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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贤(右一)在“香港人优先”担任军师角色,左起为陈鸿俊、招显聪、谢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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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独”组织“香港人优先”再次策动暴力行动,在尖沙咀旅游区恶意冲击自由行旅客,破坏香港旅游天堂美名,用心恶毒。这个由“没脑激进青年”组成的松散组织,却懂得以极端哗众取宠手法博上位,本报经访查,揭开这些活动幕后军师张汉贤的本来面目─一名打着社运旗号“搵着数”的政棍,自称靠综援过活。但他近期突然富贵,不单细屋搬大屋,还经常上馆子、出入长洲坐头等船位,钱从何来?启人疑窦。
大公网报道称,“反自由行”暴力行动的搞手网名叫“天河明人”,又名“城邦忠烈公”,是“港独”积极分子。据知情人士透露,“天河明人”姓王,是“香港人优先”的核心成员,年约30岁的他,经常在其facebook上发表日本AV女优图片,无论白天和晚上都是网上常客,主动与一些女士聊天,情人节当日,更发表13篇“毒男”宣言:“祝愿天下所有情侣,男的生性病、女的被轮奸……”正正反映他是无所事事、也无女朋友的“失落青年”。
招显聪“孭簿”需换人搞事
昨日他接受传媒访问时,扬言自己“脱离香港人优先好耐”,但本报发现其说法并不可信,因为约2个月前,特首梁振英到油麻地落区了解民情时,他便与“香港人优先”的招显聪、田奇柔等中坚分子一同到场搞局,其“脱离”组织的说法明显欲盖弥彰。
“香港人优先”主要由15至30岁的愤青组成,大都是工作和生活不太如意的“失落青年”,一心想透过社会运动扬名立万,取得社会认同感和优越感,所以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先后策划烧军旗、闯军营等事件,行动一次比一次激烈,但今次行动却不见招显聪(Billy仔)等核心人士出现,一改由“天河明人”策动,原因据说与组织的其他核心人员正在“孭簿”有关。
“招显聪等4名核心人士早前恶意闯入中环解放军军营,正被控‘非法闯入’罪,有法律人士劝告他们,如果在‘孭簿’期间犯事将会好麻烦,所以他们暂时偃旗息鼓,改由‘天河明人’顶上,接力搞事。”消息人士透露。
明知“身有屎”,仍要不断搞事,原因与该组织的幕后军师张汉贤不无关系。记者经过长期观察,发现“香港人优先”的每次行动都由招显聪等年轻人充当马前卒,博取曝光率,但背后一直有一名身材肥胖的男子幕后指挥,此人名为张汉贤,洋名Dickson。
据认识张的人士表示,张在处理钱银问题方面予人负面印象,早前一次与社运人士交流的聚会中,张曾与姓杨的社运人士公然讨论“收钱做嘢”的合作事宜,行为令人侧目,也令人质疑其组织的激进暴力行为是否受他人指使,从中搵着数。
声称拿综援却阔绰过活
张汉贤在大埔区长大,曾在理工大学就读,但未毕业,2005年担任民主党北区区议员余智成的助理,后来转投公民党新界北支部,传因生意上的金钱轇轕与党友有争拗,之后不单从大埔迁往长洲,更连电话号码也改了,令党友无法找到他。
40岁身形肥胖的张汉贤向人声称,自己因心脏机能只有正常人的20%而获批综援,一家5口每月领取的综援接近3万元。不过,社会福利署回覆本报查询称,“以5人家庭,2大3小计算,当中1人即使是100%伤残,连同租金津贴、子女车船及书簿津贴全部计埋,每月最多取得1.5万元综援”。
理应是捉襟见肘的生活,可是张的生活近期却变得一点都不寒酸,“他每次出入例必坐快船兼豪华位,比慢船普通位贵12元,抽烟要每包50元贵价烟,每天起码抽1包,此外还定期购买漫画书。”长洲街坊表示,张家更是“无饭家庭”,经常一日3餐在茶餐厅搞掂,一点都不像综援户。
记者到张居住的长洲了解,原来很多街坊也不齿他的行为:“每个月拿政府钱,却话自己不是中国人,实在太无耻,还经常向人吹嘘自己如何厉害,警察不敢碰他一条毛,连解放军也不敢动他,又说自己和很多政界人士熟谂,黑白两道、左右派人士都畀面他,连爱港之声高达斌也说成是其前生意拍档。”
据长洲街坊透露,张于3年前从大埔搬到长洲,一直住300呎月租村屋地下单位,但去年12月却搬到500呎大单位,生活变得“富贵”。
到处搵快钱涉非法经营
记者对张汉贤的生活进行多日了解,表面上他是社运人士,但其实暗地里动作多多,到处钻营搵着数、搵快钱,近日更疑遥控一批喃呒道士,非法经营深圳的殡仪法事业务。
“花牌过唔到关,就拆散分批过啦,唔好同班师傅(喃呒道士)一齐过呀,否则连师傅都被公安扣留就麻烦了,你今晚在深圳做完法事,过完关回到香港再找我商量吧!”日前,张汉贤在铜锣湾街头高声讲电话说。
挂线后,张汉贤坐在街头,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指挥2名年轻人替他上落4层楼搬家俬,其中1人正是“香港人优先”的陈鸿俊。原来,张到铜锣湾的友人家中,取走人家不要的家俬回长洲自用,他首先叫货VAN将家俬搬到中环港外线码头,再和朋友一起搬上船,但奇怪的是,声称心脏只得20%功能的人,竟然可以在码头一边叼着烟、一边抱起餐桌行走,与普通人无异。家俬到长洲后,他干脆请苦力代劳搬回家,自己则与家人到大牌档晚饭。
事后,记者向爱港之声主席高达斌了解他与张汉贤的关系:“我与张绝对不熟,连他中文名也不知道,只饮过一次茶。”高解释说,他们是在示威时认识,张多次向高说人民力量的坏话,之后约高饮茶,说想与“爱港之声”合作做一些示威活动,但被高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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