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國空軍力量模式的脆弱性 |
| 送交者: 一劍破天 2025年02月04日21:37:15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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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節選自法國國際關係研究所(Ifri)編寫的《空中優勢的未來:高強度掌控天空》報告,作者都是前法國戰鬥機飛行員,其中明確提到以法軍空天軍參與盟軍對抗演習的經驗,陣風戰鬥機目前無法同隱身的第五代戰鬥機對抗。文章也全面剖析了法國空天軍目前面對的困局,非常具有可讀性。 阿德里安・戈雷曼斯中校是法國空軍和太空軍(AAE)軍官,任職於法國國際關係研究所(Ifri)安全研究中心(CES)的國防研究實驗室(LRD),參與航空航天力量相關研究。他是幻影 2000C 和 B 型戰鬥機飛行員,曾指揮第 2/5 戰鬥機中隊 “法蘭西島”。多次在非洲和東歐執行海外作戰任務,具備任務指揮官資質並擔任幻影 2000 教官,還參與了法國本土防空作戰。他累計飛行 2700 小時,執行 120 次作戰任務。畢業於法國空軍學院,擁有艾克斯 - 馬賽大學機械學碩士學位和巴黎天文台天體物理學大學學位,同時也是軍事學院畢業生。 讓 - 克里斯托夫・諾埃爾是法國國際關係研究所(Ifri)安全研究中心(CES)的副研究員。他曾是法國空軍軍官,在戰鬥機飛行員生涯結束後,在參謀部擔任多個職位,主要負責作戰理論和戰略規劃事務。2006 年至 2009 年,他擔任法國空軍參謀長辦公室副主任;2009 年,他是華盛頓特區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的軍事研究員;2012 年至 2017 年,他在法國外交部分析、預測和戰略中心(CAPS)擔任軍事政治事務專家。 在 1991 年至 2010 年代中期期間,法國放棄了某些關鍵技術領域,這在高端衝突頻譜中造成了能力缺口,致使一些人認為“法國如今在北約中處於二流地位”。與此同時,軍隊規模的縮減在其擅長的領域引發了規模不足的問題,實際上形成了樣本式的“波將金村”(編者註:類似咱們的面子工程)式能力,有機厚度極為薄弱。 關鍵能力缺失或過時 法國軍隊面臨着若干質量上的困境,這要麼是由於某些能力從未投入使用,如雷達隱身和進攻性電子戰能力;要麼是由於徹底放棄了現有能力,如防空壓制(SEAD)能力;要麼是由於通過連續削減預算而逐漸退出某些領域,如彈藥和防空領域。 隱身技術困境 在空戰領域,法國空軍和太空軍在對抗非隱身戰鬥機的行動中裝備精良且訓練有素。然而,在雷達隱身技術方面的能力缺失,可能會使法國在 2025 - 2035 年這十年間,在空戰中處於依賴裝備隱身飛行器的盟軍的輔助角色。 法國在 20 世紀 90 年代對雷達隱身技術持拒絕態度,原因是多方面的。當時法國軍隊和國防工業對美國隱身技術的出現感到意外,並且由於已經選定了陣風戰鬥機,在和平紅利和有限軍事行動的地緣政治背景下,低估了隱身技術的重要性。此外,隱身技術對陣風戰鬥機的出口構成商業威脅,因為法國短期內無法開發出替代的隱身方案。隨後,在 1995 - 2022 年期間的有限衝突中,陣風戰鬥機的能力足以應對阿富汗、利比亞和薩赫勒地區的作戰需求,這進一步強化了法國對隱身技術的忽視。 如今,技術不對稱現象十分明顯。