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被國共填埋的記憶《中國“卡廷”慘案》
亞笛多星
這一年.中共在中國大陸實施了一場極端殘酷恐怖的鎮壓反革命運動。
數以百萬計的中國人。在祖國河山大地上許多地方,被他們的同胞公開處決或秘密槍決。
朋友:別忘記歷史!
每一段歷史,都是人類精神生命的基因組合。
別忘記過去!58年前的中國.杭州.一段歷史真實的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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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聚淚; 昭青寺鳴鐘。保淑山哀歌,秋瑾像滴血。
…也是五月風揚起五色紛繁花瓣的一天的早上。
一盞如同舞台天幕頂上光線聚焦最強的探地燈光柱,從厚重的烏雲中,砸了下來。悲憤地斜射在一支透着電光;震顫着金屬鐐銬聲;飄逸着濃鬱血腥味長蛇型的隊伍;從杭州市心城河小車橋畔的《浙江陸軍第一監獄》裡蜿蜒走來…
向北:徑湖濱路、沿六公園轉角的昭青寺廣場、右經保淑路向保淑山北坡下一個地名叫《松毛場》陰森幽深的密林里走去…
這支拖着沉重鐐銬;也拖着劇烈痛苦鐵絲的長長隊伍,在解放軍士兵的槍口下,艱難地向北峰走去。
一絲絲鮮血沿着他們的褲角淌在梧桐行道樹的地上。
沿途的市民都停了下來。在南北向的道路東側,默默驚訝地看着道路西側向北進發的隊伍,顫巍巍地緩緩走過。
一言無語的囚徒們用帶鐐銬的雙手,緊緊地攥住胸前的鐵絲。
深情地注視着沿街佇立觀看的每一個男人和女人…。
充滿眷戀地環顧這方靈山勝水…
雖然已陷萬劫大難。他們中還是有許多人從容不迫。盡顯精英紳士的微笑風度。
不時地變換面首角度頻頻向道旁觀眾輕輕點頭。示意出一種“別了!杭州!別了!同胞!別了!持槍的行刑戰士!”
沉默注視送別那支隊伍的群眾中也有人在輕輕說話:
“他們是誰?”
“都是反革命份子唄!”
“儂弗曉得?杭州報紙每天都有整版整版的處決反革命分子名單。也許他們就是報紙例表中的那些人?”
“看:個個都那麼年輕!英俊!多可惜呀!”
“他們去幹什麼?”
“可能轉監吧!”
“不!可能是上路了”
“看!都有重鐐!”
“那麼多犯人不會逃跑嗎”
“那能跑的了!”“快看.看…他們的肩鎖骨下都穿着生鏽的鐵絲”
“啊呀呀!那不是陳土松嗎?”
大老胡快看!那個!穿着黑色粗布褲子瘸着右腿的那個!不是你的遠侄嗎?
“是呀!阿松” 因抗日受傷致殘。日本投降後,就帶着他的湖南籍妻子,拿着復員令回到杭州。在百井坊巷買了一小間門店,靠買煎餃安安分分度日子己有了五年。怎麼會是…?”
大膽的胡老伯奮不顧身走下人行道。
疾步走到鐵絲串連的隊伍旁邊。
一個山東大兵用槍指着“越界者”老胡:“我日你娘的!趕快滾回去!”
老胡不理。
對着瘸腿。掛滿涕淚的陳土松大嗓門喊:
“阿松!你的腿都獻給了國家。你曾是上了國報的抗日英雄!你為什麼不把你的功勳章拿給政府看看?你得好好活下去!不然你老婆和二個小伢兒靠什麼活下去?弄堂里的街坊們還要吃你做的…!””
一記結實的硬木槍托砸向胡老的頭頂。
他倒下了。血涌了出來染紅了白髮。
人行道上的人驚呼了起來!馬上有幾個士兵拉開槍栓對着驚訝的市民大吼:
“一個也不准下來!”
“誰敢下來就立地槍斃!”
另一記槍托又砸向隊形中的陳土松。“都是你在搗亂!”
血從額上流下與剛才的眼淚混在一起…
更讓他痛苦的是:為他而躺倒在地上血泊里的老人還在痛苦中動彈。被鐵絲貫穿的他卻不能自由離開前去救他。
同樣讓他心劇痛的是伯母定會把他的處境告訴妻子;告訴親人。
他第一次感到一種無名刻骨的後悔和恨不得馬上炮烙自己太為天真輕信的自己。
“土松:柏林己被盟軍攻克。美國、歐洲、蘇聯己有更多的力量對付日本。日本戰敗不會施的太久。光復後你打算幹什麼?”
