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曾經生活在印度? |
送交者: 佚名 2006年06月17日17:18:38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俄國歷史學家、科學考察旅行家尼古拉·諾托維奇①曾多次遊歷東方。1887年秋天,他到達印度北方的克什米爾,計劃從克什米爾首府斯利那加出發,沿喜馬拉雅山,前往拉達克考察。他所帶的錢足夠準備行裝和雇用隨行人員。除僕人外,他還啟用了一名翻譯和十名腳夫。這文考察隊歷盡艱險,來到3590米高的佐吉山口。它是“幸福谷地”克什米爾和“月亮園”②拉達克的自然分界線。即使在今天,佐吉山口仍然是從克什米爾到這個具有異國情調的偏僻地方去的唯一通道。這個山口在一年之內只有幾個月可以通行。 諾托紹奇在日記記中寫道:“我離開景色宜人的克什米爾並告別友善的居民之後,來到了貧瘠荒涼的拉達克山地,見到了醜陋的當地人,成年男子都不留鬍鬚。兩地相比真乃天壤之別!可是不久,這些醜陋的拉達克人就證明白己非常友善、非常誠懇。”諾托維奇一行終於來到一座佛教寺院。因為他是歐洲人,所受到的招待比之穆斯林要熱情得多。他問一個喇嘛,原因何在,於是引出了下面的對話: “穆斯林與我們的宗教毫無共同之處。不久前,他們聞到我們這裡,強迫一部分佛教徒改信伊斯蘭教。我們要費很大的氣力,才能開導那些原是佛教徒的穆斯林,使他們改邪歸正。歐洲人則完全不同。他們不僅信奉一神論的基本原則,而且還形成了一個敬奉佛祖的等級,幾乎同西藏的喇嘛享有同等權力。喇嘛與基督教徒的唯一區別在於:基督教徒接受了佛祖的偉大教義之後,獨樹一幟,創造了另一個達賴喇嘛。只有我們的達賴喇嘛神通智達,面觀佛祖儀容,連接蒼天與塵世。” “您所說的那位基督教徒的達賴喇嘛是誰?”諾托維奇問道。 “我們有一位‘神子’,我們虔誠地禱告他,求他保佑,他為我們禱告至商無上的神。” “先生,我所指的不是這一位!我們也敬拜你們的那位神子。不過我們不把他看做唯一的神子,面看作是芸芸眾生中的出類拔萃者。實際上,佛祖將他的精神附在先知伊薩⑦的肉體上。伊薩便不用火與劍在全世界傳播我們偉大而又純真的宗教。我願意談論你們那位世俗的,由你們命名為‘整個教會之父’的達賴喇嘛。但這樣做,罪孽深重,但願寬恕那些迷途的羔羊所犯的罪擎!”這位喇嘛邊說邊轉動手中的嘛呢輪。 諾托維奇明白這是在暗示教皇。他說:“你們告訴我,伊薩是佛祖的兒子,是芸芸眾生的出類拔萃者。他在世界上傳播你們的宗教。他究竟是什麼人?” 這位嘲嘛聽到這個問題後,便睜大服睛,驚異地打量來訪者,並且說了幾句諾托維奇不理解的話。他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伊薩是一位偉大的先知,是佛祖門下的一名高徒,他的偉大遠遠超過任何一位達賴喇嘛,因為他接受了我們主的精神。他向你們傳授教義,引導你們罪惡的靈魂回到神的懷抱,使你們有資格享受造物主的恩德,並且使每一個生靈都能夠分清善惡。他的名字和業績已載入我們神聖的經卷。” 諾托維奇對這位喇嘛的話迷惑不解:先知伊薩,他的教義,他的受難,我們基督教的達賴喇嘛,這一切越來越使他想到耶穌——基督。 他請翻譯不要漏掉這位喇嘛說的任何一句話。最後,他問這位僧人: “這些聖書在什麼地方,是誰寫的?” “最重要的經書是在不同的時期按所描述的事件分別在印度和尼泊爾編輯成冊的,共有幾萬卷,存放在拉薩。在幾所大寺廟裡都存有抄本。這些抄本出自各個時期居住於拉薩的喇嘛之手。他們將這些手抄經卷獻給寺廟,以紀念他們在達賴喇嘛大師身邊度過的時日。” “你們自己沒有關於先知伊薩的經卷抄本嗎?” “可惜,我們沒有這種經卷抄本。我們的寺院無足輕重。自從它建立到現在,歷代喇嘛拉錄的經卷不過幾百卷。大寺院則有幾千卷。