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初,當韓國人要求中國人按照韓國“去漢化”的新規定,把“漢城”改譯為
“首爾”,否則就是不“放開胸襟”時,號稱“東方早報評論專欄作家”、“復旦大學
歷史地理研究中心主任”、“博導”的“精英”立刻高調響應:“我們應該尊重韓國方
面的決定”、“名從主人,是國際慣例,也是聯合國確定和遵循的地名命名原則”、“
如果其他人堅持用原來的名稱,或者用自己的譯法,或者不接受主人的意見,總會有什
麼特殊的、重要的原因,至少是不友好的表現”。
“精英”的“話語權”發揮了作用。從此中國“放開胸襟”,放棄了地名翻譯的自
主權,停止使用了歷史習慣的“漢城”譯法,乖乖按照韓國人的意志“首爾”起來,不
折不扣地“尊重韓國方面的決定”,沒有半點“不友好的表現”。
然而中國“精英”的“善意”換到的是什麼?是在中國的領土上公然提出領土要求
,公然宣布“白頭山(長白山)是我們的領土”,公然挑戰中國的主權。你講“尊重”
、“友好”,人家尿你嗎?撈到了“漢城”,接着就要“長白山”。下一步呢?
按照韓國“歷史教科書”,整個東北、整個華北、整個華東連同上海歷史上都是人
家的。你以為人家在痴人說夢,人家可在一直扎紮實實教育下一代“收復失地”。只要
覺得有機會,你以為人家不敢?幾個毛丫頭有多少歷史知識?沒有人長期訓導,沒有人
背後撐腰,沒有官方暗中縱容,就憑她們自己怎麼可能想得出在中國領土上如此胡作非
為?這表面是那幾個臭娘們自作主張,實際是一次戰略試探。上次“漢城”改“首爾”
是第一次戰略試探,用“地名翻譯權”來試探中國人對自己的主權敏感不敏感,堅決不
堅決。試探結果:中國人都成了“唯物主義者”,為了經濟利益處處息事寧人,整天就
知道“尊重”、“友好”,對主權問題麻木不仁。那次試探的結果是韓國人普遍瞧不起
中國人,根本不把中國的主權當回事。這次是更進一步的試探:看中國人的民氣如何,
對公然挑戰領土主權反應強烈不強烈。試探結果:中國人沒什麼了不起。在光天化日之
下、大廳廣眾之間公然挑戰中國的主權,在場那麼多中國人竟然反應遲鈍,不知所措,
甚至無動於衷,事後才由官方出面不疼不癢抗議了事。可見中國人對國家主權一不敏感
,二不堅定,三不強烈,四不齊心,五不機斷。就憑這樣的結論,今後類似的進一步的
試探挑釁決少不了。
魯迅說:“一個知縣的壽辰,因為他是子年生,屬鼠的,屬員們便集資鑄了一個金
老鼠去作賀禮。知縣收受之後,另尋了機會對大眾說道:明年又恰巧是賤內的整壽;她
比我小一歲,是屬牛的。其實,如果大家先不送金老鼠,他決不敢想金牛。一送開手,
可就難於收拾了,無論金牛無力致送,即使送了,怕他的姨太太也會屬象。象不在十二
生肖之內,似乎不近情理罷,但這是我替他設想的法子罷了,知縣當然別有我們所莫測
高深的妙法在。”
“最奇怪的是北幾省的河道,竟捧得河身比屋頂高得多了。當初自然是防其潰決,
所以壅上一點土;殊不料愈壅愈高,一旦潰決,那禍害就更大。於是就‘搶堤’咧,‘
護堤’咧,‘嚴防決堤’咧,花色繁多,大家吃苦。如果當初見河水泛濫,不去增堤,
卻去挖底,我以為決不至於這樣。”
“有貪圖金牛者,不但金老鼠,便是死老鼠也不給。那麼,此輩也就連生日都未必
做了。單是省卻拜壽,已經是一件大快事。”
“中國人的自討苦吃的根苗在於捧,‘自求多福’之道卻在於挖。其實,勞力之量
是差不多的,但從惰性太多的人們看來,卻以為還是捧省力。”
對韓國人的挑釁根本就應該“針鋒相對,寸土必爭”,“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官來官擋,民來民對,只要敢出頭,照頭就是一悶棍,絕
不手軟,絕不客氣。膽敢在中國領土上胡作非為,就應該當場一擁而上狠揍,老實不客
氣。鬧大就鬧大,鬧大了才好,鬧大了才能讓這些瘋子長長記性:電門觸不得,火玩不
得。對只認拳頭的就只能以拳相對。記住毛澤東決策抗美援朝時的話:“打得一拳開,
防得百拳來”。現在動拳頭,好過將來動槍炮。現在揍狠了才能讓他們認識到中國人的
民心民氣,才能明白挑釁中國的主權不是鬧着玩的,是要付代價的,是後果極其嚴重的
,是要打仗的,是要死人的。現在大打出手,卻能避免將來兵戎相見。否則“小洞不補
,大洞叫苦”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中國修改歷史教科書,韓國也修改歷史教科書。中國修改歷史教科書改來改去改得
“上海三成中學生不想當中國人”;韓國修改歷史教科書改來改去改得在中國領土上公
然宣布“白頭山(長白山)是我們的領土”。就憑這兩種不同的修改,不同的結果,你
是在贏得別人的尊重,還是在鼓勵別人的輕蔑和侵略?
“漢城”變“首爾”,結果輪到了長白山。再委曲求全講“友好”、“尊重”,下
一次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