“跟我回南京嗎?”
這是他國防部軍械局重慶613倉庫中校主任邱景湘的問話。
“我想好了!我己累了!只剩下一條腿了!己不能再過去那般唱着《黃埔軍歌》為國家赴湯蹈火了。”
“謝謝國家;也謝謝您主任。在最危難時,你們沒有拋棄我這個重傷了的老兵。戰後國家重建需要很多錢。我不能再靠國家照顧着。我要自立。自謀其生。還是回老家杭州好!畢竟從軍校畢業後行伍多年。也該回鄉孝敬年邁父母了!”
昔日靈秀的妻也浮現在土松的眼前。
“土松:別會杭州了吧!”
“跟我回湖南衡陽吧!雖然衡陽失守。我的大伯楊鑒勛仍是湖南衡陽戰區的司令長官。”
“楊眉呀!我的一切血脈;人脈;文脈;族脈可都在杭州呀!”
“土松:你們這些浙江人,總比其他省域的人更癖自戀;更好一些清雅斯文!”
“是的!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杭州是你的圈子。但不一定就是你的固若金湯聖地。”
“圈子?好一個圈子!看看重慶!你的同鄉,蔣委員長這顆英雄大樹的身上,儘是些更權勢更勢利的浙系老鄉象藤一樣固附着。”
“看一看二夫子(陳果夫陳立夫)、雨農、陳誠、楊虎、湯恩伯等。每一個藤條都是一個圈子;每一個圈子都是一個黨同伐異的王國。”
“土松:你又在根藤上?”
“你常跟人講:在一個窩裡的鳳凰,才能享盡天倫之樂。如把她放進另外一窩裡,她的毛一定會被另一窩裡的鳳凰,叼的乾乾淨淨。到頭來她還不如一隻雞!”
“回浙江?除非你也象一枝藤,也能嫁接進總統的樹幹上!否則,你的明天可能會一片灰暗!為妻再次提醒你:浙江自元.一千年以來;一直是裙帶圈子關係的政制楷模區。你自己權衡着辦吧?”
“眉:你不會不隨我回杭州吧?”
“那能呢?土松:你知道!中國傳統理由:(妻永隨夫)人道理由:(殘廢的你更需要女人疼愛)我們的理由:(我和孩子都愛你)”
“轟的一聲!”又一記槍托砸在他的背上。土松終於從往事記憶中走了出來!
“五年前,楊眉是對的!”
“嘆!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的女人見識真精準。”
“女人見識短最多惹是生非。而男人如果見識短,那將會大到:“禍國”;輕到:“殃民”小到:“輸掉本我的生命。”
“大媽!我渴!我好渴!能給一口水嗎…?”
“好的”!
“我給你!可是你手上有鐵鎖!我來餵你!苦命的伢兒!慢點喝!慢點…”
“阿姆問你:你們去哪?又去松毛場嗎?”
“弗曉得!每天都有人進小車橋。每天也都有離開那裡!出去的人再也沒回來過…”
“喔!您說什麼:阿姆!松毛場…?”
“好伢兒!還是別問的好!去吧!上路吧!觀音娘娘保佑你們!”
“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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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明星耀的大氣波里,又傳來湖那一邊;海又那一岸上的電波。
“這裡是《自由中國之聲》現在對大陸同胞廣播:”
“日前.我國人民敬愛的領袖蔣公.中正總統發表:《反共光復中國大陸的文告…》”
也是在這凌晨此刻:台灣.台北.中正官邸的總統臥室窗口也亮起燈光。
着一身素色長袍;曾被美國四星上將史迪威冠名為“花生米”的蔣介石,迎着布滿森林清香的山嵐松濤聲,唱着黃埔軍歌向山林中的一處精美魚池走去。
侍衛習慣地為他獻上魚食。沉睡在池中上百尾五彩錦鯉頓時甦醒活躍起來,幾寸長的彩魚兒們立馬爭先恐後地向他們悲憫的主人;眾人之領袖翩翩起舞。
“給!阿珍!多吃一點!你最調皮了!”
“來!阿花!昨天沒看見你!我以為你被專欺小魚的黑魚給吃殺了呢?”
