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吴主光牧师的异端教导-关于预定论-2 |
送交者: ardmore 2008年02月12日05:11:10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
在加尔文五点救恩论中,最让人本主义者不能接受的就是“有限救赎” 。人本主义者似乎想要表明他们的爱心比神还大,他们认为,一个只救部分人的上帝不是一位公平的上帝。吴主光引用约3:16,他说: “如果主的死不是為全人類死的話,神憑何種邏輯說:「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呢?到底「世人」是指著那些人而說呢?到底「一切」二字,又是何所指呢?” 吴先生对“逻辑”似乎情有独忠,时时不忘用所谓的逻辑来限制神的话语。事实上,这节经文按字面应该译为神爱世界(world),也就是说,神爱他一切所创造的物包括人在内。退一步讲,就算我们按合和本的字面意义来理解,也不能得出神要救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世人” 仅仅指就是指活在世界上的人,指很多人包括犹太人和非犹太人,不见得有“每一个人” 的意思。类似的用法在圣经里多次出现。例如,路加福音2:1记载主耶稣诞生的历史时这样说,“当那些日子,凯撒奥古斯都有旨意下来,教天下人民都报名上册。” 这里的天下人民(all the world) 显然不是指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而只是指那些生活在罗马帝国统治下的人民,显然不包括罗马帝国版图之外的中国人,但是这里圣经仍然用“天下人民” 这样的表述方式来泛指很多人。很多时候圣经为了强调某一事实,往往采用文学性的夸张语言,引起人的注意,有“常识”的人,应该不难理解这一点。同样,经文“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这里的“一切”也没有“天下每一个人”的意思。吴先生受自己的逻辑所困扰,非要把“世人”理解为“天下每一个人” ,这只不过是试图用自己的逻辑来捆绑神的话语,须知圣经教导说: “然而神的道,却不被捆绑。” (提后2:9) 我们不要用自己的理性来强行扭曲圣经真理,否则我们只会扭曲自己的理性,变得连常识性的理解能力也没有了。 圣经里有很多经文教导“有限救赎”这一真理。其中最为明确透彻的,就是罗马书9:11-21这一段。下面我们来仔细阅读这段经文:
然而,保罗对人性的全然败坏有着彻底充分的认识。他完全预料到人本主义者读到此处早已按捺不住准备发难,他再次抢先一步,列出人本主义者的问难,这里,我把吴先生的问题和罗马书9:19的问题放在一起让大家看一看: “若救贖是有限的,神為何還定人不信的罪呢?” (吴主光) “这样,你必对我说,他为什么还指责人呢。有谁抗拒他的旨意呢。”(罗9:19)
在罗9:11-21这段经文中,保罗连续五次强调拣选是神的主权,用语言逻辑上看,这五次强调之间没有任何语气上的转折或让步,也就是说保罗根本不想淡化拣选的教义,相反,保罗在这五次强调之间连续用了四次递进的方式来加强他的语气。如果说,人本主义者在仔细读完这段经文后还要继续诡辩的话,那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继续的诡辩除了彰显出“全然败坏” 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如果人本主义者还是要指责加尔文主义者“过于极端”地坚持拣选的教义,我们也乐意承认这一点,但是我们绝不认为我们比使徒保罗更加极端。同时,我们也愿意老老实实地承认我们内心的感受: 在面对人本主义者对预定教义的挑战时,我们内心里确实对这些挑战者充满了蔑视和愤怒。(求主怜悯) 4. 救恩不可抗拒 吴先生首先举了几个例子来否定救恩不可抗拒。吴先生说,“神拣选了扫罗”,“耶稣拣选了犹大”,“神拣选了以扫”,然后说这些人后来都失落了乃是因为他们自己选择失落。此处吴先生再一次犯了语言上的错误,圣经并没有说扫罗,犹大,以扫这些人曾经被神“拣选” 过,神确实“呼召” 过扫罗和犹大,但是“呼召” 和“拣选” 意思不同,有经文为证: “因为被召的人多,选上的人少(for many are called, few are chosen)”。