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好就是不好。 過後馬後炮，引經論典羅嗦說一大堆，硬要人家改變感覺看法根本
行不通的！ 當時就是那樣感覺，你們能 go back改變以發生的事？？？？
又不是科研數學推公式，搞實驗，真能證明什麼，人家口服心服該變看法。
(就是搞研究也很多時候是假的，LD他們搞論文，data曲線不理想，有時就改數據得到
好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