兩支部隊在裝備上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一批新型的二代改進型戰機和三代戰機陸續裝備部隊使用,這其中既有國產的殲-7E、殲-8D等,也有引進的蘇-27和蘇-30MKK等先進的機型,從而使我軍的裝備結構有了很大的改善,一批新戰法、新戰術也隨着新機的裝備而普遍開始使用。 殲-7E、殲-8D都屬於二代戰機的現代化改進型,其中殲-7E是我國在殲-7Ⅱ型高空高速殲擊機的基礎上研製的一種近距格鬥性能突出的現代化改型,是殲-7系列最為成功的一種改進型,贏得了國內外廣大用戶的好評。殲-7E的主要改進之處是將機翼由原殲-7系列的大後掠三角翼改為內翼後掠角57 度、外翼後掠角42度的雙三角翼,並首次增加了前後緣機動襟翼,機動性能較原殲-7飛機有了很大提高。新機翼的使用使殲-7E的最大爬升率達到200米/ 分,最大使用過載為8g,低空穩定盤旋角速度約14度/秒。而機動性能完全可以與美F-16和法幻影-2000一較高下,具備了與第三代戰鬥機進行作戰的實力。除機體外形有變化外,其機載設備也有了改進。機載雷達為一台具有下視下射能力的小型多用途脈衝多普勒雷達,可同時跟蹤8個目標,並鎖定其中最危險的 1個。對戰鬥機目標的最大探測距離為40千米,可對地進行測距,並具有較強的電子對抗能力,是一種性價比很高的雷達設備。機上採用了一台加大推力的渦噴- 13F發動機,加力推力提高到6700千克,這使飛機的推重比也有了一定的提高。座艙內加裝平顯、大氣數據計算機、航姿系統、無天線羅盤、信標接收機、無線電高度表、超短波電台、GPS衛星導航系統等新設備;外掛武器也得到了加強,5個外掛點可使用高性能的“霹靂”5、“霹靂”8等格鬥導彈及多種對地攻擊武器,具備了執行多種作戰任務的能力。 殲-8D是在殲-8Ⅱ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最新機型。它繼承了殲-8Ⅱ的氣動布局,只是在雷達、電子設備及機載武器上有所不同,主要是新型的慣導、 “塔康”及GPS全球定位系統,換裝新型平顯及下視顯示器;加裝了綜合電子預警及對抗系統,提高了機載電子對抗能力;機載雷達也換為具備超視距作戰能力的新型脈衝多普勒雷達,可進行超視距空戰,翼下位於中間的2個掛架掛2枚半主動中距空空導彈,內側及外側的4個掛架掛4枚PL-8或PL-5B格鬥導彈,機身下的掛架可掛1個副油箱;機上加裝了空中受油管,這對提高我海軍的遠程打擊及作戰能力有着十分重要的意義。該機在外掛一個1400升的副油箱時,進行一次空中加油的作戰半徑可達到1200千米以上。 蘇-27和蘇-30MKK是世界上先進的第三代戰鬥機,其性能已為人們所熟知,在此不再贅述。另據國外媒體報道,中國大陸還引進了蘇-27的生產線,生產的蘇-27稱為殲-11。此外,據美國《航空周刊》報道稱,中國大陸還研製了一種被稱為殲-10的第三代戰鬥機,性能不亞於世界上先進的第三代戰鬥機。 FC-1是我國與巴基斯坦聯合研製的一種輕型多用途低成本戰鬥機,最初只是用來替換殲7、F5一類的二代戰機,後來提高了性能要求,使其總體性能接近美F16的水平,而使用及採購成本則要比F16低很多。FC-1於2003年8月25日實現首飛,預計在2005年開始批量生產。FC-1採用的是機身兩側肋下進氣,單發、單垂尾、梯形中單翼、帶機身邊條及前緣襟翼、雙腹鰭的氣動布局。出於降低成本的考慮,FC-1的操縱系統為雙冗餘度電傳操縱系統,縱向採用了電傳操縱,橫向則採用了傳統的機械/液壓操縱。動力裝置為一台RD-93渦扇發動機,最大推力49千牛,加力推力81千牛,正常推重比接近 1.0,與殲-7和F5等二代戰機相比已大大提高。加上精心設計的氣動外形,使FC-1具有了很好的空中機動性。 FC-1的固定武器為一門23毫米雙管機炮,機身、機翼下共有7個掛架,最大外掛量3800千克,外掛種類包括空空導彈、常規炸彈及精確制導炸彈、導彈和各種吊艙。在執行空戰任務時,FC-1全機可混掛6枚空空導彈,其中近程格鬥導彈4枚,中距攔射導彈2枚,具有較強的超視距攻擊及近距格鬥能力,可以適應現代空中作戰的要求。