法國飛行員在盟軍聯合演習中與第五代戰鬥機對抗時發現,“在當前傳感器條件下,陣風戰鬥機對抗隱身戰鬥機的作戰任務極難取勝”。雖然雷達隱身並非獲取空中優勢的充分條件,但無疑是一項重要優勢,特別是在高強度作戰場景中,除非願意承擔低空滲透的高風險任務。隱身能力也可能成為參與一線任務的入場券,進而成為影響聯盟戰略選擇的關鍵因素。 在與西方盟友共同參與高強度衝突的假設情景下,法國戰鬥機可能會被局限於在雙速聯盟空戰中為第五代戰鬥機充當“替補” 角色,儘管第四代戰鬥機仍有其用武之地。 防空壓制(SEAD)能力缺失 自 1997 年 AS37 瑪特爾導彈退役後,防空壓制(SEAD)能力與隱身技術一道,成為法國在獲取空中優勢方面的主要能力缺口。 【AS37 瑪特爾導彈】 在 2035 年陣風 F5 服役之前,法國將不具備 SEAD 能力。雖然陣風戰鬥機憑藉 AASM 導彈對短程固定地對空導彈(SAM)陣地具備有限的摧毀能力(DEAD),但在 F5 標準服役前,它依賴於法國尚未擁有的外部傳感器。對於摧毀遠程 SAM 系統,問題類似,法國的 SCALP - EG 巡航導彈射程雖足以在防區外攻擊最現代化的 SAM 系統,但其無法在飛行中重新編程以應對敵方機動,而美國的戰斧 Block IV 和 V 型陸攻導彈則具備此能力。 從工業採購角度來看,獲取過渡性 SEAD 能力極為複雜,這與法國國防工業的短期利益相衝突,因為法國在該市場領域沒有可提供的產品。 儘管自 2014 年以來就提出了戰略質疑,並且俄烏戰爭也提供了經驗教訓,但法國在 2025 - 2035 年這十年間仍在押注,除非在核威懾這一特定任務背景下,否則不會獨自面對複雜的綜合防空系統(IADS)。 電磁頻譜掌控能力不足 在現代獲取空中優勢至關重要的電磁頻譜領域,法國軍隊在冷戰結束時基於雷達防禦性干擾的質量優勢制定了能力戰略。法國在該領域擁有獨立於美國超級大國的、全球公認的專業知識,但並未在電子戰的其他方面進行投入。法國沒有跟上在該領域可能面臨的敵方能力的作戰升級步伐,尤其存在以下困境: 面對敵方日益強化的 IADS 系統,法國幾乎沒有進攻性電子戰系統,也沒有可用於干擾敵方雷達衛星的作戰手段。 法國軍隊既沒有裝備,也沒有相關能力項目來干擾敵方的衛星制導精確彈藥,如俄羅斯或中國軍隊所使用的彈藥。 在北約其他國家普遍採用 Link 16 數據鏈和安全語音加密通信近 25 年後,法國的檢測和控制中心仍未部署這些設備。 法國沒有類似於 F - 35 的 MADL 那樣的機載定向通信能力,以應對俄羅斯的信號情報(SIGINT)和干擾能力。 彈藥消耗與飽和攻擊能力不足 法國軍隊主要使用高技術含量的航空彈藥,其單位成本隨着時間推移不斷增加,且庫存有限。 為了應對進攻性反空襲(OCA)任務中目標的數量和特殊性質,法國的高低搭配(Hi - Low)彈藥組合中缺少低複雜度的遠程打擊彈藥。法國目前以少量 SCALP 巡航導彈為核心的首輪打擊能力,在面對俄羅斯式的 IADS 系統時顯得力不從心。儘管在 AASM 制導炸彈的單位成本上做出了努力以增加數量,但目前其射程不足以在除近距離滲透(stand - in)之外的場景中使用。 自 2010 年法國批准《奧斯陸集束彈藥公約》後,法國不再具備處理大面積分散目標的能力。因此,對機場進行攻擊以摧毀敵方地面飛機,只能通過在防區外發射大量單一彈藥來飽和攻擊停機坪,或者由在近距離滲透的飛機機會性地發射制導武器。然而,法國既沒有足夠的防區外彈藥庫存來實施第一種方案,也沒有能夠在複雜空中環境下投送大量簡單彈藥的近距離滲透載具。 防空能力短板 在防空任務方面,法國的主要弱點是其防空體系低端部分的薄弱。