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怎麼不出來犯賤了? |
送交者: supergirl 2004年05月09日15:15:32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我們對於女性的下流態度 ztztztzt 一個自卑的男性在愛情上失敗時,往往會走向對世界的征服,以此來掩蓋心理上受到的“傷害”。比如希特勒對世界的征服很可能與他愛情上的失敗有關。尼采的 “權力意志”,及他的著名宣言:“你到女人那裡去,千萬別忘了帶鞭子!”可能就出自於他在女性問題上的失敗。而名作家郁達夫在他美麗的妻子王映霞與浙江省教育廳廳長私奔後,時值抗日,他寫下了如此豪放的詞句:“親見桑中遺芍藥,學青盲,假做痴聾耳,姑忍辱,勿多事。匈奴未滅家何峙?且由她,鶯鶯燕燕,私歡彌子。吳鈎留取拼大敵,寶劍豈能輕試……”這首詩被收入《中國現代愛國詩詞選》,可我從中看到的,是一個怯懦的男人不敢用騎士的精神與自己的情敵決一死戰,卻唱高調說要留着寶劍去對付日本鬼子! 拿破崙在意大利戰場上時,一邊在台伯河畔指揮大軍血戰,一邊卻因為對情人約瑟芬的思念而幾乎瘋狂,他一次次苦苦哀求約瑟芬,甚至想離開戰事正緊的前線回到約瑟芬身邊。我曾經覺得拿破崙太兒女情長,不夠男子漢氣慨,況且約瑟芬是一個比拿破崙大六歲的女人,又曾是有夫之婦,值得這麼痴情嗎?現在想來,在愛情問題上拿破崙才是一個真男兒。雖然他作為一個政治家太過於自高和自私了。 中國人對女性的偏見,其三體現在,我們在男人荒淫無度把國家搞糟後總是拉女人做替罪羊,從坦妃、褒姒到武則天莫不如此。所謂“女人是禍水”,“自古紅顏薄命”是也。劉邦更賦詩曰:“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我若不是婦人生,天下婦人都殺盡。”我的初中語文老師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壯年男子,聽說他與不少女學生有非同一般的關係。但是這樣一個風流倜儻的老師,居然在上古文課時脫口而出:“自古紅顏薄命,什麼叫自古紅顏薄命?自古好看的女人都是這個捅捅,那個捅捅。”當時全班四五十個同學,有近一半的女同學,男生轟堂大笑,女生則全部都低下了頭,趴在桌子上。從此以後,“這個捅捅,那個捅捅”成了我們班男同學的口頭禪。這種以高雅的面貌出現的流氓作風,其背後有一層動機是以其流氓作風的瀟灑潑辣,取悅於“紅顏”。這可能也是中國男人對女人的一種重要手法。 我記得在審讀遇羅文先生的書稿時看過這樣一個記載,當年他們知青下放到陝北,有一口窯洞裡住着三個年輕女知青,另有三個男知青對她們唾涎欲滴,大概是多方挑逗後都沒有成功,於是在一天夜晚,三個男知青合謀,各抱石頭,攻開窯洞的門,每人抱住自己中意的一個,把她們強姦了,後來這三對強姦者與被強姦者成了三對夫妻,知青離開陝北回城時,他們是夫妻雙雙把家回。 流氓手法的外表辱罵,實是挑逗加勾引,先以暴力征服,再合法據為已有,是我們在男女問題上的“基本國情”。 中國古人對於男女關係除了下游的房中術外,比較高級的是辛棄疾的,他渴望“紅巾翠袖”擦擦英雄淚。那也僅僅是一個湖海倦客對於女性的渴望而已,它還只是單方面是男性對於女性的需要,雖然是比較高級的需要。我不知道我們對於女性這樣的態度的文化根源是什麼。 胡適先生曾說:“一個怕太太的民族比較容易實現民主。”他說德國人不怕太太,所以德國人很專制,美國人民主因為美國人怕太太,而中國人將比較容易實現民主,因為中國人比較怕太太。但從以上諸點看出來,中國人恐怕是不太怕太太的。 胡適的朋友從巴黎給他寄了十枚硬幣,上面有“P.T.T.”字樣,胡適大喜,靈感突發,發起組織一個“怕太太協會”,只招十名會員,以此十枚“P.T.T.”硬幣作為會員證。 