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立場與感情說話——頂紅琴
100 IF 奧運會期間多談中國好的方面 THEN 1000
200 IF 奧運會期間找話頭挑刺 THEN 2000
300 中立派 THEN 9999
1000 非常時期,你有理有節,有民族精神,咱敬佩你,比如紅琴,天涯,點綴等等
2000 高山論壇受大家喜愛的根本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為唱的水平好不好?是因為友誼!以歌會友,那麼多的MP里有友誼,而不是單純的鼓勵!
放大到國際社會也一樣,第二天的新聞聯播,國際社會對北京奧運會開幕式好評如潮,國際奧委會也連用11個“非常”盛讚北京奧運會,中國的國際地位在提升,難道你希望開幕式辦砸了?再則,導演的,唱歌的,舞蹈的等等工作人員,以及以後運動員的拼搏都是代表着國家,而不是他個人。歷史的幸與不幸,都是國家、民族以及每個個人生命歷程的一部分,看待民族文化也一樣,我們都屬於這個中華民族這個團體,國家要富強要有最基本的民族凝聚力,否則高山網友費那麼大勁整大合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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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中國青年報一文:外媒罵中國的幾種類型
奧運期間,北京城迎來有史以來最龐大的記者群,從而也迎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媒體曝光度。“北京”、“中國”、“奧運”這幾個字像長了翅膀一樣,四處傳播。這裡面,有讚揚和驚嘆,更有批評甚至責罵。我多年來和外國記者們廝混,奧運期間更是天天泡在一起,發現籠統地說外電罵中國是不公平的,他們根據所在國家的不同、所在媒體的不同、個人政見的不同,對中國也有着不同的罵法。
第一種是“非罵不可”型。為什麼非罵不可呢,因為有些媒體是在冷戰時期設立的,是對共產主義國家進行和平演變的工具。比如說幾家眾所周知的美國廣播電台,他們的任務是和平演變,手段就是找中國的“異議者”說話,把中國描述成黑的。中國越黑,他們得到的經費也就越多,屬於典型的“我罵,故我在”。對他們來說,客觀不客觀無所謂,我們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承情,還不如索性做我們自己的事,由他們去。
第二種是“不得不罵”型。這一點德國媒體最為明顯。前些日子,有報道說一個德國記者因為讚揚中國被開除,一位娶了中國太太的德國記者,也因為為中國說好話而受到警告。我就此向德國某電視台採訪奧運會的女記者求證,這位和藹的大姐很老實地說,我來之前,老闆告訴我,無論看什麼事情,都要以批評的眼光。而最近《德國之聲》發表了一篇文章,講的是通曉漢語的運動員在中國的所見所聞,內容還算基本客觀,可標題莫名其妙地定為《奧運會完美得沒有品位》。既然完美,怎麼會沒有品位,雞蛋裡挑骨頭至此,也算天字號第一家。
第三種是“職業罵人”型。在西方媒體看來,媒體的天職就是監督,媒體的監督和信息公開是這個社會順暢運行的必要條件。我認識一些媒體的記者,比如說《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有時深入中國基層,對地方發生的不平事進行詳盡的調查性報道。他們在罵人,沒錯,但不是無的放矢。對這種情況,我們應該視之為推動中國社會進步的動力,加以引導和溝通,對說得不對的地方可以及時告知、解釋,說得對的地方則吸取教訓。
第四種是“小事大罵”型。把我們的失誤或過失無限度放大,連篇累牘地批判,這一點是某些日本媒體的特長。比如說,在奧組委的新聞發布會上,日本記者就喜歡問些我們看來的“小事”,像媒體班車空調開得溫度太低,環保措施不夠之類。這是日本一些媒體的風格,他們抓住一件事,就不停地報道,對其責罵,不必看得過重。
第五種是“罵人拐彎”型,也可以說是“冷嘲熱諷”型。比如說,有的媒體在不得不正面報道的時候,不失時機地配上環境污染、人權等話題,加以巧妙地平衡,把看似不相關的材料組合在一起,告訴讀者,嘿,別看它有些方面不錯,還差得遠呢。對此,平常心看待就是。
第六種是“愛之則罵”型。有些批評中國的人,恰恰是熱愛中國、喜歡中國的人。他們對中國出現的一些問題,有時候比中國人更着急。對他們,我們心存感激。
在改革開放30周年的時候辦奧運,中國迎來了海外媒體的集中關注。對於外電對中國的集中關注,甚至有位美國外交官也擔心起來,私下問我,你覺得,過多的批評會不會造成中國政府和外媒的關係再度緊張,給中國的國際形象帶來負面影響?我聽後笑笑說,你多慮了,中國政府有信心理性對待各種外界的評論,奧運會雖然有罵聲,但呈現給世界的,是一個豐富多彩、活力四射的中國,任何罵聲都不會掩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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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在前五類。
9999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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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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