(太22:14) 圣经多次记载了神为了完成他的预旨,完全可以使用邪恶的人来完成他对选民的护理之工,例如埃及法老和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但是神绝对没有“拣选” 法老和尼布甲尼撒。此外关于卖主的犹大,圣经记载说“主耶稣从起头就知道谁不信他,谁要卖他”( 约6:64) ,也就是说主从一开始就完全知道犹大根本不在选民之列,因此根本谈不上“耶稣拣选了犹大”。耶稣呼召犹大乃是为了要使经上的预言得以应验。至于以扫,圣经明确说明“神恨以扫” ,甚至在以扫出生以前神就恨他,因此吴先生所言“神拣选了以扫” 更是不知从何谈起。此外, 如果我们要在时间的先后顺序上对“拣选” 和“呼召” 作一区分的话,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下面这一节经文, “预先所定下的人又召他们来, 所召来的人又称他们为义, 所称为义的人又叫他们得荣耀.”( 罗8:30), 可见上帝的恩典在我们身上的作为依次是拣选, 呼召, 称义, 成圣. 经文明确区分了“拣选” 和“呼召” 的不同. 希望吴先生不要再教导诸如“神拣选扫罗,以扫和犹大”这类荒诞的理论。 吴先生还说: “我們在聖經裡面找不到一個人,神硬要他蒙恩得救,他就是多方的拒絕,還是抗拒不了,最後還是得救” 这里吴先生显然又错了,因为使徒保罗就正是这样一个人。保罗在归正以前完全是神的仇敌,他硬着心,大肆迫害主的教会,圣经记载说当大数人扫罗在往大马士革去的路上时上帝的灵忽然降在他身上,上帝抓住保罗,圣灵重生了他,从此保罗成为一位至死忠心的门徒。在保罗归正这一教会历史上最为重要的事件当中,我们根本看不到保罗本人有任何悔改在先的迹象,相反,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拼命敌对教会,竭力抵挡上帝真理的仇敌,在不可抗拒的救恩面前,立刻就被重生,立刻就从死里复活,立刻成为一个新造的人。感谢主,救恩如此奇妙! 吴先生接着又说: “我們也找不到一個人,神預定他不能得救,他就是痛哭悔改,做足聖經要求他做的事,他始終還是不能得救。加爾文推這一點,實在推得太極端了。” 这里吴先生犯了两个错误,第一,加尔文没有把预定论推到这样一个极端,这乃是吴先生自己想当然的错误推理。第二,吴先生彻底颠倒了因果关系。预定论并不是说一个人即使痛哭悔改,作足了圣经要求他做的事,始终还是不能得救。相反,一个不蒙拣选的人,根本就不能痛哭悔改,并做足圣经要求他做的事。不蒙拣选的人,神乃是“任凭他们逞着心理的情欲行污秽的事”( 罗1:24)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痛哭悔改,更谈不上“做足圣经要求他做的事” 。对于相信人性“全然败坏” 的改革宗基督徒,妄谈什么“做足圣经要求他做的事” 无疑是痴人说梦。 由于圣经中“呼召” 和“拣选” 有不同的含意,加尔文将“呼召” 区分为“外在的呼召” 和“内在的呼召” ,并且只有圣灵的内在呼召才是有效的呼召。从吴主光先生以上的讨论来看,他显然没有明白“呼召” 和“拣选” 的差别,因此他也不能明白“外召” 和“内召” 的关系。吴先生在此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他断言: “加尔文所说的「 external call 」是虚伪的因為明知無效,還是對人作出「外在的呼召」,這就等於欺騙人一樣。” 加尔文作为一位忠心的神仆,深受改革宗教会的尊敬和爱戴。吴先生却因着自己的无知将其丑化为“虚伪” ,“欺骗人” 。对此我不知到该对吴先生说些什么,圣经教导说: “不可严责老年人”( 提后5:1) ,因此我必须竭尽全力克制我内心的愤慨,我只能呼求上帝怜悯我们,不叫我们再犯这种无知者无畏的错误。 吴主光接着引用弗1:13来证明他的观点, 这节经文说: “你们既听见真理的道, 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 也信了基督, 既然信他, 就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 吴先生根据这节经文为罪人的得救列出一个时间上的先后顺序:1. 听道2. 信耶稣.3. 受圣灵为印记. 