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經歷 |
送交者: ericyu 2008年11月15日22:23:38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1、 出生: (1) 日期: 農曆:1964年(龍年)六月初一 陽曆:1964年7月9日 (2) 時辰:午時 (3) 地點:河南省淮陽縣 原名:齊老公社於集大隊於老莊西隊; 現名:齊老鄉於集行政村二組; 於老莊被消號。 2、 住我家後院的於春苗(本不姓於)在我出生不久就將我的出生日期和時辰向上級稟報,後逐級上報到周恩來和毛澤東; 3、 我幾個月大時,毛澤東或周恩來派人到我家,告訴我父母,要麼把我害死,要麼把我弄成傻子; 一中年男子幾次攜藥到我家,此人很有良心和良知,且為我父母逼我吃藥的場面所感動,把藥埋在我家院子裡,沒讓我吃,此人不久即被殺害;後來到我家的男子告訴我父母之前來的男人已死。 4、 住我家前院的於春蘭、張秀花夫婦乃毛澤東的死黨,思想特紅,於春蘭長期是於集大隊的一把手,一手遮天;張秀花只有一個親妹妹張蓮花,蓮花在我學剛學說話時跑到我家,戴着口罩,用圍巾把臉遮擋着,只露出眼睛,反覆教我說“大白逼”,對我說“大白逼”多好多好,讓我給大人要大白逼。蓮花這麼幹在為毛澤東將來殺害我一個孩子製造出藉口,毛澤東可以告訴大家,我長大後不會是好人,剛會說話就說髒話。 5、 我外公領我去東邊幾華里的一個村子,之前他求人給我起個小名,這次是讓人家看看我,並問起好沒有;在村外,兩三個男人在場,一個中年男人對我外公說,名字起好了,叫:福臨,是比着清朝的一個皇帝的名字起的;我外公起身就走,生氣地說:不知道能活多大呢?他那個人追着說,你們敢叫不敢叫,還有倆更好的呢,康熙和乾隆;我外公是個文盲,撇下我已經走遠,我感到我外公別走啊,有什麼不敢叫的呢,還有倆更好的呢。 此次經歷估計被人稟報了。 我兩三歲就過繼給我的伯父伯母(養父母),後來發生陌生人在我上學之後在我的生父母家逼我說大名想叫什麼?之前林立果稀里糊塗地跑到我家,我的養父母迴避,在我家西側的南北胡同里,林立果反覆規勸我家西南對門的於長海夫婦把自己大兒子的小名改為老虎,說這樣我的生父母和養父母早晚會同意把我的小名改為狐狸。 6、1966年底或1967年初(2歲半),在於老莊與於集之間的土路上,毛澤東派遣的人逼我仍硬幣,為毛澤東搞文革占卜。 我媽警惕地小聲問:(扔錢)幹啥的呀? 他回答說: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指羅榮桓和劉亞樓),老頭(指毛澤東)很為難啊。 我仍兩次,結果不同,陌生人非逼我再扔一次不可,我堅決不扔了,天比較冷。 陌生人逼我隨便說句話,我說:“讓他干去吧,肯定錯”。 7、於老莊西邊是楊莊,楊莊西邊是個南北走向的河,河東是淮陽縣的地盤,河西則是西華縣的地盤,我外婆家就住在河西大王莊的西頭,南北走向的河向北幾華里則向東延伸,於老莊在河灣東南側。 記憶中被大人抱着我曾去過我外婆家幾次,後來外公家在村外蓋了一間土牆草房,東半間是廚房,西半間放張床,很狹小但很乾淨,我的好幾次與毛澤東、林彪有關的經歷就發生在這裡。 我外公用麥稈做了一個帘子,可以上卷到高處,放下來屋裡則漆黑一片;靠近門口東側南牆上貼有一幅毛澤東和林彪的畫像,貼得很低,專門給我一個孩子貼的; 有一次,陌生人和我外婆在門口說話,他說:“別人已經選好了,但不能告訴你們;我來的目的是看看他(指我一個孩子)選誰”。我外婆和我大舅極力迴避,把我弄到屋裡,立即出屋,但還需要掀點帘子,透光、透氣,我在屋裡不知道幹啥好,一會陌生人進屋了,啥話都不說,給我比劃一下牆上的像,看我不說啥話就出屋了,接着大人把我弄出屋外;我外婆和陌生人商量,就算選個大個吧,問我同意不同意,等我明白是指牆上的畫時,我說兩個都不大;陌生人笑着走了,我估計算我選了毛澤東;後來於集大隊的土路邊上樹立一個特大的毛澤東在北戴河的畫像,比人大多了。 再後來,我看到我外婆家的毛澤東和林彪的畫像中林彪的眼睛被挖掉了,我確實說過跟在毛主席屁股後面舉個語錄的林彪是個哈巴狗,小心別被他害了。為啥說那話,我也不知道,並沒有受大人的影響。 8、1968年底或1969年初(4歲半) 在我家門口胡同里,於世明問我:“見你振興(於長勇的小名)哥沒有?” 我回答:剛才還看到。 於世明又問:“他去哪(兒)了?” 我回答:“不知道,肯定走不遠”。 於世明轉身走人,很快於長勇露面,問我:“給人捎封信中不中?” 我回答:“中啊”。 於長勇又說:“你還看不看呀?你也看不懂!”,立即走人,向北走去。 我往前(南邊)望,看到於世明已經走遠了,我大聲喊,於世明不理我。 我以為於長勇在問我他幫人一個小小的忙中不中。 天哪,於長勇和於世龍竟然拿着兩封信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硬塞給了蘇聯人,差點導致蘇聯人對中國實施外科手術式的核打擊,這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我聽到的傳聞有,中國人打算核打擊蘇聯,蘇聯人開始根本不相信,但通過核實信中所提供的情況,認為十分可信。於長勇和於世龍曾被帶到天安門西邊的哨所,所帶東西被短暫沒收,因此不能排除兩封信被掉包的可能。這個哨所就是1976年天安門事件時被火燒的崗樓。 (1) 第一封信來自周恩來; 周恩來派遣周培源的大女兒(40—50歲,大家都管她叫老周)常駐於集,老周秘密地把於集的於天榮拉下水,於天榮寫得一手好字,不愛說話,但特愛琢磨事,很會琢磨。 周恩來在中南海西花廳寫好信,傳到老周手裡,於天榮抄寫後交給和我家門第很近的於長青,於長青讓自己尚未結婚的親弟弟於長勇去干; (2) 第二封信來自林彪; 於世明是齊老高中的語文教師,父母是於老莊的唯一地主,妻子黃守庭出生在於老莊東南5、6華里的黃樓村(東黃樓或西黃樓),於長勇的一個親姑姑就嫁到了黃樓村;黃樓村有個男人參軍了,大約在北京軍區; 林彪的信—〉黃永勝—〉黃姓軍人—〉於世明。 9、1969年3月(不到5歲),中蘇珍寶島衝突打響; 毛澤東或林彪派人到我家,要給爭搶的那個小島起個名,在大人的提示下,說就叫珍寶島吧,珍寶就是寶貴的意思。曾想領我去觀戰。 10、1969年10月(5歲多),一天上午9點左右,我父親領我到於集的老周家,在門口 這次經歷使我父親和我老家的人認為: 周恩來圖謀毒死我,毛澤東及時挽救了我的生命。陌生人的作用是讓老周自己告訴我父親怎麼回事。我聽說老周曾哭了一個晚上,而且把裝我的屍體的麻袋就準備好了,但老周擔心殺害我之後,她立即也會死。 11、1970年8月23日至9月6日,九屆二中全會在廬山召開,當年我6歲。 (1) 廬山會議前期( 林彪派遣一個40歲左右的女子跑到我外婆家,圖謀槍殺我;早晨我媽給我穿件新上衣,然後領我去我外婆家,我知道要槍斃人,但完全沒想到要槍斃我; 我媽讓我前面走,她跟在我後面慢慢悠悠,我擺手讓她快點走,看槍斃人; 毛澤東派遣的女子早幾分鐘趕到,躲在廚房裡,林彪派遣的女子一到,神情緊張地問:剛才來過人沒有?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我外婆說沒看到。她問我:“想不想看槍斃人?”我回答:“想”。她說:“我馬上要槍斃你!”,我吃驚和不解地說:“我有啥錯呀?”。這時她命令我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毛澤東派遣的女子立即出現,命令她放下武器!她立即哭了,哭着說:“(林彪)馬上就要接班了呀”。 毛澤東派遣的女子讓我唱支歌:我愛北京天安門。我只唱了兩句,她就讓我打住,不讓我唱“偉大領袖毛主席”,她對毛澤東也有看法、她擔心自己也活不長。她很快和我外婆商定:“一年後再來(殺我)”。毛澤東為何南巡呢,他心裡有個時間,我外婆天天燒香禱告,913事件的發生離我外婆擔心害怕的那一天只差20天(或10天)。 (2) 廬山會議剛結束: 林彪親赴我老家,指使於老莊於世亭的大兒子打算活活掐死我。 這次是我養母領我去她娘家--西華縣東夏亭,如今叫東夏鎮;天黑前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倆走到我們村北面東西方向河堤北側的玉米地里,她也是讓我前面走,和我保持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倆走的是小道,這次主要是我自己逃生的。 1) 很多烏鴉在飛叫; 2) 我告訴要殺害我的人,我剛才看到一個男人拿個槍在玉米地里,我確實看到一個人拿個衝鋒鎗;他害怕了; 3) 他抓我時,我張大嘴咬他!他一鬆手,我飛跑到河岸上;林彪就在西邊二十米左右遠的地方等結果,很快“委屈”得哭着走了。 當時我完全不明白有人要殺害我,很多年之後,我還是沒想到於世亭的大兒子那次想殺害我。於世亭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後來都打了光棍。 12、1970年9月或10月(6歲多),開始上學。 (1) 上學的第一天,大人給我安排一個小女孩名叫劉玉紅,她給我磕頭,我也要給她磕頭,但被阻止。劉玉紅和我同學好多年,默默地對我懷有感情,但我卻不知道、不明白。 (2) 在我生父母家的院子裡,陌生人逼我說大名想叫什麼名字?我說叫於長河,他想讓我叫於長江,我不干,我嫌他管得多,我也不認識他,我父親站在一邊不說話,他也不知道陌生人是誰。 (3) 剛上學幾個月,我父親領着我到學校,讓我跟我倆對面十幾 13、在我家門口,只有我養父、陌生人和我三人在場,我聽到竟然有人故意下毒藥害我養父的腿,就生氣地說:“也給他下藥,出了問題我負責。”,陌生人立即溜掉了,我問我養父:“誰是林彪呀?林彪是哪個村的人呀?咱們找人打他去!”。我養父讓我問剛才那個人去,我跑到胡同里,眼睜睜地看着那個人跑遠了。 14、在我父親上班那排瓦房的東南幾 我結婚後,我老婆的“親”妹妹(真實身份是葉群的親人)談春熠曾在唐山市東礦區(後恢復舊稱:古冶區)林西汽車站向我打探於世興;我現在有點弄不清他究竟是叫於世興還是於世清,反正他家是我家的東隔牆鄰居,外號叫小方頭;他只有一個兒子,名叫於天俊,於天俊曾是我的政治 15、1970年冬到1971年秋[暑假之前],我的四個同班同學斷斷續續地幾次拉我放學後商量事,竟然是商量幫毛澤東整林彪,但當年我並不知道林彪是誰,我只知道毛主席,而且概念十分模糊。 我的這四個同班同學是:於品中(小名:東亞)、於昌中(後改名叫於運昌)、於環中、於靈昌。 我不明白他們在精心套取我的話,我以為是他們的事,只是拉我聽一會兒;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全部是根據聽到的話憑良心良知作答。 主要對話有: (1) 東亞:“接班人經不起考驗怎麼辦?” “接班人靠不住怎麼辦?” 當時我坐在東亞身邊,並不是坐對面,他也沒有對着我說,因此我完全不認為在質問我,當有人示意我談看法時,我問: “誰的接班人呀?” “怎麼考驗的呀?” 沒人說話,我老想知道誰的接班人出事了,一個傢伙一揮胳膊,我理解是於集東北十里八里一個村裡的接班人,我還問到底是哪個村莊? (2) 有次在室外商量事,我感到特彆扭,我起身走人,我剛走幾步遠,我身後一個人說,一個人幹了賣國的事,是賣國賊;我聽到這句話就轉身回來了,我明白他們在商量如何收拾一個人,我說:“這麼幹最狠了,把人打死,仍到飛機上,然後跑到外國去”,他們很高興,並不敢說話,但我問他們:“有證據嗎?千萬別冤枉人了啊”;我說完又走了。 (3) 商量把一個人的全家人都害死,我感到他們太壞了,竟然想害死人家全家人,我拒絕參與;他們曾說:“是全害死還是不全害死,留的話,究竟留誰?” 我接話說:“誰願干壞良心的事誰就干去,反正我不干,誰壞良心誰不得好。” 東亞曾感嘆說:“他(林彪)不是活該就是天大的冤枉”。這四個傢伙也不知道多少真情,也老分析和猜測。 (4)“咱們的河南老鄉鄧穎超親自來了,讓再商量一次,林彪有戰功”。 我一聽林彪有戰功,問有沒有才吧?他們認為我問的是廢話,還用問嗎;我明白肯定有才。他們四個傢伙認為我要麼是天才、要麼是傻瓜。 我說:“留着,留着,將來好好給國家做貢獻”。 大嗓門於昌中說:“留着,還怎麼用呀?誰還敢用呀?那天下也不是他一個人打的”。 我嘟囔着說:“都不用,我用”。 他們都笑了,認為我一個孩子怎麼可能用得上林彪呢?認為我在說夢話。 我認為因擔心害怕我亂講,泄漏了秘密,從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家人和同學就開始給我偷下抹掉記憶的藥。 16、1972年2月尼克松訪華前夕,在於老莊和於集之間的土路上,陌生人和我說話;說外國人想見毛主席,我說我也想見毛主席呢;我問:“外國人長得什麼樣?”,他說:“鼻子大”,我說:“鼻子大有啥了不起,又不能用鋸鋸掉”。我比劃着用小鋼鋸鋸人的鼻子。 他說,美國鬼子炸死了毛主席的大兒子毛岸英,我問:啥時候的事呀?我咋沒聽說過呀?那還讓他們見啥呢? 後來毛澤東用個替身愚弄尼克松。 其實我倆說話的地方北面不到 17、913事件後,毛澤東曾親赴於集學校,我現在說不好究竟是哪一年了,大約是秋季,毛澤東身材高大,校園裡很空蕩,於天喜躲在一個教室里偷看,有人示意我和陌生人說說話去,毛澤東給我行個大禮(作揖磕頭),我沒明白在給我行禮;後來讓東亞和我與他合影,他問我:“小朋友,怎麼想到飛機的呀?”,我指指天,當時天上剛好有架飛機在飛。但我現在認為有可能是毛澤東的替身,很難斷定。 18、1974年1月,許世友、葉劍英指揮的西沙自衛反擊戰,之前問過我,我非常支持;許世友 當時認為是個大好機會,南越要完蛋,北越還沒坐大,但對蘇聯、美國拿不準。曾想領我去觀戰,但我不會游泳,也許只是玩笑。 離菲律賓很近的一個小島,我堅持劃到中國版圖,我說習慣了就好了。 19、大約是1973年或1974年夏,那幾天天下大雨,雨停後,有人讓我到離於集學校很近的於集大隊第四或第五生產隊的一戶人家去,新蓋的兩間瓦房,一名軍人站在院子裡和另一個男子說話,這個男子大約是於集學校的老師,問軍人:“啥時候下手呀?”,軍人回答說:“晚上行動!”,男子又問軍人:“現在下手不行嗎?送上門了,晚上抓不着了咋辦?”,軍人回答說:“有安排!”,但軍人立即引起了懷疑。我被指使開,我回到家裡,我的養母立即問我,我說聽說:“晚上行動”,但我完全不明白那位軍人要殺害我。 那位軍人老家是於集的,兩間新瓦房是他父母為他結婚蓋的,他很快就要結婚,他在上海當兵,毛澤東考驗張春橋,張春橋上當受騙後指使我老家的這名軍人回家完成殺害我的任務。毛澤東又指使我老家的人保我的命,同時抓住這名軍人圖謀殺害我的罪證,毛澤東後來據此決策“新總理姓華不姓張”,張春橋當總理的美夢落空。 我老家的這名軍人晚上溜到我和我父親居住的那排瓦房的中間那個房間附近,被於成海、楊萬太等人活捉,嘴裡被塞個毛巾,捆起來被扔到那排瓦房的後面,他很後悔,他說白天問他話時他已經感到不妙了,他堅持要看毛主席的手諭,他死前提出兩個要求:(1)看我一眼,說白天沒有看清我;(2)死後埋葬在我和我父親晚上休息的那排瓦房的後面,並正對着我和我父親休息的那間房子,要保衛我;這兩個要求我老家的人基本上都滿足他了。他特不想死,天亮前我老家的人開槍將其打死,因為我老家的人需要保密,需要儘快向上級匯報和交差。 這名軍人死後,他的未婚妻曾想賴上我,不嫁人了,等我長大了則嫁給我;我當年9歲或10歲,她20多歲;一天中午,我從於老莊到於集上學,路上我遇到她,周圍沒人,她老看我,但不敢說話,我不明白。 長相還不錯,比較高。 20、1974年9月或10月,在於集大隊的大隊部,建築是舊社會地主的房子;只有毛澤東、於天榮和我三人在場,但我不知道陌生人竟然是毛主席。於天榮在門口裡側靠南的屋檐下精雕細刻標語,於天榮說:一定要抓階級鬥爭,不鬥不中,不鬥咋糾出壞人呢?不鬥怎麼查出壞事呢?我說:你斗得再多、再會斗,只要國家沒有建設好,老百姓的糧食打得不多,將來歷史上還是評價不高。 毛澤東離我有一二十米遠,也不看我,說:“說得對,回去就改”。但那次我見到的毛澤東身體並不高大,事後有人很輕微地問我看清他的下巴沒有,我說:沒有,離得遠,他也沒面對着我。 毛澤東去過我老家好多次,我的同班同學於成芹的父親親眼看到過。那個年代,誰要是見過毛主席,可不得了啊。 10月毛澤東發出指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八年,現在已安定為好,全黨全軍要團結”。 但毛澤東開始玩七擒孟獲的把戲,教訓萬分慘痛。 毛澤東把林彪釋放出來,存在讓林彪和周恩來相互揭發或廝咬的用心,如此想問題大錯特錯。 