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 --- 正確的道路 RIGHT WAY |
送交者: 魯克 2006年10月10日16:19:12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2002年5月,布什總統恭賀自由經濟學家密爾頓•弗萊德曼(Milton Friedman)獲得終身成就獎(Lifetime Achievements)時,演說道:“(大意)密爾頓•弗萊德曼告訴我們,如果政府企圖以自己的看法來取代人們自由的判斷,結果恐怕是災難性的。這和認定自由經濟是無形的手來幫助人民的生活恰恰相反,政府這樣的作為就如無形的腳,肆意踐踏和毀壞了人民的希望和夢想。弗萊德曼曾說,即使是在不好市場中自由競爭那種結果,都比驕傲的專家和貪婪的官僚規劃的要好的多......自由是人的尊嚴,經濟中也是如此……有些人以為資本主義末日要到了,自由競爭經濟體系不適合解決現代的經濟的問題,但是今天,我們看出來自由市場才是真正的向上引擎,是財富源泉,是生活在貧乏困苦世界人的希望.......弗萊德曼的自由經濟理論在智利被一群‘芝加哥小伙子’運用,不僅控制了通脹問題並且奠定了良好的經濟基礎;在俄羅斯也是如此,政府最近採用13%平稅政策,帶來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績;還有瑞士他們的個人退休賬戶管理也是卓有成效,再看看中國,市場經濟開始發揮作用,連他們的領導人也不得不承認,舊的馬克思主義,用中國話說,在中國都不管用了!” 的確,正如布什說的,中國這幾十年的經濟的成長是市場經濟帶來的,是弗萊德曼所說的是自由競爭帶來的,不是北京科學計劃的結果。不管北京怎麼誇耀自己的改革,懂經濟的人一看就知道,巨大的變化都來自於對原有政策的鬆綁,來自於放棄的共產主義計劃經濟的框架,把動力漫漫交還給自由市場的結果,不是什麼共產黨政府的社會主義理論偉大正確,事實是這種改變和馬克思正經學說倡導的共產主義的道路,那種社會主義左派道路根本就是南轅北轍! 現在支持中國的經濟成長的主要支柱也不再是僵化國有的經濟實體,而是像江浙和廣東的靈活的眾多的私營企業經濟群體。而且國有企業也在分崩離析,一個個作價上市賣掉,完全或不完全的被私有化。近年來,房產市場的開放,物權法的制定,股市的全流通,這些所謂國退民進的政策,代表着自由市場經濟時代潮流正向中國滾滾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對中國經濟發展的充滿信心的大量的國際資本,外資逐年盤升高漲現已成為國內經濟主要支柱。每年GDP的兩位數字的成長,甚至讓人擔心這兒是否是經濟發展過熱。沒有人可以否認這是中國經濟向右180度急轉的作用結果,加入世貿協定,其實就是表明中國加入了資本主義全球經濟的陣營,不管北京政府怎麼阻擋,怎麼計劃,怎麼調控,他們也改變不了這股向右的趨勢。 ●左派和右派 有本漫畫叫做“向左走,向右走”,右派自然向右走,所謂“向右”,就是走“RIGHT WAY”,就是信奉充分自由經濟的力量,這一正確的方向。(英文中恰恰是向右的道路) 提到左右,可能中國人馬上就會覺得泛政治化,因為令人想起在上個世紀49年後的幾十年,中國人被共產黨牽入那一場又一場的殘酷政爭,群眾運動。其中最著名的就是1*9*5*7年的反*右*運動和1*9*8*9 年的天安們*事*件,那些被政府打成的右派分子和動亂分子。現在看來,真是受冤枉。因為他們多數根本談不上是右派,不過是社會主義者中政策異見人士,有些或是信奉自由主義價值觀的知識分子。比如說劉少奇,趙紫陽,他們到死都是共產黨,相信馬克思的社會主義理論,那種國家政府由上到下調控和安排的作用;信奉的是集權的大政府,只不過他們的思想比起頑固的馬克思教條主義者和封建君權的獨裁者要開明一些罷了,但終究還得算左派,死後還得見到馬克思。而至於那些自下至上向專制政府要自由的“良心”知識分子,比如被《時代周刊》夸為亞洲英雄的“大右*派”劉*賓*雁,可是你從他的反資本主義的文學小說和關心南美幾個國家的左派運動的言行舉動,都可以看出他這類人物還是一個愛黨愛國有嘉的左派人士,只不過,他的言辭過激,惹怒了左派極端教條主義的政府。他信奉的那種自由主義和現代西方自由主義者(liberals)一樣是十分荒謬且自相矛盾。 那麼什麼是真正的右派呢?