于是吴先生认为, 人必须在未受圣灵的状况下首先自己悔改信耶稣, 然后作为神对这种善行的回报, 圣灵才被赐予这人. 事实上保罗在此是指信耶稣是人领受圣灵的标记, 人信耶稣这个行动表明了这人已经被圣灵更新, 经文根本没有在时间顺序上明确规定,人是先信耶稣, 然后才领受圣灵. 否则为何圣经在别处又说:“若不是被圣灵感动的,也没有能说耶稣是主的。”( 林前12:3) 因此, 我们把这两段经文放在一块仔细思考, 我们就会明白人必是先被圣灵重生(心里相信), 然后才能称耶稣为主(口里承认). 作为被造者,我们并不能以肉眼看见圣灵, 因此信耶稣这一行为就成为一种外在的标记,显明我们乃真是受了圣灵的印记,显明我们乃真是上帝的选民。因此,吴先生试图用曲解经文来反驳“救恩不可抗拒” 的努力是失败的。 最后,吴先生引用加5:17 “因为情欲和圣灵相争,这两个是彼此相敌,使你们不能作所愿意作的。” 吴认为这里的相争和相敌说明人在自由意志上出现许多挣扎的情况,因此吴得出结论: “但人重生,最低限度还需要人同意。” 然而,仔细读完这段经文,我们发现吴先生又错了,完全错了。首先,我们要明白加拉太书是保罗写给什么人的,在本书开篇保罗就明确声明: “作使徒的保罗,和一切与我同在的众弟兄,写信给加拉太的各教会。”( 加1:1-2) 因此,整本加拉太书都是保罗写给加拉太教会,也就是那些已经悔改信主的基督徒的教导,而不是给那些尚未悔改归正的不信者。5:17中所讲的“情欲和圣灵相争” ,是指对信徒而言,虽然已经重生,但尚未完全成圣,因此老我还在,老我的情欲仍然要对抗圣灵,所以保罗在此鼓励信徒要警醒,不可把自由当作放纵情欲的机会。而按照吴的解释,“情欲和圣灵相争” 却变成了未重生者自由意志上的挣扎,只有那些经过挣扎后,靠自由意志战胜情欲的人才能获得重生,即吴所言“重生需要人的同意” 。如果我们明白保罗教导所指的对象,吴的错误乃是显而易见。 5.圣徒永蒙保守 从吴先生对“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这一教导的评论中,我们看到少许真理的火花,因为吴先生两次表明他认为“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是真实的。然而吴先生在语言表达上的前后自相矛盾又一次把读者置于无所适从的境况。他在肯定了“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之后马上又引罗1:17“义人必因信得生” 并将经文的意思扭曲为“義人活著是因為信。是甚麼時候信,就在甚麼時候活;一旦停止了信,就無法活著。” 这样的解经方式未免太过于随心所欲。一个真正信了主的人绝不可能又变成不信,因为人的信不是出于人,乃是出于神,尽管人是虚谎的,神却是信实的。神如果把真实的信心赐给一个人,神就一定会保守这个人,直到永远。这里,我们清楚地看到吴先生的错误根本在于他把信心当作是出于人,而出于人的信心当然是靠不住的。人本主义的逻辑推理再一次被显明为无比荒谬,归根到底,就是像吴先生所说,他们乃是用“常识” 去理解信心的本质,结果得出的结论反而完全不符合“常识”。所以吴先生推论出“甚么时候信,就在甚么时候活;一旦停止了信,就无法活着” 。这无疑是在说一个人可以今天信,于是今天就活着,明天不信,明天就死去,后天又信,那么后天又活过来。于是人的一生就成了一系列的生死轮回,还有比这更荒谬的教导吗? 接下去,吴先生终于诚实地道出了他内心的困惑,请让我一字不差地引用他的原话,吴先生说: “我們也相信「一次得救,永遠得救」,這是因為在道理上如此而已;我們最大的困難,是難以確定一個人是否真心悔改信主。若能確定這一點,當然也能確他得救。” 至此读者终于明白吴先生之所以相信“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只是因为“在道理上如此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圣经确实教导了这一道理而已,因此吴先生不得不相信而已。对于吴先生而言,圣经的教导不过是“在道理上如此而已” ,吴先生最大的困难,是他无法用个人的“常识” ,“常理” 去想通圣经的道理,于是不得不同意“在道理上如此而已” ,然后用个人的主观臆断去扭曲圣经,发展出一套与“在道理上如此而已”相对的“在实际上却是这般”的人本主义神学,吴先生的这种为了满足自己的理性需要而扭曲圣经真理的做法在他的文章中已经一次又一次表现得淋沥尽至。 