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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 01-05 第一集第五雷:是美國時代的終結還是資本主義時代的終結
送交者: 無套褲漢 2022年05月25日17:59:03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Rai 01-05 第一集第五雷:是美國時代的終結還是資本主義時代的終結? 

馬克·韋恩 

2022 年 4 月 10 日

 

隨着西方和東方資本區或資本陣營的人滿為患,美國面臨着政治衰落的悲觀局面,SCP [Special Color Party, 即特色黨] 資本主義所有制控制下的中國,也是其對手陣營的領頭羊,宣布現有權力不再是像以前那樣能在世界上做主的一個可持續的領導者。

 

弗拉基米爾·普京在烏克蘭的特殊軍事行動,雖然硬撐着,但顯然顛覆了美國的武力統治,部分也是為 SCP進行的。

 

習近平的霸權資本主義中國夢,取代舊的、正在崩潰的美國體制並成為首屈一指的霸主,藉助普京的操作,已經日漸凸顯了。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美國能否與一些因機緣巧合而獲得成功的新興富國分享資本主義的立足點?即使舊的 Pax Americana [美式和平一詞派生於“羅馬和平”,是指二戰後美國主導的全球經濟、政治、地區軍事地位這種狀況的描述]戲劇復活,過時的霸主也不會繼續前進,因為資本主義社會制度機器正在迅速崩潰。簡而言之,資本家不僅在人口數量上微不足道,而且在五百年左右的時間裡第一次在重振他們過去已陷入恥辱[écrasez L'infame!-伏爾泰(在1759-69 稱)粉碎令人討厭的東西 - 指羅馬天主教會] 由於無休止的資本積累和“家庭仇恨”,而微不足道。西方陣營數十萬富豪大家族,合計積累約五十萬億美元,中國約五百家大家族,合計積累了二十萬億美元,是全球資本家所依賴的兩大黑暗強權。俄羅斯的寡頭只有幾十之數,權力太小,無法避免落入黑暗強權的魔掌中。

 

正如我們所知,covid-19 大流行病已經成為了資本主義地位下降的典型代表。追求新奇是資本家為了提高他們的(利潤)底線而培養的習慣,以至於個人的和企業的貪婪都陷入了無止境的境地。前者想嘗嘗中國剛上市的不知名或野生動物肉;置身動物販賣市場中一些魯莽的鄉巴佬,他們的自由放任主義,將長期不活動的病毒轉變為活躍、具有傳染性並最終具有人與人互相感染的未知階段。因此,資本的崇新和求新,從來沒有錯失過底線。在大流行期間的 19 個月裡,美國億萬富翁積累的財富激增了 70%,即 2.1 萬億美元;它們現在的總價值為 5 萬億美元。 (https://inequality.org/great-divide/updates-billionaire-pandemic/) 億萬富翁埃隆·馬斯克今年的資本積累總計有望高達 1 萬億美元。

 

這場大流行病顯示了一種典型的資本主義社會關係在起作用。不平等、不公平、飢餓、疾病、危險和絕望正等待着我們。為渡過疫情難關,重要的途徑之一是廢除聯合國等現有資本主義國際組織,重新建立一個社會主義聯合國,負責應對疫情,對全世界所有人進行集中控制,而不會出現大藥房由利潤底線來誘導其大膽的敗筆。這也將鎮壓住“醫生和製藥公司多年來密切合作,合謀將昂貴的藥物推給患者,而不考慮他們的實際需求”的荒唐行為。

 

好像當時 Covid-19 大流行還受到了限制似的,但俄羅斯與烏克蘭的戰爭現在已經廣泛開啟了烏克蘭戰爭引發的破壞、平民傷亡、飢餓和貧困將“破壞棲息地、殺死野生動物、產生污染和完全再造生態系統”的可能性。不用說,將被稱作 Covid-22、-23、……這樣的另一場大流行病將不再被否認。如果戰爭擴大到北約國家和北美,即使不發射核武器,僅大流行災難本身就會摧毀全球。

 

資本主義會回到過去令人眼花繚亂的輝煌時期只是一廂情願。作為歷史上最後一個私有制,它除了破產無路可走。美國資本主義制度時代的終結預示着世界資本主義的終結。新的社會主義集體所有制必須為取代它而鬥爭,即使舊制度及其保護者——舊政權想與新制度作鬥爭,因此要儘可能地堅持下去。

 

至於美國掌控下正在醞釀的大蕭條,主要原因還是舊體制仍然迷戀資本主義過去的成功,不知道或不接受21世紀的革命洪流是真的,它正在從資本高山上傾瀉而下;就算知道前方的危險,舊體制也無力抵抗。資本主義世界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或以某種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將其無情的資本積累的陳舊且容易過熱的習慣排除在其制度之外。

 

戰爭和資本主義的發展是天然的盟友,也就是說,彼此加強。兩次資本主義世界大戰充分說明了資本主義體系內必然會發生的創造性破壞。

 

西方和東方資本主義陣營都想通過霸權戰爭以犧牲本國人民和民族為代價來稱霸世界。兩個陣營都想悄悄地用資本的私人利益代替所有其他利益。

 

這些民族國家被僱傭奴隸主強迫為資本家的利益服務;美國、北約、中國和俄羅斯的死亡資本暴漲,而那些被資產階級專政剝削和壓迫的人則奔赴戰場為資本家而戰。

 

習近平不擇手段地隱瞞了SCP在中國長達45年的非法統治,並大聲疾呼中國必須“洗刷一百年的恥辱”。他向人民隱瞞和迴避的歷史事實是,毛主席這個全民族的偉大領袖,在上個世紀通過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以及中國和世界的繼續革命,做到了這一點。習近平和其他三個人——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是人民的敵人,是一群為世界資本主義利益服務的騙子,他們為世界資本主義利益服務,與全球資本處得很好,特別是成為中國勞動人民階級敵人的利益甘當資本主義復辟者。

 