胡適的太太江冬秀一定是很有福氣的,因為胡適主張新時代的男人要“三從四德”,那就是“三從”:“太太命令要聽從,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說錯要盲從”; “四德”:“太太花錢要捨得,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看來我們得努力,才能跟得上胡適先生怕太太的腳步。 “怕太太”並不是指吾鄉曾有過的,一悍婦左手挾“嬌夫”於胳肢窩下,舉右手拍打他的腦門,口中斥責道:“還敢不敢?還敢不敢?”怕太太是一個男性對女性應有的尊重,只有真正的男子漢才會怕太太,正如《聖經》上所教導的,做丈夫的要愛自己的妻子,要為她傾倒生命,就如上帝愛人類,為我們在十字架上傾倒生命一樣。 《聖經》認為, “女人要順服自己的丈夫”,這種順從與中國文化中強調女性對於男性的單方面的逆來順受不同,它基於一種男女雙方關係的倫理,前提是男人先愛自己的妻子,而女人同時維護丈夫的權威,不傷害他的自尊。 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都不是中國的傳統,這些都是西方國家傳進來的。那麼,西方國家這方面的文化根源是什麼呢?慢慢地,我發現,這與《聖經》對於女性的態度有關。在《聖經》中我們看到了對於女性不一樣的態度。《聖經》說,上帝先造了男人亞當,又用亞當的脅骨造了夏娃,當上帝把世界上的第一個女人領到第一個男人的面前時,亞當說了“驚天動地一席話”:“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稱他為‘女人’,因為她是從男人身上取出來的。”,《聖經》接着說:“因此,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聯合,二人成為一體。” 在《聖經》中,我們可以見到世界上至為美好的愛情詩篇《雅歌》,而且《雅歌》的主體是一個被愛情的火焰燃燒的年輕女子的詠唱,這個書拉密女一開篇就大膽熱烈地表白說:“願他用口與我親嘴;因你的愛情比酒更美。”而男性“佳偶”對於他的女朋友的回應是:“我的佳偶,你甚美麗!你甚美麗!你的眼好象鴿子眼。”基督徒認為,我們人與人之間既然可以有這樣偉大的愛,那麼賦予我們生命的上帝和我們之間也可以有很美好的關係,人類生活在宇宙中面對的不是無邊的荒寒與寂寞,這個宇宙的根源也不是冷冰冰的“物質”,我們所生活的這個宇宙是有恩情的宇宙,宇宙的主宰與我們之間有着如雅歌所描寫的那樣美麗的愛。 有意思的是,在新約中,列入耶穌基督家譜的只有三位女性,而這三位女性如果用中國人的三綱五常、仁義道德來說,很可能都是令人不齒的,其中有一個曾經是妓女,而這個棄惡從善的妓女喇合,因為她勇於棄惡從善,更在新約中被列為信心偉人之一,與摩西、大衛王一列被列為萬世效法的榜樣。一個是外邦女子路德,她死去了丈夫,並且沒有兒女,成了一個拾麥穗充飢的人。耶穌基督的家譜中本有無數的王后,貴婦,然而聖經只記載了三個常人不願以正眼相看的女子。 聖經對兩性的觀點是很中庸的,一方面它不僅不禁止兩性的愛情,還極盡讚美。但是另一方面,它又對男女關係有很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強調嚴格的一夫一妻制。 “一切進步從家庭開始,”塞繆爾·斯邁爾斯先生說:“從此出發,才出現了管理社會的各種或對或錯的原則和標準。”今天,對女性的偏見仍是如此廣泛地存在,它所帶給女性的傷害也傷害了正常的家庭的生活,而家庭生活中的自私與恨惡又給帶給子女,可以說自私及恨惡正從家庭漲溢到社會上。西塞羅說:“人生遇到的第一個社會是婚姻;第二個社會是家庭;第三個社會,是國家。”從這個意義上說,“怕太太”比較容易在家庭中形成民主的風氣,家庭中有民主的風氣才能使它的成員走上社會時有愛心、謙遜、熱忱,勇於承擔責任,尊重別人也自尊自重。這樣,整個社會走向民主就有了真正堅實的基礎。從這個意義上說,民主是一個生活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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