“侍衛!看!那條結棍繡頭的阿黑,又擠進第一排!他一定是一個壯士”
……
“總統:您真慈悲!連魚兒都感謝地記得您!看!您還在幾米遠的前邊,還沒有來到池邊時。它們知道您馬上過來了!都以池底;荷嚇下鑽了出來。集結在一起。搖尾弄首,千姿百態。”
“那裡慈悲?小時候我常在武林溪口的溪坑裡摸魚。真有不少魚蝦死於我手。真奇怪?那時,溪中的魚只要一看見我,都會遊走。躲進深水的石頭洞縫裡。”
“這裡的魚是不用怕我的!魚兒也懂得情義。曉得一個守望。”
“是的!總統!您太英明了!正如大陸同胞隔海天天守望着我們!從那邊集結到這裡的我們。也時時守望着總有一日回家!回去解救他們!”
“是!守望?”老人有點語塞!
剛從濃霧裡走來的經國,用一個朝後撤的手勢,輕輕暗示這位多嘴的侍衛趕緊離開。
老人抬頭面向正北。前方依舊濃霧迷茫。幌幌中感不到天在那裡;地又在那裡?仿佛都飄在雲間?
看不到霧外的青天。且可聽到雲霧上空一碧晴空裡向地面傳來悲涼的雁叫聲…
“往北飛的嗎?”
“是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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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鐵絲穿着的長蛇型隊伍轉入靠近北山的保淑路。
又一聲銅哨又一次響起:“笛…笛.笛.”
士兵接到一短二長的訊號立即向隊伍揮手停下。
帶卡賓槍的士兵背朝囚徒的隊伍;正面的槍口朝着行道樹下的圍觀眾群。
端持着插刺刀步槍的士兵背朝眾群;面向囚徒的隊伍。
一輛掛着《浙江軍管》牌子的美式吉普車,帶着四輛滿載荷槍實彈突擊手的道奇軍用卡車從後駛來。
車上坐着是那位簽發執行令的值勤司令官
車在隊伍前面的一個小丁字路口的上山道前停下。
一堵灰白舊牆上釘着一塊木牌:
《左上朝南.通住》北山頂
《向左朝西通往》松毛場
《直行向北.通往》餘杭塘
地型標誌:山路狹窄崎嶇。任何車輛無法通行。
“戰士們!還是昨天的老路:松毛場!”
銅哨響起三短一長聲:“笛.笛.笛.笛……”
“出發!”
卡車上的士兵突擊手全部下車。沿北山麓邊三尺寬小路向西面森林走去。
囚徒的隊伍也跟着蠕動起來,在轉向左方向山路前。個個把臉轉向右邊,以對生命無限的眷戀之情;把悲情哀痛含淚的目光化作一種祝福,最後一次投向無數佇足送別的陌生的;也並不陌生的市民的眼神里。
布滿落葉松針的山道:很靜…很靜…
攜帶着雄壯松濤的山谷風;很涼…很涼…
吉普車上跳下的二隻蘇聯種狼狗,在軍官的牽扯下狂躁猛吠。
高空的太陽光,被山谷里巨大的樹冠分隔成一把把穿透着可怕煞氣的銀色劍光,投射在陰森的樹林裡。
一隻升空偵察行情的雄鷹“哇…呱呱…”向同類們也發出行動的訊號。山崖洞巢里的一群禿鷲。紛紛直展大羽,乘着山谷里的反時針氣流。旋上高空。
另一支在山裡破土開坑的解放軍基建工程兵隊伍,他們扛着鐵杴;洋鎬朝進山隊伍相反方向的山路下山回營。
當下山人同上山人相互交會那一刻。下山人還是把石道讓了出來。後退幾步停了下來。他們無語;也無表情;只是默默地注視上山人的離開。
下山人知道:距此一箭之遙;那個白色芝蛛花盛開下剛挖好的長方型土坑。將是鐵絲貫串下囚徒們的最後歸宿。
隊伍終於在最後一站《行刑地》停下。
《行刑地》是警備區殺手們事先精心勘測過的。
半圓直經約300米.