全世界勞動人民必須團結起來,同他們共同的階級敵人進行鬥爭,無論東方或西方,或大或小,或明或暗,以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人。目前最重要的努力是對所有資本主義交戰國,尤其是俄羅斯和烏克蘭,採取廣泛的反戰政策、策略和觀點。反戰思想不僅限於人道主義,而是廣泛地向階級鬥爭學說和實踐表達應有之義。我們必須精通和熟練地將反動戰爭或資本主義戰爭轉變為唯一正義的戰爭——解放戰爭,解放的對象包括漫無目的的漂泊者,還是那些雖然想與資本專政作鬥爭而對其事業沒有做出明確承諾的人。換句話說,我們不僅要與明顯的敵人作戰,還要與那些藉助反烏托邦以消除階級鬥爭的人進行戰鬥。 [反烏托邦:一個虛構的社會,其中社會或技術趨勢最終導致生活質量大大降低或價值觀退化。也被稱為技術霸權統治的獨裁社會。馬克 04-13-2022]

 

最後提到的一場災難——巨大的氣候變化——實際上是全世界資本家蓄意參與的延遲爆發的核戰爭的階段,因為他們不斷增加的低成本資本積累就像他們長壽的本能一樣不可阻擋;只要看不到直接的危險,或只看到部分危險。但是,當氣候變化核彈最終爆炸時,沒有人能在這場災難中倖存下來。資本主義是一種具有放射性的社會體系,它對“什麼都不做,直到氣候變化為時已晚”毫不在意。

 

資本家久經考驗的統治技巧之一是通過在眾多領域雇用無恥的勢利小人用分化來統治群眾,例如所謂的主流新聞(唐納德·特朗普稱之為假新聞)媒體、社交媒體、企業公關、政府, … 將一群基層的憤怒引向另一群,以煽動他們之間的不團結。這種策略是全世界資本主義國家最常見的策略,通常在窮人和中產階級工人之間進行。

 

二是通過地域、膚色、種族、語言、習慣、文化、歷史背景等方面的差異,挑起工人階級的分裂。

 

資產階級的最後一個但肯定不是最不重要的策略是儘可能地、不擇手段地詆毀社會主義革命的前領導人,使勞動人民感染上社會主義恐懼症,使他們對社會主義革命努力推翻他們現有的反動和反革命政權感到灰心。

 

隨着世界工人階級揭露這些和其他骯髒的計劃,資本的未來將屈指可數。其炫耀的所謂民主已成為笑柄。任何沒有工人階級掌握政權的國家的民主都是無效和虛假的。東西方資本主義陣營勾結的國家主權是假的、不合法的、沒有好處的;其中的工人階級有義務推翻他們。

 

正如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所說:“報告往往是假的,而且當一個流氓為了掩蓋他的惡行而做出的時候總是假的”,氣喘吁吁的美國民主原來就是這樣的報告,而且美國時代無法取得任何進展了。事實上,整個資本主義時代固執地面對因這四大危機而無法繼續下去的輝煌過去,資本主義時代即將永遠結束。 [馬克·韋恩 04-15-2022]

 

後記

 

2022 年 3 月 18 日 12:59

首頁 俄羅斯和前蘇聯

俄羅斯與西方的脫節已將其推入中國的懷抱。這是它的工作原理

北京是唯一從莫斯科與基輔衝突中受益的大國

 

……

 

與北京結成軍事同盟的問題很可能不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但假設而言,仍然不可能排除正式的俄中軍事聯盟的出現,或者在太平洋發生軍事危機時的態勢軍事互動。或者例如訴諸2001年俄中睦鄰友好合作條約第9條。該條規定,當一方受到威脅時,應緊急協商消除這樣的威脅。如果發生台灣危機,這是相當現實的前景,屆時北京將對俄羅斯的“核保護傘”感興趣,以防止美國干預。

 

作者:Vasily Kashin,政治學博士,俄羅斯國立研究大學高等經濟學院綜合歐洲和國際研究中心 (CCEIS) 主任 https://www.rt.com/russia/552142-russia-ukraine-china-benefit /

 

正如我之前建議的那樣 [參見“Rai 01-04 這是最好的時候還是最糟糕的時候?迎接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來臨 - 第 2 部分,”https://youtu.be/EZTyNhmdXhU] 台灣問題的現實解決不僅等待毛派勢力接管資本主義 SCP 政權,而且等待台灣工人階級關於跟社會主義祖國統一的覺醒。身為世界霸主的美國資本主義的兩黨政權似乎確實手足無措。核攻擊不是它的最佳選擇,因為擔心失去太多寶貴的工人,否則這些工人會在沒有補償的情況下為資本創造剩餘價值,並用他們的工資購買商品,無論工資多麼不穩定。 [馬克·韋恩 03-30-2022]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 2022 年 3 月 30 日

 

一位美國官員告訴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美國認為,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的顧問“誤導”了俄羅斯軍隊在烏克蘭的表現以及制裁對俄羅斯經濟的影響。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h7zK9DZ6IQ

 

這種關於普京對俄烏戰爭和制裁對俄羅斯經濟的影響了解有限的說法是不太可能的,因為他從一名情報官員開始爬上了成功的政治階梯,他必須非常熟練地與軍隊和政府的情報界合作。另一方面,軍隊中的一條規則是,為信息傳輸設置了多個渠道,這樣在沒有對方的雙重檢查的情況下,任何一個都不能作為唯一的渠道被操縱。至於經濟衰退,就算沒有下屬的報道,只要看看電視節目,他就知道足夠多了。 [馬克·韋恩 03-30-2022]

 

談組織

 

無組織和有組織之間是辯證統一的關係。絕對的無組織是不存在的。儘管這些組織屬於雛形,很不起眼,規模既小、聲勢全無、知者極少、影響如零。但是不要輕視它們的客觀存在,特別是處於地下狀態的組織群,因為隨着革命形勢的發展(包括資本主義世界走進四大危機這樣的和其他方面造成的死胡同),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弱到強的組織發展規律,就會在正確路線的指導下,出現在主、客觀兩個方面組織過於困難問題上的轉機。不要悲觀失望,要竭盡一己之力,先進行聯合,然後搞好團結,走毛主席繼續革命的道路。即便對繼續革命論與實踐由於種種原因不很同意也不要緊,“條條大路通羅馬”,正確的東西總是在與錯誤的東西作鬥爭、反覆較量過了,才“最終笑到最後的。” [Mark Wain 2022-04-04]