在20世紀90年代前,台灣空軍的主要裝備是F-104G和F-5E兩種戰機,均為西方典型的二代戰機,但當時與大陸空軍相比,無論是在數量上還是在性能上都不具有任何優勢,這使其在90年代開始考慮對空軍機型進行換代。從1993年起,隨着台灣自研的IDF戰鬥機及隨後引進的F-16 A/B MLU、“幻影”2000-5戰鬥機的入役,到2000年,其空軍一線部隊已完成了由二代機向三代機的換代過渡。此外,台軍仍保留了近100架的F-5E 二代戰機,用於日常巡邏、訓練及補充三代機數量上的不足。這些機種將是未來我軍奪取台海制空權的主要對手。
“幻影”2000-5是台灣在1992年決定購入的第一種非美制戰鬥機,包括48架單座型和12架雙座型,1998年11月全部交付完畢。該機與美國的F-16均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典型的第三代戰鬥機。“幻影”2000-5的一大特色是其先進的機載雷達和空戰武器。“幻影”2000-5裝有一台 RDY雷達,採用雙功率脈衝多普勒體制,有高、中、低三種脈衝重複頻率,工作頻率在9-10G赫茲,對5平方米目標迎頭探測距離為90千米,跟蹤距離為 55千米,具有對空、對地功能,並具有多目標跟蹤能力和良好的抗電子干擾能力。在空對空工作狀態下有多種工作方式:跟蹤搜索、邊掃瞄邊測距、多目標邊搜索邊跟蹤、空戰評估、空戰方式、單目標跟蹤等。在多目標邊搜索邊跟蹤狀態下可同時跟蹤8個目標,並引導4枚“米卡”導彈同時攻擊4個目標,這在目前輕型戰鬥機中屬最高水平。“幻影”2000-5使用的空空導彈有兩種,一種為“魔術”2近距空空導彈,一種為“米卡”中距空空導彈,兩者都是目前性能較先進的空空導彈。特別是“米卡”中距空空導彈,採用了主動雷達/紅外成像導引頭設計,可方便地更換使用。在使用主動雷達導引頭時,可作為中距導彈使用,最大射程50 千米,飛行速度4馬赫,最大機動過載為35g;而在使用紅外成像導引頭時,最大射程只有20千米,但其抗干擾能力非常強,紅外干擾彈對其基本不構成威脅,因此一般也將其作為近距格鬥導彈使用。不過,“幻影”2000-5的發動機性能並不是很好,基本上處於中游水平,其正常推重比只有0.92,這使其在加減速及空中垂直機動方面有着先天的不足。這使其更適於作為攔截機使用,而作近距空中格鬥並不是它的強項。
IDF所裝備的“金龍”53脈衝多普勒雷達總體性能與AN/APG-67相同。該雷達有15種工作模式,包括8種空對空模式,7種空對地模式,具有超視距空戰能力。對空狀態下0千米;可同時跟蹤10個目標並攻擊其中的2個。對空作戰使用自製的“天劍”1和“天劍”2空空導彈,前者與美國的AIM- 9J相當,後者則是一種主動制導超視距空空導彈,最大射程可達50千米。IDF一次可攜帶2枚“天劍”2和4枚“天劍”1,具備較強的超視距作戰能力。但與“幻影”2000-5一樣。由於其發動機性能不佳,導致航程和作戰半徑均較小,只適於近距防禦作戰,台灣空軍也只將其用於攔截及對地對海攻擊使用。 F-5E是美國研製的第二代戰鬥機中性能較好的一種,被多個國家作為主力戰機使用。台灣空軍在上世紀70年代曾大量引進,並獲得了該機的生產權,可在島內自行生產,總共生產量達到近250架,成為台空軍自7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近20多年中的主要空中力量。直到90年代中後期引進的三代戰機入役後,該機才退出主力地位,但目前仍有近100架在役,並已進行了一定的現代化改裝,作戰性能有了一定的提高。但其主要任務已非對空作戰,而是用於對地/海攻擊及戰場偵察等。 進行對空作戰時,F-5E主要使用AIM-9P近距空空導彈及2門20毫米機炮,由於其中低空性能較為優秀(與米格-21基本相當),因此也具有較強的中低空格鬥能力。新換裝的AN/APQ-159機載雷達可有效地提高對空中目標的探測能力,可在50千米處發現戰鬥機大小的目標。但該機的發動機推力太小,其推重比只有0.70,這不僅比米格-21的0.8要差,與二代半或三代機相比差距就更大了,與這些戰機進行空戰的勝率已很低,因此該機更多地用於執行非空戰任務。
