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藏南:滿載着中國人的屈辱與傷痛的邊境線(高清組圖) |
送交者: warbow 2013年01月24日20:22:57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2012年11月,中國新版護照上印製的地圖由於囊括了麥線以南地區,引發印度“抗議”,這段被淡忘的歷史重入腦海。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過去了整整50年,中國人的屈辱線“麥克馬洪線”存在依然。作為中國公民,我們無法越過,能做的只是親臨藏南,遙望對岸,緬懷追思。 在西藏林芝的上空向西南遠眺,雪山那頭就是所謂的“麥克馬洪線”,這條邊界被鐵網隔成兩半,一隔就是50年。1962年,中國軍隊已收復9.2萬平方公里的大部分失地,卻做出了一個讓世界咋舌的決定——對於“麥克馬洪線”繼續保持不予承認,但主動撤回當初的實際控制線後方20公里。實際上就是讓自己付出了巨大代價換來的勝利成果化為烏有。 當年對印自衛反擊戰中犧牲的英雄埋葬在山南烈士陵園中。50年過去了,世人依然對當年的撤軍決定有着褒貶不一的評價,但可以確定的是,中國政府的慷慨和大度沒有促成邊界問題的和平解決。相反,從1963年中國軍隊後撤後,印軍又向北推進,很快侵占到戰前的“麥克馬洪線”以南,並在此正式建立了“阿魯納恰爾邦”。 1962年後,“麥線”拉起了軍事隔離鐵絲網,當地原始部落珞巴族被硬生生一分為二,許多家族分隔兩國,親人失散。貢嘎縣甲竹鄉11村的珞巴族老人旦增曾以民兵民工的身份參與過對印自衛反擊戰,幫助運送彈藥。他家的門柱上掛着傷殘人員換證審批表。他每天都要擦拭這塊表格的鏡框。 這場幾無成果的戰爭留給旦增的是殘疾,左足前端壞死,無法着力,走路必須拄拐。 米林縣邊民們上山採藥或者采蟲草,在離雪山大約30公里處就只能止步了。因為,必須去政府開出特別通行證才能靠近“麥克馬洪線”。 錯那縣是當年中印戰爭中,戰事打得最慘烈的一個地方。如今,在一些村莊附近,還能看到當年用於防禦的暗堡和工事。 提起印軍的蠶食,當地牧民都憤憤不平。多果爾草場是一座牧草茂盛、坡度柔緩的邊境山,當地牧民夏季經常去那兒放牧,後來印軍在山上建了座房子派幾個士兵把守,那邊的山坡就去不了了。 南伊村的南邊不遠就是“麥線”,家家都掛着五星紅旗。村裡有自己的民兵巡邏隊,其重要的職責就是盤查陌生人,防止間諜滲入。南伊村的許多老人一說起自己的身世,就馬上會指着雪山那頭說,“從那邊來的……”,“那邊”指的就是印度。 亞貝,52歲,珞巴族,才召村的長老。說起過去的生活和“麥線”那邊的親人,亞貝抹起了眼淚。她聽去過印控區的弟弟講,“那邊”的生活非常困苦,也想幫助那邊的親人。前幾年,還有“麥線”那邊的親人來這兒尋過親,只是待了半天時間,就被相關部門發現並帶走了。 達久,55歲,珞巴族,曾做過南伊村的村支書。達久的父親曾是奴隸,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後,帶着妻子和年幼的達久跟着解放軍撤回了“麥線”以北,在南伊鄉安家。達久的大部分親人留在了麥克馬洪線以南,50年來沒有任何辦法能和他們取得聯繫。他父親過逝時,還一直為此事感到遺憾。 南伊村里,一位身披着野牛皮的放牧人。他說,這是他年輕時打獵的收穫。珞巴族地區直到20世紀中期,仍處於原始社會末期的生活狀態,刀耕火種兼營狩獵。 “珞巴族的根在珞瑜地區(印占區)。但現在,這條根已經斷了很多年了。”脫離本土,許多珞巴族傳統消失殆盡。達久的小屋裡,還有很多古老的絡巴族彎刀。他說,這些東西也是老一代從山那邊帶過來的。現在他都已經不知道它們的故事了,他的孫子們也不會用這些東西。 接近“麥線”的很多邊境村落,交通閉塞,物資只能送到大路口,然後用牲口馱上山,到縣城的60多里路上到處有懸崖。 通往“麥線”的小道上,不斷有荷槍實彈的邊防警察檢查證件。近年來,時有印控方的邊民試圖“越線”移民。 在一些“麥線”附近的鄉鎮,哪怕持有公安部門頒發的“邊境通行證”也會被當地政府部門的官員攔下不准進入。