 

2021 年 1 月 6日起義

 

民主黨自己自詡是所謂左派,實際上是形左實右,“打左燈向右轉”,它是反對人民的,也就是不准人民革命、起義和造反的。這次一·六起義事件沉重打擊了國家主權大於人民主權的右傾機會主義者的意識形態。完全相反,人民主權大於重於高於領土和國家主權,所以支持2021年一月六日美國群眾起義和內戰是完全正確的。至於評論的遲早與時機問題不很重要,其實明眼人多的很,他們早就識破了假左派的偽裝和偽善。

 

此外,喬·拜登和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都聲稱俄羅斯軍隊,特別是他們的領導人弗拉基米爾·普京在烏克蘭犯下了種族滅絕罪。 這種 “當你只有一把錘子,所有問題看起來都像釘子” 對俄羅斯恐懼症的偏見與美國國會對“2021 年 1 月 6 日暴力國會暴動”的指責一樣虛假。 他們充當這種無所不知的人如此居高臨下、聲色俱厲,以至於治安資本和死亡資本都齊聲用那些腐敗的政客取代人民的主權來做定論。[馬克·韋恩 2022-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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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來臨

 

馬克·韋恩

2016 年 3 月 28 日

 

3 部分

 

http://www.nytimes.com/2016/04/09/nyregion/bernie-sanders-back-in-the-old-neighborhood-to-make-his-case.html?hp&action=click&pgtype=Homepage&clickSource=story-heading&module=first-column-region®ion=top-news&WT.nav=top-news:

 

當被問及她對他(即伯尼·桑德斯)的看法時,拉扎列娃女士高興地笑了。 “哦,我討厭他!”她說。

 

來自莫斯科的拉扎列娃女士回憶說,作為一個生活在共產主義制度下的小女孩,她每天早上要排隊三個小時才能買到一罐牛奶。 “如果你生活在社會主義者的統治下,你也會討厭他們,”她說。 “他們讓每個人都變窮了。”

 

儘管桑德斯先生自稱是民主社會主義者,對美國的願景與前蘇聯的經濟體制截然不同,但“社會主義者”這個詞足以引起拉扎列娃女士的焦慮。

 

她不為所動。 “每個人都會挨餓,每個人都會很窮,”她說。 “如果是桑德斯,我們也會在這裡。每個來自共產主義國家的人,俄羅斯人,東歐人,甚至是古巴的拉丁裔,都有這種感覺。當你知道會發生什麼,當你看到它時——你就是共和黨人。”[註:美國共和黨在特朗普上台前因右傾而臭名昭著。]

 

***

 

資本主義在前蘇聯從 1950 年代開始恢復之後,我們覺得蘇聯社會主義不過如此。

 

她之所以抱怨和憎恨社會主義,是因為美蘇為爭奪世界霸權而展開的冷戰軍備競賽,顯然對後者的傷害大於對前者的傷害,導致生活資料嚴重短缺。社會主義本身與讓每個人都變窮無關,事實上,如果社會主義沒有誤入歧途的話,它應該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富有。

 

讓我們看看其他一些問題。

 

http://www.nytimes.com/2016/04/08/upshot/how-a-tariff-on-chinese-imports-would-ripple-through-american-life.html?comments#permid=18161999:

 

2015 年達到 5980 億美元的中美貿易是一個問題。

 

唐納德·特朗普對中國進口商品徵收 45% 關稅的提議對美國不同的工人產生了不同的影響。一些工人會受益,而另一些工人可能不會。中產階級(或白領)工人屬於後者,收入無法負擔進口的在職窮人將不會受到中國進口的影響,而那些負擔得起進口的人在徵收關稅後將不得不支付更多費用。

 

在一個開放的世界市場中,資本在一瞬間在全球範圍內自由流動,而勞動力逐漸減少,他們的生活仍在繼續。無論經濟以何種方式好轉,資本總是占勞動力的上風。即使沒有進口,工人的工作也會變得稀缺,因為為了提高利潤,當不進口商品或同時做這兩種情況時,資本往往會用機器代替勞動力。

 

進口關稅只是對失業和就業不足造成的嚴重創傷的表面治療。唯一的治癒藝術是資本國有化。任何在市場上交換利潤的剩餘勞動產品都必須歸民族國家所有,而不是私人所有。所有工人之間的利潤共享和工作時間共享最終將導致充分就業。對於資本被國家挪用或收買的個人,國家將長期支付利息。

 

生產機器的普遍使用,不僅可以減輕人類勞動者的負擔,還可以讓他們享受自由結合的勞動者的生活,每天學習新事物的新知識,為全社會而不是有錢有勢的少數人的社會擴大再生產做好準備。

 

http://www.nytimes.com/2016/04/09/business/dealbook/getting-a-student-loan-with-collateral-from-a-future-job:

 

“承諾支付一定比例的未來收入以換取今天的資金”的想法與更古老的反向抵押貸款的商業模式沒有太大區別。不同之處在於前者的出借人並不擁有借款人的終身財產,而只是一個人一生收入的一部分。但趨勢是,“教育產業”正在通過每年向接受教育和培訓的工人收取越來越多的學費和其他費用來加速其損人肥己。

 

然而,奇怪的是,就“人力資本”而言,企業對免費招聘人員不承擔任何義務。畢竟,所有好處都來自付出代價者。資本不能搞雙贏——一概不為工人的教育支付任何費用。公共高等教育必須是免費的,而且通過資本將大部分人力勞動力作為剩餘勞動力轉化成為的利潤來支付學費。如果它拒絕為擁有“人力資本”付費,那麼它將不得不將所有資本投資於機器不僱傭任何人的資本——沒有活的勞動力可以生產剩餘產品來償還資本,在交換之後的利潤、利息、稅收和租金,資本於是除了消亡之外,無處可去。只有活的勞動力才能為資本創造財富,如果大多數勞動者被揮霍乾淨,資本本身也將會如此。

 

http://www.nytimes.com/2016/04/10/us/politics/primary-process-is-seen-as-in-conflict-with-democracy:

 