不過,這是聖物,您在任何地方都無法看到這些經卷。” 諾托維奇打算尋找這些經卷。於是,他來到拉達克的首府列城,最後又到了當地最重要的寺廟之一的赫米斯。他在這裡觀看了一個每年舉行幾次的傳統宗教節日的慶祝活動,並且有機會作為活佛的貴賓聽了許多有關喇嘛風俗習慣的介紹。最後,這位旅客將話題轉到了他感興趣的中心問題上。他了解到,這座寺廟確實存有介紹伊薩這位神秘先知的文獻。伊薩的歷史與拿撤勒的耶穌的歷史驚人地吻合。 一開始,寺院就搪塞客人,說要過些時候才能看到這些經卷,因為他們無法一下於從數萬卷經卷中找出來。諾托維奇又回到了列城,給寺院長老寄去貴重的禮物,期望不久能夠再回到赫米斯去看這些充滿希望的手抄本。一次,他不幸在赫米斯附近落馬跌斷了一條腿,因而不得不由僧人來照料。在他的懇求下,寺院終於將兩卷厚厚的經書送到他的病穩前。鬆散的書頁因年久幣變黃了。在以後的兩天裡,寺院長老給 他誦讀了這部奇異的文獻。這部經書採用詩歌體,詩句之間往往沒有直接聯繫。諾托紹奇將譯員的翻譯全部筆錄下來。旅行結束後,他按時間順序,整理了所有詩句,並將許多獨立的論述前後統一起來。 現將這部經卷的法文譯本的主要內容歸納如下: 經卷的開頭是一篇簡短的引言。接着,經卷扼要敘述了以色列人的遠古史和摩西的生乎,然後講到永恆的精神如何決定變成人形,“現身說法,——啟迪眾生洗心革面,讓靈魂超脫凡塵,盡善盡美,進入永恆的、吉祥常存的天國”。 於是,一個具有神性的男孩在遙遠的以色列降世。人們給他取名為伊薩。這個男孩在14歲時,便隨同商人來到辛德地區①,“他在神喜愛的國家定居,服從尊者,潛心修行,研習佛法”。年輕的伊薩遊歷了五河之邦(即旁遮普),在“迷途的耆那教徒”②中間稍事停留,“然後前往賈爾加納特。“那裡有梵天⑧的白衣祭司熱烈地歡迎他”。伊薩(耶穌)在那裡學習和疏解《吠陀》④,後來給首陀羅種姓⑧的最低等級的人講經。他因此招致婆羅門①的不滿。因為他們感到自己的領導地位和權力受到了威脅。他在賈爾加納特、拉賈格里哈、貝拿勒斯和其他聖城度過了六年,後來因婆羅門的惱怒而不得不逃走,因為他認為,按等級對人作出不同的評價,並不是神的旨意。 令人該異的是諾托維奇所找到的經文與《四福音書》有許多相同之處,如在引文中,兩者都較詳盡地描述了耶穌的性格。他反對剝奪低等級的人權的等級制度。他說:“天父對他的孩子們一視同仁,他喜歡所有的孩子。”耶穌反對不近情理地拘泥於律法條文:“制定律法是為了給人指出道路。”他安慰弱者:“神和永恆的精神是唯一的不可分割的宇宙靈魂。神將嚴厲懲處那些竊取他的權力的人。”當祭司們要求伊薩創造奇蹟來證明神的萬能時,他便對他們說:“我們的主從第一天起就在創造奇蹟,因為他已經創造了宇宙;每日每時都在出現奇蹟;看不見奇蹟的入,就是失掉了人生最美好的天賜。”他對祭司們的權威表示懷疑,為自己申辯:“當人民沒有祭司時,天賦人權在支配他們,並且保佑他們的靈魂的純潔性。他們的靈魂寓於神的身上。他們無需通過任何一個偶像或動物,也無需藉助於火,便可與主談話,正如你們在這裡所作的那樣。你們以為,人們必須朝拜太陽、善神與惡魔。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的教義是荒謬的,因為太陽不是通過自身,而是通過看不見的造物主的意志顯示威力。造物主創造了太陽,讓它照耀這個星球的白晝。讓它鼓勵人們去勞動,加速種子發芽。” 於是,伊薩走進喜馬拉雅山,來到尼泊爾。他在這裡研讀佛經達六年之久。他傳播的教義簡單明了,尤其符合被壓迫者和弱者的要求。他向他們指出祭司階級的偽善本質。最後,他雲遊西方各國,傳經布道.他的盛名傳得比他的行程還快。在波斯,他同教士們分庭抗禮。一天夜裡,他們將他趕出城外,想讓野獸把他吃掉。可是,天意讓神聖的伊薩安然無恙地到達巴勒斯坦。賢者向他:“你是何人?從哪個國家來到這裡?我們從前沒有聽說過你,我仍不知道稱的名字!” “我是以色列人,”伊薩答道。