21、周恩來在批林批孔暗示批周公的時候,曾不想幹了,周恩來竟然跑到於集學校找我,全是誤解,我也聽不懂普通話,我只是聽到過國家領導人的名字,沒有啥具體的體會或感受,也不上心。周恩來拉着我不上我上教室,同學都回教室去了,我害怕老師批評我;我生氣地說:“幹啥呀,總理還是總理”,他說:“我犯過錯誤啊”,還瞪着眼嚇唬我:“於天榮!”,我回到教室還在納悶,問同學們:“總理是啥家什呀?”,這是我老家的土話,意思是:總理是個啥呢?一個同學上前要教訓我,我說剛才一個人說另一個人是總理。 22、於長魁在他新蓋的兩間瓦房裡給我講七擒孟獲的故事,我不喜歡聽,強忍着聽了兩三次捉了放、放了捉,沒聽完,我說我的心情不好受。於長魁探問我:要是把林彪放出來,他翻了天翻不了?我回答:他翻不了天!於集學校貼的到處是批判林彪的大字報,都知道他是個壞人。於長魁問我:於集學校貼好多大字報,你見過其它學校貼沒貼大字報?我回答:那我可沒見過。 於春風立即進屋說,已經放出來了。於長魁立即和於春風吵架,於長魁氣憤地說:既然放出來了,還讓我問啥呢?這不是明擺着耍我嗎?然後就是室外有人喊我,說我娘[我養母]讓我快回家。 回到家裡,我養母問我,我說別放,沒意思;但我勸我養母別管閒事,我們不管。 第三次是在於老莊和於集之間的土路上,總是在那個地方問我問題;陌生人對我說:“把人放出來,你害怕?!”,我生氣地說:我不害怕,我害怕啥? 回到家,我的養父母再次問我這次經歷,我仍然說我害怕啥呢?我憑啥害怕呢? 當時我還是不明白哪是哪,營養不良,知識貧乏,老給我下藥,那時的判斷遠不如現在。 23、我的三姐的一個同班同學,家大約是於集大隊第九生產隊,這個同學思想很紅、很積極(多年後被逼死),於集學校幾乎沒啥人,有人指使我去一個教室里,到了教室,他對我說:“給他貼上!把這張大紙報貼到學校門口的牆上去!”,我拿着大紙報跑到於集學校門口,貼在了西牆上;我身邊來個陌生人(被毛澤東釋放出來的林彪),問誰讓我貼的,我如實相告;他感慨地說:“哪兒都有壞人啊”;我問他:“叔叔,批林為啥還要批孔呀?”,他說他也不知道;他很快走了。我1996年研究生畢業後回到原單位上班,一次同事屈爾慶(粟裕的親孫子)和張繼德(張春橋的親兒子)笑着對我說:“你的問題終於有答案了”,張繼德還說:還沒法說就是正確答案,但肯定是答案之一。後來我聽到的傳言是:毛澤東在自己的大女兒李敏出嫁給孔令華之後感到很失落,感情受到了傷害,後來發動全國人民批孔!藉助揭批孔老二發泄對姓孔的人的情緒。我完全不知道狡猾的林彪是如何打探年邁的毛澤東的。 24、1975年8月幾號,林彪親自跑到我們家,那些天老天下大雨,我家很窮,屋裡空蕩蕩的,但屋裡打掃得很乾淨,林彪哭訴自己很冤枉,我聽不懂他的話,但他多少會說幾句我老家的土話,如果他想讓我聽懂,我差不多能聽懂,如果他不想讓我聽懂,我是啥都聽不懂;我讓他喝水,他懷疑水裡放了毒藥,問我誰讓我讓他喝水的,沒人指使我,他懷疑屋裡有竊聽器,我認為不可能;他一連說出很多他打敗的國民黨將軍的名字;他說他要干件事,讓我保佑他辦成,我問啥事,他立即拍屁股走人,邊走邊說:“幹啥事不能給你說”。林彪一走,毛澤東的耳目(大約是我們村東隊的高個子於百林,多年後被逼死),問我:“他說幹啥事沒有?”,我說:沒有,我一問他就走了。這個高個也沒多說話,立即走了。 我養父和我小姑的大兒子肖長民回家了,也沒敢問我話,我喜歡提問;我認為他倆是高興林彪親自跑到我家,我養父這個人真的不記仇,他說話重,但人不記仇;我說好像他(陌生人林彪)會打仗,我問肖紅民:他和紅斌(我三姑的二兒子在遼寧興城當兵,連長)比起來,誰(更)厲害?肖紅民立即說:“紅斌給他擦屁股就不配!”,我偏向我家的親戚,立即說:“他(陌生人林彪)給我擦屁股也不配!”,肖紅民開始比劃武術,一拳打到我的嘴,其實他是堵我的嘴呢,令我很氣憤,很快我跑出家玩去了。 林彪走後沒幾天就發生河南駐馬店地區的板橋水庫垮塌,活活淹死幾十萬河南人,有人講述場面,太摻了。 25、1975年底,周恩來親赴我老家,地點還是在那段土路上,我父親上班地方的正南邊,在場的人只有周恩來、高個陌生人[40歲左右]、我媽和我,當年我因營養不良,身體很瘦,11歲的人了,被周恩來輕鬆地抱起,如果按當時周恩來的身體狀況,他再活15年沒問題,看不出有啥大病,大約是心太累。我身邊的那個陌生人對我耳語,我根本不知道、也不相信馬上要抱我的人竟然是周恩來;陌生人對我耳語:“他要是抱你,千萬別讓他抱,他很快就要死了,霉氣;”,還對我說:“如果你跟毛主席親,就別和他親”,果然,周恩來要抱我,我不讓他抱,他還是把我抱起來了,我掙扎着下來,一是我聽了別人的話,二是我害怕弄髒了他的衣服;周恩來說:“我是為這個可憐的孩子死的”,陌生中年男子立即狠狠地說:“你是為你自己死的!”,周恩來說粟裕逼他死,我媽沒聽說過粟裕,周恩來接着說:“林彪在逼他死”,我媽吃驚地說:“他不是早死了嗎?”,周恩來說:“還活着呢”,我媽好像還說過這話:“那咋沒弄死他呀?”,我媽是個文盲,很容易傷人,我不是文盲,傷人更多;周恩來說:“你兒子不讓害死!”,我媽說:“他知道啥呀?”,周恩來說:“毛(主席)[老頭]聽你兒子的。”。 我判斷周恩來偷搭過林彪毒害我大爺的便車,周恩來對我大爺的腿表現出內心有愧和有鬼,林彪後來偷搭他的便車,估計與林彪認為我大爺的腿不全是他林彪毒害的有關。周恩來派遣自己的江蘇淮安老鄉長住於老莊好幾年,姓嚴,身份是棉花技術員。 26、 27、周恩來逝世後,毛澤東派人問我一句話:“總不能參加賣國賊的追悼會吧?”,我接話:“那當然!”,問我話的人不給我提問的機會就走了;地點就在於老莊和於集之間的東西土路上,北面就是窯廠,再北面就是我父親上班的那排瓦房。我回到家裡,我的養父母在我面前說:“那是自然的了,不用說了”,並沒有問我啥。 毛澤東確實沒有參加周恩來的追悼會。我1987年8月到唐鋼上班後,同事劉建新還問我:“毛澤東為啥不參加周恩來的追悼會?”,我回答:那不知道。 28、提拔華國鋒 (1) 於春蘭在他家裡,試探我對讓華國鋒接班的反應,說華國鋒有省地縣三級工作經驗,我說有可能他能力不強,一步步地升。於春蘭看我的反應不是太好,就是是江青提名的,還含糊地說華國鋒和江青之間有事,有個女孩,我當時不明白男女之事,坐在屋裡的齊老公社的副書記[翟書記,高個子]出於對毛主席的深厚感情說,應該讓他[華國鋒斷子絕孫],他認為華國鋒膽敢和江青通姦,是侮辱了毛主席,我不知道毛澤東是否聽到了這句話,若聽到了,是否對他後來的決策起過作用。我1987年8月上班後,我的同事王建平[華國鋒的親兒子]向我打探這次經歷,我判斷於春蘭如實匯報了。 (2) 在於集學校,那四個傢伙拉我商量給華國鋒提什麼官,這次我明白是中央的大人物,我感到荒謬,我拒絕摻和,不說話了,開始抱着只聽,後來不敢聽了,知道了沒啥好處。 大嗓門於昌中說:“都不提,我提,第一副主席,加國務院總理”,我憋不住地笑;東亞感到他太莽撞,但馬上明白不會是他自作主張,很可能是受指示了,東亞沒有反對,只是說:“你們看這麼幹行嗎?先弄個代總理,等表現好了,再把代字去掉”,我始終沒摻和。 實際演變是: 1976年1月21日華國鋒任國務院代總理; 1976年4月7日華國鋒任第一副主席,國務院總理。 29、1976年3月下旬到 這次商量事,我比較積極主動,當我聽說有人在天安門廣場燒汽車、燒營房時,比較氣憤;我說:一是首都北京,二是在天安門廣場,三是燒殺;性質變了,鎮壓!傳達的時候都是我說的原話。 後來一次就是詢問派首鋼民兵手持棍棒打他們行不行,我並沒有很明確地說行還是不行,也沒有很耐心地讓我說話,只是讓我知道一下。 要處分鄧小平,這次我很不積極,因為我不知道鄧小平究竟干還是沒幹啥事,我不懂官場鬥爭,我以為可以給鄧小平一個處分,降一級還用;我還說:人家鄧小平要是根本沒在北京呢?據說鄧小平和胡耀邦曾在北京飯店指揮鬧事,這說明毛澤東處分鄧小平並非空穴來風,有點根據,只是處分的太嚴重了。 給鄧小平開除黨籍,這是於天喜從後台跳到前台說的話,我可沒說對不起鄧小平的話。 接下來就是唐山核試驗,相比之下,我的經歷較多,如果我的意見或判斷是錯誤的,他們早殺我了,老想嫁禍於我但老沒有證據,可找到證據了;再說了,唐山核試驗之後鄧小平等人為何老尋求我的判斷呢,還是因為我的意見正確,他們後悔死了,但無法挽回。如果掉回來個,別說他們找到我頭上,我找到他們頭上,他們理我嗎?棄之如敝屣! 30、1976年:核試驗。 0) 東亞等四個同學拉我商量事,問我是試驗大的還是小的?我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我接了一句話:既然試驗了,就弄個大的吧。東亞說核武器既可以打擊外部敵人,也可以打擊內部敵人;他們幾個神神迷迷地說:(林彪)已經領兵打到安徽了,過不了幾天就到我們這了,他(指我)沒大事,咱們幾個都得死。我聽到他們商量核武器爆炸後會死幾十萬人,我拔腿就跑,與他們徹底劃清界線。 我氣喘吁吁地跑回家,想告訴我的家人剛才的經歷;有人安排我到於春蘭家去一趟,我走進院子,於春蘭問我:“你們不是在學校商量事的嗎?你咋怎麼快就回來了?”,我氣呼呼地說:“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壞,他們在商量害死幾十萬人呢”,我養母在旁邊,吃驚得吧嗒嘴,對我說:“以後不要理他們了!”,沒人再說啥,我和我養母回我們家了。 1) 語 2) 有個人問我喜歡我們班的哪個同學,我說於文民;曾想讓於成芹(勤)問我問題,我不同意,我說“女的懂啥呀”,對方知道我喜歡於成芹;怎麼說呢,我長大後慢慢產生了些許男女之情,我確實喜歡過於成芹,但她姓於啊,同姓哪能成夫妻呀?我的這一觀念比較牢固;我和於成芹沒怎麼說過話,於成芹的親哥於成義曾問我讓她妹妹改隨外公的姓行不行,我問為啥?我不管,於成義感到我並不懂男女之情,對他妹妹的感情被誇大了,就打住了。 很快於文民在於集學校校門南面的空地問我問題。 (1) 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試驗中不中? 我問會不會死人?他說革命肯定會有犧牲。 我問對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我絕對不能讓干坑害毛主席老家人的事。 於文民生氣地說:你不是跟毛主席很親嗎?為啥就不同意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試驗呢?真奇怪。我堅持要搞清楚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試驗對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還是壞?只要有害處,肯定不中。 (2) 在林彪的老家黃岡搞核試驗中不中? 我還是堅持要是有害處就不中,我當時強烈地反對坑人害人。 於文民一再勸說我同意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試驗,並沒有反覆勸說我同意在林彪的老家黃岡搞核試驗,於文民當時知道黃岡離我們哪兒不遠。 2003年春,我和王乃祥、穆經義在一家洋人公司種花,王乃祥先問我是否認識於文學,後高喊:“地主偷辣椒了!”,我理解王震的小兒子是想打探於文民問我話的這次經歷,那句話是劉文學喊的,小學課本里的一篇課文,於文民確實有個親弟弟名叫於文學,我不曾與於文學同班上學,我只和於文民同班上學好多年。 3) 毛澤東令人把一顆氫彈拉到齊老大街里,拉氫彈的車停在齊老公社衙門門口偏東北一點,衙門大門面向東,大街南北方向;北面 我二姐於素蘭讓我去齊老一趟,有人問我點事,不知道哪裡人要在咱這裡搞試驗,弄不好會死人,讓他們走,別吵架。 我騎車去東邊10華里遠的齊老,自行車不好騎,鏈子幾次出事,我生氣又讓我辦事又不給騎個好車子,一路上不見人,可騎到齊老高中北門門口,碰到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年青人,對我說幾句愛國的話,提出讓我先騎他的自行車,他等我回來,然後再換回自行車,還說全靠我了。他的自行車特好騎,我飛快騎到齊老大街,四處張望並沒有理我的茬,只是看到齊老衙門門口有兩三個人,路中間有輛不起眼的車,我根本沒注意它,車邊一個40歲左右的矮個瘦男子膽顫地問我:“在這搞氫彈試驗中不中?”,話音低、語氣平和,“氫”字故意說得幾乎聽不到。我上來就是質問:“會不會死人吧?”,他不說話了,但通過他的為難表情我明白免不了死人,我立即氣憤地說:“不管驢蛋、馬蛋,不許在我們這裡試驗!死一個人就不中,死一個人我們就前赴後繼地報仇!”,這個人溜掉了。我西側幾米遠的地方,一個人問我:“你說在哪兒試驗吧?”,我大聲說:“我可不管在哪兒試驗,反正就是不能在我們這試驗!’,他小聲說:“不讓在這試驗,還不說在哪試驗”;我當時明白他要害死人,還企圖讓我為他害死人承擔責任;妄想!許世友接話說:“已經通過決議了啊”,我不知道他是許世友,我大聲說:“通過決議怎麼了?再通過個決議不試驗了不就行了嗎?”,他流露出我說得挺輕巧,含糊地說:話能改來改去嗎?很有力地說:“吐到地上的塗抹總不能舔起來吧?”清楚地說:“你不知道(板橋水庫垮塌)死了多少人!,慘透了”。 然後就是有人勸我快回去吧。就這麼多話,和我說話的人鬼鬼祟祟,不敢直接面對我,我大聲,他們小聲。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先後多次有人試探我“齊老、齊老糧店、氫彈”這幾個詞。 再說給交換自行車的那位年青人,我1987年8月上班後,同事王建平[華國鋒的親兒子]打探到他,問我他曾說了什麼話,我根本不認識他;後來我回老家,我的家人問我還記得讓我騎他的自行車的人嗎?告訴我他死了,還說他死前說是為大家死的。其實他沒給我說什麼話,我明白搞試驗會死人,我堅決反對,這才是主要問題。 回到家,我二姐笑着遞給我毛巾擦臉,說:讓他們走就行了,別吵架。就這麼多話。 我長期不明白怎麼回事,我的老家人顯然是精心策劃應對非常險惡的局面。 4) 我養母讓我去於春蘭家,他找我有點事;我到了他家,張秀花說:“許世友說吐到地上的塗抹不能添起來,非爭這口氣不行,一定要搞試驗”,說完她回屋裡去了;於春蘭拉個小椅子坐在院子裡,我站在他面前;於春蘭讓我想幾個地名,我問幹啥呢?他不回答;我說的都是離我老家二十華里以里的地名,於集、齊老、東夏亭、曹河等,我只說4個地名左右;於春蘭笑着說:“咱們的河南老鄉紀登奎建議在許昌搞試驗”,問我聽說過許昌沒有,我說煙盒上寫有“許昌捲菸廠”。他讓我回家,我就走了。回到我家院子裡,我養母立即問我:你給他選地方了?我說沒有,她問我都說了啥話,她還對我說:“千萬別選,可不得了!”,她去追問於春蘭。整個時間只有幾分鐘。 5) 林彪跑到我們村北邊,在河堤南 我說他不是好人,他裝沒聽見,我說別說死幾萬、幾千,死幾十個人、幾個人就不中!人家死得冤!又不是打仗死的,你怎麼不死呀?我不知道他是林彪,於百忍知道,急忙說:“唉,他一個小孩知道啥,我給你考慮考慮”,林彪居心叵測地打探我的反應去了,還不直接跟我說話,跟別人說話,套我的話。我拉着我媽快走,我媽不想走,說你的好事別被別人槍走了;我媽幾乎沒說話,想聽怎麼回事;我使勁拉我媽回家,她很生氣,但還是和我一起回家了,因為我老說我感覺不對頭,不是啥好事,我媽相信了我的話;我還大聲說:快回報毛主席,把他抓起來。 狡猾的林彪這次經歷之後,自己決心不搞核試驗了,但沒有把這次經歷告訴同夥,同夥則照干不誤,後悔不已的同夥長期嫉恨林彪沒告訴他們。 6) 一天中午,一個人告訴我有人在我們村北面等我,說有事找我,已經等好長時間了;我跑步去哪裡,原來是兩家吵架,還說不清咋回事,我也聽不懂,我勸他倆家別吵架,有事好好商量,一家人說都是老鄉還打人家老婆的鬼主意,讓他取東西去了,專門取個最大的為難人,我問啥東西,他們不說,但說比較危險,我說快仍了吧;另一家人說,已經逼過他家人幹壞事了,又逼他家人干斷子絕孫的事,還有完沒有?他們還問我,仍哪兒去?交給你好嗎?我說仍哪兒不行呀?我不要,交給我幹啥?危險的東西交給我幹啥?我滿心為你們好。有人喊我回家,我養母問我整個經過,痛罵他們竟然要把危險的東西交給我。 7) 有一天,天將黑不黑,很快就黑了,在我們家,陌生人、我的養父母,我外出跑着玩回到家裡,我養父在屋裡,我養母和陌生人在院子裡,我先站在院子裡,後拉個小椅子坐下;陌生人問我:“死好多人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很堅定地說:“肯定是壞事!還用問嗎?還用說嗎?” 陌生人和我養母小聲說,會死幾十萬人,我又大吃一驚,怎麼還是這事呀?說布置好了,我氣憤地說:快點撤了吧,否則會後悔的;他們說到毛主席,我心情沉痛地說:“毛主席啊,這可都是你的民啊,你總不能把他們都害死吧?!人怎麼能這麼幹?早晚會後悔的,早晚會後悔的……”,我的心很難受,我一再說,不知道為啥,我心裡難受。