“兩黨都使用了一個複雜的過程來挑選他們的提名人”,這些人代表資本而不是選民投票。不民主的選舉程序已經實行了很長時間,公民無法採取任何措施來糾正兩黨及其老闆的錯誤行為。這一事實證明,這個國家的自由民主是假的。它也部分地重點解釋了為什麼很少有選民想要投票。

 

破壞舊國家機器所謂的選舉民主的另一個同樣重要的因素是旨在防止提名任何未經兩黨批準的人的程序,即對資本友好的人,包括唐納德·特朗普和伯尼·桑德斯在內。受兩黨操縱的選民一直等到這一天才醒來,為參與式民主與資本的絕對權力進行了鬥爭。當資本堅持不讓步時,他們的鬥爭將從示威升級為起義。

 

一場新的民主革命蓄勢待發,並將成為整個時代的必然趨勢。目標包括但絕不排除其他目標,廢除所有不民主的選舉法規、規則和規定:必須周期地選舉所有政黨的領導人和行動人員,以決定其任職和免職。

 

***

 

人們可能想問自己一個問題,為什麼社會主義拒絕維持對最發達資本主義社會的控制。答案必須與這樣一個事實有關,即他們的生產力增長似乎是無限的,直到最近他們才發現不行了,因為要面對生態,特別是氣候變化、災難和生產過剩導致的失業和就業不足了。

 

這些泥潭是無法避免或逃脫的。資本主義終於在 21 世紀初面臨它自己命運更大的絆腳石。伯尼·桑德斯的政治革命的出現絕非偶然;它源於世界資本主義無法擺脫的根深蒂固的危機。

 

不管他的革命多麼小氣、多麼低效、多麼膚淺,人們都銘記於心,繼續努力!從民主之春運動和美國通信工人協會 (CWA) 在這個國家針對威瑞森公司發起的 36,000 名工人罷工,再到法國的 Nuit Debout (“夜間站立”) 親勞工運動,勞動人民對桑德斯作為長期傳統繼承人的政治革命做出了回應,重新點燃了在 1968 年 5 月法國學生領導的抗議活動的革命火炬、2003 年 2 月世界各地的反伊拉克戰爭運動、美國的占領華爾街運動和西班牙的反緊縮政策的2011 年的義憤填膺運動。

 

馬克思主義者應該否定它,甚至抵制它的發展嗎?少數會,但大多數不會。他們將參與其中,並以(毛主席的)繼續革命的目標推動它向前發展。

 

資本主義面臨的關鍵瓶頸與外部力量無關;他們純粹是自己造成的。因此,制度本身負責消除絆腳石,或者更好的是,負責消除其根本原因。內部矛盾決定了資本主義的命運。

 

最直接的一個是至少在過去幾十年裡一直在製造的氣候變化災難(美國能源行業從 1957 年開始就知道大氣中二氧化碳的上升會導致全球變暖,並開始組織起來反對對空氣污染的監管;埃克森美孚了解風險,但在 2000 年代中期資助了否認嚴重氣候風險的團體;見 http://www.nytimes.com/2016/04/14/science/pressure-on-exxon-over-climate-change-intensifies -with-new-documents ),這個階段的氣候變化災難可能已接近 1820 年至 1840 年之間的工業革命在英國開始以來200 年的總積累。

 

用碳稅來解決溫室氣體排放問題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究其原因,一是它違背了制度存在和生存的條件,即利潤最大化原則,二是它預設了一個以更高效率壓倒一切的可再生能源家族的實現。並完全替代碳基業務。這兩個條件都不存在,更不用說盛行了。

 

碳基能源是最有利可圖的能源,因此在制度範圍內沒有任何其他能源可以取代它們。利潤來自勞動力開採煤炭、石油和天然氣,這些資源既豐富又便宜;而太陽能、風能和水力作業一旦建成,可以持續很長時間,而僱傭的勞動力很少(如果有的話),因此比煤-油氣 (C.O.G) 作業的利潤要低得多。由於這兩種業務的盈利能力不同,全球 COG 業務占能源生產的 90%,可再生能源業務僅占 10%,其中 8.4% 來自水力發電,其餘為太陽能和風能只占1.6%。

 

為了糾正這種無法容忍的局面,必須呼籲對能源生產進行公共投資,但由誰來進行呢?希望等待現有制度以某種方式進行改變,以某種方式解決社會公共利益與私人盈利能力之間的矛盾是不行的。

 

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如果充足的勞動力足夠健康,可以被僱傭為有薪奴隸,市場運作良好,危機來來去去,並且沒有更大的災難近在咫尺,那麼氣候變化被認為是盈利能力的次要因素。當上述條件變得難以維持時,資本將意識到它需要停止燃燒化石燃料。到那個時候,地球和它的居民要生存就太晚了。

 

必須代表社會對化石礦山、燃料以及碳基發電廠和汽車製造業進行強制國有化,以拯救地球免於徹底毀滅。財政激勵將不起作用。提供建議和布道並不能解決生存問題。在生產資料國家所有制下,經濟將繼續增長,生存不再是問題。經濟不平等將被所有個人的充分發展所取代。

 

希拉里·克林頓在解釋她創造清潔能源工作的計劃時說:“我們將讓很多煤礦工人和煤炭公司倒閉。”

 

我自己對她的評論的看法是,將清潔能源工作帶回煤炭國家的計劃忽略了清潔能源工作主要是組裝工作,需要很少的維護工作並且比煤炭工作少得多的事實。失業的礦工幾乎沒有機會接受清潔能源工作的再培訓。她的計劃往好里說是毫無根據的希望,往壞里說是一廂情願。解決大規模礦工失業問題的堅實計劃必須引起制度相關基礎的改變,即民族國家必須擁有所有發電廠和所有煤礦,或者簡單地說,通過收購或其他方式如沒收實現生產資料國有化。

 

那些想在現有體制內工作的人將無法拯救失業者,因為資本永遠不會允許對煤炭或其他領域的投資和利潤被中斷或停止。

 

為什麼科赫兄弟(the Koch brothers)反對可再生能源?

