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說過，大學要取消中文系

這個中央文革的王力，跟北大的語言學教授王力是兩個人，我說了多次。但就是北大出來的人也不相信，在北大內部都有很多人不清楚。

一般人以為中文系就是學寫文章。這只是最基本的部分。文以教化。文以載道。才是中文系的任務，估計現在也不敢提。

曹先生寫兒童文學，功在千秋。這是可以發揮的一個領域。我們曾經想寫過新的１０萬個為什麼，我們那一代都是讀這個長大的，還有前蘇聯的趣味數學等，後來IT面試喜歡考這些題目。我們從幼兒園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