陌生人說,人家不願意撤。我說你別在我家說這些了,你走吧;我的養父開始發火:“別在我家問我們這些,想去哪去哪!,走!”,我養母說有話好好說,別吵!勸他快走。他走了,因為天黑,我沒看清他的臉,但我記得是個高個,40歲左右;學說我老家的土話。 他還曾經問我放深點還是放淺點,我問放深點和放淺點有啥區別?當我聽到放淺了會冒出來之後,我生氣地說:當然是放深點了。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問氫彈是放深點還是放淺點。 我記得那天我根本沒吃飯,心情難受,提早睡覺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養父母因這一經歷遭受了多少暗害? 其實我的生父母不了解多少核試驗的事,我的養父母有重要經歷, 31、 32、毛澤東在9月底曾親赴我老家,在我們村北面的十字路口的東南側,我因沒考上高中而在菜園干農活,他對我說句:“我幹了一件錯事,算咱倆的”,說完就走,不給我搭話的機會;於長青的大女兒於素琴在附近,還問我看到他下巴上的猴子沒有。 毛澤東往東走,我往南走回我家,劉全說:“剛才那個老頭可真狠呀,連干兩響”;但他提及毛主席,我又表現出沒說的,算我倆的就算我倆的。回到我家,我的養父母責問我:“你問清楚什麼事沒有呀?算你倆的,你知道啥事嗎?”,我說不知道,我來不及問他。 33、在於春蘭家門口的胡同里,於春蘭的三兒子於長城(小名叫國旗),一再讓我同意殺掉於百忍全家,說他家才幾口人,人家死了幾十萬!我不同意他的意見,我想弄明白啥事,我想知道於百忍幹了啥錯事,我反覆說,百忍哥要是干錯事了,嫂子(於百忍的妻子)有錯嗎?幾個孩子肯定沒錯吧?憑什麼殺人家的老婆孩子呀?於長城還說斬草要除根,我參加工作後華國鋒的親兒子王建平多次在我面前說這句話。 於百忍是被逼死的,我們老家的人恥笑於百忍想當軍師沒當好,丟了命。其實我老家的人哪兒知道背後及其複雜的貓膩呢。我挽救了於百忍的老婆孩子的命,孩子的親舅把我的養父“請”到他家,大吃大喝好幾天。這裡還有貓膩,我養父裝着家裡窮得沒吃的了,外出要飯,要到於百忍的孩子的親舅家,然後他們款待我養父。 34、1976年我考高中,儘管我平時很少學習,但腦子不笨,我考全班第五,我們班能考上幾個人,讓我猜,我猜33,結果果然考上33個,我落榜;說我思想不好。但後來又增加幾個,我們班大約考上40個同學左右;沒剩下幾個人。 35、有人告訴我到於集學校一趟,有人找我;我高高興興地跑去了,在校園裡,給我讓座,身邊有幾個大人站着,我當時的興致很高,原來是商定逮捕“四人幫”,先問是留文的還是留武的,我說留武的,萬一有事好保衛國家;文的都是瞎寫,抓起來;說出張春橋和姚文元,這兩個人我知道,我家的東隔牆鄰居於天俊給我班同學念過張春橋和姚文元寫的小冊子,有人說留一個吧,我說一個不留,都逮起來;有人接話說:“姚文元是個假積極,老想出席不該他出現的會議”。然後說王洪文愛打兔子,我感到明顯是不務正業,留他幹啥,抓起來;最後說到江青,我不知道是個女的,有人說是個女的,我說女的幹不了啥事,女的好逮,我卷着袖子比劃着伸手逮江青,有人說是毛主席的老婆,我不相信,但我認為如果是為國家好,應該逮她,要是為了毛主席就別逮;我說別虧待她,不讓她干就行了,好好待她。毛澤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結束後,毛澤東流露出苦澀,意味是他很無奈、我不懂事。其實逮捕“四人幫”主要是毛澤東的決策,根據何在呢?葉劍英所起的作用要比李先念大,而葉劍英在 毛澤東喜歡玩顛覆,深知干錯了一件大事,然後就痛改。 這次的經歷還有:有人說把華國鋒也逮起來吧,我說:你們瘋了吧?我是擔心國家會出大亂。還有人說:把葉群也逮起來吧?我說葉群不是死了嗎?死人咋逮哩? 有人還對我說:逮文的中,逮武的你也逮不了呀? 36、接着一次經歷是:在於集學校的校門口,我被人領着看大字報,我離校門東側下部的大字報有20多米遠,我前面是好多小學生,毛澤東就在我身後,估計還有林彪;先貼出一張大字報:堅決擁護江青當選黨中央主席,成為第二個武則天。 我說,江青成不了第二個武則天,毛主席要是活着,肯定不同意;讓她干,等於害她了。有人把我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等我轉身之後,牆上的大字報變了,變成:堅決擁護粉碎王洪文、張春橋、姚文元、江青反黨集團! 我感覺這個挺好;很快這個大字報也不見了。現在我認為毛澤東等人當時在尋求我的判斷,他有幾種選擇,很後悔在唐山核試驗一事沒聽我的話,這次要好好聽我的話,非弄清楚我的判斷不可;然後很快粉碎“四人幫”,因為擔心泄密了。 37、 (1)1977年春,於天動勸說我的同班同學湯作齡,圖謀殺死我,很多烏鴉在飛叫,那次沒有害死我,我的腿被自行車小鐵把深深地插入,他們遲遲不送我上醫院,想疼死我,或在我疼昏過去之後再殺害我;我休學好幾個月。 (2) 一個同學問我如果有人給我要錢給不給他錢,我說不給,他說你說話要算數,我說肯定算數,我說根本就沒錢,他硬塞給我一元紙幣;接着毛澤東在我身後幾米遠的地方開始伸手給我要錢,他打扮成討飯的老人,我不給他錢;我很快會教室了。 讓我選個日子,建議我選 一個人在校園裡給我量身高,還說要給我做棺材,我說給你做棺材,怎麼罵人呀? 毛澤東完成殺害我的所有準備,他可以告訴別人,他本來想救我一命,可他一個老人伸手給我要一元錢,我連這點情就沒有,還救我幹嘛?如果我給了他一元錢,他會告訴別人,他說話不算數,沒什麼信譽的人不會有啥出息,留他幹啥?他沒必要救這種人的命。 (3) 葉劍英離開前,於天然領着十幾個年青人高呼口號,堅決打倒希特勒!堅決完成任務!我聽到屋外有人喊口號,感到比較興奮,就問:希特勒不是外國人嗎?怎麼打倒呀?我還想干他們要幹的事呢。 那時候我腿上的傷根本沒好,走路疼,那天葉劍英坐在我們班最後面的一條板凳上,老師給我們念毛澤東的《沁園春.雪》,提問許娟,她表現為華主席而死在所不辭、死而無憾,還問我毛主席和華主席比起來如何,我說華主席與毛主席不可同日而語;又問我自己和華主席比起來如何,我說哪有自己吹自己的呢,現在沒法說。 中間下課,有人讓我找坐在教室最後一條板凳上的老頭,好好說說;我去找他,我讓他看我腿上的傷,我說特餓,他指示人給我吃一塊壓縮餅乾。 那天提前放學,我走出校園沿着南北方向的乾涸河床向我住的地方走去,有2、3公里遠。 (1) 先碰到和我一起住的同班同學於天動,他說:大家都說你是個好人,你死了我們會經常給你燒紙;一會你要是見到一個老頭,不要理他,他害死了咱們這裡的好多人; 於天動說北邊有解放軍,要戒嚴了,他匆忙離開了。 (2) 王震的小女兒王姬,天突然打大雷、下雨,王姬給我打傘,時間兩三分鐘左右;我問她叫啥:她說叫王姬,“女”加“臣”,我問她哪裡人?她說北京的,我不相信,我問她多大了?她說14歲。她對我說:“呆會開槍的時候你不要睜眼”,我理解成一會要槍斃人了,別人可以看,我卻不能看。我表示不會聽她的話,她管不着。 (3) 我離開王姬,走了十幾步,自言自語地說:這個女的挺好,給我多好。很快碰到許娟,許娟是許世友給我找的陪葬,只是可能,變化多端、各懷鬼胎,不知道會變成什麼結果呢。許娟沿着高陵走,我在下面,她對我說:“還沒一定呢,還不知道是啥結果呢”,我聽不明白,她前面走了。 (4) 剛才下雨的時候和毛澤東廝打的葉劍英走到我身邊,毛澤東逼葉劍英把丟失的氫彈找回來,說他承擔不起責任。葉劍英本來是奉華國鋒的命令親赴我上學、居住的地方完成殺害我的任務去了,剛才天空突然響起大雷追着打毛澤東,葉劍英跪下來發誓,不殺我了,而要保我的命。我清楚地看見遠處他倆在幹什麼,如果不是和王姬交談,我看到和聽到的會更多,那樣的話我很可能活不到今天了,因為我結婚後老婆曾試探我那次聽到兩個老頭說什麼話沒有?“丟失氫彈”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5) 葉劍英一見到我就試探我:“剛才你見的那個女孩(指王姬)真好啊,誰給你找的呀?給我行不行?”,我對他印象不好就是因為這幾句話,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就是課間休息時指示人讓我吃餅乾的老人了。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她,第一次認識,只說幾句話,我感到你一個老頭想得到那麼年青的女孩,我不知道他在試探我,我對他的印象不好。 我倆一路上說的話,我幾乎都回憶出來了,我寫了很多次,不想重複了。 葉劍英給我的感覺是: 很氣憤搞團的胡耀邦、很牽掛劉永清、痛恨陳雲,葉劍英給我提及的幾個人名都很關鍵,王震、粟裕、黃永勝、肖克等,葉劍英剛過完80歲生日,他很渴望活下來,他說起葉挺,說起西沙之戰,他也說起自己冤枉和害死的幾個人,他感慨:高處不勝寒。他曾譏笑毛澤東也有這般境地,還說人真猴;還埋怨我不讓殺害林彪了,弄到今天這種地步;提到葉群哭着給他打電話,對我感慨:“你老家的人可真命大啊,兩個人費那麼大的勁就沒弄成事”;感慨附近的地真好,原來地都是他們的;讓我脫下襪子,看我的小腳趾甲;提到於春苗、於天喜、於長魁;自言自語地說:“賊喊捉賊吧?” 我多次說得很詳盡,不再重複。 我一直不相信他是葉劍英,葉劍英是多大的官呀,怎麼能找我說話呢。他和我分手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快和你的小夥伴們玩去吧,今天成歷史了”。 我認為葉劍英並沒想殺害我,他只是奉命行事,那天我倆的命被操縱在毛澤東、陳雲等人手裡,殺我的人改變了主意,殺他的人死活不放過他,至於日後給出的殺害葉劍英的種種理由,幾乎都站不住腳;殺害葉劍英的人主要是為了掩蓋害死幾十萬人的唐山核試驗之真相,否則不會殺害葉劍英。 至於三人協議,當時並不叫協議,多年後起的名字,曾想叫合同;魏雲只是對我說:“你是咱們中國的老大了”,我感到在諷刺我,迴避。他若無其事地問,有個東西你看不看,我表示不看。那天我一直忍受着飢餓和腿疼,哪有心情粘連閒事呢? 魏雲只和我說短短幾句話,時間很短;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然後幾十年就賴上我回憶不出啥名堂的那句話了;已經告訴我了,我是中國的老大,萬分荒謬和邪惡。 壞事儘量讓我承擔責任,甚至硬拐到我頭上;好事儘量沒我啥事,沒完沒了地偷竊我的智慧和判斷,還沒完沒了地坑害我,我連維持最基本的生命需求就總遇到困難和障礙。一個又一個罪惡滔天且無大才的特大殺人犯紛紛成了中國的主要國家領導人,八面威風,除了有大罪之外,要啥沒啥,個個缺德少才!一窩賊!人類最邪惡、最瘋狂、最無恥、最傷天害理的敗類! 38、1977年冬恢復高考曾徵求過我的意見,在我住的屋裡,於天然在場;在我上學的路上,陌生人問我對恢復高考的看法,我大力支持,他還問不能啥樣的人都報考吧?我說應該隨便報考,地主富農的孩子不見得就是壞人,一輩子的大事,不能因為父母就不讓人家考。他說出一些擔心,我說啥事都不會全是好處而沒有壞處,要人幹啥呢?發現不對再改回來;我來苗集上農高前,認為應該把地分了,這說過類似的話,我們村的領導想讓我同意在我們村搞試點,看我的表情不是很積極,就沒再說,後來有一次安徽的一個人跑到我們村,於世勛對我說:“萬一出事了,把孩子給人家撫養到18歲”,我知道那個人是安徽的,中等身材,30歲到40歲,他啥話沒說。我多次說應該把地分了,後來國家果然要下決心分地了,選擇離我的老家不太遠的安徽小崗村,小崗村的人在真干之前到過我們村。 恢復高考一事,於天然當時還感慨地說:就憑這一條,也應該讓人家將來上大學。 在幾個月內連考兩次,也是聽了我的話;我聽到好多人都想上大學,第一次高考已經定下來了,我問再考一次來得及來不及?陌生人在我們住的地方能和外界聯繫,不多久說來得及,我說還有啥可說的呢,再安排一次高考。 後來,陌生人讓我給我看兩個題目,《抓綱治國》與《我的心飛向了毛主席紀念堂》,說是作文題,問我哪個好;我說《我的心飛向毛主席紀念堂》好,1977年第一次高考時不是全國統考,各省的題目不一樣,部分省的高考作文題就是《我的心飛向毛主席紀念堂》。說起毛主席紀念堂,地方是讓我選的,我知道天安門廣場好,於是就是選心目中最好的地方,來人還說列寧也是這樣。曾想起名為《毛澤東紀念堂》,我不同意,當年我難以接受對毛主席直呼其名,叫毛主席很自然、很親切,叫毛澤東就感到不親了,遠了;還曾想讓我寫“毛主席紀念堂”幾個字,我感到自己哪兒配得上寫那呀,不同意寫。後來還有人問我:要是毛主席家裡再出個主席怎麼辦?這有點問住我了;我倒沒有不想看到毛主席的後代人再當主席。 我對毛主席的深厚感情全來自輿論宣傳與愛國心,我有不少與毛澤東有關的經歷,但我不明白,我長期被蒙在鼓裡。 39、1978年4月19或20日下午,我媽在家上吊自殺,這件事毛澤東、華國鋒等人幹得很惡劣,我迄今難以確信我媽那天究竟死沒死?如果沒死,近30年了,不許我媽和我交談。 我被封為所謂的老大之後,於春蘭的三兒子國旗就對我說:“壞事還讓他干”,我聽不懂,這些年我明白其意思是:胡錦濤的爸爸胡增珏曾點響明的那一響,干暗的那一響的人死不承認,逼胡錦濤的爸爸干與殺害我媽有關的事;胡錦濤的爸爸很快到我們村,打扮成討飯的人,其實和我於春蘭夫婦反覆交涉殺我媽這件事,胡錦濤的爸爸曾在我媽家西窗戶下對我說這幾句話: “你說是跟毛主席一夥呢還是跟林彪一夥?”,我認為老大爺糊塗了,他倆不是都死了嗎?咋跟他倆一夥哩? “唐山地震是核試驗?”,我不相信,幹嘛要搞核試驗呀? “幾響呀?”,我更糊塗了,啥意思呀? “孩子啊,將來把我女兒給你好嗎?”,我當時不大懂男女之事,沒有結婚的想法,我對老大爺及其家人幾乎一無所知。 老大爺很委屈,臉上都是淚痕,還有點泥土。 我媽是聽說過老大爺幹過啥不好的事,很擔心害怕被粘連上了,我的養父也是這個意思,極力迴避,而我的父親和養母怎麼待老大爺的,我沒看到。我媽讓我把老大爺的行李拿走,別放到我們家,說不好;我把老大爺的行李拿到了對門於世成家,就這麼多。後來老大爺跑到我家[我過繼給伯父、伯母],我的養父迴避老大爺。 我認為我老家的人都不想殺我媽,完全是毛澤東、華國鋒、粟裕等人靠大權逼出來的,硬在我的親人之間製造出矛盾和仇恨,之後大力利用之。 1) 殺我媽讓我選人,我不知道幹啥呢,問啥都不回答; 2) 我的養父母、我媽的乾兒子、於春蘭夫婦、於春苗等等都被粘連到殺害我媽;而且還把我們村幾個兒子多的人也粘連上,給我製造出儘量多的仇人,看我將來如何對付? 3) 逼我的親二姐於素蘭選留我媽還是留我,我二姐選留我。華國鋒的命令在晚上9點左右到,命令於春蘭殺自己老婆的親妹妹蓮花,命令於春蘭的老婆殺我;處心積慮地製造連環仇恨,用心極其惡毒。華國鋒對第二響也負有責任,因為當年在我家裡,我聽到過這話:上一次他推辭,這次他可推辭不了吧。毛澤東曾逼華國鋒選定在哪兒搞核試驗,華國鋒派人問我,我說:不干也不選,意思是:寧可不當官,也不選。後來毛澤東搞一明一暗,再次逼華國鋒,華國鋒推辭不了了,毛澤東搞核試驗的主要用心之一就是給華國鋒搞個斷子絕孫,報復華國鋒給他毛澤東戴綠帽子,當然嫁禍於林彪乃最大用心。 4) 於集有個獸醫,名叫於克忠,竟然讓這位獸醫給我媽打強心針,搶救上吊自殺的我媽。 5) 為啥要選在 6) 我媽自殺後,在河南漯河上班的羅幹當天深夜跑到我家,羅干的任務是監督落實華國鋒的命令,我判斷王震、黃克誠、羅乾等湖南人曾逼迫喬石、江澤民、周永康等江浙人和李鵬點響暗的那一響。粟裕的作用是精心策劃了一明一暗,葉劍英在913事件中玩的兩次假的曾令不少人認為很妙,粟裕要超越葉劍英,玩出更神奇的招數,可謂妙不可言;粟裕很可能並沒有逼人點炮。 7) 綜合我多年的所聞,很可能是這樣的:我媽並沒有上吊自殺,當時我正在苗集農高上學,但搬到我三姑(陳英村)家,每天上學要跑7、8華里的路;放學回到我三姑家,正要吃飯,我們村的於百領來了,讓我先吃飯,我感到有事,吃幾口不吃了,他和我三姑悄悄地說幾句話,我三姑很吃驚;他看我無心吃飯了,就說家裡出事了,回到家才能對我說;我坐上他的自行車就回我們家,快到我們村時,他說我媽死了,上吊自殺死的;當時我的心情呼一下痛苦極了,很快到家,我看到於克忠,看到我媽躺在東間大床上,一點氣沒了;我父親又氣、又急,團團轉;我還有年齡不大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我弟弟4歲左右,我父親不知道將來日子該怎麼過。 我媽當時沒死,於克忠給她注射了國家研製的特製的藥水,我媽處於完全昏迷狀態,知情人應該少之又少,我父親以為是真死了,我更深信我媽死了。有人在西間放了一茶缸水,裡面肯定放了特製的藥,是專門讓我喝的,很好喝,喝後非常睏乏,我很快躺在西間的床上睡覺了;夜間羅干、於春蘭夫婦和蓮花在屋裡說話,我聽到一些,他們害怕我聽到了,就跑到我面前,聽到我酣睡的聲音,肯定是睡着了!