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hebai與一位寶島出身的基督徒朋友一起吃了頓中飯,席中的話題先涉及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對基督徒夫婦。該夫比hebai小一點兒,因身體原因就要退 休了,享受65-70%的退休金,與故國改制前事業單位的退休比例相仿。該婦最近不在,利用旅遊的機會(她是做旅遊的)回寶島為二人辦理健保卡,美利堅與 民國雙吃,據說是近年來很時髦的事情。 話題接着進入了寶島的醫療質量。hebai說此事但看說話人的經歷。他有位近九十的女性親屬在那邊,不會生孩子,先生又去世早,一個人過了幾十年,包括最 近十年與中晚期乳腺癌共存。對她而言,寶島的醫療質量是很好的。另一位本省籍基督徒,她的父親肺癌晚期,在醫生的建議下動了手術,三個月就去世了。對她而 言,寶島的醫生都是為了賺錢,壞透了。這時飯友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她(就是那位本省籍基督徒)是帶色的!” hebai忙替那位基督徒澄清,其父的確是綠色的,但其本人沒有多少非得堅持的政治觀點。進一步,hebai表示他所認識的一些本省籍基督徒都沒有明確的 省籍言論,例如與遠志明攪在一起的某某。誰想這位飯友對與自己在一個教會的某某終於暴露出自己真實的想法,認為該某某很聰明,不輕易表露自己的顏色。 儘管hebai可稱是自小賣蒸饃啥事都經過,仍然不得不伸出二指扶住鼻梁上搖搖欲墜的二柄。“她是帶色的!”,一語道破了人生多少真實。 基督徒沒有一個不是帶色的,儘管思齊同網對“紅色基督徒”的色不以為然。聰明如阿城,津津有味地講述某婦人在自己所養的狗狗們的墓碑上寫下:“我越認識人,我就越喜歡狗。”,他也忘記了狗是讀不懂的。這麼偉大的對狗狗的表彰仍然是為那些令該婦人無比失望的人們寫的。 基督徒們也想不帶色,但他們卻不能不帶色。宿命乎,秉性乎,無奈乎,我們不知道。 我們只知道即使他們是白色的,也不見得就代表聖潔,而是各種顏色的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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