180度的半環型陡峭山窩
距山窩200多米進山路口二側,是二個陡峭的高坡。
只要在口子二側高地上設二挺機槍。外面的人不能進去。山窩裡的人更不可能逃脫。
向前逃。是無法靠徒手攀附的半環型山崖。
向後,山口有機槍把持。
更特別的是:各種聲音不可能向外傳送。
中央,由崖邊向外;扇子型地開出了許多新土。
沒有任何一座碑標。
也沒有任何一個記號。
一道整齊正直縱深的土坑出現在進山人的眼中。
數百名囚徒被殺性沖發的士兵,領進一條長長深深的大土坑。
那些提前趕到;訓練有素的突擊行刑隊員早己把機槍架在最佳位角上。
士兵們將背包里拿出早己準備好的毛巾;舊棉絮,挨個塞進囚徒的嘴裡。
再用小麻繩嵌進唇縫向後連結上捆綁身體的麻繩
稍有不從,士兵們的刺刀就捅了上來。
囚徒們的臉同士兵的臉一樣滿面通紅;青筋直爆。
行刑前的最後一聲銅哨再度響起:“笛…笛…笛…笛.笛…”
擔任押解任務的士兵們,撤到行刑隊後方,背對行刑隊槍口方向。
面向防線外的樹林,警戒着前方。
“預備…”行刑執行官將提看左輪槍的手高高地緊起
囚徒們開始騷動…
山窩上空的十幾隻老鷹輪番俯衝到山脊處…又猛地驚騰到更高的雲邊。
啪啪炸響的巨大鷹羽引動出更大更強勁的松濤象海浪一般湧進山谷。
山谷巨大的風空氣流震顫出雄厚悲壯的回音,吞沒掉囚徒們發出的一切嗚咽悲鳴聲!
行刑執行官高高舉起左輪槍的手隨着“放”的一字聲!猛地垂下:
十幾挺機槍同時噴出火舌……
將至死都被鐵絲團結着的不幸囚徒們紛紛送進他們身邊的土坑……
山谷空氣旋渦里,飄揚出毛毛雨般的紅色血霧…
一隻隻眼噴電光的飢餓蒼鷹,又從灰色雲端中向北山松毛場俯衝…
這是1950年的一個五月揚花的彩色春天.
中國.香港.台灣.東京.曼谷.華盛頓.柏林.巴黎.莫斯科的報紙頭版都刊出刺眼黑標:
中國正在進行一場聲勢浩大鎮壓反革命運動
1950年至1952年.中國幾百個縣級以上的城市,幾乎每天都發生過類似中國“卡廷”《杭州松毛場》慘案。
1985年中國官方學術機關對1950年那一場鎮反運動中被處決總人數的重新公布是500萬左右。
顯然超出上世紀70年代前官方公布的250萬左右的統計統字
西方某些中國問題研究院社的統計數字為600萬至700萬
據台灣的資料透露:1949年從大陸遷台的國民黨的黨、軍、政、法、團、委(括士兵及基幹行政人員)在60萬到70萬之間。
中國民國首都淪陷前:中華民國擁有近500萬的國家黨務、行政、技術、教育、財稅、內衛人員。(不括民國鄉長、村長、保長)有近700萬陸、海、空的國民革命正規軍人。
據中共內戰史:國民黨八百萬人的軍隊中,有近二百萬前政府軍在內戰中陣亡。
鎮壓反革命運動結束的第二年.中國又開始另一場與鎮反同類性質的:《全國肅清反革命運動》
那一年後.有人在松毛場行刑地山窩新土上,植種了許多水杉樹和馬尾松。
也是那一年後。行刑地山崖上出現了一個奇蹟。山崖向陽一側石坡上,乍開出過去從來未綻開過的大遍大遍金色秋菊。
21CN伊始.中國國民黨同中國共產黨第三次復婚.
幾年來,二岸藍紅二黨共同簽署的任何一份公開文書中一字未提《中國特色版的“卡廷慘案”》
金陵夏曉,寺鐘拂遠。
一道耀目筆直的劍光,從陰沉的天幕中穿出,緩緩沿射着雄偉鐘山齒型山脊。落在瑞氣繚繞的中山陵人門廣場。
破雲再現青天的莊嚴白日,為古都南京灑下萬片金輝。
在陵園參天巨樹上晨歌的一群山鳥,突然止聲,旋即驚飛沖向高空。
寧靜森林的東邊路口傳來了一個聲訊:“他來了!”