我結婚後老婆問曾問我:“人睡着後,會不會有記憶呀?”,這肯定是羅干讓打探的。真實情況是,那天晚上我確實在大睡,但他們喊我,問我幾句話,我醒了一會,後來又聽到一些話。 於春蘭的老婆問羅干:“你是哪的人呀?” 羅干:“湖南的”; 於春蘭的老婆:“你咋想起來幹這事呀?人家躲還躲不及呢”, 羅干:“我也不知道讓我幹啥呢,讓我天黑前必須趕到這裡”。 蓮花喊我:“你知道華主席的華怎麼寫的嗎?”,我說:“我能寫出來,但不好說。” 蓮花說了幾次華主席之後說,到現在這時候了,還喊他華主席幹啥,華國鋒的鋒怎麼寫的呀?羅干持有華國鋒的指令,蓮花知道我被封為老大了,多少希望我能幫她求生;她也明白我這個老大算個屁,又要殺我媽,還圖謀殺我呢。 蓮花又喊:“你聽說過羅榮桓沒有?”,我回答;“羅榮恆吧?”,我把“桓”錯讀成“恆”,羅干立即接話說:“算了,算了,把人的名字就讀錯”。羅干還說過這話:“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爹究竟咋死的”。 但我說這個人[羅榮桓]很好,我知道得很少,但感覺人很好。我還讓待他兒子好點。 羅干接着問:“到底靈不靈呀?別弄半天不靈呀”,羅幹這話是打聽我呢,蓮花接話說:“他連高中就沒考上,看不出哪兒靈,劉紅(於世成的兒子於天洪的小名)就考上高中了”;於春蘭接話說:“他平時根本不學習,都是玩,考第五;劉紅考前讓和尚(我們村的一個年青老師的小名)給他天天講考題,差點沒考上。”,蓮花大吃一驚,連說我太冤枉!她死前要告訴我真相。蓮花的姐姐立即訓斥蓮花:“過去就不讓你打聽事,你就喜歡打聽事,到現在了還不改!,知道的多了有啥好處?” 午夜時分,我三姐問我:“你想不想再看咱媽一眼?”,我害怕,深更半夜不敢看;我說:“不想看了,白天再說。”,我三姐又說:“將來你後悔可別怪我們”。 我判斷這時候我媽起來跟着羅乾等人離開了我家,我媽走到我家房後,開始大喊救命,開始她害怕嚇住我了,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家;我媽罵於老莊的人沒有良心,說:“我兒子救了你們的命,現在你們個個不出窩,不救我的命”。 我媽離開於老莊往南走,大約走 羅干的責任小不了,根據有: (1) 我1987年8月上班幾個月羅榮桓的妻子林月琴的親人穆江就成了我的同事,我和穆江同事很多年,我很尊敬她。通常來說,沒有責任的人,會躲得遠遠的,我的同事幾乎個個因家人與唐山核試驗有瓜葛而和我在一起上班。 (2) 羅干和於春蘭、於世成、於世新這三家人有瓜葛,這表明羅干因某種原因而老打我老家人的主意;正常情況下羅干不會搭理他們。 (3) 羅干在處理法輪功、911等事上表現比較瘋狂,不大正常。 我認為羅乾等人比較難得,但不幸遭遇毛澤東、林彪等不是啥好鳥的玩意。熟知毛林的人不妨回顧一下,毛澤東和林彪不騙人、不害人的時候或次數有多少?太少了。 1978年6月我回於集複課,7月或8月再考高中,考上淮陽中學,這個學校是周口唯一的省重點中學,在周口是數得着的。我能考上淮中,多少存在點優待問題,因為有門考試曾延長一刻鐘,於春蘭的二兒子給於長魁給我講的一個幾何題後來考了,就這麼多優惠。但我判斷於天春、於天啟、於恆勇等人考上淮中也存在着問題,有可能貓膩更大,尤其是於天洪從齊老高中又考上淮中,問題更大,我比較了解於天洪,他的高考成績肯定是假的,為啥優待他呢?給我培養對手,同時給我老家的人看的,於天洪的親爹於世成曾說:“死幾十萬人算啥呀?無論如何江山不能丟了呀”。 羅干和於世成家有交情,於世成的女兒曾是羅干的情婦,一次,於天洪曾尋求我同意讓羅幹當更大的官。羅干竟然看上一位種地的文盲,實在掉價啊,共同語言何在? 40、我在淮陽中學上學5年,1978年9月至1983年7月,高一留級一年,82年沒考上,83年複課才考上。這五年裡我有這麼幾次經歷值得提及: (1)我很多次說別搞什麼階級鬥爭了,趕快發展建設吧;人鬥來鬥去能斗出什麼名堂了?再能斗也不算有真本事,若有真本事,把國家變強大。陌生人和我爭執之後,後來廣播說停止以階級鬥爭為綱,把工作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陌生人老說不搞階級鬥爭了,壞人怎麼辦?國家出了事你能承擔起責任嗎?我很生氣,你先試一下嘛,先停一兩年,發現不行,再改回去,這怎麼就不行呢?反正他不想放棄搞階級鬥爭這個好武器。 (2)改革開放,就不敢提什麼改革,想叫作革新,後來對我說,在國家開放之前,把事收拾停當,都蓋好,再讓外國人看;他的意思是國家秘密、國家的難處不能因為開放被外國人知道了。 我又想起來一件事,唐山“地震”之後,華國鋒等人曾打算把新唐山建設得特大,對唐山人有虧欠,想使勁建設新唐山,同時把建設規模搞得很大,放進去很多外地人;甚至曾幼稚地想給唐山人發錢,想收買唐山人,害死人家一條人命,給多少錢能搞定?我認為根本不是給錢可以搞定的事。新唐山的建設規模搞得很大,問過我,我認為不應該那麼干,國家需要錢的地方太多了,應該用得很關鍵的地方;後來放棄建大唐山,改為建寶鋼,我判斷決策寶鋼陳雲起了重要作用,陳雲的老家在上海附近,陳雲是主抓經濟的;我現在一時難以回憶清楚他們派的人是怎麼問我建設寶鋼的,反正有:礦石是外國的,萬一外國人不供應礦石了,那麼大一個鋼廠不就抓瞎了嗎?寶鋼建設曾遇到過很大的問題,受到很多人非議,那個時候有人把責任往我身上推過,指責過我;等後來寶鋼變好了,沒人說有我啥事,寶鋼有我啥事?完全扯不上了。 (3)打越南,我反對打越南,原因是我認為不該打仗,應該好好發展建設國家;今天我仍然認為中國大陸根本沒仗可打,台灣回歸中國大陸完全不需要打仗;那些叫囂打台灣的人基本都是敗類。 但鄧小平大年初一訪美我覺得很對,沒啥不妥;我還說我們落個實的,讓美國人落個虛的;什麼意思呢?好像鄧小平過大年登門拜訪美國人去了,那有啥呀?春節越過越輕淡。鄧小平訪美就是為了打越南而拉攏美國去了。鄧小平還說美國、西歐、日本和中國團結起來,共同對付蘇聯霸權主義的威脅,這話在現在看來是愚蠢而幼稚的。中國沒必要非和哪個國家為敵不可,犯不上、划不來。 關於打越南,我確實說過:“占領他們幾個山頭,他們肯定會收復失地,然後居高臨下地打他們”,陌生人還問我:“那將來還給他們嗎?”,我說:“還給他們,不是咱們的,咱們不要。” 幾年後,中國確實這麼幹了,一次有個人對我說:他們出動師級規模。他的意思是,他媽的,出動軍級規模也都是送死。 (4)一次,我班裡有個同學告訴我淮陽縣大街里有巨幅畫像,說了好幾次,幾天后,有人領我去看,在淮陽縣縣城中心西北角的一個樓房上樹立一個特大的畫像,毛澤東和華國鋒,下寫:你辦事,我放心。這次是給我下的套,利用我的話搞掉華國鋒。我說華國鋒沒法和毛主席比,如果他有真本事就不會弄這個;我身邊的陌生人說:你知道他(華國鋒)幹過什麼事嗎?他曾想殺害我們國家的國寶呀?還有別的事呢。他讓我說該不該拿掉華國鋒,我說如果能拿,趕快拿掉,他不行。就這麼多,沒多久,華國鋒就開始歇菜了。我知道啥呀,他們不過是借我刀殺人罷了。我1987年8月上班後,和我住同一個屋、又同一個屋上班的王鍵平(華國鋒的親兒子)打探到我的這次經歷。 (5)1979年9月至1980年7月我上高一(二)班這段時間,中國在新疆地區對入侵的蘇軍使用核武器,這次是我再三堅持的結果,如今我仍然認為是正確的做法。只要膽敢入侵只中國,沒有不敢使用的武器,只存在有無必要使用的問題,不存在敢不敢使用的問題。 (6)審判“四人幫”,我很反對審判人家,非要審判人家不可,審判“四人幫”存在搞陰謀詭計或玩重大欺騙的可能。後來又逼我說張春橋等人受審時說點啥話好,我生氣我說話啥都不算還問我這幹啥呀?他安慰我,我好心對他說:一句話就別說!說一個字就顯得弱。至於給江青和張春橋判處死刑,我認為更是胡整。現在看來,基本是騙人的,說好聽點是考驗人的,經不起考驗的人日後被收拾。後來毛澤東等人重用張春橋,這哪兒符合給張春橋判死刑的做法? (7)黃火青跑到淮陽中學門口的南北柏油馬路上大喊冤枉,高喊:紀念堂里的毛澤東是的假的,欺騙全國人民!很快有人給他戴個大白口罩,押着他。我身邊的陌生人問我:你說他冤枉嗎?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感到他是真冤枉,趕快找法院呀。我身邊的人對我說:他是黃火青,最高人民檢察院院長。這話說得讓我感到他上哪兒申述冤屈去呀。他那麼大的官喊冤枉,找誰去呢?我感到當官真沒意思。 (8)有人指使我看學校二校門裡側南端的櫥窗,裡面張貼的是審判“四人幫”照片,我當時感到毛主席去世了,妻子江青竟然受那麼大的委屈,我說江青的好話,說彭真的壞話,我說江青哭着就比彭真笑着好看,我說彭真的大腦袋跟個南瓜似的,但我對彭真沒啥壞感,只是同情江青;儘管我反對審判四人幫,但我明白人家彭真等人所指控的四人幫的罪行很可能屬實。 我看過了,又有人讓我去看;在櫥窗附近,江青給我鞠一躬,還給我說這話:“死老頭子,跟着他干一輩子,落個這!”,我想和她說話,那個人又喊我往前看,江青立即走了。江青穿個風雨衣式的衣服,我不知道她是誰。她還說一句感謝我的話,黃火青倒霉有可能來自我看櫥窗。 (9)我的同班同學陳濤多次給我下藥,陳濤受陳雲的指使;而我的另一個同班同學孟慶軍暗中記錄陳濤幹的事,孟慶軍是毛澤東的耳目;不了了之;有次陳雲親自跑到我吃飯的食堂看我,陳濤等人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和我談論國家大事,一次食堂里沒啥人了,陳雲在我前面露面,但沒怎麼說話,我看到他,他看看我;有人告訴我他是陳雲。 (10)許娟跑到學校,在教學樓西北角,許娟哭着問我:“還記得我嗎?還認識我嗎?”,我說:“哪能不認識呀?”,許娟哭着說:“葉劍英是個大流氓,動手動腳的,以後你千萬別理他”,我說:“我到哪兒見葉劍英去呀?”,許娟追問我:“你說話可要算數”,我說:“肯定算數,放心吧”,當時我完全不相信我能見到葉劍英。許娟最後說:“我不想活了,活着沒意思,他們又給你找個 (11)在淮陽中學二校門外北側,當時天剛下雨,四處有水,我似曾相識的一個人和我談論國家大事,提到外國人,外國人真他媽壞,想欺負中國人;說着說着他向北走去,我提醒他:千萬別滑倒了呀?他回頭看看我。我又來一句:讓外國人滑倒。他回頭笑着看看我。我的這句話後來惹出大事了。什麼事呢?82年高考我考428分左右,我的同班同學梁志強考370多分,我倆交換成績,我落選,他上大學;這麼幹是落實我1980年回答張瑞雨同學的一句問話:“你將來能考上什麼大學?”,我謙虛地說:“第一年我考不上學,第二年也考不上啥好大學”。張瑞雨讓我說 82年不讓我上大學給我的老師和家人暗示:有原因但暫時沒法說。 中國人立即領撒切爾夫人到毛主席紀念堂,暗示她剛才摔倒是毛澤東的在天之靈在整她,其實毛澤東當年還活着,這麼幹是否邪惡? (12)1983年春,我到淮陽西關的淮陽縣種子公司找於天然,於天喜的大兒子於國棟躲在裡間,在於天然給我吃的一個桔子中注射最毒的農藥3911,圖謀毒死我。於天然對我說,他剛從四川買種子回來,去了峨眉山,風景很好,順便買些桔子,他們那兒的人都喜歡吃這東西;順手遞給我一個桔子,讓我回學校的路上吃,告訴我如果感到難受就在路邊找個地方呆會;我和於天然分手,剛出種子公司門口我就開始吃桔子,當時我不會吃桔子,是連皮吃;我吃一小口感到特苦,我身邊的一個陌生人對我說:快扔掉吧,別有毒啊。我捨不得扔,我完全不相信於天然會毒死我。我又開始吃,還是特苦,我以為是不該吃皮,撥開皮吃一小口還是特苦,這時候我比較開始剛才那個人的話了,我罵一句,他媽的,還真有人想毒死我,把桔子扔得很遠。我的肚子鑽心的疼,我沒走多遠,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在一個小橋西頭停下來,揉肚子,幾乎要昏過去,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我聽到一個救護車的呼叫聲,我沒有精力和心情好好看,一個中年男子跳下車,遞給我一個冰棍,讓我快吃,吃完冰棍就好了;這個人立即走了;我開始吃冰棍,很快肚子就不那麼疼了,等我吃完冰棍,在小橋邊呆幾分鐘,肚子就不疼了;我開始往學校走。客觀地說,那次我如果再多吃一兩小口,我就會被毒死,還不是冰棍起了關鍵作用,而是我不會吃桔子,連皮吃,吃了吐了,感到特苦就沒有掩下,但嘗到了水。給我冰棍時,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但那根冰棍肯定是起了好作用了,要不然我不會幾分鐘後就能正常走路了,一直走了5、6華里才到學校,啥事沒有。 我1983年考上大學,春節回家過年,於春苗的大兒子於長線讓我見了於天喜問問趙紫陽是否曾給他(於天喜)打過電話,讓我策略地問。於春蘭的二兒子於長魁領我看望 毒死我這件事,主要嫌疑人是:胡錦濤、劉永清夫婦、鄧小平、胡耀邦,趙紫陽究竟起了什麼作用,我難以判斷。於天然給我吃桔子,判斷我很可能會被害死,他的話是間接告訴我鄧小平在逼迫他家人毒死我;而於天喜的話又表明劉永清也在搞鬼。胡錦濤到貴州當書記剛幾個月,我和劉永清認識,她問我:胡耀邦怎麼樣?鄧小平怎麼樣?還提到於天喜。我在唐鋼工作期間,每來一個新同事,都會問我一兩個問題,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的約定,允許問幾個問題,之後就不許隨便問我問題了,除非是指示或命令。我現在十分清楚地記得,劉兵(劉永清的親人)問我於天喜,我說他是我的小學老師。 大家會問,胡錦濤有那麼毒嗎?事實勝於雄辯!十世班禪就是被胡錦濤親手殺害的! (13)1983年高考前的一個半月左右,毛澤東、林彪、粟裕、陳雲親赴淮陽中學尋求我的判斷,這件事的發生顯然與一兩個月前鄧小平、胡錦濤(或者還有趙紫陽)圖謀毒死我有關。 我住在兩間房子的裡屋,外面沒門,走西邊一間進去,屋裡有個門,我倒沒明白這是刻意安排。一天晚上熄燈之後,斷電了,大家躺在床上,靠窗的一個上下鋪住有雷震,另一個同學的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雷震提幾個問題,讓我們屋的7個同學說說自己的意見或看法,其實其它人是配合,是套取我的意見或判斷。 要殺掉毛澤東,我堅決反對,說他罪大惡極,我說至少得到西藏的功勞不小;有人說那也不全是他的功勞,仗是別人指揮打的,還提到張國華等人的名字,他只是下個命令;我堅持不殺毛澤東。之前我養父在我家對我說:一個人曾多次救我的命,看你能不能救人家的命了;我並沒有聽明白。 讓毛澤東出面領導中國行不行?讓他糾正自己的錯誤?我感到變化太大,剛才要殺他,現在要讓他公開領導中國,到底哪真哪假呀? 我問多大了?有人問我76年毛主席逝世的時候多大了?我說83歲;有人接着說:今年90歲了。我說,90歲年齡太大了,幹不了幾年;我接着說:昨天中國人化悲痛為力量,今天人又活了,這算啥事呀?人家外國人怎麼看中國人呢? 窗外的人開始笑。 讓林彪公開領導中國行不行?我說情況一樣啊,還是死人又活了。窗外有人說:照你這麼說,永遠不能領導國家了。 哪讓誰主政呢?讓我說個人,我說鄧小平。 這時窗外有個人表現出極力反對,問我:你說過沒說過“鄧小平也就那回事,他干不到好哪去”,我稍加回憶,說我說過;我想起來有一年我和一個陌生老頭(葉劍英)一起走路時,他要當委員長,還有台灣也有個(蔣)委員長,讓鄧小平主政,我接他的話說:“你說的就是那個小個子嗎?他干好不到哪裡去;讓他干,但他說話不算”,葉劍英笑了,很同意我的話。其實,葉劍英和陳雲都不高看鄧小平,毛澤東和林彪更不高看鄧小平,在這四個人看來,鄧小平有點傻,有點缺心眼,好愚弄。 開始追問我,為啥讓鄧小平主政?理由是什麼?我回答:思想解放。有個人說,我們也能思想解放。 有個人並不真心地問問:粟裕行不行?然後立即說粟裕還是管軍事吧,自己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倡議。我回憶出曾看過講淮海戰役的一本書,一個人很擅長指揮打仗。 一個聲音問:“陳雲行唄?”,另一個聲音立即說:“不行!給人家下藥了”;對方立即反駁說:“你給我下藥哩”;這時候我們屋的周成建立即驚訝地說:“給人家下藥,太惡毒了,殺了算了”,我判斷我們宿舍參與討論的人提前都有立場,並非中立,只有被蒙在鼓裡的我沒有感情用事。 後來問我:你小的時候有沒有一個人到你家裡,你說:“也給他下藥,出了問題我負責”,我說我說過這話。 越扯越多,後來打住了。我還問:“外國有沒有給人下藥這種事?”,一個聲音說:“外國也有”。 那次商量的結果是:我咬定讓鄧小平主政,其它人我都不同意,也別問了。 他們臨走時,說讓林彪和粟裕輪流執掌中國的軍權,每次每次5年;還問我誰先掌軍權?我說誰都行;他們很快商量好了;又問我從啥時候算起?