比如,下察隅、浪波……。 住在“麥線”附近的藏民,都在平均海拔4000米左右的高原上,這裡遠離城市,交通也不太方便。 兩個浪波鄉的牧民為了賣掉一條小牛,趕着牛去縣城,10多公里的路,整整走了6個多小時,這是他們目前向外通商的唯一通道。如果是把氂牛皮賣給難得一來的收購商,價格是一張毛皮換一把熱水瓶。 離“麥線”最近的下察隅生活着內恕人是一個特殊的未識定民族,居住在察隅的共有1300多人。他們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文字,種植雞抓谷是他們的主要糧食來源。與珞巴族類似,麥克馬洪線也將世居在此的內艘環治Ⅻbr /> 內說哪疚葜校易鷗髦指餮畝鎄飯恰U饈且鄖按車膬人家中顯示財富的一種方式。 下察隅內舜謇鐧陌偎昀先私械喬既耍治粢耄D昵崾崩湊獗哐罷儀囡腫櫻厝ブ質庇鏨狹朔苫湔ǎ笏僖裁荒芑賾≌記霞搖=彩鮒校先艘恢痹諛鈽蹲擰熬司耍司恕幣殘恚餼褪搶先思且渲校僥潛擼釙椎娜恕Ⅻbr /> 2012年10月18日,印度媒體報道稱,印度軍隊將紀念在中印邊境戰爭中戰死及參與這場戰爭的官兵,這是戰爭發生50年來的第一次。2012年11月25日,中國新版電子護照內頁印製的地圖標示出了中國在南海、藏南等區域的主權範圍,引起印度的“抗議”。 這兩條消息一下把我們的視線拉回了1962年10月20日凌晨5點20分。當時近500門火炮在喜馬拉雅的山麓中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中國邊防軍對東西兩面入侵印度軍同時發起全面反擊,歷時僅一個月就取得了重大勝利。 但正當中國軍隊已收復9.2萬平方公里的大部分失地時,中國政府做出了一個讓世界咋舌的決定——對於印方所謂的“麥克馬洪線”繼續保持不予承認,但主動撤回當初的實際控制線後方20公里。中國作為勝利者,在失敗者還沒有任何承諾的情況下,就單方面無條件撤軍並無償交還戰利品,這在世界戰爭史上史無前例。實際上就是讓自己付出了巨大代價換來的勝利成果化為烏有。 麥克馬洪線(Mc Mahon)是一條由英國探險家為印度測量時劃出的英屬印度與中國西藏的邊界。其走向起自不丹和中國西藏交界,沿喜馬拉雅山麓分水嶺和山脊線直至雲南的尖高山,將傳統上西藏當局享有管轄權、稅收權和放牧權的約9萬平方公里領土都划進印度去。對於這條“邊界線”,歷屆中國政府都不予承認。 印度是新中國成立之後第一個同中國建交的非社會主義國家,當時的中國政府出於種種原因,對印度政府的武裝侵犯和無理要求一直處於克制、容忍的態度。在西藏和平解放後,解放軍進駐西藏也一直以“麥線”為實際控制線。 50年過去了,世人依然對當年的決定有着褒貶不一的評價,但可以確定的是,中國政府的慷慨和大度沒有促成邊界問題的和平解決。相反,從1963年中國軍隊後撤後,印軍又向北推進,很快侵占到戰前的“麥克馬洪線”以南,並在此正式建立了“阿魯納恰爾邦”。此地比西藏的其他地方更加富饒,而且礦產、森林資源豐富,所謂西藏森林含量居全國第二,其實只是理論上的儲量,因為百分之八十的森林資源在實際控制線以外,也就是在印度手裡。目前在此定居的印度人比西藏的總人口多兩倍。這塊畫在中國地圖上的土地,實際仍在印度的控制下。 當年“麥克馬洪線”的故事對遠離邊境的國民來說,也許只是書本上的一段歷史。那麼,對於一個身處“麥線”的邊民來說,50年前的那一仗,給他們帶來了什麼?這50年又是如何度過的呢? 我們深入藏南,沿麥克馬洪線走訪了邊境上的國民。 一場仗,一世傷 通往貢嘎縣甲竹鄉11村的路上塵土飛揚,這一帶的藏民會說簡單的漢語,旦增老人如今就生活在這裡。 旦增,71歲,藏族,1962年,22歲的他響應村裡的號召,以民兵民工的身份參與對印自衛反擊戰,主要工作是幫助解放軍運送彈藥到前線。他跟隨部隊一直到了達旺地區,戰爭快結束時,在一次運送彈藥的途中,遭到印軍飛機的轟炸,右手臂和左腳受傷,被解放軍送到後方醫院搶救後存活下來。旦增的“戰績”在村里廣為人知。 雖然旦增老人家有點亂,櫥柜上積了厚厚的灰塵,但門柱正中央掛着的傷殘人員換證審批表卻用一塵不染的鏡框裝裱着。老人每天都會擦拭這個鏡框,在他看來,當年上戰場是這輩子最光榮的事情之一。 