“他們來了!”“吳伯雄來了!”“主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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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慶的中山陵遼闊天幕上疊影出另一個震顫人心的場面:》》》
》1939年9月1日,納粹德國對波蘭發動閃擊戰,占領波蘭西部地區。
》9月17日,蘇聯從東部進入波蘭,占領寇松線以東的全部波蘭領土,俘虜約25萬名波蘭軍隊官兵。
蘇聯隨後將波蘭官兵分別關押在一些新建的戰俘營。其中的斯塔羅別利斯克、科澤利斯克和奧斯塔什科夫3個戰俘營,關押着包括9000名軍官在內的共約1.5萬名波蘭戰俘。
》1943年4月13日,攻入蘇聯境內的納粹德國軍方宣布,在德軍占領的蘇聯斯摩棱斯克市附近的卡廷森林地區。發現被蘇聯軍方屠殺的波蘭軍人萬人坑。
4月15日,蘇聯發表公報,對此予以斷然否認,宣稱這些波蘭戰俘在德軍入侵蘇聯之後落入德軍手中,是被德軍所殺害的。
此後,蘇聯和德國均組織調查團前往卡廷進行實地調查,但都沒有沒有取得明確的結果。戰後,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在審訊納粹德國戰犯時也迴避對卡廷事件的明確表態,從而使之成為一樁未了的迷案。
此後,波蘭方面和國際社會針對蘇聯ZF的說法多次提出懷疑並展開激烈爭論,但蘇聯ZF始終堅持既定的立場。
1985年戈爾巴喬夫成為蘇聯黨和國家領導人之後,蘇聯和波蘭組成由歷史學家參加的聯合委員會,對涉及此次事件的大量文件進行深入細緻的研究。
1990年4月13日,在波蘭總統雅魯澤爾斯基訪問蘇聯之際,蘇聯正式承認對卡廷事件負全部責任。
業經披露的卡廷事件的基本情況是這樣的。蘇聯ZF認為波蘭戰俘是一個大包袱(一方面,蘇聯在緊張的備戰中為其要消耗寶貴的人力和物力;另一方面,波蘭戰俘可能隨時反抗蘇軍的監禁),遂決定先處理掉波蘭戰俘中的軍官。除掉了軍官,其餘的士兵就會處於群龍無首的境地。蘇聯有關方面認為,最好的辦法是從肉體上將他們消滅掉。1940年3月5日,蘇聯內務人民委員(內務部長)貝利亞專門就對2萬餘名以波蘭軍官為主的戰俘和犯人實施槍決一事寫出報告上交斯大林和聯共(布)中央審批,隨即獲得批准。
》1940年4月初,處決波蘭戰俘的行動正式開始。數百名被俘的波蘭軍官被從上述三個戰俘營帶上汽車,秘密運往行刑地卡廷森林。
行刑人員站在波蘭戰俘身後,用手槍對着他們的後腦開槍。
掩埋之後,蘇方人員在上面鋪上了厚厚一層土。
不久,第二批戰俘又被運到該地被同樣處理。直至當年5月中旬,蘇聯方面在卡廷森林共處決波蘭戰俘4421人。他們被分別埋入8個大坑,上面鋪滿松樹和白燁樹。
》除卡廷森林外,蘇聯方面還在斯塔羅別利斯克戰俘營槍決了3820人,奧斯塔什科夫集中營槍決了6311人,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的其他戰俘營和監獄槍決了7305人。加上卡廷森林槍決的4421人,共計21857人,其中包括約1.5萬名波蘭官兵俘虜。
天幕轉換 歷史定格
央視;鳳凰;中天;無線;東森衛星台皆以棄舊迎新的喜慶之聲,為枯木逢春的紅藍二黨復婚擔當銅號手。
掌聲響起來!
鮮花飛起來!
黑色豪華的禮賓的車中,走下了一位自民國60年國民黨戰敗棄都後,第一位回舊都謁拜國父陵墓的中國國民黨現任主席吳伯雄。
……孫中山銅像前,他提筆寫下了八個大字:“人民最大 天下為公”。……
這是民國九十七年五月的一日(2008.5)即59年前民國首都四月淪陷第二個月。
歷史真相.就這樣被新政婚慶的錦衣所覆蓋。民族義魂.就這樣被紅色勝者和藍色負者一起填埋。
也許?真相!並不能代表二岸的功利。不能驅動先烈靈魂的還原。
一個逃避歷史審判的民族,永遠也不會讀懂以色列人的行動天書。
假如今日二岸政治領袖們曾親身經歷過:卡廷;奧斯維辛;松毛場…
時鐘的鐘擺,總在歷史和現在;真理與謬誤徘徊:
凡是不合新即位皇帝心意的一切都必須忘掉。
---------古羅馬《記憶判罪法》
忘記過去,就意味着背叛。
----------列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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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笛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