我也沒有明確說個日期,他們自己說從上個月算起。然後就是淮陽中學的團委書記梁書記恐嚇大家,這麼晚了,還胡侃什麼?趕快休息! 多年後我聽說那位梁書記死了,不知真假;我估計他當時並不明白咋回事;不可能讓他知情。 第二天早晨我出宿舍到教室去,林彪讓西屋(並沒參加討論,當時有無線電干擾,外屋聽不到裡屋在說什麼話)的祈欣問我:“林彪主政行不行?現在說話還算數”,林彪在旁邊,我生氣地說:昨天晚上不是都說好了嗎?而且我的話管不了啥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屋裡好幾個同學呢,我也說了我不承擔任何責任(我廣播兩遍)。林彪說:“鄧小平有可能有問題,你的問題啥時候解決哩?”,我納悶:我有啥問題呀? 我沒說林彪主政的話,我迴避,不想摻乎。林彪很失望的走了,當時我不知道他是林彪,他的衣着打扮很樸素。我的幾十年的經歷使我認為,林彪深知自己的處境險惡,很孤立,一再對我寄予莫大的希望,但一再失望。林彪如果主政,他不幫毛澤東、鄧小平等人解決根本解決不了的難題不行,很可能會發生更激烈的爭鬥。人家認可你林彪主政,但人家需要活命,你林彪得幫人家活下去,林彪根本解決不了活活害死49萬唐山人這一難題,沒有人能夠解決得了。 他們幹的就是嫁禍於林彪的事,必須繼續嫁禍下去,否則自己完蛋;而林彪死活想擺脫嫁禍,這一對矛盾他們自己解決不了。 我的1977年的經歷與1983年的經歷多少類似,都是先圖謀殺害我,我沒死,後尋求我的判斷作決策。 (14)1983年高考填報志願,告訴我之前沒有檔案,這次一旦填好,今後就沒法改變了。我的四個同班同學林濤、王錦橋、張亮等在爭論怎麼填,其實是故意給我聽呢,還裝摸作樣地沒搭理我。一個嗓門大的傢伙說:“你先幫人家一個忙,人家才能幫你一個忙”,“年齡往大填,越大越好,想上什麼大學就能上什麼大學”,我本想如實填寫,因為去年就沒考上,如果弄虛作假被查出來了,不就完蛋了嗎?不但今年完蛋,今後還怎麼考大學?我上學全靠我的養父母做小生意供濟錢,很艱難,但我多少感到高中竟然上了5年,實在丟人,因此心情比較矛盾。他們四個個個要虛報年齡,而且有人要小報4、5歲;有個傢伙找我商量,把我的年齡往大報5歲左右,我感到扯蛋,我剛才想往小報,他竟然讓我往大報;他們個個虛報年齡造成我也想虛報,但我就想虛報兩歲,很快雷鳴(真實身份是 其實我長期並不知道我是哪年生人,幾十年的經歷使我堅信我是1964年(龍年) 41、1983年9月我父親和我叔叔於春蘭陪我到北京上大學報到,他倆沒去過北京,順便看看。 報到日期是 42、我仨去過故宮、中山公園、景山公園和北海公園,轉過王府井,別的地方沒去。去故宮時,參觀太和殿時,也就是皇帝登基的那個大殿,竟然有人故意把檔着人不讓走的欄杆拿掉,且逼我沿台階走,我感到很生氣,大家都不走,幹嘛非讓我走,逼我干破壞文物的事;其實是給我玩貓膩呢,讓我“登基”呢,荒唐!我看到皇帝坐的椅子,看兩邊柱子上寫的字,想抄寫下來;陌生人指示我到椅子上坐會,居心不良;我不干。 我仨上午逛北京市第一百貨大樓、東風市場,上午11點左右他倆坐火車回老家。在第一百貨大樓東邊的馬路邊上,我仨吃冰棍,陌生人罰我父親和我叔叔各一元錢,說把冰棍杆扔地上了,沒有扔到垃圾箱,他倆說我們揀起來行嗎?必須揀起來,但各罰一元錢不能少。我仨轉悠東風市場時,我看到南頭有賣便宜褲子的,大約10元一條,我從農村來,穿衣打扮比較土,馬上要上課了,我想買條褲子,我再三猶豫,還是捨不得買。我送我父親和叔叔去北京站回老家,走在王府井南頭長安街里,一個陌生女子(葉群)問我:“一會你還回來嗎?”,我說我想買條褲子;她說:“我們家豁出去一個”,還問我讓親孫女還親外孫女去,我聽不明白啥意思,她一定在暗中跟蹤我;她對我說:“我們家冤枉,明明知道的事為啥還要讓我問呢?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家裡人說?”,對我說幾句好話,問好我肯定會回來。我父親和叔叔在候車室等車,我當時的心情非常難受,特想和他倆一起回去,但我是來上學來了。我悶悶不樂地坐車回王府井,下車就奔東風市場買褲子,人很多,有人喊着要排隊,我跑到最後排隊,大約7、8分鐘之後,我站的地方離買褲子有好幾米,這時候一個人非要讓一個小女孩(中學生)加塞到我前面不可,我想拒絕,可他那麼客氣,我同意讓小女孩加塞到我身後,不好意思加塞到我前面;一個婦女(葉群)出面說話,我沒有強烈反對,就硬塞到我前面了,很快後來的人使勁往前擠!小女孩刺激我,說我找不到眼,我聽不懂;我對她說:你應該好好學習,將來上個好大學。我當時滿心是為她好,我感到她會學壞。等我排到買褲子,不買了!小女孩對我說:“我前面走,你跟着我”。我拒絕跟她走,剛出南門,一個40多歲的男子說我剛才耍流氓了,要扣起來我;我說你沒看清楚,我沒有辦法,那個女孩應該好好上學;他說她是妓女,我還生氣地說:首都北京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呢?他說哪都有。他問我之前坐過公交車沒有?我說坐過一兩次長途車,我上學的縣城沒有公共汽車,而且在大北郊;他不相信我的話。堅持要罰我錢,我說我老家特窮,他表示沒有商量的餘地,我記得我從裡面的口袋裡掏了幾次5元錢,總共25元或30元;讓我心疼好幾個月。他讓不要停下來,以免大家圍觀。我幾次堅持和他到派出所講理去,他也膽怯了,他給我暗示他是比警察更高級的特工。我剛到北京沒幾天,什麼都不知道,連東西南北就轉向。前後時間20分鐘或半個小時。 後來他們通知了我上學的學校,有人很婉轉地提示過我。 這事真不怪我,我防不勝防,躲就躲不掉。 我1987年8月上班後,認識林彪的親人張後頂,這名字起得真逗樂,我結婚後分到房子,張後頂到我們家,還提醒我,一是我老婆家的人和河南75年發大水有關係,二是我在王府井買褲子,那個小女孩總想我,還問我他的名字的含義。到底是我流氓還是林彪家人流氓?不要顛倒黑白!“張後頂”這名字是什麼意思? 葉群在唐山核試驗一事上有責任,關我屁事?至於說913事件,主要是毛澤東和林彪惡鬥,能殺掉我,但毛澤東和林彪惡鬥很難避免,所謂一國沒有二君。就是說,沒有我於長河,毛澤東就不整你林彪了嗎? 可以肯定那個小女孩是林彪的親外孫女,也就是我1993年9月上研究生之後見過幾面的林慧慧,1994年10月在北京亞運村國際會議中心的計算機展示會上,我們班的同學都去聽計算機講座,林慧慧讓我追楊瀾去,問我多久沒有回唐山了,想和我做愛,對我說:“你在東風市場買褲子遇到的那個女孩長大了”,讓我同意別讓穆江給我捎工資了,我不聽她的話;我上的是唐鋼定向代培研究生,唐鋼每月還給我開工資,我信任穆江,讓她幫我拿工資。 罰我錢的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林慧慧的親爸爸,他竟然還說那個小女孩是妓女;他的長相比較像(不是很像)我的同事王詡生,林慧慧親口對我說王詡生是她哥。 林彪一家人可以很有權、很有錢,但難有大夥的尊敬。操蛋玩藝! 一兩年後,葉群的徒弟劉永清也給我玩這一手,事後長期說我幹了不名譽的事。試問:北京市至少有八百萬人口吧,怎麼偏偏是你們兩家?而且你兩家人對我有所求,罰我錢的男人罵我是光杆司令,顯然他知道“三人協議”,當年的中央委員就未必知道;我反駁說:我壓根就沒想當什麼司令,什麼意思? 老打別人雞巴的主意,算什麼雞巴玩藝呢? 43、上大學期間我見過幾次假葉劍英,假葉劍英找我多少是給我添麻煩,我1980年曾答應許娟不理葉劍英,說話算數。 (1)第一年,有次自動化系集會,假葉劍英就在學生隊伍里,離我很近,有人讓我找他說話去,我沒去;學生會的頭讓講幾句,他不講;後來走了。 (2)在主樓後面的東西路上,我和孔令琛(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的親弟弟)說話,假葉劍英對我說:“你的女人我用了”,我一時沒明白“用了”是睡覺的意思,但我知道不是好話,他是個老人,我也不認識,就沒在乎;我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我還說:“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假葉劍英仰頭大笑。 (3)孔令琛拉我去校園南邊的新操場踢足球,就我倆,小球場,假葉劍英在我倆身後看,孔令琛拼命和我搶球,假葉劍英挑撥我倆斗,我才發現身後有個老人,我和孔令琛使勁搶足球,他不斷在後面挑撥,我生氣了,我對孔令琛說,咱倆不鬥,合夥斗他;我還說:我一腳能把他踢進球門。假葉劍英走了,走前說:“你有罪,我救過你的命”。他這句話讓我愣住了,我擔心他要是真的救過我的命,我這麼說他太壞良心了。 (4)一次我在西黃村東幾站地的南北方向的公共汽車站等車,碰到假葉劍英,他對我感慨:“我也沒啥辦法了,一個孩子老大睡不醒”,我勸他別想不開,啥事可能都需要一個機緣,時間不到,開化不了,不要強行做什麼;後來他們確實是這麼幹的,但做法是把我徹底蒙在鼓裡,老給我下藥。 (5)孔令琛和陳傳平(鄧小平辦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兒子)拉我到我們學校北面的田地里玩,一到地里,倆人瘋跑,當時地里有莊稼,我轉眼看不到陳傳平了,我追孔令琛,一會又找不到孔令琛了,我往西走去,在沒有莊稼的田埂上坐下,沒幾分鐘,來了一個40多歲的高個軍人和一位老人,高個軍人拿個相機,對我說:“來,我給你和葉帥照張像”,照完像,我要和他也照一張,他對我說:“再說吧,以後有機會”;假葉劍英對我說:“今年他走,明年我走”,很快就離開了。此事發生在1985年9月開學不久。 為啥要選在 許世友和假葉劍英“死後”又找到我頭上。 44、上大學期間我也見過毛澤東和林彪。 (1)見林彪 1984或1985年春天的一個早晨,8點左右,我跑着到主樓上課,當時校園有大霧,林彪身穿披軍衣、頭戴軍帽堵着我的去路,對我說:“你給我搞個遺臭萬年,我恨不得一槍斃掉你!”,我反駁他:“嚇死你!你敢!”,一個人拉着我往回走,走了 其實林彪是重複我的話,策劃913事件時,當我聽說一個幹了賣國的事,我說:給他搞個遺臭萬年,這麼幹最狠了…..; 林彪是想提醒我他還活着,沒有多少惡意,另外是向搞他的一幫人表面態度。但當年我不可能明白,總有人給我偷下特製的藥,就是要拼命阻止我想明白了。 後來我二姐於素蘭又提醒我:“林彪不是去世了嗎?”,我仍然不醒悟。 1987年春節過後,我們班的同學到寶鋼實習,實習結束我想到南京找同學轉轉南京,從南京上火車回學校,在火車上遇見林彪,我沒座,人很多,列車員買小板凳,我也想花幾塊錢買個小板凳坐坐,車票被列車員認為有問題,其實沒啥問題,非要罰我錢不可,我內褲兜里還有錢,但進不了廁所,我又不能同着大家脫褲子;這時坐我身邊的林彪對我說:“你摸摸你兜里還有多少錢?差多少我給你”,這話問得我不好回答,我內褲里還有幾十塊錢,但沒法取,其它幾乎不剩錢了,我摸了好幾個兜,沒啥錢了;林彪給我墊了錢;我問他老家哪的,他說山東的;如果說我瞎掰了,林彪也瞎掰了。我讓他給我留個地址,我回到學校給他寫感謝信,他不留。林彪那次給我的印象很好,可惜存在精心策劃的可能,本沒有困難,但製造出困難,然後幫我解決困難。 林彪很快走了,一個人對我說:林彪、林彪。我沒明白他會是林彪元帥。我好像還順着說,林彪就是賣國這事不好辦,到哪說都不會是好事。 (2)見毛澤東 一天早晨,記得是星期天,我到市內去,等公共汽車的時候,一個30歲以里的年青人在我附近,他東邊有一個老頭,這位年青人問我:“你看這位老頭怎麼樣?”,我立即接話說:“他心術不正!”,毛澤東看看我,表情的味道是:別說傻話了,我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 年青人質問我:“你小的時候就沒有喊過他萬歲嗎?”,我生氣地說,我喊過毛主席萬歲,我喊過他什麼萬歲呀? 後來回家過年,於春蘭的二兒子於長魁打探我這次經歷,我說我想踢他一腳;於長魁嚇得說:“壞了,踢了嗎?”,我說沒有、沒有,他就那個樣子了,穿個睡袍類的衣服,我不忍心踢人家,不可能踢人家,人家是老人。 我還是沒相信那位老人竟然是毛澤東。 有這麼一個問題,毛主席也好,我媽也好,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美好,我知道且堅信他倆死了,如果再崩出來一個人說是毛主席或我媽,我心理上立即不接受,會攻擊對方。 45、 我多次說粟裕是一時想錯了,毛澤東是老幹壞事。 為啥粟裕要選在那個籃球場呢?我曾經從南頭把籃球扔進北頭的籃框裡,有人認為不可思議,我那麼瘦小,怎麼那麼巧?哪來的那麼大的勁? 誰都不想死,誰都不想受冤屈,解決唐山問題只有現實且不粘連任何人,老子有責任,兒子毫無責任,不許動人家兒子一根毫毛。 1987年過完春節我們班去寶鋼實習,那次我連夜找到也到上海的高中同學曹艷,曹艷是粟裕的親人,我倆在上海外灘,一艘輪船在我倆前面鳴喇叭,粟裕有可能就在那艘船上,當時我的心情也是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後來有人給我提示這次經歷。 46、1984年國慶閱兵,我在遊行的隊伍中從東往西走過天安門城樓中線西幾 北大的學生在我們後面,打出“小平,你好!”,我們根本看不到,後來在電視中看到很亂。 這事令人哭笑不得。 47、“一國兩制”的產生過程: 陳蘇平拉我到到校園走走,對我說有這麼一件事,有個外 在附近聽的陳雲大聲說:“先帝啊,起個名字吧!”,我和陳蘇平說話時我沒留意別人,這時我才看到我前面不遠有個老人。我對陳蘇平說:“叫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或者叫:一國兩制度”,陳蘇平讓我等會,他跑到陳雲面前,然後回來問我:“這麼叫好嗎?叫一國兩制”,我說:“無所謂,只是聽起來彆扭,但說多了,就習慣了”。陳蘇平告訴我:“明天聽廣播”,我沒聽,我沒當回事,第二天又忙別的事去了。 也許不是太全,但大致是這樣的。 48、胡錦濤調到貴州當省委書記剛幾個月,我在北京甘家口附近上公共汽車,時間在下午3點左右,車上人很少,我因為暈車通常都是呆在公共汽車的前部,和劉永清發生“不名譽的事”,這事我有責任,但責任肯定不到一半,是劉永清在跟蹤追跡我,而不是偶遇;相比之下,在東風市場買褲子我的責任很小,我因為不明真相而沒有拉下臉堅決拒絕加塞,我的責任只有這麼多。 公共汽車開得比較快,只有一站路,我立即下車了,劉永清喊停公共汽車又追我到車下,我倆的對話大致有: 先問我姓名、老家哪兒的、出生日期、我的家人,說到我三姐,我說我三姐的命很苦,我三姐夫被判刑了,49年;她問我:“咋判刑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其實是因為和劉永清母女發生了性關係,而且給她的15歲的女兒弄個大出血。 問起我的養父,我說我養父截肢了,劉永清問我:“會不會有人害?”,我不相信有人害,我聽說是趟黃河水起個瘡,家裡窮,瘡越長越大; 劉永清問我在北京有啥親戚沒有,我說沒有,但我聽說我有個很偏遠的親戚給葉劍英開車,她感慨地說:“葉劍英可把我一家坑害了”,我很吃驚,她竟然認識葉劍英。 她問我:胡耀邦怎麼樣?鄧小平怎麼樣? 我回到學校跟我班的同學講,他們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究竟遇到的是什麼人呀?考察胡耀邦和鄧小平。 她問我聽說過胡錦濤沒有?我說沒怎麼聽說過,她說她倆是一家,剛調到貴州當書記幾個月,她說她倆的感情並不怎麼好;我勸她,全國才有多少省委書記呀? 她提到劉亞樓,她問我聽說過林徽因沒有?我說沒有,我問幹啥的?她說清華建築系教授。我還問男的女的,她說女的,我感慨不簡單呀。 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她想給我留個電話,但我倆都沒帶筆。 基本上就是這些,後來劉永清開始多次找我,我已經記不得曾見過她了,顯然有人暗中給我下過藥,否則我至少會認識她。 50、1986年五一節前夕,我們班的部分同學去北京上房山雲水洞遊玩,因為需要趕火車,前一天晚上住在了同班同學周嵐家,地點在北京西單,離教育部不遠;我離校前同班同學孔令琛(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德親弟弟)和陳傳平(鄧小平辦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兒子)在我們宿舍樓下(西北角)逼我吃一粒偉哥,我不知道是啥藥丸,騙我吃下,說是花外匯買的;很快我們班的幾個同學去周嵐家,有楊書慧、王紅雨等人,周嵐本姓胡,是胡喬木的女兒;家裡沒有水喝,周嵐讓我們吃很鹹的茶葉蛋,後來給我們喝能致人昏睡的水;周嵐家屋裡放幾個行軍床,又窄又矮,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後來周嵐對我說:“這裡太窄了,我們把你抬到寬敞的地方行嗎?