 

簡單的答案是他們不會從可再生能源中獲利。主流經濟學家的想法不同。例如,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 斷言:使用風能和太陽能發電的成本下降已經使可再生能源的成本處於與化石燃料競爭的範圍內……存儲技術……以及向消費者支付費用的問題已經成為一個事實。在高峰期減少能源使用的意義似乎正在減弱。財政激勵措施將有助於從化石燃料轉向可再生能源,轉向太陽能和風能,而不是火。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全球煤-油氣或 COG 業務占能源生產的 90%,而可再生能源僅占 10%,其中 8.4% 來自水力發電,太陽能和風能占其餘 1.6%?

 

事實是,缺乏國家直接補貼的財政激勵措施無法滿足利潤最大化的基本原則。

 

可再生能源是一種能源轉換機器,使用自然資源作為“燃料”,將自然形式的能源轉化為電能,幾乎不使用活的人類勞動力,一般資本從中獲取剩餘價值(包括利潤、利息、租金和稅收)。這意味着這些不是普通的機器,或者更確切地說,它們的行為有點像馬克思所描述的永動機。

 

19 世紀,工業革命之後,比如 1820 年到 1840 年之間,“機器只在勞動力過剩的地方插入自己以替代勞動力……機器只在勞動力大量存在的地方進入。” (馬克思:馬丁·尼古拉斯翻譯的《大綱》,1973 年,第 702 頁。按:《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德語:Grundrisse der Kritik der Politischen Ökonomie),簡稱為《大綱》(Grundrisse)是無產階級革命家、哲學家、思想家馬克思於1858年完成的一部長篇手稿

 

如今,氣候變化使能量轉換機械成為必要,而不以替代勞動力為目的。 “很容易形成這樣一種觀念,即機器本身具有價值,因為它充當勞動的生產力。但是,如果機器不需要人工,那麼它就可以增加使用價值;但它所創造的交換價值永遠不會大於它自己的生產成本,即本身的價值,即在其中物化的勞動。它創造價值不是因為它取代了勞動;更確切地說,只是在它是增加剩餘勞動的一種手段的情況下,而且只有後者本身既是在機器的幫助下設定的剩餘價值的量度又是實體。因此一般是勞動。” (腳註,第 767-768 頁)

 

現在很清楚,它的流通資本或電力作為一種商品被顧客(主要是作為直接生產者的勞動群眾)消費後實現的商品,不能超過機器中物化的勞動價值。由於不使用人力的機器的折舊、磨損和磨損所導致的交換價值減少是資本升值的主要障礙。此外,如果可再生能源得到廣泛使用,負擔得起的直接生產商(又稱作電力消費者)的數量將會減少,因為可再生能源不會僱傭工人。結果,電價及其價值將下降。可再生能源的資本不能指望資本主義擴大再生產,他們會發現他們除了破產,別無去處。

 

總而言之,在資本主義世界中,總發電量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可再生的。科赫兄弟寧願死也不願面對懲罰和監管,迫使他們將其對煤炭的壟斷資本投資轉變為可再生能源。

 

另一方面,在社會主義世界中,人們將全心全意地享受可再生能源,因為共同利益原則將取代私人利潤最大化原則,借用保羅·克魯格曼的一句話,“氣候變化不能在不推翻資本主義的情況下進行鬥爭”,或者在少數國家資本主義國家,沒有國家補貼的投資就無法應對氣候變化。

 

美國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和打擊應對全球變暖的努力。看

(0) http://www.nytimes.com/2016/02/01/opinion/wind-sun-and-fire。

(1) http://www.rollingstone.com/politics/news/the-koch-brothers-dirty-war-on-solar-power-20160211

(2) http://www.rollingstone.com/politics/news/inside-the-koch-brothers-toxic-empire-20140924

(3) http://www.nytimes.com/2016/02/10/us/politics/supreme-court-blocks-obama-epa-coal-emissions-regulations。

(4) http://www.nytimes.com/2016/02/11/us/politics/carbon-emissions-paris-climate-accord。

(5) http://www.nytimes.com/2016/02/11/business/energy-environment/rooftop-solar-providers-face-a-cloudier-future。

(6) http://www.greentechmedia.com/articles/read/after-paris-the-state-of-americas-electricity-sector-emissions。

(7) http://www.nytimes.com/2016/01/26/business/energy-environment/climate-deals-first-big-hurdle-the-draw-of-cheap-oil。

 

資本主義制度的唯一目的是不顧一切地保持利潤最大化。如果可再生清潔能源不能提供比化石燃料更好的投資回報,那麼資本就無法改變其對 C.O.G.(煤-石油-天然氣)的投資轉變為對可再生能源的投資。

 

秘密在於,任何商品創造的價值都來自活勞動力。

 

C.O.G.資本雇用礦工、卡車和火車司機以及操作員。在生產過程中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創造了電力、商品和用戶之間的寶貴交換價值。在價值中,資本將一小部分(取決於就業市場的工資市價)作為工資支付給人力,並為自己占有大部分,你猜對了,資本從剩餘價值中積累更多的資本作為利潤,支付稅款(如果有的話)和償債的利息。

 

兩種制度之間最顯着的區別是可再生系統不提供活勞動力,因此不為買方提供任何剩餘價值或利潤。從機器中獲得的舊剩餘價值已被機器的賣方提取為利潤,沒有利潤可供買方占有。這是導致資本拒絕投資可再生能源系統的唯一因素,無論它可能獲得多少財政上的激勵。

 

紐約時報在社論 http://www.nytimes.com/2016/04/04/opinion/a-renewable-energy-boom 中指出: “清潔能源未來的一個巨大障礙是技術;第二個是財務;第三個來自政治。”

 

主要障礙不是以上任何一個;而是經濟社會體制!

 

坦率地說,資本主義制度是以利潤最大化為基礎的。如果可再生清潔能源不能提供比化石燃料更好的投資回報,那麼資本就無法改變其對 C.O.G. (煤-石油-天然氣)行業的投資轉向可再生能源。

 

煤炭自工業革命以來就一直存在,作為能源,無論可再生能源多麼便宜、方便或節能,它都比可再生能源便宜得多。

 

為什麼不?