法國的防空體系已不再是多層結構,充其量只是雙層結構,且在應對最簡單的目標時,幾乎完全依賴高端地對空導彈。法國缺乏應對低成本威脅(如單向攻擊無人機(OWA))的消耗能力,這些無人機可能會通過數量優勢飽和攻擊現役防空系統。 便攜式防空系統(MANPADS)可以作為部分解決方案,但其在法國軍隊中的分配存在問題:目前它們僅用於保護地面部隊和部分海軍艦艇的近距離防禦。然而,空軍基地(包括核任務空軍基地和規劃中的空軍基地)以及法國海軍的一線護衛艦在這方面卻沒有得到保護。 在這一領域最嚴重的能力缺口是防空火炮(AAA),法國在這方面歷史上就較為薄弱,但從烏克蘭的經驗來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截至 2024 年,法國除了護衛艦上用於自衛的 76 毫米火炮外,沒有任何雷達制導的防空火炮。 在威脅頻譜的另一端,法國除了 ASTER 30 具備有限的末端反導能力外,沒有其他反導防禦手段,這在常規彈道武器庫日益普及的背景下令人擔憂。俄羅斯在烏克蘭對其的常規使用,以及伊朗對擁有核武器的以色列的使用,都削弱了通過核威懾來應對此類威脅的論點。 這些質量上的弱點使得三種戰術場景幾乎無法實現:針對現代 IADS 系統的 SEAD 作戰(這被視為首要任務)、對抗第五代隱身戰鬥機的空戰,以及防禦無人機 OWA 的飽和攻擊和常規彈道導彈與高超音速武器的齊射。如果衝突持續時間較長,這些弱點還會因若干數量上的不足而加劇。 缺乏規模與深度 儘管法國有上述詳細闡述的國家戰略抱負,但鑑於其 2024 年的軍隊規模現狀,法國獲取空中優勢的能力受到四個主要方面的限制:戰鬥機規模、彈藥庫存、作戰支援機隊和防空能力。除了裝備問題,與這四個領域相關的人力資源挑戰也隨之而來。 法國戰鬥機規模 法國戰鬥機部隊在 2024 年處於歷史最低水平,法國空軍有 107 架陣風戰鬥機服役,海軍有 41 架,這是自 1916 年以來的最低數量。由於兩種動態因素的結合,預計其規模將繼續結構性縮減: 幻影 2000 - 5F 戰鬥機將於 2029 年退役(可能會根據對烏克蘭的轉讓情況進行調整);向希臘和克羅地亞轉讓 24 架二手陣風戰鬥機。 作為補償,第五批 42 架陣風戰鬥機的交付速度仍有待確認。此前軍事規劃法(LPM)中設定的到 2030 年擁有 225 架多用途戰鬥機的目標可能無法實現,因為屆時仍將有 48 架幻影 2000D 戰鬥機,而其中期升級並未帶來連貫的空戰能力。 為了衡量這支部隊的“貧血” 程度,北約內部有一個經驗共識:為了部署一架作戰飛機,通常需要擁有 5 架,其餘的用於維護和訓練。實際上,在 2030 年的衝突情況下,法國軍隊可能需要為永久安全態勢 - 空中(PPS - Air)和核空基力量保留大約 5 個陣風戰鬥機中隊,即約 100 架飛機。 因此,在重大衝突中,法國可能能夠投入約 30 架陣風戰鬥機(空軍和海軍)和 10 架幻影 2000D 戰鬥機(剩餘機隊的五分之一),以維持長期作戰。因此,在第五批陣風戰鬥機交付之前,2024 - 2030 年軍事規劃法中描述的重大衝突作戰假設合同將難以維持,尤其是如果軍隊需要進行長期戰鬥的話。 除了數量上的不足,戰鬥機部隊還面臨着能力不連貫的問題,這是由於任務裝備的短缺,而這些裝備的採購往往是大型項目預算調整的變量,其中包括傳感器(特別是有源電子掃描陣列(AESA)雷達和紅外搜索與跟蹤(IRST)系統)、導彈掛架和相關連接設備等。 然而,即使戰鬥機部隊裝備齊全,法國空軍仍將面臨另一個瓶頸:複雜彈藥的庫存數量。 彈藥庫存不足 雖然法國簡單的空地武器庫存處於合理水平,但複雜彈藥的情況則截然不同。