信息戰在現代戰爭中的作用已有目共睹,而對於空軍奪取戰場制空權來說,它所發揮的作用更是戰爭的關鍵。美國在近些年參與的所有戰爭中,各種實時、準確、高效的信息支援保障能力是其完成空中作戰任務、取得戰爭最後勝利的重要保證。地面雷達指揮中心及空中預警機在這其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 我國幅員遼闊,特別是沿海地區大量設置了各種對空探測雷達站及相應的目標數據處理中心。其中,遠程對空雷達的探測範圍最遠可達到西太平洋,可以完全掌握距海岸300到1000千米內的各類中高低空目標。特別是90年代以後,沿海岸線布置的一、二線雷達站大多進行了現代化的技術改造,一些新型高靈敏度、抗干擾能力強的對空雷達陸續裝備,更主要的是各雷達站均已聯成網絡,每座雷達站所探測目標的信息均可在指揮控制中心進行顯示、處理及數據共享,可有效地做到及時發現、快速反應,對空預警能力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而綜合化的指揮控制中心可同時對多個空域的數十架戰機進行有效的指揮,引導其作戰。東南沿海地區的各對空預警、探測、預警系統可全面覆蓋台灣海峽及台灣島上空的全部空域,所有經過此空域的飛行器都將處於嚴密的監視之下。可以說,目前地面雷達站對於我空軍的作戰行動有着極為重要的作用,可為在海峽上空作戰的我空軍部隊提供完善的目標引導能力。 我國預警機的研製發展並不算太晚,早在20世紀60年代末就已研製成功了第一種預警機“空警一號”,成為當時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幾個可以獨立完成這種高技術武器裝備的國家。該機是用圖-4轟炸機的機身加裝預警雷達改裝的,機載雷達可探測數百千米外的空中目標,對海上目標也有較強的探測能力。其作用相當於把一台雷達站搬到了空中,拓展了探測範圍並減小了盲區。不過由於種種原因,該機在80年代停止了發展,從而使我國裝備預警機的時間推後了近20多年。 90年代初期,隨着我國引進的蘇-27陸續入役以及海灣戰爭的影響,我國對預警機在現代戰爭中的重要作用有了全新的理解,裝備預警機又一次成為十分緊迫的事情。據美國《空軍》及《簡氏防務周刊》等媒體報道,在中國大陸引進第一批蘇-27戰鬥機不久,俄羅斯方面就提出引進其A-50M空中預警機與蘇 -27戰鬥機配合使用的建議,以最大程度地發揮蘇-27的作戰能力,並在隨後的不長時間向中國提供了數架A-50以供測試使用。由於有了預警機的引導及指揮,蘇-27的對空探測能力提高了數倍,更能有效地發現和打擊低空及超低空的飛行目標。不過,在測試中也暴露出A-50的很多不足之處,像雷達探測精度不高、跟蹤目標的數量較少、目標處理能力不足及機載電子設備的可靠性差等。大陸空軍對其並不是很看中,購買A-50的計劃也就此終止。 其後,外媒又報道中國、以色列之間有過“費爾康”預警機的接洽,但後來由於美國的阻撓而沒有繼續下去。2004年,英國《簡氏防務周刊》報道說,中國已經自行研製成功了預警機,國外稱其為“新大預”。據說其機載雷達採用的是與以色列“費爾康”相似的相控陣體制,但雷達裝在與美國E-3預警機相似的蝶形雷達罩內,對空中目標的各種探測、跟蹤性能均與E-3相當,而對目標探測的速度及抗干擾能力上則要強於後者,對戰鬥機的引導能力也非常強。 除“新大預”外,西方軍事評論家還認為一種以國產運-8運輸機為機體的中型預警機也在緊張的開發中,它們認為這是一種“新大預”的簡化版。西方軍事觀察家認為,這兩種預警機目前的進展都非常順利,“新大預”的試飛工作即將完成,離正式裝備使用已為時不遠,並且推測第一批的裝備量至少是4架。