 

秘密在於,任何商品創造的價值都來自活勞動力。出於一般性討論的目的,化石燃料永遠不會像風能和太陽能“燃料”(或原料)那樣是由大自然提供的永久燃料生產。

 

風能和太陽能“燃料”對任何勞動力都是免費的。那麼,它們的價值從何而來?大自然能獨自為人類創造價值嗎?答案當然是響亮的一個不字。它來自馬克思所說的嵌入在風能或太陽能發電機器中的死的或物化的(或實現出來的)勞動力,即那些花費在研發、設計、製造、裝配、測試、運輸、建設、監控和維護等領域的勞動力。

 

正如“2016 年可再生能源投資全球趨勢”,http://www.fs-unep-centre.org 法蘭克福)所描述的, “風能和太陽能(以及地熱和小型水電)等可再生能源的生命周期成本主要集中在開發和建設階段,相比之下,在運營階段非常有限——因為原料基本上是免費的,而持續的勞動力需求僅限於監控和維護。然而,化石燃料發電的成本分布在項目生命周期中更加分散,前期資本成本在總成本和原料本身中的比例要低得多,而原料的運輸和處理的占比要高得多。”

 

風力渦輪機的使用壽命至少為 20 年——翻新或重新供電可以延長風電項目的使用壽命。由於它使用的活勞動力微不足道,因此不會創造新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在於機器本身,它可以在大約 20 年的時間內提取出來。在那個時期結束時,所有嵌入的死價值將被吸走而化為烏有。這與化石燃料發電廠形成鮮明對比——其使用壽命約為 40 年,而建築成本遠低於可再生能源。它的維護成本也很低。

 

此外,它永遠不會停止雇用活勞動力來增加新的價值,從中產生豐厚的利潤並通過不為創造的剩餘價值支付勞動力而不斷增長。因此,世界煤炭協會估計,1992 年約有 900GW 的煤炭發電量在運行,到 2015 年,這一數字已增加到 1.9TW 左右。 [1 GW = 1 Giga Watt = 10^9 Watts = 10億瓦; 1 TW = 1 萬億瓦 = 10^12 瓦 = 10^3 GW] 。

 

資本在將其投資從化石燃料發電廠轉向可再生能源方面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障礙,無論後者多麼便宜或非常適合發電。進步的障礙是資本本身。

 

只有將能源生產全部國有化,才能克服資本的障礙;民族國家應從私人資本手中接管所有生產資料或資本財,從事以社會為導向的生產,從而使可再生能源變得可行。在資本主義制度範圍內,任何發展可再生能源作為替代化石燃料發電的新能源生產方式的努力都將失敗。

 

氣候變化只是需要對垂死的制度進行徹底改變才能暫時挽救它的眾多問題之一。其他包括經濟結構性危機;基於金礦工人生產效率導致的商品、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作為勞動力的價格和價值貶值,生產力將其大部分工作時間用於生產剩餘價值,而不是為社會創造新價值;社會平均利潤率下降;自動化驅動的生產過剩、產能過剩、資本過度積累,必然故意造成人口過剩和長期失業勞動力後備軍,並將經濟危機轉化為金融危機;商品、房地產、債務、股票和其他金融資產(如貨幣等)的資本價值隨時間下降。

 

既然主流經濟學家作為辯護者、輿論領袖階層一直無法將制度從滅亡的危險中拯救出來,現在人們有責任和特權將這些問題的解決方案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今,機會被數字經濟驅動,以生產為基礎的經濟被數字所取代,就像體力勞動被使用從不要求加薪的機器所取代一樣。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很多,但其中之一是自動化不僅減少了體力勞動的使用,而且降低了勞動力價值或貨幣工資和平均利潤率。為了重新獲得後者,資本傾向於利用互聯網的社會性質,在不支付任何工資的情況下獲得剩餘勞動力價值,從而在充分實現未支付剩餘價值的情況下將利潤率提高到非常高的水平。

 

在信息娛樂或數字經濟中,網絡訪問者或計算機用戶貢獻他們的(工作)時間在線或離線觀看廣告信息娛樂“行業”將觀眾的觀看時間作為現金價值交換的廣告,當資本不支付工資或在工作時間內花費的勞動力時。

 

例如,微軟公司從 1986 年到 2016 年的 30 年間股票價值增長了 71,283%,即年增長率為 2376%。平均約有 5 億人在使用其 Windows 操作系統;例如,每個人每天在他們的 Windows 機器上工作 2 小時,以創造每天約 10 美元的剩餘勞動力價值,作為微軟和其他公司的免費利潤,以及用戶購買操作系統和支付互聯網提供商的成本;工作日的總貢獻約為 10 億美元,微軟和 Facebook 等其他數字公司從中獲得並分享利潤。

 

除了微軟Windows機器,2016年全球至少有20億智能手機用戶;他們每個人都可以訪問任意數量的社交網絡。公司從中積累的理論利潤確實是驚人的。 2015年,Facebook擁有15.9億活躍用戶,其中14. 4億是智能手機用戶。它的潛在每日收入是從這些智能手機用戶那裡獲得的利潤,比如每個用戶每天 0.25 小時,每小時 0.25 美元,加起來每天大約 1 億美元。 (Facebook 宣布每個用戶在 Facebook 上的平均訪問時間是 50 分鐘,這非常高。通過計算從用戶登錄到註銷的時間,可能誇大了其用戶時間度量。大多數用戶不會在註銷前一直呆在 Facebook 上。)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Facebook 必須將其“客戶”員工的剩餘價值 100% 出售給廣告商,以實現每日 1 億美元或每年 365 億美元的利潤。顯然,這將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Facebook現在只能實現一小部分,比如1%(稱為剩餘價值的實現係數g) “客戶” 工人每天創造的剩餘價值作為利潤,即0.01億美元或其年剩餘價值這些 “客” 工創造的利潤只有 3.65 億美元,與 2015 年 36.9 億美元的年利潤總額(或淨利潤)相比微不足道。

 

除了“客”工之外,其內部的東道員工也會創造額外的剩餘價值。 g 很小的原因是 “客” 工人不能像內部主機全職工人那樣受到紀律處分,因此對於前者 gg < 1 和後者 gh ~ 1。

 