你不用動”,我答應了,我認為只要能湊合着睡就行了,但我很快又睡着了,她們把我搬哪兒去了、怎麼抬的,我一點不知道;早晨起來明白是間小屋。屋裡沒電,劉永清和周嵐玩我三小時。 這是毛澤東等人玩的神鬼把戲,事後在校園裡,在場的有周鞏、周嵐、王繼波和我; 王繼波連連感慨:“我可相信有神了,真是神雞巴啊”; 周鞏連連說:“不可能,不可能”。 周嵐生氣地說:“我看着表呢!” 我說這些是想讓同胞們明白毛澤東之流多麼邪惡、多麼流氓、多麼欺騙成性,偉哥起的作用,竟然虛構出神來。這件事我的責任何在呢?是名譽的事嗎? 51、一天中午,有人讓我去主樓三層的一個教室去一趟,我去後,原來是讓我參加一個抽查考試,屋裡稀稀拉拉地坐幾個“考生”,一張不白的紙上,有十個題目左右,什麼題目呢? 你認為誰能當國務院總理?選擇答案:李鵬、喬石、田紀雲、胡啟立等; 你認為誰能當委員長?選擇答案:…… …… 我答完後交卷,又遞給我一張考卷,而且和剛才的考卷完全一樣,意思是讓我再答一遍,但不與我說話。 我再次交卷之後,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我想問問怎麼回事,但人人迴避;我看到一個比我年齡大幾歲的人出來了,就問他:“你怎麼答的呀?”,嚇得他跑得更快了,連連說:“咱倆的試卷不一樣!”;後來我並沒有給我的同班同學講,估計又喝失去記憶的藥水了,把這次經歷忘了。 52、在我們宿舍(306)房間門口,周鞏(周秉德的兒子)逼我同意讓李鵬當總理,我不敢摻乎這麼大的事,周鞏質問我:“國家的事你支持不支持吧?”,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等了一會,我小聲說:“支持”;但國家的啥事,周鞏並沒有給我說清楚,他立即走人,達到目的;走時給我說一句:“你的老鄉最近有可能找你”,他指的是趙紫陽。中國的重大人事安排過去常常是提前五年敲定。 我該不該為李鵬當總理承擔歷史責任?李鵬當了總理其個人或家人還利用李鵬的大權坑害我,什麼道理?缺德玩藝! 53、在陳蘇平的宿舍(303),郭紅衛(大寨黨支部書記郭鳳蓮的兒子)在場;問我鄧小平和陳雲哪個更強?我不想說啥,非讓我說不可,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話能起作用,我也不知道他倆的真實身份,我說了“陳雲不如鄧小平”,之後我需要為我的這句話承受痛苦,我冤不冤? 陳雲、鄧小平是多大的官?我不過是一所比較差的大學的一名比較差的學生。 54、一天中午,我的同胞同學馬曉琴讓我給一位陌生女士改名字,原姓李,原來是江澤民夫人,江澤民要到上海當市長;我改成:王冶平(萍)。馬曉琴讓我改成我媽的名字,我堅決不同意。我說她有福氣,她對我說:“我們家冤枉,只是參加了會議,被粘連上了”,還問起我媽,說:“我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根據這些話,很可能李先念曾救了我媽一命,我媽很想見我,但李先念沒法再幫忙了。 從 55、王震的親女兒王姬很快學江澤民的夫人讓我給她的親人起個名,給我提供一句詩:“映日荷花別樣紅”,讓我根據這句詩起名字,人姓王,我取第一字和最後一個字,叫王映紅;1996年5月之後,王映紅和我一個科上班,直到我離開中國移民加拿大。 王姬建議我起成王日荷,我感到要和我扯上,我不同意。 56、1987年7月分到唐山鋼鐵公司,我先到唐鋼報到,然後回河南老家了,在家住20天左右會唐鋼上班,我家東隔牆鄰居於天俊讓我給他的一個在唐山市鍋爐廠質檢科上班的表弟楊作敬捎封信,我上班沒幾天就找到了楊作敬,我在唐山舉目無親,這下認識個老鄉;這事是情報頭子喬石安排的,楊作敬的妻子宋麗君是粟裕的親人;我到唐鋼報到,唐鋼人事處把握分配到唐鋼計控管理處,我接着到計控管理處報到,負責人問我想去哪個科?一個是計算機研究室,另一個是計算機中心站,我了解到前者是搞工業控制,需要經常下現場;後者是搞管理項目,軟件編程;我說我想去中心站,一個女士告訴我,中心站有個女的很厲害,不好惹;指的是高崗的女兒高蘭琦,屬於林彪派系,我沒在乎,還是想去中心站。中心站並不在計控管理處大樓,而是在唐鋼大院內鋼鐵研究所樓的二層,我走出計控處的樓,就碰到一個很熱心的女士石玉芬,她說她來辦事來了,剛好碰到我,她也在中心站上班,石玉芬是粟裕的親人;她給我介紹中心站的情況,說站長徐永貴是個復員軍人,人很好,很愛才;支部書記蘇靜也是復員軍人,高蘭琦很好,很能幹,別看是個女的;從計控處樓到鋼研所樓只有 喬石的女兒於秋敏在計算機研究室上班,胡耀邦的兒子朱雷也在那個科上班,還有 我剛上班時,計算機中心站有姚曉燕(姚文元的女兒)、劉英薇(鄧小平的親侄女,鄧墾的女兒)、劉建新(文革期間長期擔任河南一把手的劉建勛的親人)、王建平(華國鋒的親兒子)、曹翠芬(葉劍英的親孫女)、王玉明(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的妹妹)、孫東琴(林彪的親人)、童滿芹(來路不小,真實身份我不知道)、馬傑(不知其真實背景)、王玉娟(不知)、寧祥(朱德的孫子)、劉志傑(大約是劉華清的親人)等,陸陸續續加人,幾個月後張繼德(張春橋的兒子),年年加人或換人,基本都是唐山核試驗的親人。 57、我上班後別人先後給我介紹過幾個對象。 (1)唐鋼高速線材廠的廣播員趙麗雲,真實身份是趙紫陽的親人,大約是趙紫陽的一個兒媳婦的妹妹。 (2)石玉芬領我到她家認識一個畢業於天津紡織工學院而在唐山棉紡廠上班的女子,其實石玉芬的真正用心是讓我追我的1978年9月到1978年11月的一個高中同班(六班)同學楊芳,楊芳1980年7月考上西北紡織工學院,楊芳乃粟裕的直系親人,不是親女兒就是親孫女。1979年9月我留級,繼續上高一(二班),我記得是秋天,我在教學樓三層班級門口附近,整個樓層只有三個人,我還有兩個人,楊芳從西南方向的宿舍往教學樓走,上身穿軍衣,讓我拿意見,和楊芳將來結婚;我說我感到楊芳的家庭條件肯定比我的家庭條件好多了,我不想讓楊芳跟着我受苦,這就是我的意見。問我的話很委婉、很策略。我當時認為楊芳是淮陽縣王店公社附近的人,根本沒往淮陽縣以外想,因為我認為淮陽中學的學生都來自淮陽。 (3)唐鋼生活處(或其它單位)的郭文成,領我去他家,給我介紹唐鋼汽運處的一個女士,高中畢業,但人很精明,那次郭文成的主要用心是讓我同意讓鄧小平的一個女兒到我們科上班。 (4)寧祥領我去他家,讓我看到羅干的女兒,我感到人很好,但比較黑,還比較胖;我倆只是打個照面,根本沒坐下來說話。 (5)我搬到唐鋼小集體宿舍住後,和賈學軍(我判斷是賈慶林的親人)、李毅平(我判斷與李鐵映有關係)同一個宿舍住,賈學軍的女朋友侯志英給我介紹她同宿舍的鄧玉平,我倆見了三次面之後,她把我甩了,一次下班後她聲音哽咽地跑到我們科,把我的英語書還給我,說句“我走不進你的世界”、“自從認識你我老作惡夢”,我搞不懂那真那假,肯定有假話。我判斷鄧玉平還是和鄧小平的家人有關係,她給很輕微地提及劉英薇,我倒沒想到劉英薇和她認識。 還有幾個,接觸只有一兩次,就散夥了。 其實曹翠芬對我有好感,她曾領我到唐山百貨大樓買上衣,我身 (6)我到唐鋼工作不久就認識了畢業於北京工業學院(北京理工大學)管理系而在唐鋼供銷處上班的陳江珊,她下班後找計算機研究室的劉曉悅打牌,我倆認識的,後來她到我們科打牌,和我下跳棋,她的真實身份是毛澤東的親外孫女,毛澤東的二女兒李納的女兒;我感到她比較大氣,我給她寫過情書;後來研究的結果沒批,林彪肯定反對,我聽到的理由是:毛澤東和他再合夥整我怎麼辦呀?其實不過是滑稽的藉口。 陳江珊曾給我玩一手,我星期天下午到計控管理處的會議室看電視,她找我去了;看的是交響樂,我很喜歡,她讓我在屋裡別動,她在門口的走廊里(給中央電視台)打電話,讓再播送一次,我納悶了,怎麼電視又播一遍呀,也不是錄像呀,是電視節目呀;她說她剛才在打電話,我跑到門口找電話,沒有電話線呀,當時她用手機打的,我當時根本沒有手機的概念,我以為電話肯定要有電話線,會議室也沒有電話,她在門口剛才跟誰說話呢?鬧鬼了。後來把鑰匙要走了,不許我看電視了,不許我在計控處五層住了。陳江珊違反內部紀律了。她還說我土老冒。我確實不明白。 (7)1988年春我回老家,在我小姑家(西華縣清河驛鄉肖莊)東南的東西土路上,我小姑的三兒子肖長虹幫林立果的忙,肖長虹說:“這是林立果,你倆好好談談吧”,我笑着問他:“你真的是林立果嗎?你找我有啥事呀?隨便說,只要我能做到,沒說的”,林立果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提醒我:“東亞”,我納悶,東亞咋了?他也不說了。一會兩個年青女子走過來,我沒好意思看,是林彪的親孫女楊瀾和親外孫女(林慧慧),肖長虹問我看上哪一個了?我感到怎麼這麼問話呢?不能見個年青女子就這麼想,顯得我是個流氓似的;這麼安排確實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啥時候看到陌生年青女子就想要了?說過笑話,沒有當真過,人家有沒有男朋友或丈夫一點不知道,肖長虹看到達不到目的了,就開始大罵,罵空,怎麼罵的呢?你一個光杆司令有啥了不起?你在北京耍流氓!我感到不象罵我的,肖長虹是我親姑的親兒子呀,而且比我小好幾歲呢;但他罵誰呢?他又沒有面對着我罵,我當時要是知道肖長虹在罵我,我會立即打他,上去就是一耳光。這是林彪家的為人或行事風格。沒達到目的不好好找原因,上去就是痛擊別人;我為啥在網上一五一十地講述“不名譽的事”與東風市場買褲子的經歷呢,因為我明白不知道葉群和劉永清背後如何歪曲真相和誣衊我呢,我連申辯的權力或機會就沒有,完全聽任她們肆意歪曲,因為我不明白嘛,我也不知道私下怎麼流傳的嘛。 我說的如果有任何虛假,她們可以打官司。其實不算很大的事,但若純心藉機誣衊人就未免太不是東西了;東風市場買褲子究竟誰才是真正的流氓?葉群在長安街里對我說,她家豁出去一個,要搞個試驗,問我讓親孫女去還是讓親外孫女去,還要求我配合;事發之前就說這話,搞這樣的試驗,誰才真正是流氓呀?我判斷加拿大的中下層白人就不會幹如此低劣的事。 上流人物竟然如此下流,還罵我流氓,救你們的命了吧?什麼狗東西?! 58、1987年10月國慶節我到北戴河唐鋼療養院住五天,我們科的申長寶不去了,把機會讓給了我,我在鴿子窩公園裡見到毛澤東,他就坐在刻有毛澤東詩詞的石碑邊,公園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就我仨;他對我說:“知道你來了,我還弄這些幹啥呢?”,聽起來像夢話,我理解毛澤東的意思是我倆都是神,但我比他的級別高;我不是神,真的不是神,我說不清神咋回事。 我在北戴河那幾天,四處轉悠,感到大興土木建樓堂館所太浪費,應該停建、關閉或取消,沒差兩天,新聞聯播就播新聞檢查樓堂館所,停建或緩建。也許是巧合,我說話大人物怎麼聽到的呢? 59、1988年冬我收到電報“父病危,速歸”,立即趕回老家,我們科的薛振林和我們處的馬義輝送我到唐山火車站(老火車站),馬義輝特夠意思,開個三輪車;我回到家得知我父親晚上找我伯父(養父)說話去了,被絆倒在地,骨折。現在我認為這是假的。我第二天趕到淮陽縣醫院看望我父親,就在我媽曾經看過病的地方,我在門口遇到我的兩個姐夫張玉海和張寶林,還有一個陌生人;張寶林說:“這是林彪,老家黃岡的,離咱們這裡哪有多遠呀?”,我和林彪握手,林彪心情很好;張玉海立即接話說:“哎,屋裡還躺着一個更大的呢!快進屋吧。”,我就進屋了,走進屋我就說,“想不到現在的人真膽大啊”,在我父親身邊坐着的陌生人(粟裕)溫和地問我:“咋了?”,我說:“剛才門口有個人叫林彪”,我只顧看我父親,突然發現身後有個老太,我問:“姨媽你是哪的呀?”,她指指我父親,“我過去跟他一家”,這時候我還沒明白她是我媽,我接着問陌生人(粟裕),“叔叔你是哪的呀?”,他說:“湖南的,我的傷是輕傷”,他只是胳膊上拖個繃帶,我感嘆地說:“沒想到淮陽縣醫院還這麼出名,湖南的人也跑到這看病”;這時候我父親開始說氣話,對我說:“那個人的病更重,汽車壓着了,腰裡下了好幾塊鋼板,活不長”,我沒敢看房間東北角躺着的重病號,那個是毛澤東。 說心裡話,我至今對毛主席很有感情,但沒說到毛澤東的壞,毫不客氣!我能理解毛澤東的心情或想法,我也能理解我父親的感情;但毛澤東純心坑人害人的一面是難以接受的,毛澤東為了國家和人民的一面是應該給予堅決肯定的。 很快讓我出去(出屋),我的兩個姐夫讓我到東邊南北街道的小飯館吃頓飯去;他倆坐個什麼車先走了,我步行跟他倆去。 在小飯館裡,我遇到陌生老人(陳雲),張玉海在門口,陳雲面對着我看我吃飯,陳雲對我說:“現在是回到家了,否則沒法說,鄧小平偷你的東西”,我不高興地問:“啥東西耶?”,他說:“一國兩制”;我不知道他是誰,我認為在淮陽縣北關一個小飯館裡看我吃飯的人不可能是啥大不了的人物,連縣長就不可能!鄧小平是國家領導人,我是唐鋼的一個小兵子,我當然完全誤解了陳雲。我很快吃完一碗麵條,到門口找張玉海說話,張玉海問我:“剛才那個老大爺能不能當中國的一把手?”,這話我感到更荒唐。中國的一把手是多大的官呀?要承擔多大的責任呀?能讓在淮陽小飯館看我吃飯的人幹嗎?你張玉海是文盲,你懂什麼國家大事?我的意見很明確;不行!我心裡想:開玩笑吧?你張玉海!況且我說話管什麼事呀? 陳雲聽到我的話後,生氣地說:“你要是相信我,就把這小杯水喝了”,我立即一飲而下。大腦立即發作,象氣球膨脹了一樣。我認為全是誤解! 陳雲哭着說:“中國人的命真苦!”,我走出屋,張玉海對我說:“剛才那位老大爺說咱們國家很快會出大事”,我接話說:“他唯恐天下不亂!”,粟裕在門口問結果,張玉海告訴他之後,粟裕立即說:“上天有眼!”;張玉海立即問我:“我們將來到底是跟誰(一夥)呢?”,我沒明白,他問是跟屋裡老大爺一夥還是跟屋外的叔叔一夥?我感到屋裡的老大爺辦事穩妥,屋外的叔叔不夠冷靜,就說跟屋裡老大爺一夥。張玉海然後對我說:“你知道他(指粟裕)幹什麼了嗎?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他!”,張玉海不到一個半小時得罪了林彪和粟裕,張玉海是個大文盲,對國家大事一竅不通,1976年10月張玉海竟然把打倒“四人幫”喊成“打倒華國鋒”,把大家嚇一跳,其實張玉海也有心眼,是愚忠,他是跟毛主席親,喊“打倒華國鋒”也不是他一時衝動,暗中受人指使,事後啥事沒有。 林彪和粟裕策劃和促成911事件,選的拉登原形就是張玉海,可見二人多麼痛恨我的這個大姐夫張玉海,拉登的長相類似張玉海。 我回到我父親住院的房間,空無一人!張寶林說全撤了,我很想和我父親說說話,但不知道我父親去哪兒了。這時張寶林勸我到對面的太昊陵看看去,回來一趟不容易;我來到賣票的窗口,裡面有個女士說:“聽說毛主席來了”。我不相信,但我很想看到,驚喜。 買了票就往裡走,看不到人,地面掃得很乾淨,就是看不到人;我一直走到太昊陵的最裡面,在伏羲墓的前面,這時我碰到一個婦女,其實就是剛才我在病房裡見到的婦女,可陳雲給我喝的水已經讓我完全記不得剛才見過她了,她說:“別說話,讓他幫着解決咱們家的問題”;毛澤東立即走過來了,他就是剛才趟在病床上的重病號,我父親說他腰裡下了好幾塊鋼板,現在啥事沒有;我沒相信他是毛主席,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的瘊子,我立即說:“唉,這位老大爺下巴上長的瘊子跟毛主席的一個樣”,我想讓大家都看看,我可沒有瞎說,周圍沒啥人;老大爺說:“提他幹嗎?還不如一個孩子呢”,我生氣地說:“不許誣衊偉大領袖!”,毛澤東一直走到伏羲墓下,那裡有個墊子,他跪下磕頭;我說:“他沒必要為一個婦女弄那個”,我當時沒想到那位婦女是我媽,我是同情老人;有啥大不了的錯呀,是這個意思。很快傳遞給那位婦女的信號是否定,她立即嚎啕大哭,很快有人錄像;我身邊的陌生中年男子讓我去勸勸去,我不好意思去,我問啥事?他說:“她兒子丟了”,我問:“她兒子多大了?”,他說:“和你年齡差不多”,還問是不是我;我很困惑,我問:那麼大的孩子怎麼會丟呢?咋丟的呢? 陌生男子對我說,你要是勸就快去,要是不勸,就快走;我迅速離開了;我認為完全是陳雲給我喝的水起了作用,記憶被刷掉了,頭脹;沒走多遠,碰到陌生人(林彪),我完全不認識他了,我急忙問他:“聽說毛主席來了,我特想看看”,林彪不屑地說:“看他幹啥呀?有啥好看的?”,我開始對林彪沒有好感;林彪給我比劃捲袖子抓江青的動作,是我1976年10月的表現;林彪問我:“剛才那個婦女是你媽嗎?”,我說:“不是,我媽早就死了”,林彪問:“怎麼死的?”,我說:“上吊自殺”。 