最后,这种人本主义救恩神学终于来到它的终点,我们听一听吴先生最后的总结: “誰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神所揀選的呢?但那些願意靠神的恩典持守信心到底的人,就可以戰戰兢兢的說:因為神的話清楚表示,叫一切信他的人,都得永生;我願意這樣真心信,所以我知道我必得永生。” 在吴先生的总结中,他第一句话就宣告谁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能得救,然后,吴先生用了“战战兢兢” 这个词无比生动地向世人宣告了他的信仰: “我愿意这样真心信,所以我知道我必得永生。” 吴主光生怕有人误解他的意思,立刻加上一句说明他是用自己的“自由意志” 来作出这一宣告的。好一个战战兢兢的“真心相信”! 好一个战战兢兢的“必得永生”! 吴先生的信仰,以自由意志“拣选神”开始,中间充满了对圣经真理的扭曲,对人类逻辑思维的颠倒,最后以自由意志“战战兢兢”而结束。这种战战兢兢的救恩论彻底表明了人本神学的破产,它根本不能给信徒提供必胜的信心,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出于信心(凡不出于信心的都是罪)。相反,加尔文主义“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为信徒提供了对得救毫无怀疑的信心以及蔑视一切仇敌的英雄气概。因为加尔文主义者坚信他的信心不是出于堕落的自由意志,乃是出于全能信实的上帝,加尔文主义者的信心来自于上帝所赐的信心,乃是圣灵把主耶稣的信心移置到我们的心里,我们必胜的信心,乃是“本于信,以至以信” 的真实信心。一切“战战兢兢” 的仇敌,必然要在如钢铁一般坚强的加尔文主义面前彻底溃败,因为“上帝若帮助我们,谁能抵挡我们呢?” 吴主光最后认为加尔文教导的预定论是建立在人的逻辑推理上, 并认为加尔文主义者的问题在于过于相信人的逻辑推理. 吴的原话是说: “但加尔文硬要想通神到底如何预定一切, 结果他就推至极端的预定论, 牺牲人的自由意志.” 吴的这一论断完全是颠倒是非. 加尔文《基督教要义》一书中明确指出, 预定是神的主权, 我们只能用信心来接受,加尔文特别提醒基督徒不要过分揣摩预定论。 换言之, 改革宗的预定论完全是建立在圣经的教导上, 而决非人的理性推理结果。 因为很明显, 按照人的理性推理, 预定论根本是完全不合理的。 而吴主光的言论充分表明他本人才是这样一个硬要用自己的理性想通预定奥秘的人。吴主光说: “ ( 预定论) 认为人一切的行动, 努力, 连悔改的意愿, 都由神操纵了; 人变成了傀儡, 人只能按神早已编好的剧本来演出自己的人生。” 这段话更是充分暴露了人本理性主义者的荒谬和无知. 改革宗教导预定论是强调神操纵人生, 把人变成傀儡吗? 人是被逼无奈, 才不得不信神吗? 我们来看看改革宗的教义标准, 著名的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是怎样解释神的有效恩召: “有效的恩召是圣灵的工作, 他使我们确知自己有罪, 并处于愁苦之中, 又光照我们的理性, 使我们认识基督, 更新我们的意志, 就说服我们, 使我们能够接受在福音里白白赐给我们的耶稣基督。”( 第三十一问) 可见, 改革宗根本没有教导神强逼人信他, 更没有把人变成傀儡. 改革宗认为乃是圣灵光照我们的理性, 更新我们的意志, 于是就说服我们, 使我们相信。因此, 每一位改革宗人士都是发自内心地, 真诚地相信上帝, 这种相信来自于圣灵的重生, 而不是所谓的堕落了的“自由” 意志. 堕落在罪恶捆绑中的人根本就没有意志上的自由, 只有在圣灵重生我们后, 我们的整个生命包括我们的意志才获得真正的自由。 从这个意义上讲, 改革宗也没有完全否认自由意志, 但是改革宗强调, 只有在圣灵重生以后, 我们的意志才能获得自由。 纵观历史, 那种通过把上帝描绘为独裁者, 把人说成傀儡的诡辩伎俩是一切人本主义者歪曲和诬蔑改革宗的惯用伎俩。 宗教改革时期罗马天主教就是这样攻击我们的。 吴主光作为一名众所周知的“极端反天主教” 人士, 在关于自由意志的这个核心问题上却还是和天主教站在一起。可见, 一切人本主义者, 无论他们自己内部有多少矛盾, 在对待改革宗的态度上, 都是一丘之貉, 都是用人本理性推理, 先把改革宗的教义歪曲, 再加以批判. 