右派是相對左派而言,右派在西方又稱謂保守派,Conservatives ,他們相信「經濟學之父」亞當史密斯所說的“看不見的手“的市場的力量,,相信自由競爭的好處,他們認為政府對私人收入的重新分配實際上是對人民不公正的干預和掠奪,造成揮霍浪費的根源,他們強調遵守個人和政府都要遵守市場的遊戲規則,他們反對政府干預交換自由,強調低稅收給中小企業發展的機會,強調人人對自己負責(失業和保險),看重投資,創新,鄙視懶惰,反對大政府措施,否認所謂凱恩斯主義的“羅斯福新政”可以實現巨大效益。 左派和右派之爭,又可以說成自由派和保守派之爭。保守派和自由派的不同,不是按字面說一個不追求保守限制自由,一個追求自由反對保守。而是保守主義的自由概念和自由主義者的概念理解上有本質不同。保守派強調自律自守,自我約束,認為君子有所不為才是真正的自由。而自由派(liberals)呢,把自由看作是自我解放或釋放,認為君子無所不為才是真正的自由。但是當他們發現彼此自由又會相互牴觸,於是就集中立法讓政府作仲裁來約定限制,把約束個體自由的責任交給政府法規,自由主義者認定人性普遍善良,道德因為利益而具有相對性,而追求個體自由可以與時俱進,無限膨脹。只不過陳舊的觀念阻止它的實現,自由派就不斷地在突圍,越突圍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包袱越重。 左派知識分子通常要求財富平等,由於個體的差異如能力的不同,機遇不同,結果財富不可能平等,這樣他們就求助於政府來插手解決,這樣獲得永遠不挨餓的自由,無論自己多麼懶惰和浪費。政府因此有了負擔,這個負擔的資本只能來自於強制掠奪收入高的人群。社會的勤奮勞動得不到鼓勵,懶惰卻得到保障。哪種更公平呢?這種自由對富裕收入的人群就是不自由,就是包袱。 ●不是政府解決問題,而是政府本身就是問題 左派們一直冀望的是通過政府改良和專權來解決所有民生和社會的問題,如通過加大對富人稅收率來解決收入的不均的問題,如通過貿易保護主義來保存衰敗民族產業,這些做法,當然會加大政府的權力和對市場的干預的力度。可是結果並不如,左派所料,呼喚來的不但不是公平和自由,而是官僚的腐敗和對人民的不當限制,結果上可能還是不均等,但是更可怕的是機會變得不平等,如前面提到的再分配收入的措施,讓人感覺政府在劫富濟貧。 我們都知道,南韓總統的盧武鉉是靠反美起家的左派人物。他在上台前可謂允諾多多,好像他可以使得南北韓大一統,可以貧富差距縮小,改善勞工的處境,可以使得國家經濟迅猛成長,失業率降低。可是結果怎麼樣呢,執政後,政府政策馬上陷入勞工法的羈絆,外交上失利,不光美國等西方國家選擇迴避,連北韓政府也對南韓的善舉不領情意(不僅射飛彈而且還要繼續搞核武試驗)。韓國的經濟更是沒有起色,失業人數只增不減,消費信心逐年下跌,中小企業處境艱難,而貧富差別沒有什麼變化。不但他的各個允諾落空,而且在他姑息縱容下,工人農民的左派運動更是雨後春筍,此起彼伏,尤其是每年夏天更是成為罷工的高峰季節,弄得外國投資人成惶成恐,退避三舍,資本被攪擾得紛紛離開南韓。2005年韓國的農民更是肆無忌憚地跨出國門,阻擾世界經貿會議的召開,弄得舉辦地香港一塌糊塗。 左派政府就是如此糟糕,比如法國被譽為“新拿破崙”那個民族主義者的德•威爾潘總理提倡什麼“經濟愛國主義”,而希拉克總統則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去辦另外一個“法國的GOOGLE”,這些人自以為很智慧,其實愚蠢至極,自以為是國家經濟的救星,其實本身才是國家經濟的禍害。就是因為他們政府官僚主義的束縛,法國的小企業得不到發展,正是因為他們的管制才使得商業機會的喪失,正是因為左派政府看重福利,人民看重不勞而獲的享受,使得人民會把自身的責任也推給政府,政府加大稅收使得經濟發展停頓,據調研,在法國年輕人願意一周工作35小時的,不到15%,據OECD統計數據,在法國小企業的增長率一直墊底。怪不得法國的企業領袖帕里索疾呼“我們需要的不是法國傳統的文化,而是經濟文化”。已故美國里根總統曾說,“不是政府解決問題,而是政府本身就是問題”。里根和撒切爾夫人一樣認識到政府不良的天性就是攬權和干預,在他執政期間大力推行低稅收政策,小政府無為而治的政策,為美國的經濟成長作了紮實鋪墊,失業率降低的經濟奇蹟,後人贊之為“里根經濟主義”,這也是後來在克林頓時期的信息產業繁榮的紮實的經濟基礎。 著名的管理學大師彼得•杜拉克早在1969年曾預言,“下一個全球經濟發展的頭等大事就是國家產業的重新私有化”。正如他預料的一樣,社會主義的國家企業經濟,是由上至下的計劃經濟,集中經濟等等,紛紛在實踐中垮掉,東歐前蘇聯國家的的巨變,到中國的市場經濟改革,都說明了這個道理,同樣在西方國家私有化有社會主義色彩的國企也是風起雲湧。