我笑着對林彪說:“剛才我在小飯館吃飯,一個老頭想當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的意思是:你想不到吧,還有這樣的人呢。林彪問我:“你是啥意見呢?你咋回答的呀?”,我感到這個陌生人也不正常,不跟他說這麼多了,我就客氣地和他告別了。 我認為陳雲應該把自己的主要情況讓我了解,然後找個比較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詢問我,這樣我會當真,會當回事;張玉海是個文盲、在淮陽北關一個小飯館裡,問的問題是一個人能否當十幾億人的一把手;這才是真正的悲劇,都是誤解。如果我有足夠的了解,現在若要我說出對每個主要國家領導人的看法,我能說出幾條,正確性及重要性沒有很大的保證,但能說個大概,有參考價值。 這次經歷發生在1988年冬,1989年春就開始出事了,還是毛澤東、陳雲、林彪、鄧小平等人惡鬥造成的。 60、1988年我在辦公室說過我想到西藏看看,想看看西藏西部什麼樣;時間不久,劉英薇(鄧小平的侄女)和另一個人就動員我申請調動到西藏,還提示我胡錦濤要調到西藏工作,劉英薇說:“這次該帶家屬了”。胡錦濤調到貴州當省委書記家屬沒去,只是他一人去了。 我說我只是想到西藏看看,並沒想去工作,況且調工作哪兒那麼容易呀,到西藏哪兒工作去呀?沒人接話。想到西藏、胡錦濤要調到哪兒工作,我說:“要是發生了動亂,鎮壓100%的正確,不能手軟”。 想讓我調到工作存在很大的陰謀,圖謀把我害死在西藏。 後來情況的發展變化是: 十世班禪被胡錦濤活活殺害,當然胡錦濤未必想殺班禪,是打算大力提拔胡錦濤而搞政績或考驗胡錦濤。 61、我因為沒按他們的意圖行事,開始整我;冶金部團委要舉辦青年計算機比武,前兩屆出題人是我們科的高蘭琦,劉英薇兩次得冠軍,當然這些情況有可能是虛假的,專門杜撰欺騙我一個人的,但當年我完全意識不到;馬上唐鋼要選拔一個人再次參加冶金部舉辦的考試,若考得冠軍則提升兩級工資。我天天複習,下班了還複習,大約複習了一個月,而我們科的同事都不怎麼看書,唐鋼的考試是計控處團委書記朱雷(胡耀邦的親兒子)操持的,高蘭琦出題,我們科的王建平|、劉建新、周天雷和我參加了考試,一個星期天我突然想到應該找劉英薇問問題型和複習經驗,我立即騎車去她家,到了唐鋼的龍華小區(大約是56樓1門402),我敲門,劉英薇的丈夫張宏新開門,劉英薇對我說:“正想你呢”,張宏新說:“輕點,否則我給你不客氣”,劉英薇破口大罵張洪新,張宏新立即下樓跑了;劉英薇想和我做愛,但當時我不懂、不會,而且我一心想打聽如何有效複習準備;張宏新很快又上樓,對我說:“咱們合夥整王玉明(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的親妹妹)”,我沒接話,我沒心思整誰,劉英薇立即說:“長河不是那種人”,劉英薇為了給我顯示自己說啥是啥,對我說:“我看劉建新會考第一”,劉英薇也給我說不出該怎麼複習考試的話,我就要離開,劉英薇說我跟你一塊走,劉英薇陪我騎車到唐鋼68小區,幾公里的路程,對我說她要找高蘭琦去。其實我到劉英薇家發現一個問題,屋裡的氣味很難聞、床上有不少塵土,細心的人會明白那間房子早就沒住人了,劉英薇夫婦是及時趕來的。 後來的考試結果確實是劉建新第一,幾經周折,朱雷曾對我說:“王建平答得很快,都答了,估計成績很好”,這麼說話顯然是讓我猜疑王建平呢,我們科的人除我之外都不複習,是否想參加考試就不知道。 後來劉英薇在辦公室里說:“還有排名呢,看排名吧”,提醒我她說劉建新第一結果就是劉建新第一,同時給高蘭琦出難題,看她如何排名?高蘭琦試圖讓我排名,隨便說,我感到荒唐。 後來給我排第四,劉建新第一,王建平第二,周天雷第三;我感到在活欺負我,人家不複習,我辛辛苦苦複習一個月弄個這,就是這次考試,上機考試占50分,是兩個編程題,其中一個占70%,什麼題目呢? 解方程:f(x)=0. 這是原題,就這麼幾個字符。 這題怎麼來的呢?和我同宿舍住的王建平問我:“你說要是出個題目把人難住,出個啥題好呢?”,我脫口而出說:解方程f(x)=0,沒想到這幫瘋子和流氓考我來了。我大學三年級下學期或四年級上學期學過一門課《數值分析》,教師是陳德莊,50歲 用我的話整我,題目很刁。 我很氣憤,跑到北京我的大學同班同學楊書慧那裡,想散散心;但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和陌生人交談時,我委屈地說:“誰他媽害我誰死!” 兩、三天之內胡耀邦去世,我 我從北京回到單位,中心站的支部書記蘇靜宣布給我處分:曠工三天。其實我離開唐鋼前給同事曹翠芬說了,但說我沒有書面申請,沒有被批准;還說按道理可以開除我,三天曠工算成一天或兩天曠工。 1988年冬我接到“父病危,速歸”電報回老家那次,在家接到一封蘇靜給我寫的信,命令我速回唐鋼補辦請假手續,我走的很匆忙,我們科的人都知道,好幾個人在幫我的忙。我回到唐鋼很快就是過春節,我一個人在唐山過年,根本沒有過啥年,蘇靜安排我假期值班,規定每十分鐘在走廊察看一次,若有電話查崗我不接則罰我錢,還有一些,極其惡劣! 我立即收拾房子,在房間裡舖幾層報紙,我和談昕熠睡在報紙上, 然後我老婆問我:“你的老鄉對你很有感情,想到朝鮮躲躲,說就看你的了”,我也聽不明白,但話里讓我明白是趙紫陽。趙紫陽 因為屋裡啥都沒有,我在小集體的宿舍還沒退掉,談昕熠時而到家住一次,我很關心北京發生的事,於是下班後就騎車多次跑,我曾跑到唐山市中心的紀念碑下看人演講,給起鬨似的,我對學潮印象不怎麼好,怎麼都是這種人呀?林彪那些天老跟蹤我,有次一個長相很像林彪的人很平和地問我:“你看這事咋辦呢?”,我說:“我也不知道,弄不好政府會鎮壓他們,他們確實也不行,國家交給他們更完蛋”。他不多說一句話。 我的老岳父談小寧開始指責我:“我女兒長這麼大沒有睡過地上,你讓她睡地板”,我忙不過來,我一直在考慮買家具的事;他這麼一逼,我很快跑到唐山市中心的家具店買了一套組合家具,我們科的張繼德、石寶英等人在我們家等着幫我往樓上搬家具呢,到家我發現他們都跑了;後來我找到住宿舍的幾個熟人,高玉民、許成敖等,好像還有中華全國總工會到唐鋼實習的小羅,許成敖是許世友的親人,小羅和羅干有關係;他們很夠意思。家具是花錢拉到家門口,現在需要抬到五樓。 晚上我還找住宿舍的宋海波,看趙紫陽會見出席亞行理事會的人的講話電視節目,連續好長時間只有趙紫陽的定格畫像,他說出不了大亂子等。 後來的情況是: 有人問我張繼德怎麼樣、讓張繼德問我點事行不行,我表示我不喜歡張繼德,我感到王栩生好。 很快,一天下午,大約是星期六,快下班了,張捷(毛遠新的親女兒)問我:“長河,姚師傅(我總管姚曉燕叫姚師傅)幹啥去了?”,我說:“不知道啊”,她又說:“聽說(王)栩生他們在(唐鋼)工會排練節目呢,你不去看看?”,我表示快下班回家了,不想去看。 很快,快下班了,我收拾東西要走,姚曉燕進屋,找個靠門口、靠西牆的椅子坐下,順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本雜誌,背靠牆,面向東,裝模作樣、沒有心思地看雜誌,遠遠地瞅手裡雜誌,這時候門口的走廊里有個人大喊一聲:“國家發生動亂了!”, 我正站着面向牆壁收拾東西要回家呢,我的桌子在南北房間的東南角,姚曉燕坐在房間的西北角面向東,我立即接話:“鎮壓!”,我轉身看看沒人呀,姚曉燕也不說話,誰喊一聲呀?很快王栩生微笑着進屋了,我看看他,他一句話不說;我問:“你說的是北京的事吧?這事我得好好想想,人家學生也是為了國家好,人家說的問題確實存在”,他倆誰都沒說話,我下樓找自行車騎車回家。 一路上我在想北京的事,我深感學生不了解美國,學生更沒有能力領導國家。回到家裡,我老婆還沒回家,我自言自語地說:“鄧小平啊,你千萬不能把毛主席打下的江山丟了啊,要盡一切可能不死一個人,但不惜死幾萬人,也得鎮壓”,我反覆說,要盡最大的力量不能死人,但又不惜死很多人。學生都是為了國家好,腐敗確實存在,但學生錯了。 我老婆很快趕回家。她問我剛才說啥了,我說沒說啥,我覺得她不懂國家大事,我當時沒有心情跟她討論國家大事。 休息之後,她把我叫醒,說外邊樓梯上有個人,你和他好好說說去吧,我問啥事,他說北京的事,我生氣地說:“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還用商量嗎?肯定鎮壓呀,要是我當大官,肯定鎮壓”,我老婆說:“人家拿不準主意,沒有你會想”,我表現出這事還用說嗎?還用討論嗎?就是鎮壓。我沒有起床和屋外的人說話,那個人有可能是林彪,我沒見人。 後來就是我老婆幾次把我叫醒,問我:“軍隊咋能到天安門廣場呢?”,我說:“坐地鐵”;“從人民大會堂出來顯得不好”,我說:“有啥不好?到這個時候還有啥不好的呢?”,“高音喇叭總喊叫”,我說“用機關槍打掉”,“有些學生就是不走,咋辦?”,我說:“給他們喝點能入睡的藥,然後弄到車上拉走”,並告訴他們:“你們錯了,用不了幾年你們就會明白。” 大致如此,我老婆一夜沒睡覺,打線衣,說我睡得呼呼的,天亮告訴我:“廣場沒死一個人”,她及時給我喝了抹掉記憶的藥;6.4這天是星期天,但我們單位通知我上班,我到單位後,只見到張繼德等幾個人,張繼德說:“聽說北京開槍了,昨天晚上開槍了”,我沒說話;很快讓回家了,沒啥工作干。 一天中午,辦公室里只有曹翠芬(西南角)、朱雷(門口)和我,朱雷剛從北面的機關食堂買了飯,在我們的辦公室邊低頭吃飯邊說話,“聽說啊,他們有這麼一種安排,還讓趙紫陽干,但當政協主席”,我接話說:“當政協主席有啥意思?趙紫陽總理當得不錯,當總書記不合適,還讓趙紫陽當總理,再給他找個總書記”,朱雷急忙說:“那他們不能這麼幹,那能這麼幹呢?”,含糊地說北京這一場不是白折騰了嗎?朱雷耳朵里塞有白色的耳機類的東西,他說的話未必是他的本意。朱雷走了,曹翠芬在樓道里的計算機房門口,追問我什麼意見,我要買飯去;我說“我還是那種意見不變,還讓趙紫陽當總理,再給趙紫陽找個總書記”,她笑笑沒多說話。我認為我們說話管啥事呀。 一天晚上,我在半睡半醒狀態下,我老婆問我讓誰接班,先問喬石行不行,我感到喬石是個老實人,他沒有魄力,讓他領導國家不放心,我就說:“喬石陰險”,其實是我不想讓喬石領導中國,我也不了解他;我聽到聲音說:老實人逼急了更可怕;大致是這樣的話。然後說江澤民行不行,我感到江澤民也不是很理想,但比喬石強;後來想再拐到喬石,說喬石不姓喬,姓蔣介石的蔣,這一傢伙起作用了,我對蔣介石沒啥感情,對毛主席很有感情,現在弄出個蔣喬石要領導中國,更反對喬石了;還說將來讓喬石解放台灣,我認為根本不該這麼想;開始集中在江澤民身上,說江澤民搗毀了《世界經濟導報》,我說那不算啥大事,表明人家有魄力,是林彪急忙問的,原話是:“你不是喜歡看《世界經濟導報》嗎?他給搗毀了!”,我說我看不看有啥,《世界經濟導報》寫的東西還行,不是很好。後來還想拐回喬石,有個聲音說:“別拐來拐去了,越拐越亂”。我認為基本就想讓江澤民接班了。臨走時又玩一手,有什麼話呢? “江澤民是李先念的女婿,你知道嗎?”,我說不知道,我不相信,“李先念救過一個婦女的命,你知道嗎?”,我說:沒聽說過。“李先念的妻子姓什麼你知道嗎?”,我回答:“不知道”。之前我聽說過李先念的妻子叫林佳楣,但當時忘記了。 先後順序我需要好好想想,有個聲音問:“你們怎麼變了?”,回答是:“你騙我們,我們也騙你,給我們弄個斷子絕孫”,問我有一年在我們村北面路邊是不是見到一個人,等等,但很快打住了。 62、1989年冬,我跟着朱雷到唐山礦業學院的教授王銀江家,在院子裡,陳雲夫婦詢問北京鎮壓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我回答:做對了。就說這麼多,和我客氣地分手,但對朱雷很不客氣,朱雷想哭。 我總結一下我的一貫觀點: (1) 一定要珍惜真正的人才,大才要大珍惜,小才要小珍惜; (2) 一定要干真事和實事,儘量避免弄虛作假; (3) 犯了錯誤、幹了錯事並不可怕,一定要切實吸取教訓,切實彌補損失; (4) 將才幹欠缺較多的人(更甭說低能兒)拒之門外; 人活着不就是依靠能力干利國、利民、利己的好事嗎? 俄羅斯有多少個黨、黨或不黨無所謂,真正有所謂的是俄羅斯實力、主要決策者的能力究竟有多強?很強就可怕,不強就不可怕;其它國家也是這個道理。 人間的事:生存競爭、利益之爭、實力、能力、博弈甚至較量,這些根本問題會始終存在。 63、1990年夏我回老家,在大樹底下和林彪打牌,大熱天他戴個帽子,我替他感到不舒服,想讓他摘掉帽子; 64、 在鄭州郊區見到毛澤東,他吃力地起身對我說一句話:“就靠你了”。 孔東梅還為我付出,我想起這件事感到很不是滋味,一是很感動於毛澤東及其家人對我的深厚感情,二是可憐孔東梅,不應該那麼做,會造成一輩子的精神磨難; 我還是這樣的意見:毛澤東有大錯但也有大對,完美無缺的人從來不存在且永將不存在;害死毛澤東、林彪、粟裕這樣的人肯定是錯誤的,因為他們有大才;人類在不斷進步,那個年代很多很多中國人都那個樣,我老家的個別人不也是那麼認為的嗎? 毛澤東的家人不應該承擔任何責任,動人家一根毫毛就不行!唐山人肯定也會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誤,別人若報復他們,他們將如何作想? 正確的做法是完全接受現實、絕不報復任何人,所有中國人吸取無比沉痛的教訓,必然會獲得很大進步。 65、 蘇聯解體主要是蘇聯人幹的,其中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起了重要作用,其教訓是: (1) 戈爾巴喬夫:誇誇其談(口若懸河)、百事不成; (2) 葉利欽:幼稚、缺心眼,中國89年鬧事的一些傢伙還不如葉利欽; 不能說我把蘇聯玩解體了,我完全不懂俄語,我從來沒去過蘇聯,我和俄羅斯人完全沒有任何交流,我在自己家裡或辦公室里說話是我的權力和自由,沒有違犯法律;因此我不承擔任何責任。 俄羅斯人應該多從自身找原因,不應該老責怪別人。再說了,國家分分合合很正常,多少類似於人結婚和離婚。 我不想比較詳細地寫了,僅僅羅列一下與我有點關係的大事(同時把前面遺漏的補上) 1、搞特區與我有關,我的意思是:弄一塊地方,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拿來試驗,行了在中國逐步推廣普及;我曾多次生氣僅僅搞經濟特區,不能僅僅是經濟,應該是所有的東西,當然包括政治。 2、究竟開放幾個沿海城市問過我,但並沒有聽我的話,我說13個,問我話的人說西方人認為13不吉利,擔心人家不來投資,他說12,我說12也是個好數字,但他和另一個人交頭接耳之後,說14個;走人了。為啥要搞4個經濟特區(而不是三個或其它)、開放14個沿海城市(而不同意其它數字)呢?我最近認為主要原因是鄧小平等主要決策者想時刻提醒自己唐山核試驗這件事,別只顧發展,忘記了那件事,一旦被桶出來,不白幹了嗎?“ 3、鄧小平為景山學校的題詞“教育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幾乎可以肯定是我的話,具體大致日期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如今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局面,我沿着北京的一個胡同從北往南走,路過一個學校,看到書寫的字,我感到寫得不好,那能那麼提呢,我說要這麼寫: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未來、面向現代化。這幾句話是我一時說出來的,學校門口根本沒這幾個字,我感到學校門口寫的標語境界低。我身邊的陌生人立即讓我重複剛才說的三個面向,他問我先後順序,我說沒關係了。他往回(北面)快走 我走到南頭,又有人問我,以給學校題詞的方式發表行不行,我一時沒明白;還提及北京四中,我沒說話,他走了。 這次經歷我至今歷歷在目,但那年的事我搞不清楚了,沒想到我走到哪兒都有人跟着。 4、裁軍百萬與我也有關係,我看報紙知道中國的陸軍規模很大,大約400萬人,我認為要這麼多人沒用,應該搞現代化的武器,精兵;把軍人復員回家種地,老不打仗,養那麼多人幹嘛?我倒沒有說過裁減100萬軍隊,我只是說讓軍人復員回家種地或做工,錢用來搞尖端武器,不是搞人海戰術的年代了。 後來問我裁誰不裁誰,我啥都不知道,我說這點覺悟應該有吧,問我話的人立即走了。我確實對軍隊沒啥了解,可謂一無所知。 5、1987年或1988年秋,唐鋼在唐山市體育場舉辦運動會,上午開幕式結束我在體育場外西側遇到劉英薇和張宏新夫婦,說幾句話我和他倆都分手了,在之後的幾天裡,有人指示我再去哪兒一次,我在體育場外遇到兩個人,周圍沒什麼人,但打掃得很乾淨,一個老人頭髮沒有收拾好,逼我追劉英薇,說:“你主動,我們家配合”;我感到他不講理,我有老婆,劉英薇有丈夫張宏新,這怎麼可能呀?