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邊防連長許軍兩耳光打服挑釁的印度軍官 |
送交者: XWZJ 2006年08月10日15:03:00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我邊防連長兩耳光打服挑釁的印度軍官!
我沒調到阿里之前,就聽說過他的故事。
我還沒有在困難面前退縮的記錄 ” 有一次,地處喜馬拉雅群山深處的波林邊防連官兵剛剛過完春節,就接到上級緊急通知:赴塔加拉山口執勤。 時任波林邊防連連長的許軍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該地區位於喜馬拉雅山一側,山勢陡峭,海拔6000多米,冬季積雪很厚,且多雪崩,被稱為“藏北絕地”。由於該地區是兄弟連隊的所屬防區,本連官兵很少有人到過該地。 “再險的雪峰,也是咱祖國的疆土,赴湯蹈火也要上。”許連長一聲令下,5名戰士隨他策馬揚鞭呼嘯而去。 翻雪山,涉冰河,一行人馬向着雪山方向走出約摸5個小時。大夥拉住馬韁繩,在地圖上一查,糟糕!此地離目標點位還遠着呢!原來按地圖上標繪的距離為25公里,實地走起來,絕非如此。 這時,天又飄起了鵝毛大雪。老天爺似乎有意刁難官兵們。 前進?還是後退? 後退,意味着將不能按時到達指定點位,祖國的尊嚴、國家的主權很有可能因此受到影響。前進,將面臨更大的艱難險阻,執勤官兵隨時有可能付出年輕的生命。
前面的路不知有多遠,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許軍吩咐大家,節省乾糧,等待最艱難的時刻到來。白天,大家拉着馬尾巴,踩着齊腰深的積雪,一步一步往前趟。餓了,啃乾糧,渴了,捧口雪;夜晚,在避風的山崖下,用石頭壘個窩,生堆火,大家縮成一團休息。遠處,餓狼的嚎叫聲,讓誰也睡不着覺…… 第3天,當巡邏分隊順利到達點位,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後,糧,斷了!
當他再次睜開被雪糊住的雙眼,才發現自己躺在戰友的懷中,那雙不聽使喚的腳被戰士小姜摟在懷裡。 勝利返回時,許軍舒了口氣:這次又勝了。 “ 我是為愛而答應離婚的” 1998年隆冬的一個深夜,邊城烏魯木齊。 走出酒店,許軍有些步履踉蹌。餐桌上的酒菜,他與她,誰都沒有動一口。這是協議離婚後的夫妻分手宴。雪山硬漢止不住淚濕雙眼。 1995年6月,時任達巴邊防連副連長的許軍帶着初為人父的喜悅率隊前往某爭議地區執行任務。然而,不幸正悄然降臨這個邊防軍人的家庭。一封“兒患重病速歸”的加急電報,越過千山萬水,幾經輾轉,被送到這個天邊邊的哨卡。 “等執行完這次任務,我就下山。”許軍這樣安慰着自己。然而兩個月後,當他和戰友們撤回連隊,一場突降的大雪把下山的路封死了。哨所提前進入封山期。 許軍和那個讓他牽掛的家從此斷了音訊。 直到第二年的6月,許軍才披一身霜雪回家。那天,他一下飛機就趕到病房,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孩子神情呆痴,癱在床上已不成樣子;妻子臉色蠟黃地守在一旁。醫生告訴他:由於他在高原工作生活過久,精子缺氧症導致孩子先天性腦癱。許軍和妻子的一切努力都未能挽救兒子的生命。 兒子夭折了,妻子感情上受到巨大打擊,她在給丈夫的信中寫道:我不是絕情的人。婚後第10天,你上了山,一走就是一年半。為給兒子看病,我一個人風裡雨里,工作丟了,身體也拖垮了。現在每想起你上邊防一線執行任務,我就夜夜失眠,生怕你再出意外。
“我的心願想有個家” 家庭、婚姻中的不幸遭遇似一把刀深深地扎在許軍的心頭,然而每次回到邊防,回到連隊,許軍總是以百倍的工作幹勁極力撫慰自己內心的傷痛。“失去一個小家,我還有連隊這個大家嘛!”當戰友們聞訊後抱着他失聲痛哭時,許軍這樣回答道。 他愛連隊,愛戰友,在阿裡邊防是出了名的。 1996年3月,連隊接到上級通知:班長王建哲作為戰士提干對象速下山參加軍分區組織的軍事課目考核。此時的藏北高原依舊是冰封雪裹,讓小王一個人下山,許軍怎能放心?
為了趕時間,一行人馬順着電話線杆連夜奔波,終於在第二天中午趕到了札達縣,這裡離軍分區機關駐地還有200多公里路。想起衣兜里正準備寄給家裡的1000元錢,許軍跑到街頭,花600元錢為小王租了一輛車下山。小王終於順利通過了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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