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前篇）

我和麥教授在北京呆了三天。我們在西郊賓館安頓下來後，就和清華的H教授聯繫上了。

第一天是工作。清華來兩位年輕教師從賓館裡面把我們接去，領着到了系裡。麥教授和H教授親切握手，交談了一會，就是麥教授作報告，聽眾主要是青年教師和研究生，幾十人的教室坐滿了。

報告會後，我們被領到一個會議室，和青年教師座談，互相交換名片。原來去賓館裡面領我們的兩位姑娘已經是副教授了，她們都是H教授的博士生畢業留校的。那個時候博士畢業留校比較容易。而且博士畢業一留校就是講師，兩年後就升職為副教授。現在不要說清華教職特別難進，和國際同一個標準了，別的985大學，就是國外拿的博士回去，進去當正式教職也要過五關斬六將不容易了！

過後，發給麥教授一個信封，說是1000人民幣報告費。麥教授非常高興哈哈，她是個財迷，和我們組裡一起聚餐時候，從來不給我們買酒買單，分得很清楚，分擔錢都要準確到10P。不像我家司機每年請組裡人和合作的同事聖誕節到餐館大吃一次，很多年都是自己掏腰包，後來才有規定教授如果有橫向項目比如從公司來的研究經費和顧問費的賬戶，可以在裡面每年報銷一次本校人員聚餐費。當然如果研究經費是從國家基金委員會來的，是絕對不可以報銷的，英國規定很仔細，審計也很嚴格。

座談結束後，H教授帶幾位年輕副教授一起請我們到清華門外不遠處的全聚德分店裡面裡面大吃了一頓。

清華東門：

這是我第二次吃全聚德，第一次是98年回國在北京玩了幾天，有天晚上有個大款朋友請我們全家去吃全聚德，還請了好幾個人作陪。那是另一個分店。印象很深，因為我們那幫人吃喝了很久，大家都很能吃的樣子，後來要求加兩個熱菜，居然被告知大廚下班了，只能加比較簡單的菜。後來把客人都吃走了，服務員也吃走了，整個全聚德餐廳就我們吃飯這桌。服務員臨走時叮囑我們電燈開關在哪裡，吃好後自己將燈關了，然後就我們幾個人吃好後將燈關了，從後門出去了（前門已經上鎖了）陰暗的燈光的走道，彎彎曲曲地走出去，記得後門有個老頭坐在那裡，估計是飯店守門員。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好笑。1998年那時的服務業還是那個樣子，要是現在，怎麼會服務員比顧客先回家呢！笑噴。

我們回到賓館，訂了第二天去長城一日游。不記得是多少錢一個人了。就是一個旅遊公司在西郊賓館設的台子，我們選的是有英文導遊一日游，好像是比內賓的稍微貴一點。

到長城的旅遊車是從別的賓館接好人後到西郊賓館接的我們倆，所以，我們早上美美地賓館吃好早飯，上車了。這是個一日游項目，記得好像先參觀的皇家陵園，然後帶我們去啥珍寶館參觀，我們也沒買什麼，我們倆都是財迷，哪裡會隨便花錢。我們的英文導遊也不在意的樣子，就坐在那裡和我們閒聊，原來他是從英國留學了一段時間回來的。麥教授覺得沒買東西不好意思，後來旅遊結束後，她給了導遊20元人民幣小費，算把我的那份也給了。

後來吃中飯，一大桌團餐，量比較多，具體吃的什麼已經不記得了，沒拍照片，無圖無真相也無記憶了，就是覺得很差，不過好像是團餐費也很低，沒啥抱怨的。

下午去爬長城。長城已經爬過好幾次了。以前爬長城覺得人不是很多，票子很好買的樣子。這次爬長城，是人山人海的記憶。到了長城的入口，和我們團的人先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去排隊，等着導遊去拿票，然後不記得是怎麼走上長城的。那次其實我也拍了很多照片，但是多半是有我或者麥教授作為照片的主角，在長城上拍了幾張不是我或者麥教授站中間的照片哈哈，可以曬出來,不到長城非好漢哈哈：

（全部綠島陽光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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