從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私有化鋼廠,電訊,航空一直到今天日本首相的私有化郵政事業的成功,這30年來恰恰說明彼得•杜拉克右派觀點是多麼的正確。正確的道路就是一條反轉社會主義的道路,減少政府操辦經營幹預市場的道路,是一條信奉自由競爭市場經濟的道路。 相比可笑的是,中國1949年後的社會主義民營企業大改造運動,那時中國成為全世界左派思想的試驗地,一些愛國的資本家留下來為了發展民族經濟,幻想未來的祖國強大,結果等待他們的是祖國要他們掉腦袋。全國經濟大倒退,科學計劃的經濟沒有給人們預想麵包和牛奶,而是肉體饑寒和精神折磨。如果現在左派仍然懷念那種家長專制政府的時代,嚮往重溫一下過去向左的道路,就請去北韓生活吧,那裡會讓他們清醒。 我常常把0和1來比喻,0表示個人根本不用對自己生活付責任,全部由國家來包辦,就像過去,吃住穿工作結婚生子醫療教育全部國家來,1表示這些全由個體自己負責。把他們放在數軸上,0為極左,1為極右。自由派,內心沒有安全感奢望平等,所以一直朝左看齊,朝左走,希望在零點的地方有一個萬能的政府,它不但給你自由而且給你安全,可是當越靠近零點的時候,越是失望,因為等待他們看到的多數是威權政府,不但自由沒有安全也沒有,他們又調轉槍頭,朝右看看,朝右走又不甘心,於是來回徘徊,仇怨不已。 右派認為人有原罪,邪惡才得以盛行,所以實現大同只能是幻夢,所以改變要自身自律開始。他們堅定地朝右看齊,向數軸的右邊邁進,他們要求政府角色只是照規則辦事的交通警察,不是威權家長,他們自由到可以超越代表民族國家的政府,自由到看世界可以變得一個個村落,沒有軍隊和國境的限制。比如以前多次受到弗萊德曼稱讚的"自由的香港",連續12年被美國傳統基金會評選為全球最自由的經濟體系,為什麼?因為在那裡地方行政幾乎是公僕,幾乎不干預經濟。而在世界自由的經濟體系排名墊底的北韓,那裡經濟一塌糊塗,民不聊生,為什麼?因為他們的體制要求人民把政府首腦當成父親愛戴。 右派把政府當個體來監督限制,從而獲得人民自身的自由。 布什常說,政府稅收來的錢,不是政府的錢,是人民(我們)的錢。所以,他大力推動社保金私人賬戶化,個人可以在退休用這個賬戶資金作投資。雖然,左派很不理解,民主黨在國會阻擾了這個計劃的推行。 在這些天,在中國,巨大的社保金挪用案件曝光,陳良宇(上海市的黨委書記)因為貪副腐而丟官收審。海外媒體紛紛從政爭來分析,說什麼是北京幫打上海幫,我看這些分析根本不夠透撤。關鍵要認識到社保金這是我們的錢,這是老百姓留着給自己養老的錢。這錢每月被強制地從收入中扣除,然後轉交給政府(某各機構)負責保存,民眾把政府當成象家長一樣信賴的信託公司,希望政府將來能保障我們的退休生計。退休保險金上繳之後,個人只能在法定退休後,才可以將自己帳戶的錢歸為己用(這裡政府不保障因為通貨膨脹而帶來得損失)。可是區區一個地方黨老闆權力大到可以象土皇帝一樣金口玉牙,一句話,一張白條,就可以任意調用上百億的民眾的社保金,甚至東轉西轉弄到某某的私人腰包,這種腐敗比起台灣的國產變黨產可兇猛厲害千百倍。這例腐敗案子讓中國的民眾感到心寒,一個偉光正的反腐的光鮮的黨領導一夜之間變成了腐敗分子典型,社會保障的基金突然被告知已經有巨大的虧空,怎麼讓民眾對政府有信心?陳良宇是下台了,但是幕後不透明的政府商業操弄依舊,權錢交易仍然,誰能保證不出現陳良宇第二第三?而這種政經制度不改變,腐敗又怎麼能被根掘? ●右派Wel-Come-Back!RIGHT WAY FORWARD 當然我們對於未來充滿信心,世界向右道路不一定順利,但趨勢決不會逆轉。我們看到在歐洲,波蘭,德國右派已經執政,瑞典也要告別福利治國的道路;在北美,美國執政的共和黨黨已經連任兩屆而且國會兩院都是保守黨多數,而加拿大新上台的也是保守黨;在澳洲,是保守黨蟬聯執政;在洲地區,日本首相小泉之後的安倍也是保守派的代表人物;南韓申基浩等領導的新右派運動已經風起雲湧,保守派的反對黨今年上半年的一次全國地方選舉中幾乎全勝(只剩左派盤踞的開羅地區得到留守),南韓民眾向盧武宣說再見的日子沒有幾天了。記得著名時事評論家曹先生對我說,保守主義還要在世界主導至少30年,對此,我們要高興的向世界說“右派Wel-Come-Back!RIGHT WAY FOR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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