以運8 改裝的中型預警機估計在2005年年底也將完成所有測試,而其生產數量將會達到數十架之多。 台灣在面向大陸一側也布置有大量的地面雷達站,其中最主要的是20多座大型對空警戒雷達,同其他機動式對空雷達及作戰指揮中心共同構成了“強網” 對空探測警戒系統,用於對海峽及祖國大陸的空中探測,最遠可探測到600千米內的各類空中目標,不過其對低空、超低空目標的探測及預警能力仍十分有限,戰時的生存力將會很低,如果受損超過20%,“強網”系統將會“漏洞百出”。因此,台灣當局為彌補“強網”系統的不足以及增強引進的F-16戰鬥機的對空作戰性能,在引進 F-16的同時,也簽訂了購入4架E-2T預警機的合同,並在1995年全部交付。E-2T其實就是美國使用的C型預警機。該機裝有一部AN/APS- 145機載搜索雷達,可發現600千米外的大型轟炸機、450千米外的戰鬥機及200千米外的低空巡航導彈目標等,採用了頻率捷變技術,具有很強的抗干擾及目標探測能力。它可同時跟蹤600個空中目標,並引導20架戰鬥機進行對空作戰。1999年,台灣又與美國簽訂了購買2架E-2T 2000型預警機的合同,2004年10月已交付了第一架,第二架也將在2005年年中交付。屆時,台灣空軍將擁有6架預警機,不僅彌補了“強網”系統對低空小目標探測能力不佳、戰時生存力低的不足,並且其探測距離遠,即使在西太平洋上空飛行,也可以對台海上空及大陸縱深250千米範圍內的各類空中目標進行探測跟蹤,並可在地面雷達站受到攻擊時擔當起防空作戰的指揮重任。這些預警機將是對我奪取台海制空權最大的障礙之一。但目前該型機與台灣空軍中主力戰機之間的信息傳遞仍存有技術問題,與F-16兼容性較強,而與台自製的IDF和法國的“幻影”2000-5之間仍存在着一定的兼容性問題,特別是和“幻影” 2000-5,美法武器系統的不兼容性使台灣空軍非常頭疼,這也嚴重影響到其整體性能優勢的發揮。 E-2T雖比固定雷達站機動、靈活,但其續航時間有限,對機場的依賴程度很高,在對方各種導彈的聯合攻擊下,它能否從機場起飛將是一個問題。 後勤保障支援能力 現代戰爭不僅是裝備、人員、經濟的較量,而且雙方後勤保障支援能力如何也將是決定戰爭勝負的一個重要因素。 前面提到的殲-7、殲-8系列戰鬥機完全是我國自行生產的,即使戰時受到國外的武器禁運也不會對其生產造成任何影響,它們的性能雖與三代機有一定差距,但在數量上占有很大的優勢。而且殲-7E和殲-8D在近距格鬥與超視距空戰方面與三代機相比並不是太大,完全有能力與其相搏。其後勤維護及保障能力更是非常完備,可使殲-7、殲-8戰機具有很強的持續升空作戰能力,對戰損的飛機也能以最快的速度修復,投入戰場繼續作戰,從而保證我空中作戰能力的整體實力不會下降。 對於引進的蘇-27等戰鬥機,雖國內無法完全生產,但隨着使用經驗的積累,對蘇-27的使用及保養已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像機身結構修復、換裝發動機及對發動機的一、二級維護已可全部在國內進行,而大部分機載武器及電子設備也可在國內進行一、二級維護,這對保持蘇式戰鬥機的持續作戰能力有着極為重要的作用,實際上已基本可以滿足戰時的作戰維護需要。 台灣空軍在先後引進F-16、“幻影”2000-5及自研成功IDF以後,整體空軍實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但引進的這兩種三代戰機和自研的IDF在使用、維護方面卻存在着很多問題。首先,三者在使用、維護及檢修上完全不同,不僅維修過程、程序不同,就連檢修設備及維修工具也不能互換使用,即使F- 16和IDF 這兩種全美式風格的飛機之間也是完全不兼容的,這無疑增加了後勤保障的難度及複雜程度。其次,台灣雖然也有較強的航空工業,並研製了像IDF這種准三代戰機,但一些看似先進的航空設備都是在美國的幫助下完成的,自研能力還很有限。像F-16和“幻影”2000-5的機載電子設備、發動機等並不具備完全修理能力,只能保證最基本的正常工作。