正如 2023 年參議院的一份報告所指出的,“國防部在彈藥方面的雄心與高強度戰鬥的要求相比仍顯不足”。 在大規模演習或模擬中觀察到的空空導彈消耗情況,相對於 2024 年的實際庫存(同時保留 PPS - Air 和核空基力量),僅能支持三天的高強度戰鬥,對於 Meteor 導彈而言,甚至可能僅支持一天。鑑於導彈壽命的老化限制,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一問題可能會更加嚴重。 在空地防區外武器和地對空導彈領域,情況更為嚴峻,對烏克蘭的轉讓已經使 SCALP 和 ASTER 30 導彈的庫存降至戰略儲備的極限,而在預算不確定的情況下,重新採購補充的訂單仍在等待中。2024 年國防預算中為 FMAN/FMC 項目提供 4.73 億歐元資金,該項目旨在 2030 年後具備作戰能力,這凸顯了在短期內購買彈藥以確保充足庫存與開發下一代武器之間的預算緊張關係。 這一點在 2018 年針對敘利亞的漢密爾頓行動取得成功後顯得尤為關鍵,該行動可能會產生一種危險的錯覺,即一次高質量的空地武器打擊可以扭轉戰略局勢。在高強度背景下獲取空中優勢是一項長期努力,需要大量的防區外彈藥消耗。 防空能力 防空是法國防空作戰(DCA)能力中的薄弱環節,由於教義和歷史原因長期被忽視。長期以來,對防空需求的考慮被視為在進攻性反空襲(OCA)方法失敗時的一種應急措施。此外,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除了馬爾維納斯群島戰爭這一特殊情況外,法國和北約國家一般沒有進行過防空作戰。 法國的防空能力目前主要用於保護三個核任務空軍基地(聖迪濟耶、伊斯特爾和阿沃爾),以及部分部署在海外行動中的地面部隊。在某些情況下,剩餘的能力可以用於保護法國在海外的部分空軍基地或國內的特定活動,如 2024 年巴黎奧運會期間的特殊空中安全安排(DPSA)。 2024 - 2030 年軍事規劃法(LPM)為防空領域做出了重大努力,預計投入 50 億歐元,包括升級現有的八個 SAMP 系統併購買四個額外系統(到 2035 年),以及購買十二個 VL - MICA 系統,加強反無人機能力並初步建立防空火炮能力。 然而,即使在 LPM 得到完全執行的樂觀情況下,這些能力仍然是樣本式的,且主要針對高端威脅: 反無人機系統(LAD)幾乎不足以保護最敏感的目標,包括國內的一些空軍基地、一到兩個海軍基地以及部分部署在海外行動中的地面部隊。它們無法應對烏克蘭所面臨的無人機威脅規模,特別是由於缺乏電子戰手段。 目前所有的防空火炮都分配給了陸軍和海軍,這引發了空軍基地低空防禦的問題。 地對空導彈系統仍然不足以同時保護國內的一些最敏感地點和海外的作戰部署。 作戰支援機隊 三支作戰支援機隊對獲取空中優勢尤為關鍵:空中預警機(AEW)、電子情報偵察和電子戰飛機(ELINT/SIGINT)以及空中加油機。 法國的 E - 3F 預警機機隊在沒有盟軍援助的情況下,在國家領空進行低空持續探測,以及在危機期間迅速在作戰區域投射持續探測和控制能力,並同時履行核合同,這在能力上仍然是一個遙遠的目標。 法國的空中加油機機隊最初是為核威懾任務而設計的,但由於增加了三架飛機以平衡空中加油和後勤運輸的雙重用途,其能力一直處於緊張狀態。 自 C - 160G 加布里埃爾飛機退役後,法國軍隊不再擁有專用的機載 ELINT 能力。目前,這一能力由 E - 3F 預警機的 ELINT 模塊(用於實時情報收集)、CERES 星座演示衛星和幻影 2000D 上搭載的 ASTAC 吊艙(用於中長期情報收集)不完善地承擔。