旦增老人腿有點瘸,但精神很好。當年的負傷造成他左足三指第一節骨折變形,四指第一節骨折,五指末節骨折,前端壞死。目前腳掌的前半部分完全沒有知覺,走路必須拄拐。 從解放軍的醫院養傷回來後,旦增又加入到修建機場的隊伍中去。老人的一個女兒長大後成了山南烈士陵園的守陵人,這裡埋葬了很多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中犧牲的軍人。老人對女兒的工作覺得很欣慰,因為他對這些軍人有感情。 戰爭讓旦增留下了一輩子的傷痛,但老人說,這50年來國家一直沒忘記他,每年的傷殘補助金都有專人按時送來。隨着物價上漲,補助金也提高到上萬元一年了,他很知足。 一個家,兩國人 “麥線以南”這個詞,意為被印度侵占的藏南地區,但這個地區,在當地人的言談中名為叫“珞瑜地區”,即“印占區”。據史料記載,這塊地區自公元7世紀起一直在西藏地方政府統轄之下。但19世紀開始,盤踞在印度的英國人開始侵入這個地區。祖居於此的原始部落珞巴族,曾數次武裝反抗。 1962年後, “麥線”所有能通行的區域都拉起了軍事隔離鐵絲網,珞巴族被硬生生一分為二,同樣被“麥線”隔斷的民族或家族還有門巴族及內恕g箬さ厙鈄刺緣陡鷸旨俞髁暈鰨奧笙摺幣員鋇牟厝嗽蛞災種睬囡頭拍廖蠲饗員如箬さ厙謾T玖獎叩娜絲傷嬉庾叨?962年那一仗後,走動就從此中止了。 達久,55歲,珞巴族,曾做過南伊村的村支書,父輩一直生活在珞瑜地區。達久的父親曾是奴隸,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後,帶着妻子和年幼的達久跟着解放軍撤回了“麥線”以北,在米林縣南伊鄉附近的高山上安了家。達久的大部分親人留在了麥克馬洪線以南,50年來沒有任何辦法能和他們取得聯繫。他父親過逝時,還一直為此事感到遺憾。 理論上,珞巴族是中國56個民族中人數最少的民族,因為在中國實際控制區內(能夠普查到的)的人口只有約3000人左右。但有資料表明,還有超過60萬人生活在麥克馬洪線以南的印占區,無法進行人口普查。所以,認為珞巴族是中國人口最少的少數民族的說法並不準確。 珞巴族是一個只有自己語言而沒有自己文字的民族,許多傳統和習俗在年輕人中已經沒有了。哪怕是在變為旅遊風景區的地區,也只是從形式上保留了一些珞巴族的風俗,實際上已經完全變味。珞巴族孩子上學也基本和藏民孩子一樣,學校學漢語和藏文。只有在家中與父母交流時,才會學一些珞巴語。 米林縣是珞巴族人數最多的縣,集中生活在南伊珞巴民族鄉,全鄉3個村,分別為南伊村、才召村和瓊琳村。據第五次人口普查數據顯示,共有296戶973人。 達久說,米林、墨脫、隆子、錯那這些縣的許多珞巴、門巴、內碩際?962年從珞瑜地區跑過來的。原先他們大部分都住在雅魯藏布江大拐彎處以西的高山峽谷地帶,山高林密,人煙稀少,直到20世紀中期,仍處於原始社會末期的生活狀態,刀耕火種兼營狩獵。為改善生活,已經有一部分人搬遷至“麥線”以北,還有一些人是因為逃避血親復仇、氏族婚姻等原因跑過來的。但兩邊的人可隨意走動,需要時可以經常回老家,或者帶着新的珞瑜人來北邊定居。1962年那一仗後,解放軍一撤回來,想回去就再也不可能了,同樣,“麥線”以南的人想來北邊也不行。 “珞巴族的根在珞瑜地區。但現在,這條根已經斷了很多年了。”做村幹部那麼多年,達久比一般村民考慮得多。 以前在全國少數民族代表大會上,達久曾多次提出建議:希望開放“麥線”兩邊的邊民交流,一來可以讓邊民做一些貿易,搞活經濟;二來也能讓珞巴族尋到自己的根,對傳統民族文化有個繼承。但這些建議都沒有什麼下文。 亞貝,52歲,珞巴族,才召村的長老,她的工作是為新婚夫婦做珞巴族祈福儀式。但她也只是小時候見村里老人做過,從來沒人教過她準確的流程應該怎麼做。這樣做的含義,現在只是為了配合村里搞旅遊開發,拍個照而已。 亞貝小時候隨父母從印占區來,長大後就一直沒有再回去過,那邊還有自己很多的親人。70年代時,弟弟還偷越“麥線”去過印控區,一年後又回來了。弟弟說過,那邊的生活不好,吃不飽,還是這邊好。前幾年,還有“麥線”那邊的親人來這兒尋過親,只是待了半天時間,就被相關部門發現並帶走了。 