如果有部件及重要設備損壞,就得由美、法兩國的專家組檢修或返回其生產國家進行維修,這將對這兩種戰機的出勤率及作戰能力的最大發揮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1998年台灣引進的一架E-2T預警機在着陸時,由於飛行員忘記放下起落架而使機腹部受損,最終送回美國進行維修。由此就可對台灣的維修能力有一個較為真實的了解。 戰時台灣島將受到全面的封鎖,所以將受損的飛機運回生產國進行修理是不可能的。而且戰時F-16和“幻影”2000-5的戰損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能及時修復,那麼這兩種先進戰機將會是打一架少一架,不僅對台空軍實力有很大的挫折,空軍作戰人員的士氣也將受到極大的影響。持續作戰能力將迅速下降??空軍主力戰機所使用的空戰武器也無法相互兼容互換, AIM-120、“魔術”2等導彈又無法自己生產,而可以自產的“天劍”1、“天劍”2導彈卻無法在F-16和“幻影”2000-5上使用,因此台軍所面臨的處境將是導彈打一枚少一枚,此時的台空軍戰鬥力還會有多少呢?
飛行員的技術水平 隨着航空技術水平的不斷進步,現代新型戰鬥機的自動化、智能化程度越來越高,飛行員完成作戰任務的能力越來越強,一些任務甚至只需飛行員動動手指即可。但這對飛行員技術水平的要求不僅沒有降低,反而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像超視距空戰、近距格鬥及大機群低空、超低空對地/對海的密集編隊飛行等更是要求飛行員具備高超的飛行技術。對於爭奪制空權來說,這一點顯得更為重要。 90年代以前,我海空軍飛行員的訓練水平與世界先進水平存在着較大差距,造成這種局面一方面是由於裝備性能的限制,另一方面是由於訓練方法及訓練體制的限制。有資料稱,當時我軍一個一級飛行員的年飛行小時數只有120多個小時,而一般飛行員甚至還不到100個小時,並且飛行訓練僅達到世界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水平。到了90年代以後,我軍的飛行訓練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圍繞着引進的三代先進戰機所展開的一系列新戰法、新戰術開始在我海、空軍航空兵中廣泛採用。90年代末期組建的“藍軍部隊”更是將訓練向實戰方向轉變,全軍各部隊與其進行輪訓,有效地提高了全軍空中作戰能力。一些此前沒有進行過的空戰戰術也成了各部隊的主要訓練科目,像雙機、四機近距格鬥、遠距離超視距空戰、大機群超低空密集編隊飛行、遠程對地/對海攻擊等。這些措施使飛行員對地對空作戰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對現代空中作戰有了深刻的理解。全軍的全天候飛行員達到以了80%以上,一級、特級飛行員更是高達40%以上,飛行員的空戰能力及飛行技術水平已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據國外有關媒體報道,我軍裝備蘇-27、蘇-30MKK等三代戰機的一線機動部隊飛行員年飛行小時數已達到220 小時以上,而其它飛行員飛行小時數也達到了180小時以上,與美國空軍飛行員的年飛行小時數基本相當,這種飛行強度是前所未有的。 多年來,外界一直對台灣空軍的改裝訓練褒貶不一。台灣空軍在70到80年代時的萬時安全率達到了千分之四,位居世界前列,這其中雖有飛機性能的因素,但與飛行員的技術水平及訓練能力也有着直接關係。在引進F-16和“幻影”2000-5以後,台空軍着重加強了作戰部隊的飛行訓練水平,各換裝聯隊廣泛開展了遠程防空、海上超低空飛行、海上超視距空戰等新科目的訓練。