到 2028 年採購的三架獵鷹 8X 阿爾坎傑飛機無法確保戰場上的持續 ELINT 能力,因為它們將在長期情報收集(法國 ELINT 領域的歷史重點)和實時情報收集之間分配使用,至少在 2029 年從極高空(THA)開發的快速解決方案或 SIGINT CELESTE 星座投入使用之前是如此。 這些能力上的弱點,無論是質量上的困境還是數量上的不足,都不應掩蓋一些人力方面的脆弱性。這些脆弱性與一支部分由二十年平叛戰爭轉型的軍隊在戰略轉變過程中所面臨的困難有關。 人力方面的脆弱性 法國軍隊在作戰中享有較高的聲譽,通過在海外作戰行動中的持續參與,積累了獨特的歐洲經驗。 這種在 21 世紀初至 2010 年代在阿富汗、薩赫勒和黎凡特地區的遠征戰爭經驗,使法國空軍的部分專業知識聚焦於此,並在其當前架構中留下了印記。一方面,核威懾的要求使法國空軍傾向於衝突頻譜的極端高端。然而,在實際行動中,這些部隊面臨着複雜的空中支援和動態目標定位任務,這是當代衝突的特點,而犧牲了對高強度常規空中優勢問題的關注,儘管他們在訓練中仍會涉及這些內容。這種從 20 世紀 90 年代完整的部隊模式中分散出來的能力,在訓練、指揮和控制方面造成了一些脆弱性。 部隊訓練 在訓練領域,包括人員培訓、技能維護以及新戰術、技術和程序(TTPs)的開發,從烏克蘭衝突中可以明顯看出兩個概念上的弱點。 在法國戰鬥機機組人員訓練方面,儘管年度訓練時長略低於北約標準(北約飛行員每年 180 小時,法國約為 150 小時),但軍隊仍保留了一些高端技能。第四代空戰和全天候低空滲透(“窮人的隱身”)仍然是法國的兩個優勢領域,法國在全球處於領先地位,這得益於定期舉行複雜的戰術演習和諸如合格武器教官課程等培訓項目。Meteor 導彈的使用使法國在沒有隱身能力的情況下仍具備很強的進攻性,使陣風戰鬥機處於第四代和第五代戰鬥機的交叉點。此外,與北約的互操作性也非常出色,因為這在飛行人員的培訓中是與生俱來的。 然而,這種訓練質量受到缺乏明確作戰學說的影響,該學說應規定部隊需要準備應對的威脅以及應採用的能力和行動模式。除了法國空軍戰略部隊(FAS)的 POKER 訓練演習外,作戰模擬場景由飛行單位自行發起,缺乏國家層面的協調和經驗總結。對防空威脅的防禦訓練仍處於起步階段,儘管有積極的政策和與 Synapse Défense 公司的合作,但仍面臨多個不足: 這種訓練主要在模擬器中進行,這會產生特定的偏差,無論模擬器多麼先進,尤其是在法國現有模擬器中可用威脅的現實性和多樣性方面。 實際訓練受到威脅模擬器(ARPEGE)的可用性和地理部署可能性的嚴重限制,這些模擬器用於在訓練中模擬某些敵方防空系統。 由於缺乏對潛在對手作戰學說的模擬,訓練中仍存在大量負面訓練,僅停留在對敵方系統的技術模擬上。 此外,法國戰鬥機部隊在應對敵方電子戰方面的訓練和能力較為薄弱。法國戰鬥機機組人員習慣於廣泛使用雷達和通信手段構建戰術,對電磁控制(EMCON)的意識不足,除了某些特定情況外。在這一領域的一些訓練假設被認為是“脆弱的”,特別是在空戰電磁頻譜的透明度以及敵方協作電子戰和光電能力方面。20 世紀 80 年代冷戰時期在這一領域的專業知識需要更新:“目前法國的學說還無法擺脫在電磁頻譜中發射信號的必要性。” 最後,法國在聯合交戰區(JEZ)進行流暢作戰的能力,即戰鬥機、無人機和防空系統之間的緊密戰術合作,由於訓練的不規律性而相對較弱,儘管法國空軍和太空軍的防空部隊已隸屬於戰鬥機航空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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