“在我出生的那天,我就看到了耶路撤冷的城牆,聽到了我的陷入奴隸深淵的兄弟們在哭泣,我的姐妹們在哀鳴。他們在異教徒中間過着痛苦生活。當我得知我的兄弟忘卻了真正的上帝時,我的內心悲痛欲絕;我從小就離開了家園,與別的民族一起生活。可是,當我所說我的兄弟們遭受了巨大的苦難之後,就回到了我的父母之邦,想讓我的兄弟們記住先輩們的尊奉:即若要進入完美的極樂世界,就要待人寬容。” 這些經卷表明其內容與《四福音書》完全一致。赫米斯寺院的這位喇嘛給諾托維奇誦讀了兩部手抄經文中的所有關於耶穌的章節。這兩部經卷集各種藏文抄本之大成。早在公元一、二世紀,帕里語的原著就已經匯編成冊,被保存在拉薩附近的一座寺廟裡。這座寺成緊靠着達賴喇嘛的布達故宮。 諾托維奇回到歐洲後,試圖與幾位教會要人取得聯繫。報告他的驚人發現。基輔大主教力勸他不要把他的發現公布於眾,但是,卻拒絕說明理由。在巴黎,紅衣主教羅特利告訴他,發表這些經文將會給那些詆毀基督教教義的人提供新的炮彈,並且將會使這一時刻提前到來。在梵蒂岡,教皇的一個親信說:“發表這些東西有什麼好處呢?誰也不會重視它們,而且您將會樹立不少敵人。您還很年輕!如果您在錢的方面有困難,我可以為您的筆記申請一筆報酬——補償您所花費的錢財和時間。”諾托維奇予以拒絕。唯獨治學嚴謹的宗教史學家和東方學家埃內斯特·雷南對他的筆記表示了極大的興趣。然而,諾托維奇很快就看出,這位法國科學院院土只打算利用這個材料充實他自己的著作,因此不同意給他使用。 最後,書稿總算發表了,但並沒有產生很大的影響。基督教教會的權勢、影響和威望十分強大,以至宗教教義的真實性根本不容懷疑。批評家和懷疑論者被咒罵為褻瀆神靈的異教彼,被封住了口,遭到冷落。諾托維奇本人沒有可能對自己找到的證據進行令人信服的科學論證。 只有在今天,人們可以有把握地認為,從現代研究也耶穌生平所持的觀點出發,的確不可能駁倒耶穌曾在印度生活過的事實。首先,關於耶穌—生中的一段時間(大約從12至30歲)的行跡是一個懸案。人們在《四福音書》中找不到可靠的史料,得不到任何啟示。似乎耶穌的一生從30歲,即從他接受約翰的洗禮時才開始。《路加福音》中就有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耶穌的智藏、年紀以及上帝和人們愛他的心均在增長。 (《路加福音》2,52) 諾托維奇發現的著作並不是耶穌在印度的唯一證據。1908年,英國出版了一部題為耶穌基督的《瓦塞曼一福音書》的著作。作者只署名“烈維”,令人神秘莫測。關於耶穌在印度講學的年代,這部福音書與《聖賢伊薩的生活》一書驚人地吻合。 烈維在《瓦塞曼一福音書》第6章和第7章論及了耶穌在印度的生活。印度奧里薩城①的拉梵納王子在一所寺院聽過這個12歲的少年的辯論,後來將他帶到印度,使他有機會深造。耶穌被賈加爾納特②的一所寺院收為弟子,並在那裡專心研究《摩奴法典》⑧和《吠陀》。正如尼古拉諾托維奇發現的歷史文獻中所寫的那樣,由於耶穌在這所寺院回答問題敏銳,使他的師父們驚訝不已,同時也因為他公開批評教義而觸怒了婆羅門。他思考真諦、智慧、權力、悟性、信念和人等概念的含義。耶穌還談到人們不應該人云亦云,按照書本行事。人單靠流傳下來的東西是永遠不會變聰明的。這裡提到的全部智慧均以耶穌所使用的比喻形式出現,它們以自己的說服力與我們所熟悉的耶穌的言論同樣具有永桓的意義。 ------------------------------------------------------ 我返回列城後,馬上去拜訪“摩拉維亞教派”的傳教站。該站系由德國亨胡特兄弟會①於1885年設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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