以上是对吴主光牧师批判加尔文主义救恩论的回应。概括起来讲,吴先生这篇文章充满了大量神学错误,逻辑混乱,语言表达上辞不达意。可以说,吴先生在文中表达的几乎每一个论点都是错误的,吴先生对文中引用的几乎每一节经文的解释也都是错误的,吴先生批判预定论所用的每一种逻辑推理方式都已被历史上各种人本主义者采用并早已被改革宗人士批判过,因此,吴先生这篇文章就其本身内容而言没有任何价值。不过,吴先生此文充分暴露了自由意志神学内在的荒谬性,以及他本人对得救的毫无信心,这倒是为学习改革宗神学的基督徒提供了一个反面教材。 问题严重之处更在于,吴先生文中所表达的错误教导,与历史上的阿民念异端完全一致,公开教导得救是人与上帝合作的结果,这种赤裸裸的神人协力说已经败坏了福音的本质,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神学争论,而是一个关于教会生死的大事,是正统基督教与异端的尖锐对立。我衷心希望吴先生是在对教会历史无知的情况下不慎受到撒旦的利用,而并非故意传播异端教义,在此我呼吁吴先生立刻停止继续传播这种异端思想,以免败坏福音本质,拆毁教会根基,遭致上帝愤怒。 在此我声明一点,我愿意对我的所有言论承担责任,我的邮箱地址是emeihongshen@yahoo.com,欢迎主内弟兄姐妹包括吴牧师提出不同意见。如有必要,我可以公布自己的个人信息。 顺便分享一些与本文没有直接关系的认识: 人本主义者既然以战战兢兢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信仰,那么他最终也必然以失败者的眼光来看待人生,这就为以失败主义为特征的时代论末世神学打开了大门。这种末世神学教导说教会一定会在自己的使命上失败,基督徒只有通过“被提” 来逃离仇敌的进攻。在当代教会中,可以说,凡是在救恩论上坚持加尔文主义五点的基督徒,几乎没有任何人会赞同时代派的末世神学;反之,几乎所有在末世神学上持时代派观点的人,都必然反对加尔文主义救恩论。这二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简言之,阿民念主义在信仰的起点上就是失败的,所有他们也最终走到一个失败的终点。 对于一个人来说,得救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当人开始意识到自己有罪,不能得到上帝的喜悦,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想办法使自己得救。然而,加尔文主义明确宣告得救完全出于上帝的预定,人的任何努力都完全无用。当一个基督徒最终认识到救恩是出于上帝的预定,他本人既不能做任何事来救自己,也不能做任何事来救别人,那么,他必然要产生这样一个问题: “既然如此,人生的目的是什么?” 当他提出这一问题时,一个崭新的世界就开始呈现在他眼前,一个全新的世界观人生观就在他心中形成,此刻他终于明白,人生的目的在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就做什么,人要努力尽自己的本份,而不是浪费时间去幻想怎么得救,怎么救人。这样,他就来到了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的第一问,这是一个明确,响亮,简洁的宣告: “人生的首要目的乃是荣耀上帝,并以他为乐,直到永远” 。对于加尔文主义者来说,上帝所赐的圣经就是我们荣耀他的原则,上帝赐给我们每一个人独特的才能就是我们荣耀他的工具。在此意义上,无论我们从事什么职业,工人,农民,教师,医生,家庭主妇,或者牧师,都一样的可以荣耀上帝,再也没有什么职业贵贱,身份高低。改革宗所倡导的文化使命,意义就在于此。在这一教义面前,所有的人都为一个目的而活,我们的灵魂与肉体,我们在生与死之间,都属于为我们信心创始成终的耶稣基督。这就是我们的改革宗信仰。 相反,人本主义者以为他可以通过劝说不信者,使对方用“自由意志” 来信主得救,于是,鼓吹“属灵” 的阿民念主义者必然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拯救他人灵魂” 这项“伟大属灵” 的事业上面,因此完全忽视了“ 文化使命” 。对于这些人来说,“文化使命” 乃是“属世” ,是“浪费时间” 。反对文化使命的人本主义者往往称改革宗教导文化使命是“爱世界” ,这纯粹是诬蔑。