裝備“幻影”2000-5的戰鬥機聯隊則側重加強了空中截擊、大機群空中格鬥等,而使用IDF和F-5戰鬥機的飛行聯隊更加強了對現代空中作戰的訓練,這使台灣空軍的整體防空作戰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為提高飛行員的技術水平,每年台灣空軍還派遣數十名飛行技術較好的飛行員到美國進行數月的高強度訓練,學習了解現代美式空中作戰的樣式及戰術,這也對提高台灣飛行員的飛行技術水平有很大的幫助。據有關資料統計,台灣空軍的飛行員目前的年飛行小時數在180小時上下,與美國空軍一般部隊的200小時相差不多,飛行員的技術水平也在逐年提高。不過,相對於大陸空軍飛行員的訓練,台灣還存在着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對提高飛行員的技術水平有很大的制約作用。 其一是飛行員的訓練空域和時間有限。由於台灣所處的地理位置特殊,使台灣地區的氣象條件非常不利於戰鬥機的飛行訓練。據有關資料統計,台灣每年適合飛行訓練的“晴朗”天氣只占全年天數的35%,其餘時間多為霧、颱風、雷暴等天氣狀況,特別是颱風盛行期及東北季風期間,適合飛行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這對保證飛行員每年必要的飛行小時數是較為困難的。而大陸空軍由於地域遼闊,飛行訓練空域非常多,受氣象條件影響的程度要少得多。 其二是飛行員數量不足,補充困難。自從台灣空軍全面換裝三代戰機及自研的IDF戰機後,全軍的機型構成已由二代戰機為主轉變為以三代戰機為主。由於新機型的自動化及信息化程度更高,對飛行員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目前台灣空軍並沒有充足的飛行員來駕駛近300多架的三代戰機。另一方面,由於台灣青年參軍的熱情逐年降低,飛行員的招收工作每年都不能完成預定的名額,使其後備飛行員的培養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如遇戰鬥損失,人員的補充將是非常困難的。 其三是心理因素。飛行人員的心理素質是影響技術水平的一個重要因素。首先,台空軍飛行員對我軍的先進裝備在心理上存在着恐懼感。台空軍飛行員曾公開說,“如未來兩岸開戰,我寧可與其進行超視距空戰也不希望去執行近距格鬥任務”。這充分表明台空軍飛行員的畏戰心理。因此說,台灣空軍飛行員在戰時到底能發揮出怎樣的技術水平,是否能將其平時的訓練水平完全發揮出來將是不確定的。 結語 綜上所述,在整體實力上,大陸空軍無論在裝備、人員素質、信息電子戰、指揮引導能力及後勤保障能力上均要比台灣空軍更具有優勢,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台灣空軍賴以吹噓的三代戰機數量及超視距作戰能力的優勢也將不復存在,我所具備的優勢將會越來越大。 另一方面,現代高技術條件下奪取制空權並不只限於雙方採用空戰的方式來取得,更為重要的因素--遠程對地攻擊能力也將對制空權的取得產生決定性的影響。一旦未來發生戰爭,我遠程攻擊力量可對台灣機場的跑道、停機坪、機堡、油庫等機場設施進行最大程度的摧毀,力求將台灣的大部分空中力量“釘死”在地面上,而不需要用雙方大數量的空戰來解決。雖然台灣有像“佳山”這樣的依山而建的大型洞庫可以抵抗攜帶重磅裝藥的導彈及炸彈的直接攻擊,從而保存一定數量的空中力量,但如與其相聯的機場跑道及其它重要的輔助設施已被摧毀殆盡,保留下來的戰機又將如何升空?如何對其作戰進行指揮引導?這都將是戰時台空軍難以解決的問題,而我軍所具備的這種遠程打擊能力卻恰恰是台灣方面所不具備的。筆者認為,這也許才是台灣空軍最終喪失台海制空權的深層原因!■
文章來源:軍事新聞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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