在信息娛樂行業只是其中一部分的服務部門中,社交網絡的用戶、電視觀眾、收音機聽眾、在線報紙/網絡的讀者以及不同類型的客戶也參與到生產勞動中。他們在經濟中扮演着雙重角色,既是他們生產的產品的生產者,又是購買者。他們作為“客座”工人貢獻剩餘勞動力,並通過花錢購買互聯網上網接入費和訂閱費(如果有的話)來購買信息娛樂產品。一般來說,在生產部門,工人和產品的購買者是不同的。

 

以軟方式賺錢的其他類型的資本包括銀行、對沖基金和其他金融服務公司(如嘉信理財、TIAA 和 Fidelity Investments)的非生產性和虛構資本。這種類型的“虛擬現實”資本如何為過去幾十年失去政治權力和社會地位的工人階級提供經濟幫助值得懷疑。

 

一如既往,美國經濟向陽的一面是為那些忠實地為爭取最低工資而辛勤工作的工人創造的富有、強大和有影響力的人。

 

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是一樣的——通過新的民主革命進程打破資本主義制度的舊形式、規則、法律和政治經濟範圍,將這些工業國有化。新革命既不能被視為另一個巨大的旋轉門,少數人的財富相互轉手,也不能被視為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所做的“務實地追求漸進式自由政策變革”的尷尬境地。民主革命就是人民從資本國王手中奪取大部分政治權力,與資本國王分享經濟權力。沒有政權,人民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是空的;有了它,人們可以征服資本為整個社會服務,再也不會只服務於那1%的人了。

 

如果要挽救一個垂死的制度,有許多問題需要徹底改變,包括自動化驅動的生產過剩、產能過剩、資本過度積累,這些必然和故意造成人口過剩和長期失業勞動力的定期後備軍。

 

解決長期失業問題,國家要接管民營企業通過贖回或徵用政策,或兩者兼而有之,對資本主義工商業進行改造。任何其他政策都只是徒勞的心煩意躁。

 

服務部門的勞動生產率應該與生產部門的勞動生產率類似地定義。如果服務業工人將工作時間花在為社會生產具有使用價值的服務產品上,則每名工人的每小時產出或勞動生產率是可以計算的。衡量勞動生產率更有意義的不是基於產出的產出,而是基於勞動每小時為資本創造的剩餘價值,稱為勞動價值(新價值只屬於資本,不屬於整個社會)。

 

剩餘價值是資本以工作時間衡量的無償和不勞而獲的勞動力,資本將其作為唯一的收入。它的收入以利潤加利息加租金加稅款(如果有的話)的形式提供資本。資本的主要興趣不是生產本身,而是利潤最大化,因此價值比生產力更有用,除非人們只對勞動力創造的總產出感興趣。還可以補充一點,勞動力不僅為資本創造了剩餘價值,而且還為整個社會創造了作為交換價值的資本支付的工資或預付貨幣補償。

 

社交網絡的用戶、電視觀眾、收音機聽眾、在線報紙、新聞網站的讀者和其他人也參與生產勞動。他們在經濟中扮演着雙重角色,既是他們生產的產品的生產者,又是購買者。他們以“客座”工人的身份貢獻剩餘勞動力,並通過花錢購買互聯網上網接入費和訂閱費(如果有的話)來購買信息娛樂產品成為觀看消費者。

 

一般來說,在生產部門,工人和產品的購買者是不同的。除了那些“客”工之外,服務業的內部員工將創造額外的剩餘價值。引入剩餘價值的實現係數 g 是有用的,它是對給定類型的工人實現的實際剩餘價值的度量。如果為了論證的目的,我們假設“客”工不像內部員工那樣容易受到紀律處分,那麼“客”工剩餘價值的提取效率遠低於內部員工,我們將有 gg « 1 和 gh 1。 [其中,第二個字母表示下標; g 指客工,h 指主員工或內部工。]

 

在下面的討論中,我們將忽略“客”工剩餘價值的貢獻,只考慮內部主員工的貢獻,即假設 gg = 0 和 gh = 1,直到發現本假設有誤並且“客”——工人對剩餘價值的貢獻不能再被忽視。一般來說,剩餘價值 S = Sg + Sh = S· (gg + gh)

 

讓我們以 Facebook 為例。 2009 年,Facebook 的收入為 7.77 億美元,淨收入為 2.29 億美元,員工人數為 1218 人。 2013年,其收入為78.7億美元;僱傭了 6,337 名全職員工,淨收入 14.9 億美元。 2015 年,Facebook 的收入增長至 179.3 億美元,淨收入為 36.7 億美元,並僱傭了 12,691 名全職員工。

 

假設每年每個工人每周工作 40 小時,共 52 周或 2,080 個工作小時。 2009 年、2013 年和 2015 年的勞動力價值(= 淨收入/員工人數/工作時間)分別為 90 美元/小時、114 美元/小時、和 140 美元/小時,忽略通貨膨脹。從2009年到2015年,勞動力價值的線性增長率為每年8.3%。從 2013 年到 2015 年的兩年中,每年增長 13%。

 

2009 年、2013 年和 2015 年的普通勞動生產率(= 勞動價值乘以收入收入比)分別為 305 美元/小時、598 美元/小時、和 680 美元/小時。關於計算主工人產出的兩種衡量標準中的任何一種都高得令人難以置信。

 

根據 http://www.marketwatch.com/investing/stock/fb/financials

Facebook 年度損益表:

 

(1): 2011, (2): 2012, (3): 2013, (4): 2014, (5): 2015。

總收入:2.85B (1) 3.73B (2) 6.11B (3) 10.28B (4) 15.06B (5) 。

剩餘價值 S = 淨收入 668M (1) 32M (2) 1.49B (3) 2.93B (4) 3.67B (5)。

其他 SG&A(其他銷售、一般和行政)費用:707M (1) 1.79B (2) 1.78B (3) 2.65B (4) 4.02B (5) 其中約 60% 是包括獎金在內的工資單。

V = 可變資本:另一個 SG&A 或 424M (1) 1.07B (2) 1.068B (3) 1.59B (4) 2.41B (5) 的 60%。

C = 不變資本:折舊和攤銷費用 323M (1) 649M (2) 1.01B (3) 1.24B (4) 1.95B (5) 。

利潤率 R 或馬克思公式、剝削率 E.R. 和資本有機構成 O.C.C.計算如下:

R = S/ (C + V) = 0.894 (1), 0.019 (2), 0.716 (3), 1.04(4), 0.84 (5),

E.R. = S/V = 1.575 (1) 、0.03(2) 、1.40(3) 、1.84(4) 、1.52(5) 和

O.C.C.= C/V = 0.762(1) 、0.607(2) 、0.946(3) 、0.78(4) 、0.81(5) 。

 

Facebook的利潤率R超過三倍於美國社會平均利潤率(預計 2013-2015 年約為 23%。見下文。)從內部雇員的勞動力中挪用的真正剩餘價值因此只有總投資資本或 C + V 的 23%(見下文)。 2013 年,Facebook 的平均時薪(包括獎金)為 1.068B/ (6,337 *2080) = 81 美元或 16.9 萬美元/年。 2015 年,包括獎金在內的平均時薪為 91 美元或 19 萬美元/年。

 

可變資本 V 只是近似值,因為 Facebook 沒有向公眾公布工資和薪金支出。 R 非常高的原因是未計入未付報酬的 “客” 工人貢獻的 Sg=S·gg 在剩餘價值 S裡面。從內部雇員的勞動力中占有的真實剩餘價值從 S 減少到 Sh = S· (1 - gg) = (C + V) ·23%,因為 Sh / (C + V) = 23%。因此,實現係數 gg = 1 – 0.23/R 作為 “客” 工人貢獻的剩餘價值的份額。因此,2013 年 gg 為 68%,2015 年增加到 73%,兩者都是可觀的數字。的確可觀啊!

 

“訪客”員工為 Facebook 貢獻的勞動力比其內部的主員工多得多,因為 gh = 1 - gg = 0.23/R 分別僅為 32% 和 27%,並且隨着 R 的不斷增加和美國社會平均利潤率從 0.23 下降,主員工對剩餘價值的貢獻下降的趨勢似乎越來越大,對未來的影響更為顯著。當 R » 0.23 時,gh ~ 0。

 

Facebook 不是一家為社會福祉服務的公有公司。它是一家以私人利益為目的的私人公司,其存在的理由是最大限度地提高人們在其頁面上的觀看時間,而不是在其他任何地方。為了實現盈利目的,它必須成為一個服務於各類人群利益的信息娛樂平台。由於人們的興趣和想法不同,因此其信息內容在大多數情況下都必須適合他們的口味。因此,它的新聞將不得不變幻無常,並且越來越難以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邏輯、事實、理由、真理和正義是在其算法外衣下操縱的犧牲品,就像廣告下的操縱一樣。

 

避免信息娛樂行業大量浪費公共時間和資源的最佳方法是強制要求互聯網網點必須為政府所有,以服務於 99% 的利益和福祉,而不是服務於為賺錢利益的 1%。 Facebook 的累積財富以其總收入衡量:$2.85B (2011) 3.73B (2012) 6.11B (2013) 10.28B (2014) 和 15.06B (2015) 來自數十億觀眾或 “客工” 的無償觀看時間必須回歸公眾並使他們富裕,例如,資助全民醫療保健和免費的公共高等教育計劃,因為觀眾創造了高達 73%(即 110 億美元)的淨收入,但他們卻沒有得到應予補償他們的工作時間的報酬。

 

“客”工剩餘價值的過度不平等分配證明了信息娛樂行業無一例外地超級剝削了社交網絡用戶、電視觀眾、收音機聽眾、在線報紙讀者、新聞網站和其他參與其中的人以及為行業提供生產性勞動力的勞動群眾。

 

為了拯救垂死的系統,互聯網和信息娛樂行業應該被國有化。一百多年來,美國資本高度集中在少數幾家公司身上,做到這一點並不難;例如,“只有六家公司擁有美國 90% 的媒體:大部分新聞和信息都是在回音室中製作的。”為了減輕制度在垂死中掙扎的痛苦,一個新的漸進式改進是根據他們在罷工前每天花費的時間來支付“客人”工人的工資,以獲得短期補償;從長遠來看:必須取消這個僱傭奴隸工資制度!

 

罷工的“客”工應該採用資本最擅長的方式——利用生產中的機器來獲取利潤——來討價還價。由於媒體已無情地數字化,因此不僅在社交媒體上而且在商業電視上(這個行業每年價值 700 億美元)都可以輕鬆屏蔽廣告。 (根據普華永道或總部位於英國倫敦的跨國會計和審計公司普華永道會計師事務所的數據,美國的電視廣告收入將從 2015 年的 711 億美元增長到 2019 年的 810 億美元。)如果我們使用 Facebook 的 73% 作為2015年電視行業的gg,那麼電視觀眾應該要求520億美元作為他們應得的賠償。

 

如果“客工”想要收取他們的觀看時間價值補償,他們可以使用廣告攔截軟件來屏蔽他們不想查看或觀看的廣告。但是,來自媒體的懲罰將是剝奪您的觀看或閱讀權利。直到現在,資本作為一種社會關係始終占據絕對控制權的上風。

 

您是否注意到越來越多的新聞網站設置了付費牆並懇求讀者不要使用“廣告攔截”軟件?

 

這是因為廣告收入占大多數媒體機構預算的很大一部分。如果您不想付費訂閱,或者不想在您剛來閱讀新聞時看到一堆自動播放的視頻廣告彈出,那麼他們不希望您閱讀他們的故事。

 

沒有人想出如何讓網絡新聞盈利。而在 2016 年,它顯示了出來。數字廣告很強大。根據全球媒體投資管理集團 Group M 的數據,2017 年,全球預計 5470 億美元的廣告中,有 33% 將流向數字企業。即每美元流走 77 美分。相比之下,電視只賣 17 美分。所以,網上有很多錢,但不是媒體網站。 2016 年第一季度,Facebook 和谷歌占據了所有新在線廣告支出的 85%。如果可以從今年在線重組、再造、收購、裁員 和所謂財政 “失誤” 的血腥殘骸中看出一種模式,這些慘案奪走了這麼多記者和編輯的工作和(通常一文不值的)股票期權,那模式就是:點擊是支付不了賬單的。 (見 https://newrepublic.com/article/139288/year-everyone-realized-digital-media-doomed

 

第三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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