另一個人對我說他是鄧小平,我完全不相信;我上班後還想給我的同事講這次經歷,但沒人願意聽我講,迴避了。 6、海南建省:我多次拿台灣和海南島作對比,海南島不比台灣小多少,看台灣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海南島呢?老琢磨得到台灣,手裡海南島還沒有搞好呢;是否說過建省,我現在沒有印象了,但我說過將來在海南島搞旅遊、開會。 7、浦東開發:這我說過好多次,質問為啥不開放那一塊地?我說我感到那塊地很好,我當時說不出其名字,1987年過完春節我們班去上海寶鋼實習,我到上海外灘找曹艷,我自己也跑去過,坐輪渡到外灘對面,又坐公共汽車跑着看,我說這塊地好,後來多次說應該開發那塊地;我也說過崇明島,在寶鋼轉悠,看上海地圖,我還問過陳蘇平,知道那塊地叫崇明島,但我沒去過;我去過浦東,不知道名字,但老提那塊地。 後來有人對我說,派人考察去了;再後來又對我說,建設幾個好大橋。就這麼多經歷。印象中他們派胡錦濤去考察浦東,我難以確認了。 8、三峽工程:我從辦公室看報紙,感慨早該上馬三峽工程。 (1)張繼德在中午(午時)穿着白大褂(上機要求穿白大褂)到屋裡看看,就我一個人,我收拾東西要回家吃飯,張繼德在機房門口堵着問我:“長河,你說三峽工程是採取什麼方案好呢?地壩、中壩還是高壩?”,我接話說:“高壩!”,他又說:“鄧小平說採用低壩方案,怎麼着也得中壩方案吧?”,我堅定地說:“高壩方案,越高越好!”,張繼德說:“出了問題你負責?”,我說:“我負責!”,就這麼多話,我回家吃飯去了。下午上班,張繼德又問我:“長河,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呀?想淹人家的家呀?”,我感到太胡扯,我說:“我跟誰有仇呀?我從來沒想過淹誰,我都是為了國家好!”。 (2)我回到老家,去我姐姐家,我大姐和我二姐在同一個小村莊;我二姐笑着問我:“虎臨,你沒想淹人家的家吧?”,我奇怪地說:“我淹人家的家幹啥呀?想淹誰家的家了?”,我身邊的一個20歲以里的小女孩衝到我面前說:“就(只)問一句嗎?!”,我也不認識她,林彪就在我身後西南幾米遠的地方,我的二姐夫張寶林喊我回家。 林彪玩的把戲真沒意思,反映了林彪的個人能力與品質。 (3)我老婆在我半睡半醒時問我,擔心技術難關攻不破怎麼辦,我相信集中精兵強將之後能過關,有一個方案可以安裝30多台機組,一種是26台,問我選用哪個方案?我說當然是30多台的方案了,還用問嗎?反覆了幾次,我咬定是安裝台數最多的方案,我十分不理解這樣的問題竟然還問;我認為屬於1+1=?,後來非要定26台的方案,說定好了,改不了了;我生氣地質問:定好了,還問我幹啥?! 後來又甜言蜜語地告訴我還可以多裝6台,把山洞挖空。 這個教訓極大!這是林彪獨斷專行所犯下的重大錯誤,不可原諒! 林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三峽工程完工,同時林彪還想玩911,林彪的擔心與考慮幾乎都錯了。 那六台機組應另當別論,與三峽大壩安裝的機組是兩碼事。三峽大壩的重大教訓何在呢? 目前的形狀是一個直邊加一個斜邊,曾經有個方案是:中間是條直邊,兩邊兩個斜邊,類似於梯形,這樣可以多安裝8台左右70萬千瓦機組,工期增加一到兩年。每兩台機組就能供應整個武漢市用電,8台就是4個武漢市!一年損失多少?30年呢?100年呢?300年呢? 林彪的自私多麼有害!搞911沒啥大必要,造假和欺騙搞得里外不是人! 三峽工程屬於千年工程,至少屬於百年工程,他林彪想親眼看到完工,就造成如此巨大的遺憾。後來的做法是想彌補損失,水庫搞得很大,水位儘量抬高。 三峽工程應該這麼看問題: a) 三峽大壩能阻擋任何自然災害,沒啥問題,只要不是人為的破壞,三峽大壩很可靠,不會出啥事;人間最大的風是多少級?20級大風也刮不倒三峽大壩!下大雨、下大雪、地震都沒事。 b) 外部軍事力量若打擊三峽大壩,那不是三峽大壩的錯,是中國人的軍事實力和外交能力出了問題,軍事打擊三峽大壩與軍事打擊中國的城市等任何重要目標從根本上所反映的是中國的軍事和外交不夠強。 c) 泥沙等問題,你把大壩建130高與建 老老實實地依靠科技和管理根治泥沙問題,不要從三峽大壩上找閒茬。 9、 我不知道為這件事負疚了多少次,這麼多事涉及到我,唯獨這件事令我難得心裡平安。 是怎麼回事呢? 我上研究生期間回到家裡,我晚上很睏乏的時候,我老婆又問我事,那些天我發愁的事很多,在學校里很難受,我老婆問我:“新疆出事了怎麼辦?少數民族想搞分裂”,我生氣地說:“把他們的孩子集中起來幹掉”,原話大致如此,我是出於愛國心一氣之下說的這句話;很快又問我剛說的話,這時我說:“千萬千萬別干那事,我說着玩的,誰家沒孩子呀?”,就是說,我曾說過一句錯話,但後來竭力反對、再三反對、說得清楚明白,不要干! 後來這事還是發生了,但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學古麗松在我面前說:“沒有死一個孩子!”,“孩子藏起來了,沒有經得起考驗的領導被抓起來了”,這下我才心裡好受多了。但我在51網站老看到寫克拉瑪依大火的帖子,很感人,我多次回覆:這是亡命徒搞的試驗,並沒有死一個人。但我還是為這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到底哪真哪假了;如果死一個孩子,我會永遠負疚。我很愛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如此對待人家的孩子,我很後悔竟然說出那句話。六四鎮壓我迄今不後悔,唯有這件事令我負疚。 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林彪,林彪的親外孫女林慧慧在亞運村國際會議中心和我說話在10月份,之後我班的一個同學告訴我林慧慧找我,在學校門口呢,我跑去了,我問林慧慧找我有啥事,她問我:“想起來了嗎?”,她指的是 10、1996年台海危機期間,克林頓命令美國航母后撤300海里。這怎麼回事呢? 我們科的張繼德(張春橋的親兒子)和屈爾慶(粟裕的親孫子)在我們的辦公室跟我講美國人多壞,開來兩個航母戰鬥群,我說:“派核潛艇從美國航空母艦下面鑽過去!”,張繼德立即說:“這個有難度!”,然後他倆說:“弄個假的鑽行不行?”,我說:“真的啊,真鑽!”,他倆說少上點人。第二天就告訴我,美國人的航空母艦撤了。我特奇怪,“你倆咋知道的呢?”,“咱們這裡的人消息還挺靈通。” 11、 後來遇到我老婆問:“能不能去香港?”,我說:“那怎麼不能去呀?隨便呀”,我要房子找到主管我們科的計控管理處副處長阮坤家,阮處長也策略地問我:“能不能去香港?”,我感到阮處待我很親,只是我們之間有誤解。 春節後我回到老家,住在我大姐家,一天我找我的親外甥張建軍,在我大姐家那個小村的東北角的麥田裡,遇到張建軍和陌生人(林彪),張建軍說:“鄧小平上當了”,我感到可笑,鄧小平上啥當了?上誰的當了?他接着說:“大舅,江澤民不是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感到太奇怪了,那是誰呢?我猜鄧小平,他說:“鄧小平也不是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猜不出來了,我感到胡扯,根本不信;我這個外甥沒啥文化,小學畢業,剛20多歲,他知道啥呢。接着林彪對我說:“你要管,我就交給你;你要不管,我還管着”,我以為管啥呢,等我明白要管中國這個國家,我感到萬分荒謬;我說:“叔叔,我在我們單位連個科長就不是!”,其實連組長就不是。啥官都沒當過。 張建軍說陌生人是老二,我不明白啥是老二,張建軍說他也不明白,林彪堅定地說:“你問他!”,要問我;都是夢話。我納悶,那誰是老大哩?張建軍說:“咱們國家的一把手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一把手”,我感到胡扯到頭了,不給他倆瞎扯這個了。很快就回我大姐家了。那次我老婆和我生大氣,找茬。 我從村東頭的我大姐家向村西頭的我二姐家走去,距離只有 現在我相信了,但陳雲如今有可能真的去世了,因為那是1997年春的事,11年了。 基本都是誤解,老頭們的思想認識和判斷存在比較大的錯誤。 12、鄧麗君假死前到過我家樓下,68小區增10樓1門502那個家,鄧麗君知道我愛過我的高中同班同學田麗君,鄧麗君問我:“我曾有過一個法國男朋友,你在乎不在乎?”,我曾在家多次聽鄧麗君的歌曲磁帶;我倒沒相信她會是鄧麗君,鄧麗君是台灣人,離我太遙遠,跑我們家樓下來了,這可能嗎?我有老婆,我不可能再找別的女子。她呆會就走了,一個星期左右就“死”了,我判斷是假死。 13、董文華跑到我家西隔壁家裡,我老婆給我放董文華演唱的《望星空》,然後讓我到門口一趟,我出門,董文華從西邊那家走出來,問我老婆姓啥,我說姓談,她說姓董,我沒明白,董文華心情憂鬱地往樓下走,邊走邊說:“我也望見了你”,《望星空》這首歌有“望見了你”這句話;我回到屋裡,我老婆讓我下樓追她去,我不去,她嚇唬我:“出了事你負責”,我感到混蛋;我不認識她,我還生氣,你竟然讓我追別的女子,哪有這樣的老婆呢?奇怪。我沒下樓,是因為我不知道說啥,素不相識,說啥呢? 14、宋美齡:我在樓下,她拄個拐棍,從西往東走,用話刺激我,我回家說:“她故意氣我,說我身上有鬼,我想撿個磚頭砸她一傢伙”,給我老婆嚇一跳。 其實我多次說宋美齡的好話,中華女子中我最佩服的也許就是宋美齡了。我哪兒會想到宋美齡竟然會找到我頭上呢? 宋美齡先氣我,沒幾分鐘,在增10樓的東頭,她坐個輪椅出現在我面前幾米遠的地方,問我:“孩子將來讓古麗拉照看吧”,當時我沒明白她的話;這些年我明白宋美齡想通過科技手段和我擁有共同的孩子,古麗拉是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學,古麗拉是宋慶齡和一個男人的私生女,宋美齡是古麗拉的親姨。宋慶齡在我幾歲時就想撫養我,我不原意離開我的父母。孫中山是客家人,我的身上具有客家人的遺傳特徵,宋慶齡一家人祖籍河南開封,和我存在這些關係。宋慶齡去世前曾讓我說是和孫中山埋葬一起還是和她父母埋葬在一起,我說和她父母。後來有人在我面前說一個人多不是東西,說人家本來是兩口子,硬把人家拆開。 宋美齡當天晚上通過我老婆問我幾個問題。 15、王姬:跑到我家樓下向我發牢騷,“不公平,太不公平!”,實話實說,王姬的話意是一個老太太占便宜了,她給一個人生有女兒,孩子很大了,這個人啥都沒管過,她啥便宜沒占過;於是向我說不公平。王姬還讓同意戈爾當美國總統,我不讓她操閒心,美國人的事我們別管。 16、見到江澤民,江澤民在我家樓下住一晚上,我家住5層,江澤民住4層;江澤民晚上想和我說話,我沒相信會是江澤民,我認為江澤民那麼大的官,別因為我這個小兵浪費寶貴的時間。這都是誤解,我要知道江澤民住我家樓下而且想和我說話,那根本沒說的,聊一晚上就行;我一是不相信,二是喜歡為別人着想,更喜歡為國家着想。 我有啥不原意的呢?江澤民的官比我大哪去了?我啥官不是,他是中國的一把手。 江澤民第二天早晨堵着我,指着我的鼻子問:“於長河啊,於長河,你有啥了不起?”,我感到必然有誤解,給我搞得丈二摸不着頭腦。 粟裕就在旁邊。都是誤解。 17、還有一件不是那麼令我負疚但終究不是好滋味的事:申辦奧運會。 (1)我現在不清楚中國第一次申辦奧運會失敗的真實原因是什麼,如果真的與我有關,我自然會心情難受,因為當年很多中國人非常申辦成功。如果失敗的原因是因為我說啥話了,當年的台灣代表以及英國的撒切爾夫人沒有破壞中國申辦奧運會,和中國大陸是同夥。 (2)隔次又申辦奧運會只是說給我聽一下,沒有徵求我什麼意見。後來問過我在莫斯科會不會成功,我希望中國申辦成功,我就說會成功。 楊瀾領着我那個兒子跑到莫斯科申辦奧運會,公私兼顧,這麼幹很不合適! 18、 這事我沒啥責任,問心無愧。 一天中午,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邊吃飯,張繼德問我:“長河,咱們這麼和美國人對着幹,美國會怎麼收拾我們呀?” 我回答:“要是炸你的(咱們的)大使館怎麼辦呀?”,,我理解張繼德是詢問我美國可能會對中國採取什麼手段,我是希望中國人提防美國人,絕對不是希望美國人轟炸中國的大使館,這一點不要搞錯了。 好像是當天就發生了美國轟炸中國使館的事,第二天我坐在屋裡,張繼德在門口走廊里氣憤地說:“我承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要找我理論;有人拉着他;其實張繼德明白找我爭論沒啥用,我被蒙在鼓裡,他多少明白怎麼回事,我連我們科幹啥呢就不明白,我認為是開發軟件的。 況且從我的答話中挑不出啥毛病來。 19、毛澤東真實地去世了,我老婆在我家讓我選個埋葬地點,我隨口說:喜馬拉雅山腳下。可以這麼說,不管毛澤東有多好或有多壞,也不管毛澤東待我有多好或有多壞,找我幫忙,我肯定不會純心坑害人家;這一點請放心。 20、在我老婆上班的唐山大學圖書館,具體地點是圖書館書庫里,我見到林彪和粟裕。 21、戴安娜之死:我在家看電視,從介紹戴安娜的節目我感到,戴安娜整天既不創造物質文明也不創造精神文明,老出來晃悠,當時我還不知道有“作秀”這個詞,我說過這樣的人死了得了。沒想到不久即被搞死。可氣的是:中國人竟然私下告訴英國人種我對戴安娜的死負有責任。 22、美國轟炸南聯盟78天:在我們的辦公室,屋裡只有新來的張寶玉(劉伯承的後代)和我,張寶玉若無其事地看着西牆,站在屋裡南頭靠窗戶的位置,我在他身邊轉悠,張寶玉讓我猜美國轟炸南聯盟會轟炸多少天,我說那猜不着,那咋猜呀?他非要我猜猜試試不可,我就隨口說個數字:78。其實當時我不知道已經轟炸了多少天。後來又轟炸2-3個星期,正好78天,美國人停止轟炸。這說明什麼?中美暗中勾結。 23、鎮壓法輪功:唐鋼西門外側北邊曾有幾個人掛個橫幅,法輪大法,讓大家入會,練習法輪功;我只是騎車上班時路過看到,到了辦公室我說,他們早晚會倒霉,聚眾;國家存在這麼多問題,他們搞這個,會引起上面的人不安,我只是猜國家早晚會鎮壓他們;不久國家開始鎮壓他們。還問我:“這事讓羅乾乾行唄?”,我一個小兵子,這麼問我,我不好意思接話。 24、入世簽字:朱鎔基在美國訪問時,我說過“入世簽字應該在中國,到美國簽啥呀?”。之前美國人阻撓中國入世,老刁難我們;我竟然認為是美國的英國人種在搗亂,應該拉攏德意志人刺激他們;中國邀請好多德意志人在故宮的午門觀看重大演出,選這個地點沒我啥事。 25、上海合作組織:該組織的成立沒有我啥事,但該組織的名字叫“上海合作組織”而不是“北京合作組織”或“西安合作組織”與我有點關係,我不希望叫“北京合作組織”,不想讓其他國家太感受到中國的政治、軍事捲入很深,不讓異己有壓迫感或威脅感,比較平和,變個花樣讓異己愉快接受。這個組織的成立月日就是我兒子大海的出生月日: 26、 我是毫無準備地趕赴,我是接他們的話;後來造了好多假,非給我拐上不可。 27、中美南海撞機:我的意見是把美國的好東西都拆卸了,想怎麼拆卸就怎麼拆卸,什麼美國財產?甭管那個。 28、在唐山街道里見過: 基辛格 (相隔幾米) 陳水扁(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溫家寶(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胡錦濤(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趙紫陽:面談一小會兒; 普京:相隔 29、雙規:來自我的思想,但我當時說的是三規,在規定的地點和規定的時間內交待規定的問題。之所以不提規定的問題,我推測想玩心理戰或玩模糊,讓犯罪分子主動交待問題;其實祖國大陸最大的犯罪分子是亡命徒!這幫無比可恥與邪惡的亡命徒至少給我耍流氓到如今。 註:1、我並沒有羅列我所遭受的大量坑害和我所蒙受的大量冤屈,我主要是幫助祖國人民搞清歷史真相。 2、總難免有所遺漏,比如,我們村的棒讓我在一張白紙的最下面寫我的大名的經歷、銀河號事件、何智麗和陳靜爭着出征奧運會等,至少還有3次見林彪的經歷沒寫,1994年10月我與假死的胡耀邦乘坐同一輛麵包車從中央黨校坐到河北豐潤;我曾兩次見到朱鎔基,離我有幾米遠,我去加拿大香港總領事館移民面試,在地鐵里碰到陳方安生;另外,上述內部不夠言簡意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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