很奇怪,已經分開近50年,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呢?據亞貝說,每年挖蟲草或者挖草藥的季節,只要去政府開個證明,那頭村民就可以通過邊防哨所,再走大約兩天的路程去到“麥線”旁邊,在那兒就能遇上那邊打獵或者放牧的族人,雙方一提當年的人或事,很快可以對號入座。 亞貝說,那親人走時,僅僅帶走了這邊家人的一些照片。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她還想給他們帶一些吃的和穿的。說着,亞貝輕輕地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下察隅也被視為“麥線”旁的一個邊境重鎮,旅遊者哪怕持有公安部門頒發的邊境通行證,上面寫明“前往地:察隅”,也不能放行。在離下察隅還有2公里的地方,就會被當地的邊防部隊哨所攔下,他們只認察隅縣開出的通行證。我們就這樣被“卡”在了哨所檢查站。 我們到達檢查哨時已是晚上9點多,如果此時返回縣裡,要走60多公里的山路,路上到處有懸崖,還經常發生泥石流,連哨兵都擔心我們的安全問題。在請示過部隊領導後,哨兵扣下了我們的身份證,允許我們前往鎮上。由此,我們才見到了一位百歲奇人登羌人(名字為音譯)。 登羌人,內耍?00多歲。內聳俏夜桓鎏厥獾奈詞抖褡澹幼≡誆煊緄膬人共有1300多人。他們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文字。內嗽疽采鈐諫釕矯芰種校鋇卣爍納撲塹納睿諳虜煊繒蜃漚⑵鷚桓鰞人村,讓他們移居山下。 登羌人是村里最老的老人,雙目失明,但耳朵並未失聰,語言表達清晰。她的出生地屬現在的印控區,年輕時,她經常來往於雪山兩邊找青稞種子帶回去種,即相當於在麥克馬洪線的南北穿梭。每次從老家走到麥線以北這裡,如果牽着牛的話得4到5天,如果空着手的話,2天就能到了,但路上很辛苦,要爬雪山。 有一年,她來找種子,正巧碰上這裡在打仗,要躲避飛機的轟炸。老人一邊說,一邊做着挖坑躲避的動作。那次之後,她再也沒能回老家,便在下察隅找了個男人留下了。敘述中,她一直反覆念叨 “舅舅,舅舅”。也許在老人記憶中,這是山那邊她最親的人。 印軍進,牧民退 採訪之前,我們查到過關於“印度蠶食中國邊境領土 牧民無地放牧”的資料。資料中涉及的地點就是當年對印自衛反擊戰中戰事最慘烈的一地:錯那。但是由於在實地採訪中,受到當地政府工作人員的阻攔,我們無法實地證實。在此,我們只能摘錄2012年9月21日《環球時報》的報道《藏民稱印度蠶食中國邊境領土牧民無地放牧》中的三段原文: “山南公安邊防支隊的吳慶黎政委曾重點介紹,山南的中印邊境上,東章是一個蠶食和反蠶食鬥爭相當突出的爭議地區。” “東章瀑布在藏族人心目中是個聖地,到這裡來參拜的信眾很多,以前,河上有座橋,中國老百姓都可以過河到瀑布下親手接取聖水,但2001年,印軍把橋拆了,還在河邊設了一個哨點,從那以後,中方的活動就只能止步於我們的腳下了。記者目測,從瀑布到我們跟前的距離應該有1公里多,也就是說,在拆橋之後,印方生生向前推進了1公里多。” “提起印軍的蠶食,當地牧民都憤憤不平。在浪波鄉,很多牧民都談到多果爾草場。那是一座牧草茂盛、坡度柔緩的邊境山,當地牧民夏季經常去那兒放牧,按當地牧民的說法,以前羊群可以放到那邊山腳下,後來印軍在山上建了個房子派幾個兵一守,那邊的山坡就去不了了,羊只能放到山頂,再過幾年,印軍又在這邊山腳下壘了一圈石頭當工事,天天有兵把守,再去多果爾,中方的牧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放牧了。” 幸運的是,在從錯那返回的途中,我們遇到三個搭車的牧民,來自一個叫“肖”的邊境牧場。他們說了兩個細節:印度軍時常會在藏民放牧的地方拉起鐵絲網,不讓通過;那邊的草很好,但牛羊很多,有我們這邊的,也有印度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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