改革宗信徒清楚地知道我们只是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我们对这个“全然败坏” 的世界根本没有任何留恋,真正留恋这个世界的,是那些相信这个世界仍然存有“少许” 良善的,心口不一的人本主义者。我们容易注意到,那些整天把“属灵”挂在嘴上的人,往往在现实生活当中更加俗不可耐。当然,有一种善意的批评,认为文化使命会分散基督徒的精力,影响到“救人” 的“大使命” ,对于这样的批评,我愿意这样来回答: “是的,我们承认,拯救丧失的灵魂,远比文化使命更为重要,事实上,这项工作是如此重要以至于我们这些无用的仆人根本无能为力,我们宁愿谦卑地把这项最重要的工作交托在万能的上帝手中。作为卑微的仆人,我们心满意足地从事那些与我们身份相符的卑微工作,就是那些务农,做工,做买卖,传福音以及讲道的工作。” 许多所谓的“属灵人士” 强烈反对改革宗所倡导的“文化使命” ,这些人表明上是以“属灵” 为由,认为“文化使命” 是“属世” 。实际上剥开他们的属灵外衣,我们会发现他们真正反对文化使命的心理根源是人本主义。人本主义者狂妄地以为,他们可以用自由意志去救人灵魂,所以他们狂妄地梦想着作拯救他人的“大事业”,看不起踏踏实实地去做人本分内的尘世工作,即文化使命。改革宗在捍卫文化立场的时候,必须要把文化使命和加尔文救恩论联系在一起,指出反对者的本质错误,塞住人本主义者的口。 所有真正的加尔文主义者都一致同意,加尔文主义与阿民念主义的差别决非一般意义上的神学分歧,而是关乎人论和救恩论的尖锐对立,这一冲突是关乎教会前途的根本冲突,是正统与异端,真理与谬误的生死之战。正如乔治怀特菲所说: “阿民念主义的福音根本就不是福音。” 尽管在我们这个时代,加尔文主义受到大多数人的否定和嘲弄,然而,我们所面临的最危险的敌人,乃是那些故意淡化二者区别的好好先生,这些人往往以“爱心,包容”为借口,主张加尔文主义和阿民念主义都有合理的地方。事实上,双方的观点如此尖锐对立,根本无法相互调和,在教会历史上,加尔文主义-阿民念主义之间的对抗本质上是奥古斯丁主义对抗伯拉纠异端的延续。应该说,如果加尔文主义是正统,那么阿民念主义就是异端,反之亦然。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过去的四百年间,多特大会所确立的那些立场在大多数时候并未得到大多数基督教会的认可,但是加尔文主义的核心立场,并不是16世纪才被提出,上帝绝对主权的预定教义,早在奥古斯丁时代就已被教会确认,只不过由于人性的败坏,该教义在中世纪数百年间被人淡忘,直至宗教改革来临,此真理才再一次重现并在接下来的两个世纪里剧烈地改变了世界。如果历史已经向我们表明,因着上帝的旨意,这一伟大真理早已经历过一次死里复活,那么,在多特大会过去了四百年后的今天,我们仍然有理由相信,如果上帝许可,那么在新一轮的宗教改革来临之时,拣选的教义必然要被再一次被坚立。我请求所有相信改革宗教义的弟兄姐妹,让我们一起冒着被指责为“宗派主义分子” 的危险,重申司布真那掷地有声的宣告:“加尔文主义就是福音。” “否认加尔文主义就是否认基督的福音。” 如果因着主的缘故,我们甚至要恨自己的父母,妻子,(路14:26) 那么,我们也要恨那些公开宣扬阿民念异端邪说的人,不管对方是资深的牧师,还是有名的传道人,我们要异口同声地对他说: “你就是那人,你就是那传播异端教导的人本主义者。” 最后,我想和大家一起分享亚伯拉罕凯波尔的这段话: “毫无疑问,我们目前所处的时代,宗教正处于低谷。若非上帝赐下他的圣灵,时局就不会改变,潮水的退却也会更为迅速。但是你们应该记得伊奥利亚的风旋琴,人们常常把它放在地下室的门外,让轻风去拂响它的乐章。如果风平浪静,琴亦静默无声。即便起风了,若是琴没有立在那里等待风,我们也许会听到微风吹过的沙沙声,但是绝对不会听到天籁之声的哪怕一个音符。如果加尔文主义不是别的,就是这风弦琴-那么若是没有上帝的灵使之迅速拨动,它便没有丝毫的力量可言-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上帝赋予了我们这个责任,让我们拿好自己的风弦琴,将弦调正,在上帝锡安山的窗前伫立,等待圣灵像风一样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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