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是很多住市中心的老師不願到學校來住，我們學校現在是市中心了，當時不是，學校院牆外面就是農田。

不知這個政策是只對你還是對所有杭州籍的老師。其實呀，你就是分到房子也會儘量聯繫出國的。大學裡出國是潮流，大家都跟着潮流走。我家司機來英國也是我幫助的。他當時是博士生，不能參加學校的外語推薦考試，但是我外事辦有個朋友，管我們大學參加國家教委組織的外語考試EPT（？）報名，周日和她一起玩，她說EPT考試啥的，周六報名截止了，我說你幫我家司機名字加進去？於是就加進去了。我家司機英語很好，就考了個高分。這個考試分數兩年有效，所以我家司機博士一答辯，剛工作，就被學校（兩個校長是導師，要被選中也不難，只要導師放就行了）選中去英語培訓，就出國了。

其實，什麼時候都是認得人比幹得好有用，不光是天朝，英國也是這樣，只不過表面還算公平，當你到一定位置時，知道很多內幕，就發現，認得人，關鍵時刻，特別是在平衡的時刻，有人幫你講話很重要。

我家司機曾好幾年是學校教授評審委員會的，各個系報上來預選名單，他們是最後篩選。開會的時候，大家條件都差不多，名額有限，有沒有人幫說話往往就起着上還是下的決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